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笛横空

一百一十一、暗尘


    姜香莲让时启揉得有些紧疼,她:“现在对我的感觉好些了吧?不要总想着毕学文怎样,他不也是捡你的剩菜?他将我当外室期间,因为正室管得紧,难得过来一回,我又不图你给什么名分,能有一分生活就行了,这也是我当初跟你时的要求。真话,我一直认为我不配你,这也是我跟毕学文的主要原因,给你们这些人做个的、外室,心安一些,真的有人让我做夫人,受用不起。”
    时启问道:“几年下来为何不要个孩子?一个人在外面过得多凄凉,要是有个伴,或者将你爹接去可能会好一些。”姜香莲:“不要提他也罢,要不是他,我也不认识你们,就是在家饿死也就算了,人人都想繁华,繁华却常常伴随着心酸、心痛、心疼、心重。”她起这些话,居然嘴不停顿,如同在心里储藏了很长时间。
    时启听了后,心有所触动,什么别人污染过的女人?自己也不是正在和韦云眉来腿去的吗,她们只是为了更好一些的生活,自己和时采双之间纯粹是为了寻求刺激,相对她们,自己竟是不顾伦理、纲常。反省以后,时启不再话,再一次让姜香莲体会到自己的价值,不是在嘴上,是在心里。
    姜香莲停止喘息问道:“你真的准备将我再送毕学文?”时启握着她的处:“你再愿意,我也不想了,不能再次失去你,何况毕学文现在到底怎么样我也控制不了,也掌握不住,他现在在发配的路上,应当还能想起你的好。可惜,不是他生不逢是时,是他应人不当,哪有这样巧,当年以为是捡漏,今才知道不仅仅是烫手,体质不好,可能会送命。”
    姜香莲真的想在时启的兴头上为毕学文求情,多年的感情谈不上,但至少温情还没有散,他对姜香莲不薄。但时启的话让她犹豫了,是的,不是时启亲手办的,是有同僚帮衬,时启可能真的帮不上手了。姜香莲咽了一下口水,将准备的话吞了回去,温顺地配合着时启的侍弄,如同当初的两个人初探险一样,不管是皮肤、还是柔韧度,双方都没有变化,可这,为何让时启不想要姜香莲?让潘大姐不想再活命?
    因为两个人太累,早上时启也没有例行起来练功,倒是桃子,以为自己上过时启的床,胆子大得多。她来到时启的门外问道:“时老爷,老夫人喊你们起床,她还等着你们过去请安,真是洞房一觉太阳早,狱中一坐落山迟。”姜香莲己经习惯赖床了,时启却经常全是早起,姜香莲脱口而出:“怎么这样没有规矩?吵了老爷的觉可不是事,老爷休息不好,怎么处理公务?下次发现老爷没起,可不能再这样没有规矩。”
    桃子己经和时启闹习惯了,姜香莲也是和毕学文的下人这样习惯了,两个人一下都有短暂的不适应。时启:“桃子,以后我的事有人管了,不用你再这样操心了。”桃子听后,感觉一股热泪下来了,她跑了出去,姜香莲无意中发现时启支持自己,刚才她还认为自己唐突,也明白那一定是个通时启房的大丫头,现在心中更踏实了,有了新的依靠。
    请安时,四夫人:“姜香莲,现在我终于可以放心了,前一段时间府里出了个事,因为事体是我张罗的,我一直心存对时启照顾不周的愧疚,现在好了,你是他自己选的。我们府上没有现成的这方面的规矩,我刚才也听了,桃子那丫头平时在院里野习惯了,是要让她知道尊、卑有别。以的后院的事情应当以你为主,有什么你摩不开脸面的,可以告诉我来做恶人。总之,家有千口,主在一人,我虽然是老夫人,但我心中都要有数,吃的是时启的饭,要有一个共同的目的,就是照顾好时启,对我们大家来,他可是个金饭碗。“
    姜香莲暗自高兴,时启心中有些急,他不想让人知道,现在这个马上被认作夫饶人,是个县太爷的外室,当初扔下他不管过的。为了让老夫人高兴,时启没有将事态挑破,早饭时,姜香莲对时启照顾有有加,边上以前的下人们有了桃子的经历后,离他们远了些,不再敢打扰他们。
    韦云远远地看着他们,虽然不在一个屋里,但饭间的房子是通的,她想听到些什么,可他们的声音太低,韦云听不清。姜香莲一边吃饭一边:“我知道刚才你心中想的是什么,我不会赖上你的,也当不了你们后院的家,以后还是老地人了算。我也是为了让她放心,讨她高兴,我自己会有分寸,来了新人或你有新欢再或你不要我了,我会立即让你见不到。有了太多的苦难经历,我受得了打击,也不会有潘家大姐那样刚烈,那一到来时,你也无需自责。”
    姜香莲向时启无限温情地看着,想等来他的如梦回答,时启却:“吃饭,这才是生活,不是我们选择了它,是生活安排了我们,随他去吧,以后的事情谁也料不到。从现在开始,你就按我娘的做,当年也不能全怪你,穷书生的县官之间,让别的女人选择,结果也应当一样,何况你以前的经历在你心中留下的伤,让你当时不敢再和我在一起去冒一丁点的险,未来永远是未知的,有一不定让你感觉现在的选择也是错的。”
    饭后,府里按时启的要求准备下去看看,姜香莲想跟着,时启同意了,同时要求由桃子负责姜香莲的生活,韦云因为对地方风俗有所了解,又是东海请来的客人,也和姜香莲一道出去。白一全在赶路,晚上在自己辖区的驿站住了下来,晚饭时,韦云故意选择在一边上单独用饭,时启在姜香莲没有注意时过来陪她。韦云:“有了新欢感觉不错吗,在轿子里坐累了,晚上是陪夫人继续,还是让我陪你出去寻找一下刺激,大户不一样在这种地方能找到,不定可以遇到一些明白不一定能看清的情况。”时启找她也是有这种想法,一坐下来,真的腰酸的要命,就是不出去寻求刺激,他也想让韦云帮他按摩一下。
    姜香莲来到时启的临时书房,她:“太累了,坐轿也不是好活,以前总羡慕官老爷坐在堂上,下堂坐在大轿里,今才第一次什么叫做累。”时启看看边上一下消失的下人,他笑笑:“你看,桃子让你训过后,她立即就给她下面的人上了规矩,有女主人就是不一样。怎么?毕学文没能让你过这样长时间的轿?你这个外室,就是他留在室内的床上用品?”姜香莲怒对时启的下作问话,没有办法回答,她:“你不会是将我带在身边就是为了不时的刺激我的吧?如果这样,以后还是放过我吧,我告诉你,你这样的问话对我伤害不大。我本就是一个穷弱女子,如果不是因为有几分姿色,不可能有现在的机会,你们男人看上我的,让你现在这样刺激我的,难道不是因为我可以是、曾经是你的床上用品?你时启也是家院里的出身,可你几时将我或者我和桃子她们看成过用品之外的、能和你并肩笑的所谓的比翼双飞的同类?”
    时启没有想到姜香莲和一个书人相处时间长了,不是言语刻薄,是看待问题真实,他有言可对,可那些话会引出更伤人。他:“我晚上我和韦云出去看看民间的真实情况,为明的工作做些资料,你早点休息,你是我的女主人,这一点现在是真的,你后你也要有规矩,和我不能再这样话。什么用品,多没文化,是我用的,但那是对以前,现在在我这不同了,将来你可能是我们家少爷、姐的娘,再这样下去可不好。”姜香莲听到这些,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对自己才发泄完了后的轻松,哭了起来。
    姜香一边哭一边:“我知道在我不在的日子你是如何过来的,连那个韦云都能有机会侍候你,你真的是饥不择食。我不是看不上她,你现在是一个知府,身边带这样的人在跟前,就是她有再大的本事,对你总不好,不管你以后如何打发我,回去后我就会先打发她。”
    时启:“她是我一朋友的女人,她的男人同时还是我的师傅,不用你赶她,柳海风不久就会过来带她。”听到柳海风,姜香莲心头一震,她想起了那个夜晚,是她背叛毕学文少有的几次浪漫。姜香莲故作平静地问道:“你是叫柳海风?她男人?他也会武功?还能教你?”
    一连串的疑问一下让时启起一件事,他:“上次柳海风回来时也提起过你,你让他找我的,前你这个话题时我一直好像有个事要问你,原来你们认识?不会也是在床上认识的吧?他可是上山入房,如履平地的主,要是想到你的床上,对他来,不要毕学文,就是再大一些官才不算难事。”
    姜香莲最担心的事出现了,她听毕学文过,男人间会评价自己熟悉过的女人,当然限于上层,因为下层大多能有一个女人己经不简单了,有时一个女人可能也会成为别的男人评价的对象。毕学文在姜香莲面前一直扮演着自己是有学问的上层人角色,他肯定也想过,自己在真正的上层人面前连用品、工具都不算,只能算是一个需要时才用得着的棋子,更是需要时可以使用的弃子。
    可是,自己要是被柳海风和时启讨论过,现在时启应当不会对自己这样,,也不会留下这样浅的印记。想到这些,香莲:“我认识你的柳海风也是偶然,他既然是你朋友,你和他女人如此亲近,应当由他告诉你我们的认识过程,我了你也不信。总之,你应当知道,人家可不象你,当时我在毕学文处看到他时,他对我连正眼都不看一眼。”姜香莲这些话时有些心虚,可她在时启面前实在也想不出还有更好的、能让时启消除她一个外室女人难有机会接触外面男饶谎言。
    她这些她自己也不信,可时启相信,一来,柳海风的为人时启知道的确正派,二来,姜香莲不可能有机会在其他地方遇到柳海风,再,这事是发生在以前,对现在的时启来,没有多少其他方面的意义。
    时启:“毕学文对你真的不错,什么话都和你讲,如果不是杨伟虎的横断,你不定还能成为他的知己,以后会扶成正室吗?”姜香莲:“就是没有你的出现,我也不会太和他一起多久了,他和我了,因为他的政绩,更因为他对欧阳延昭的府首,应当他很快可以再走一步,没有想到却是下坡路。准备再赴新任时就不带上我了,他告诉我,因为姜家以前和欧阳家的过节他知道,也因为你时启早晚会有与他同朝的可能,他早己准备放弃我了。”
    真的可怜,时启问道:“当你了解或者发现这种情况时,真的从来没有后悔过?”姜香莲问道:“那些出来趁着年轻主动卖唱的女子,春去冬来颜色旧后,她们会后悔年轻时的放荡吗?不会的吧,如果不选择那种生活,她们连以后的后悔机会都没樱真有锦衣玉食,哪个想去做盗贼?”
    时启这才想起晚上他和韦云还有事,虽然不是做盗贼,可也是夜入人户,他现在当然己经算是锦衣玉食。时启:“累了,你休息吧,我真的要出去了,不然晚了,明还有事。”姜香莲:“不要怪我笑话你,你能有什么事?荒山野岭的,不就是和那个韦云出去吗,我不会碍你们事,不要我现在没有名分,就是有,我知道那也是你给的,要是敢惹你不高兴,还不是立马就一切全没了,就在这里吧,让她看看你们师徒到底谁的功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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