我的金手指像个智障

175、猜测


    华姐儿有了同龄的兄弟作伴,面上的笑容多了一些。连带无意最初的那丝忐忑神态也不见了,看来她是略略放心了。
    “究竟或是孩子呢,真是做父母的给造的孽!”
    刘冬儿抱著都嘴生机的昊哥儿陪在韩家老太太身边,实在她的心思跟韩家老太太也是差不多的,乃至于她要愈加感同身受一些:“可不是嘛,倒是不幸了华姐儿。”
    “唉,此时年岁还小,倒是没什鳗,等再过两年要说婆家的时候,那才叫困扰呢!”
    可不是?华姐儿的身份本便不高,而且想必她父母的那些事儿在闾州城早便外扬开了,如果是等将来她父亲接她回来议亲,怕是也没有什鳗善人家喜悦要她的。何况,家中有个继母,本便不是什鳗功德,等将来继母再生下了亲生的后代,便更没华姐儿立足之地了。
    华姐儿的情况跟刘产业初是不一样的,刘家大老爷是原配所出,但刘家大老爷的外祖家很有权势,几个亲娘舅对他也很看重。何况,刘家已故的老太太是商户出身,哪怕生下了嫡子也是要比原配做出的嫡子更弱一成的。可华姐儿呢?
    “母亲,我对二弟妹不太了解,您可晓得二弟妹的娘家是做什鳗的?”
    如果是父亲这边靠不住的话,那华姐儿也只能靠外祖家了。
    “做什鳗的?不是商户人家吗?”韩家老太太有些接续定地讲话,又细细地想了一番,增补了一句:“甭管她娘家是做什鳗的,她是绝户女,家里早便没人了。”
    “绝户女?”刘冬儿这下子真的诧异了。这绝户女,望文生义,便是父母尊长都归天了的,而且还没有兄弟姐妹。这种情况是很少见的,一般便算没有亲兄弟,父母也会从族亲那边过继一个的,再不可能收养个孩子也是好的。退一万步说,如果是这些都不可能的话,那便招个上门女婿好了,总强过自家成了绝户。
    “是的,冬儿你都不晓得吗?要否则你以为她为什鳗历来不回娘家?当初在闾州城那会儿,你可以时常回娘家的。”韩家老太太说这话也没有旁的意义,完皆作弄的意味。
    “看母亲说的,这不是您和善吗?,我是真的不晓得这件事儿。”这不回娘家的原因有许多个,例如说刘冬儿的大堂姐,出嫁后也便回来过一次,主要或是由于嫁得太远了,回来一趟实在是不利便。何况,哪怕当初在闾州城时,刘冬儿跟二房的两个妯娌也没有什鳗往来,只晓得周家表妹的一些情况,那或是韩燕跟她交好那会儿报告她的。
    “唉,也是个不幸的。没有良人的痛爱,没有儿子傍身,而且还没有娘家撑腰,可不是任意被人欺压吗?”韩家老太太摇了摇头,语气最无奈:“要我说,她也做的不妥。这没有儿子必定是不可能的,自己生不出来,难不可能还要让夫家没有后人?哪怕再偏私,顶多便去母留子嘛,这也没什鳗。”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话才是公理。
    虽说站在女人的态度上来看,眼睁睁地看著良人痛爱女人,跟女人生下了孩子,的确是一件很难让人接管的事儿。但站在家眷的态度上说,这却是必需的。便像刘冬儿当初进门三年未曾所出,不也想著为韩子野纳妾吗?当然,刘冬儿那会儿也曾打过去母留子的主张。
    “二弟妹……她娘家也是个懵懂的,自然家里没什鳗人,怎的继一个?可能招个赘婿也使得,总好于唯一的女儿落到这般境界。”
    如果是华姐儿的母亲最终获得了美满那当然是无所谓了,可偏巧她的终局实在是太凄切了,乃至于还要带累自己唯一的女儿。这么想著,关于华姐儿的外祖家,刘冬儿倒是没什鳗好感了。
    没曾想,韩家老太太却是叹息了起来:“冬儿,你可晓得她家是女户?从她外祖母首先便没了兄弟,招了赘婿,她的母亲也是如此。招赘本便不是一件等闲的事儿,好男儿又如何会同意入赘呢?她家也算是家财万贯,可连续两代都是招赘,偏巧赘婿又不事生产。到了她那一代,她外祖父母早便归天了,父亲在她出背后没多久也没了,母亲强撑著给她找了门婚事,而后便……唉,当初只想著独自一人撑著流派太过于艰苦了,可谁能想到她此时会是这个终局呢?”
    “这般,那倒是无法了。”
    眼光看向还在跟杰哥儿和泰哥儿打闹的华姐儿,刘冬儿再次感伤她的命苦。罢了,能帮便帮一些吧,她想来也是没有生女儿的命了。
    韩家的人很快便杀青了同等,关于华姐儿尽量照望一些,如果是可以的话,等过几年议亲的时候,给她在京城里挑门婚事。哪怕她并非韩子野的女儿,但找个略微差一等的人家或是没疑问的。便怕到时候闾州城那边又起什鳗幺蛾子,如是如此的话,韩家也不会怯他们!十天之后,人牙子带著十来个小女士上门,刘冬儿做主让华姐儿自己挑了四个婢女,韩家也采买了六个婢女,眼瞅著昊哥儿也大了,等他开蒙之后,身边也不能少了人。而便在人牙子离开后没多久,刘家的管家亲身过来报信,却不是什鳗好信息。
    晚间,韩子野回到家中,听说了白日里头的事儿,还当是刘家大老爷可算从闾州城的官场上脱身了,便笑问著。可定睛一看,刘冬儿却是苍白了脸,一副惶恐不安的神态,当下便被唬了一跳:“这是怎的了?刘家出事了吗?”
    听著韩子野的声音,刘冬儿总算是从惊魂不决之中复苏了过来:“是,但不是我大伯父,他到此时还没有信息,是我的堂弟和大伯母。”
    “洐哥儿?怎的他又病了?不是先前说,他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吗?”
    虽说刘冬儿是刘家二房的嫡长女,但韩子野关于刘家大房却也是不目生的,更何况韩家老太太跟刘冬儿的大伯母便是手帕之交,两人的友谊好得很,刘家大房的嫡子洐哥儿究竟年岁小了一些,韩子野晓得有这么一个人,也见过几面,但却并不是很熟识。
    “子野,我也不瞒你了,洐哥儿完全便不是抱病而是中了毒。”
    踌躇了一刹时,刘冬儿咬牙将事儿的说了出来。先前她刚从娘家回来的时候,不是没有想过将报告韩子野。但一来觉得跟韩子野说了也没用,二来也是担忧刘家这些肮脏事儿让韩子野所不齿。可此时事儿已经闹大了,便使她不说,这事儿怕是也瞒不了多久的,倒不如直接说出来,也好于韩子野以后从别人的嘴里得知了。
    “中毒?”
    “是的,便是中毒。洐哥儿身边的婢女婆子里,有几个是旁人布置在刘家的,我觉便当初我身边应该也有,包含我的父母。”
    听了刘冬儿这话,韩子野是真真被吓到了:“这是怎么说的?竟不是近段时间的事儿?难不可能早在你小时候刘家便被人惦念上了?”
    也难怪韩子野会被吓到,想他韩产业初便由于族中的事儿,几代人中男丁险些都不是善终的。可韩产业初大氏族,反观刘家,却是从刘家老太爷首先才成为官宦人家的,却是内涵不足了。
    刘冬儿点点头,韩子野猜得不错,她的确是担忧蕾儿。她的身边由于有著娃娃,因而哪怕是贴身婢女她也未曾谈心。而娃娃却是很不会背叛她的人,加上她有旎虚空间在手,便使是她身边的婢女有异心,她也是不怕的。可蕾儿便差别了,如果是洐哥儿的身边可以被布置那鳗多的眼线,那鳗蕾儿身边又会是个什鳗样的景遇呢?何况,此时蕾儿有孕在身。
    “冬儿,你便安心吧。岳父大人既然派了人到家中来关照,那鳗必定也会报告蕾儿的。这来关照你的是管家,说不定去关照蕾儿的便是睿哥儿呢。”
    韩子野心知蕾儿和睿哥儿感情要比一般的兄弟姐妹更好,这么猜测也是正常的,何况他猜的或是精确的。
    听著韩子野的劝导,刘冬儿略微放下了心,只是有一件事儿没有下落,这临时半会儿的她却是无法真的放下心来:“子野,先前我父亲派人去闾州城找寻大伯父,却是没有任何的消息。闾州城那边究竟出了什鳗事儿?当初你明晓得京城里更乱得慌,却是甘愿趟这趟浑水也要回京,又是为了什鳗?”
    韩子野的性质,刘冬儿是再清楚的,他那人虽说有上进心,但忍受和求平安才是他的本性。如果是说,其别人逐日里头想的都是如何才气平步青云,那鳗韩子野这人却是想著自己提升会不会太快了,可能是否碍了旁人的眼。
    在昔时的那种情况下,韩子野会选定回京,而不是留在闾州城,唯一的原因便是闾州城愈加的危险!
    “冬儿,闾州城那边……天高天子远,如果是发生了什鳗大事,是无法在第临时间掌握住的。而京城这边,呵呵,这里的人哪怕是街市庶民那内心的弯弯绕绕也要比旁的地方的人多,不管身后里是如何的风起云涌,里头上那全部是清静的。”
    “子野,我想听真话。”
    韩子野顿时无奈了:“好吧好吧,闾州城并不是危急的根源,源头在壤南城。”
    壤南城,位于闾州城的西南方,如果是快马加鞭的话,两个时候便能抵达。壤南城这个地名关于刘冬儿来说是很目生的,哪怕它离闾州城不远也是一般。
    “壤南城是壤南王的封地,而壤南王则是太祖上皇的嫡亲哥哥。”
    这话一出,惊得刘冬儿险些跳了起来。
    抚慰地拥住刘冬儿,韩子野语气里是满满地无奈:“我早便说了你或是不晓得这些事儿的好。实在,晓得了又能如何?这些事儿许多人都清楚,可最终呢?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千古固定的道理。如果是昔时太子不出事儿倒是无妨,又可能是太祖上皇立了其他的皇子为帝也是无妨,偏巧却是选了年幼的圣上。”
    “可当日我们离开闾州城之时,圣上尚未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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