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睡觉开始杀穿诸天

疯狂的酒局


    半晚时分,李晓月在厨房正准备做饭,突然,客厅传来一阵手机铃声。“谁这个时候还能个自己打电话?”嘟囔着从厨房走了出来,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土匪打给自己的。
    “喂~土匪呀!找我什么事?”面对土匪给自己打来的电话,李晓月一时间也不知是什么事情,当下便开口问道。
    电话中传来土匪的声音:“嗨~也没什么事,这不是考完期末了吗,大家说要聚聚餐,在三只耳这里,你赶快过来吧!今天要说不来可就要绝交了哟!”还没等李晓月回话,土匪便把电话给挂了。
    “嘟~嘟~嘟~~~”听着手机中的“嘟嘟”声便知是土匪挂了电话,李晓月只好把手机放入口袋中,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又迅速穿好鞋子从家中出发。
    计程车上,李晓月对司机说出目的地后便看着窗外发呆了。冬季的小城中有些凄凉的感觉,花草早已枯萎,而树木也只留下那光秃秃的树干,大街上偶尔能见到几个路人也是行走匆忙,无人来欣赏这美妙的冬季。李晓月忽然起自己与土匪儿时的往事,不觉嘴角上扬,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那也是一年冬天,一群小孩子把父母给的压岁钱用来买摔炮(无需明火点燃,通过强烈的撞击便能产生爆炸的一种爆竹。)也不知是谁觉得好玩竟用摔炮吓唬起李晓月的小表妹,而且还把她给吓哭了,然后一伙人便起了争吵,本是小区孩子王的土匪怕李晓月惹事便出面制止他。本就心高气傲的李晓月根本没把土匪放在眼里,在加上自己表妹被吓哭了,于是二人便打了起来。
    “服不服!”土匪把李晓月按倒在地,大声对其吼道。本来土匪只是想吓唬吓唬李晓月,让他向自己服个软便算了,可没想到李晓月自尊心太强,无法忍受这种耻辱的他发起怒来,居然硬是把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土匪给推开了。“啊~~”李晓月全身通红,眼睛中透入出凶狠之色,流掉那屈辱的泪水,飞身扑向土匪,一把把土匪撞倒在地,然后双手对其不断出拳,而土匪只能被动的用双手护住头部。
    俩人全身都是伤痕,衣服也在打斗中被撕碎。旁边的小伙伴们早已是看得目瞪口呆,眼看着一场人间悲剧就要发生,没想到双方大人却是及时赶到,制止住了拼命的俩人,原来是土匪的表妹与李晓月的表妹见俩人打架后便跑去汇报大人。
    看着孩子身上满是伤痕,大人心中不由心疼起来,为此大吵一架,并怒斥俩人从此不能再一起玩耍。而最后的结果却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第二天俩人互相赔礼道歉,又如从前般成为了亲密无间的好伙伴。
    三只耳很快就到了,李晓月付完钱后便下了车。三只耳是一家餐馆的名字,因为老板姓聂(繁体字三耳为聂),便取了这个名字。
    三只耳的外围是一圈竹篱笆,正中间是一个约两米宽的木大门。走入大门后,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青石板铺成的小道,小道的尽头是几间外面包装成茅草屋的小房子,在屋檐下还挂着几个大红灯笼。而小道两侧皆是泥地,如是夏天的话两旁定是鲜花无数。不过现在除了一些依稀能看见的花草枯藤,便是一边一棵的月桂树了。“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可叹没能欣赏到那美丽芬芳的桂花,心中略感失落的走进了其中一间最大的房子中。
    “帅哥几个人呀!”见有生意来了,老板娘便笑着招呼起李晓月来。那妇女约三十来岁,五官秀美,姿态妖娆,未施粉黛的脸庞显得有些暗黄,想必是常年受烟熏火绕的原因吧,倒是可惜了一个美人胚子。“我朋友已经定好房间了,想必这会儿已经过来了。”李晓月对老板娘微微一笑,算是回报了老板娘刚才的热情。
    “是土匪拿伙人吧!”老板娘见李晓月年级轻轻,而土匪来之前想必也是跟老板娘打过招呼,于是便笑着询问到。
    “嗯~”李晓月微微点了点头。
    见对得上人,老板娘便伸出玉臂朝一个方向指去:“喏~他们在那个包厢里,你去吧!”
    “谢谢!”得到正确的地点后李晓月道了声谢后便走向了那个包厢。
    这里的包厢都是用长长的竹片隔开,隐约还能看见里面的景象。一进们后果然便是土匪等人,李晓月找了一个空位后便坐下,自顾自的沏了一杯茶品尝起来。这间小包厢中共有六个人,土匪、鱼仔、方洋、吴琦、还有一人李晓月见过几次,不过却叫出出名字来。
    “月子,来晚了可是要自罚一杯哟!”见人员到齐后土匪便停止交谈,并吩咐服务员可以上菜了。
    一杯酒对于李晓月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而且李晓月也不想侥了大家的兴致,既然要罚,李晓月便从地上的酒箱中拿出一瓶啤酒,正准备打开帮自己倒上。
    “且慢~”一旁的土匪突然用手拦下李晓月,满脸笑容的看着他。见土匪那满脸诡异的笑容,李晓月眉头微皱,便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怎么?”李晓月声音有些低沉,眯着眼睛开始打量起土匪来,希望能找出一丝破绽。
    一旁的土匪听后并没有说话,反倒是鱼仔屁颠屁颠的跑到李晓月身边,而手中还拿着一瓶开好的白酒。“好家伙,居然坑起我来了!”看着帮自己倒酒的鱼仔,李晓月不由白了他一眼。
    “嘿嘿~啤酒多没意思,这么冷的天还是喝白酒好!”鱼仔自动无视了李晓月的白眼,一边倒着白酒,一边笑着说道。李晓月虽然自诩很会喝酒,不过确实也挺能喝的,不管是红酒还是黄酒,或是啤酒李晓月都能跟你血拼到最后,但唯独这白酒,李晓月是一闻到那股勾兑的味道便会有种恶心的味道。
    土匪几人是知道李晓月不擅长喝白酒的,如今却是这般,估计是见不得李晓月天天吹牛故意拿白酒来煞煞他的威风。鱼仔倒了一杯险些就要溢出来的白酒后,又猥琐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喝吧,月子!”鱼仔回到位置后看着李晓月,故意使坏的说道。而其他几人因鱼仔开了头便纷纷起哄道:“喝吧~喝吧~男人怎能说不行!”
    看着那满满的一杯酒,李晓月深吸了一口气,一手捏着鼻子强行把一杯酒灌入自己的喉咙中。白酒一如口,便如一条火龙从李晓月的咽喉中飞快的向下蔓延,瞬间李晓月便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犹如在火中燃烧般,非常的难受。盛了一碗汤喝下后,李晓月才感觉有些缓解,双手撑在桌面上,长舒了口气。
    “哈哈~~”大家见李晓月如此狼狈的样子,不禁大笑了起来。
    见大家如此,李晓月便生了些怨恨。“笑吧,待会有你们难过的时候!”心中又默默把几人全家问候一遍后李晓月开口笑道:“光喝白的有什么意思,干脆混着喝吧!”说罢便把地上的啤酒拿上桌子,一人分了几瓶,并又吩咐服务员再取来一些啤酒与白酒勾兑。
    “咕~”大家见这这气势后不由咽起口水来,直呆呆的看着桌上摆放着的两种酒。
    “不会是怕了吧?这才只是两种酒哟,我本来还打算再加一种!”见大家这副神情,李晓月不由得意的说道。
    土匪最见不得李晓月这样,被这话一激后便拍了拍桌子大声嚷道:“今天要是不把你灌醉我就是你孙子!”说完便把两种酒同时倒入杯中,随后又叫嚣着要跟李晓月拼酒。
    有了啤酒的中和,白酒那股浓浓的药水味淡了许多,李晓月嘴角往上一翘,与土匪干了一杯。
    之后气氛便被打开,一群少年人喝着酒、说着理想、聊着姑娘,在这寒冷的冬季中肆意挥洒着青春。
    ......
    几个小时后,一群人东倒西歪的躺在椅子上,各各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呕~”李晓月强忍着要吐的感觉,扶着墙壁朝洗手间跑去,结果到门口时才发现门居然是关的。“嘭~嘭~嘭~~开门!”李晓月无力的敲打着洗手间的门,早已是喝得天花乱坠,四肢无力。
    “吱~~”门缓缓被打开,李晓月进去后发现土匪正用幽怨的眼光看着自己。“哈哈!还说要灌醉我,结果自己就先吐出来了......呕~~”李晓月本还想多笑话土匪几句,结果刚说两句自己的胃又是一阵翻腾。李晓月连忙把头伸进洗脸池池中,“哇~~”一大堆白色粘稠物体便从嘴中吐了出来,一股浓浓的酒味瞬间弥漫在这个几平米大小的洗手间中。
    受李晓月的影响,刚吐完的土匪居然又开始有呕吐的感觉,“哇”的一声,土匪又把头挤进了洗手池中。俩人现在倒是吐了爽了,也不知待会儿别人进来后会有什么感想了。
    俩人吐完后便相互搀扶着回到了包厢,还没等二人坐下,方洋便匆忙从位置上离开,向门外走去,大概也是去洗手间了。果然,方洋出去不久后便传来一阵呕吐只声。“哈哈~”李晓月与土匪俩人相视一笑,有些幸灾乐祸的抽起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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