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旭与秦笑笑被那青衫青年推去一旁,自个儿与那老头儿对峙。
那也不知道是不是姓李的老者,也施法将五个后辈拖去上方宫殿,然后端起玲珑宝塔,眯眼笑道:“去哪儿打?”
青年淡然一笑,“你挑地方,我无所谓。”
只见那老者猛然向着下方飞去,不多时便在云海,施法催动玲珑塔后,那老者上身衣衫在一道金光下碎裂,花白头发像是逆转生长,瞬间变作个光头,整个上身变得极其健壮。
老者冷笑道:“斗寒洲年轻一代第一人?让你李爷爷见识一番宋家孙儿的手段。”
青衫青年还未曾出声,一旁的曹旭面色古怪,对着秦笑笑扮鬼脸,逗得少女咯咯不停,然后才说了句:“真姓李啊?”
宋姓青年摇了摇头,没好气道:“等会儿好好谢谢那个张先生去。”
说罢便瞬身往下方,一柄长剑凭空出现,被其握在手心。
躺在花梨床榻的张木流又灌了一口酒,心说原来是那斗寒洲宋渊。
韩奔不知何时到了张木流这间倒塌屋子,看着躺在床上饮酒看戏的张木流,笑着说:“张山主真是好雅兴,对这里的宝物就真看不上眼?”
白衣青年做了个禁声手势,淡然道:“韩先生的事儿咱们慢慢谈,先看看元婴境界的宋渊,怎么把那老头儿打的满地找牙。”
韩奔笑道:“张山主就对宋渊有这么大的信心?”
张木流哈哈一笑,“都是剑客嘛!总不能长他人志气吧?”
那位法家修士微微一笑,也放开神识去观看那边儿争斗。
宋渊手中长剑极薄,云纹剑柄,白净剑身,并无什么刻字。
只见那青衫剑客横剑在前,笑着说道:“事儿是你那边儿的人先找的,架是你先要打的,宋某管打不管赔。”
那老者讥讽道:“都说剑客最是爽利,怎的你废话这么多?”
说着便欺身上前,一拳砸向宋渊。后者单手持剑,随意抵挡。
两人碰撞之下,一圈儿如同炸雷的涟漪迅速散开,云海好似被挖了个圆坑。
宋渊不甘示弱,翻转身体,一剑刺向那老者额头,可后者却挡也不挡,任由一剑刺来。
一声巨响,恍若剑刺在了那坚不可摧的铠甲。
老者讥讽道:“小儿,能让你李爷见血,就算我输。”
观战的韩奔摇头笑道:“若张山主去,那老家伙当然挨不住几下,可宋渊,还是不太行啊!”
张木流摇头一笑,“那老家伙可真狂,横练金身在此处的确占便宜,即便是我想破开那乌龟壳儿,也还是要略微费力一丁点儿。”
话锋一转,“可韩先生也别小看宋渊,剑客的剑,求得便是无坚不摧,老头儿不过是给宋渊磨剑罢了。”
方才张木流说了,他要破开那老者金身,要略微、费力、一丁点儿,言下之意便是不费力。
他韩奔信了。
这位法家修士其实无心看那打斗,只说洛余与魔物有牵连一事,若是闹不明白,极有可能牵扯到自家宗门。
韩奔苦笑道:“张山主,那洛余之事,能否先说个敞亮话。”
可白衣青年却只是淡然道:“先看他们分胜负。”
那两人在下方云海打斗,金戈交错之声不断,看热闹的早就不止张木流与韩奔了。自渠城而来的一众修士,只有一半儿找到了能洗经伐髓的宝物,被铁匠跟那养鸽老者护着引气入体。剩余一半人搜寻无果,见着这真正的神仙斗法,一个个都趴在悬空岛边儿上,使劲儿往下探头。曹旭与秦笑笑也在看,倒是那五个跟老者一起来的,这会儿一门心思寻宝去了。
张木流摇头一笑,心说怪不得这老家伙要出来寻事,原来是将一众人的注意吸引过来好叫那几个少男少女去夺那最大的机缘。
白衣青年往那青衫剑客传音,“宋兄,赶紧把这老家伙戳几剑行了,咱们给他耍了。”
宋渊转头看向极远处的一座并无宫殿的悬空岛,转过头时讥笑不停。
“老家伙,你这就不厚道了吧?”
那老者得意一笑,“在这儿,我是分神境界,在外面,我是炼虚,你奈我何啊?”
宋渊淡然一笑,竖起手中长剑,并指剑尖往抹去,一身剑意沸腾,周遭云海被那剑意尽数绞烂,一道雪白深洞愈加明显。
青衫剑客笑道:“挡得住这一剑,我宋渊便不取此地任何东西。”
说罢朝前一剑,剑气聚拢之时,周遭天地有无数雷霆聚集,那宋渊手中长剑猛然发出,夹杂数道雷霆朝前方老人而去。这会儿那老者哪怕仗着不破金身也不敢托大,两条臂膀瞬间变作暗金色,交错在前挡那一剑。
只不过他还是托大了,硬接这倾力一剑,接住了也是要受伤。
张木流猛然起身,眯眼道:“老家伙要欺负人了!”
那老者给一剑斩的退后数十丈,嘴角微微溢出鲜血。他狠狠瞪着宋渊,冷声道:“好小子,你干脆死在这儿吧。”
那座玲珑宝塔再次暴涨变作三十余丈高,金身老者也是气息暴涨不停,不多时便由分神到了合道境界。
此刻的这方天地,这位老者凑凑合合可以算是天下境界最高了。
司马灼瞬身过去,对着老者苦笑道:“李老,这就有些不合规矩了吧?”
那老者冷笑道:“虽说气运在你,可钥匙在我手里,这方天地,我说了算。”
一道破空声袭来,有个黑色身影狠狠砸在云海,几人尽皆转头看去。
与张木流在一起的韩奔面色大变,沉声道:“你废了他?”
张木流微微一笑,“那种事儿我干不出来,不过是将其魂魄分离开了而已。”
韩奔心中冷笑不停,“谁才是魔道?”
张木流转过头,眯眼笑道:“牵风派是毁在谁的手里?”
这位法家修士面色愈加难看,虽说牵风一派给人灭门与他关系不大,可他的确没阻拦。而且他韩奔就从来没小看过张木流。
当时铁匠与那养鸽老者给洛余“通风报信”,虽是没有任何隐瞒,可洛余却丝毫不当回事儿。
可韩奔不一样。
那边儿的老者还是打算出手,虽然一个如今只有元婴境界的魔道修士给人打成这样,可他李忠就不是一拳能砸烂元婴境界的人吗?
司马灼已经打算与宋渊联手抵挡这个几近疯魔的老家伙。再让他出手下去,引起这方天地压制,司马灼辛辛苦苦二十余年,且不是白费功夫了?
那李忠一拳将司马灼二人砸退数丈,转头看向极远处那座坍塌宫殿,嗤笑道:“鼠辈,不敢出来与你爷爷对敌吗?”
张木流笑着转头,“韩先生怎么看?”
可未等韩奔开口,一道剑光便从白衣青年身上发出。
游方瞬间便至,剑意炸裂。一袭白衣随后赶至,悬停云海,将那洛余重新收入袖中,然后笑着说:“我有个朋友的朋友,被挂在牛贺洲一处山头儿曝尸,后来还有个叫劳什子袁路的,我就问你认不认识。”
那老者面色难看,旁人只以为年轻剑客实在骂人,可唯有他自己心中清楚,那一句老狗,已经说破他的真身。
一旁的司马灼传音道:“渠城聚集千年气运,那大门又是我出力打开,所以气运在我。来时那个老前辈说了,要想打开这宝地,还要靠这老东西手中的钥匙,其实我事先并不认识他,到了宛国京师后才认识。而且……此地不宜再动手,你一身剑意太盛,极易遭到天道压制,到时我们就功亏一篑了。若真有什么深仇大恨,出去后咱们一起宰了他。”
其实那李忠也在传音,“年轻人,莫要自误,咱们就此罢手,各取所需便好。若是非要与他们联合,大不了咱们谁也得不到宝物。而且,你也看出来了我的真身,炼虚大妖,你家宗门山头儿挡的住吗?”
张木流眯眼看向那李忠,沉声道:“狗修,我山门在胜神洲桐州,随时欢迎。”
你要敢来,别说小白跟青爷,就乐青也会把你狗头拧掉,丢狗脸。
李忠率先撤去玲珑塔,头发也缓缓长出,变作个黑衣老者对张木流说道:“你说的是那个姓许的吧?他盗我宗门至宝,只是曝尸,其实便宜了。”
张木流面色阴沉,泥丸宫一道剑气斩出,那李忠来不及抵挡,只能躲避,却还是被那一缕骇人剑气重伤。
这位炼虚境界的狗妖,这才明白眼前年轻人底气何在。如若方才与其对敌,又没法儿恢复炼虚境界,打不打得过是真不好说。
白衣青年淡然道:“你可以还手。”
李忠冷哼一声,擦了擦嘴角鲜血,瞬身往那处没有宫殿的悬空岛去。
而剩余众人,脸色都变了。
在这个最高才有合道境界的地方,眼前这个白衣剑客,一人可压众人。
曹旭这会儿亡魂大冒,原来自个儿还是低估了这个剑修。他转头看向秦笑笑,苦笑道:“师姐,他之所以能这么轻易就伤了那老东西,是不是因为偷袭?”
少女只是握住了少年颤抖的手。
而渠城那伙儿人里,钱云跟池春已经在引气入体,池黄还没寻到适合他的宝物,方才跑来观战,是真没想到前辈会出手。原本那老头儿已经让他绝望,可张木流一出来,他便脸色愈加苦兮兮。
可他们不知道,张木流总觉得自个儿给人算计了,因为那个目盲道人,从方才起就不见人了。还有跟着韩奔的那个白衣年轻人去哪儿了?
司马灼拍了拍张木流肩头,笑着说:“咱们先过去吧,不然好东西都给那老家伙占了。”
同是也没忘招呼宋渊,在司马灼眼中,张木流与木秋山是一条有风险的大腿,可他愿意冒这个险。而宋渊,是那种近水楼台,但凡交好,便是一本细水长流的生意经。
张木流分别朝着宋渊与司马灼抛去酒水,笑道:“赶紧安顿好,咱们去抢东西。”
同时暗自传音两人,“不太对劲儿,待会儿小心点儿。”
两人面色不改,分别去向自己人那边儿,说一地宝物尽情取,多的是,不用争。
曹旭跟秦笑笑一旦出离此地,必然结丹。而铁匠二人也定会破境元婴。一众自渠城而来的武师也都会引气入体,有些运气好的,说不准还能筑基。
总之各人都会有机缘,而张木流并不想在这里破境。
他总觉得,别人在此破境无碍,自己但凡在此破大境界,定会得不偿失。
因为初来此地,那位老前辈曾经自言自语说了一句:“自渡?”
三人联袂到那看似荒芜的悬空岛,踏入之后才发现,并不是远看的那副模样,而是一处郁葱山林。
最高那处山峰林立数座小亭,大多已经残破,唯有最高五处算是完整,可那地方显然已经给率先来的五个年轻人占了。
那狗修挑了一处还算完整的亭子,进去前对这张木流一通讥笑。
宋渊与司马灼分头去寻能进去人的亭子,张木流却没半点儿心思上山,而是想着找一处隐蔽之所,躲起来再说。
他娘的!感觉被坑了。
最高那座山峰,一共有十八亭,能进去人的只有九处,那三个少年两个少女,狗妖李忠,宋渊还有司马灼,加上张木流正巧有九人。
正在林中寻找躲藏之处呢,那个目盲道人急匆匆驾云而来,瞧着甚是疲惫,像是做了什么顶累人的事儿。
目盲道人老远便招手不停,嘴里抱怨道:“张兄弟,不对,张山主啊!我费尽心思,终于给你找了个能疗伤的宝物。”
张木流没来由就满脸笑意,甭管这刘道人打的什么算盘,他能记得张木流所需之物,看模样还是专门搜寻了一番,就已经让人觉得很不错了。
老瞎子从半空缓缓落下,手拄着膝盖,不停喘着大气。
只见那目盲道人从袖口取出个水盂,对着张木流说道:“张兄弟,这水盂是应该是仿制的那位司水仙君的水盂,不能装水,却能取水,且取之不尽。”
说着便一脸笑意,将其递给张木流,试探道:“咱俩的梁子,能一笔勾销了?”
张木流无奈一笑,将那水盂推回去,笑着说:“咱俩的梁子可深喽,一个水盂能勾销?”
目盲道人苦着脸,叹气道:“这不是不知道张兄弟是那个张山主嘛!若不然我还能给你算卦?”
青年淡淡一笑,心说这家伙是越来越好玩儿了。
“刘老哥,你晓得我为啥愿意跟你聊天儿吗?因为当时一卦,纵使你有私心,想的也是保我的命。”
老道自觉愧不敢当,刚要说话,那韩奔一溜烟儿从上空掠过,径直去了一处亭子。
张木流笑着说:“刘老哥赶紧去寻一处对你有裨益的亭子,破境去吧,我出去找寻一番,看有没有什么好玩儿的东西,毕竟我家有一大帮孩子。”
青年暗中传音:“待会儿情况不妙就快跑,什么大道机缘都比没命了要强,我估计这地方就是个坑。”
说罢便一阵风掠出,打算再去外界悬空岛捡漏儿。
目盲道人咧嘴一笑,自言自语道:“张兄弟真是个好人呐!”
其实打从这老道出现,张木流便认定那个撒网之人是与韩奔一起的年轻人,直到现在那年轻人还没有出现,肯定谋划不小。之所以没带着司马灼他们一起躲避,是张木流觉得,想要有机缘,不付出点儿什么是不行的。而且有句话叫枪打出头鸟,那李忠带来的五个少年,无论是外界寻宝还是在这亭中感悟,都是挑的最好的,要出事儿当然是他们先出事儿。
白衣青年出离那片真正的宝地,放开神识将周围打量一圈儿,还是没找见那个年轻人,只好挑了一处悬空岛,再去找点儿东西。
老远便看到一座殿前有几颗竹子的悬空岛,张木流瞬身过去,只落地看了一眼,立马离去,找了一处像是存放典籍的宫殿。
进入之后,张木流发现这处地方藏有极多书籍,竹简跟那羊皮卷,还有线装书,都有。
背剑白衣绕着那拜访典籍的高大书柜走了一圈儿,见这里藏书都是道门典籍,且有极多是是人世间已经寻不到的。
青年陷入沉思,不消片刻便再次离去,也不看书更不拿书。
之后又瞬身去了一处火道真意极重,整座宫殿都有微微火焰缭绕的地方。这次再不踏入宫殿,更没想着去拿什么宝物,而是盘膝坐下,就这样慢慢吸收炼化火属性灵气。
闭目大概有小半个时辰,张木流的人身天地,猛然凭空出现一条火焰真龙,在山野之间飞腾盘旋,最后寻了一处石山,盘卧其中酣睡起来,鼻息之间便有火焰溢出。
辛苦搬水的元婴抬头看向天幕,似乎在问,究竟是咋回事儿?
张木流苦笑不停,缓缓睁开眼睛。
这下子就跟这地方有极重的因果牵扯了,那条火龙,可是张木流人身天地之中的第一个生灵,意义非凡。
果然不出所料,这破地方就是个大坑。此后许多年里,因为这条火龙,自个儿要与这无思小洞天纠缠不清了。
事已至此,好东西不要白不要。
只见那一袭白衣疯魔一般,御剑前往那个藏书之处,挑了几本儿人世间早已绝迹的古书,然后又转去先前那个有竹子的悬空岛。
张木流一步踏入其中,原本想把那竹子砍了带走,可总觉得有些太缺德,便径直走向那座宫殿,挖地三尺一般搜刮东西。
那处林中山峰,目盲道人提心吊胆的走到一处摇摇欲坠的亭子,离着韩奔最近,侧着身子钻进去,却连坐都没法子,只好就那么躺着,嘴里念叨着祖师爷保佑,起码也能让我悟出点儿啥子。
最高处那座亭子,是给先前说要把秦笑笑带回去做媳妇儿的少年占了,很明显,这五人当中,这个笑面虎身份最高。
李忠进去亭中不是最早,可这会儿却已经出来了,面色僵硬,该是一无所获。
这位在外界是炼虚境界的狗妖,朝着最顶上那座亭子喊话,“穆钰,此界我们说了算,你能拿多少拿多少。”
接着分别看三个少女与一个少年,笑着说:“蒋冠可以着重去撕扯那道阴气,迭荫是剑客,那个人没来,你可以在其中练剑,章月跟章杏儿,你们……能抓住什么是什么吧。”
这场感悟,其实是把众人心神扯去一处玄妙之地,各种机缘如同匆匆江水于眼前流过,伸手去抓,只要抓的住便有收获。从上往下,越高处的人选项越多。
那李忠显然什么都没得到,这会儿看了看下方的几人,故意大声讥讽:“你们啊!吃屎都吃不到热乎的。”
其实哪儿有人顾得上理他?
就在此时,李忠忽然转头,只见又是个一身白衣的青年御空而来,下方的韩奔主动让开位置,静待那青年进入小亭。
那年轻人笑着说:“不是只有狗爱吃屎么?”
李忠眉头紧皱,“你想死?”
可那青年随手一挥,李忠就被打的暴退数百丈,将半山腰砸了个大坑。
这位大妖口中狂吐鲜血,颤声道:“你怎么不被这方天地压制?”
那年轻人看蝼蚁一般看着李忠,淡然一笑,“等我出来就吃狗肉。”
说罢便径直往韩奔那处小亭,后者始终弓着身子,连抬头都不敢。
李忠沉声道:“你们不要退出来,他在那处也没法儿使什么小手段。”
只听那已经进入亭中道年轻人讥讽道:“是吗?”
猛然一连串痛呼,除了最顶上的那穆钰跟最底下的目盲道人,剩下的人皆是被震出亭子。
穆钰为何没出来,没人知道。目盲道人为何没出来,大家伙都清楚。
因为在那条机缘长河,目盲道人只能在最底下捡一些无人看上的漏儿。
司马灼看向韩奔,皱眉不停。后者也只有苦笑,不知如何解释。实在是自己这个明面上的徒弟太过吓人。
就这么过去三个时辰左右,顶端的穆钰终于缓缓退出,他看着那白衣年轻人,眼神冷淡至极。
忽然有三道剑光袭来,司马灼、宋渊、以及目盲道人,皆是给剑光卷走。
在本命剑不惑的那一丈天地,张木流苦笑不停。
目盲道人疑惑道:“咋了?”
张木流叹了口气,看向那处这会儿正热闹的地方,苦笑道:“那大狗不过是看门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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