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鸣凤舞

第92章


“咳咳,公子,可不可以别说了。”
  “别说?又不是相处才一天,您还不知道我,我这个话匣子要是打开了,可就是口没遮拦,关也关不住了,再加上,我年轻气盛的,这事儿我做的做不了了,您还不让我提啊。”
  “可是……”
  “鲁妈妈,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都听不懂呢?”书钺俨然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看他细皮嫩肉的,还能耍两手,锦衣绣缎,可能出身一个家教颇严的大户,这□之事,恐怕……
  “钺钺,你不知道,白大哥教你可好?”自来熟,我的强项。
  “好啊!”
  我一舔嘴角,双目含情,我会教你的,一桩桩,一件件,清清楚楚,里里外外的教会你的。
  “你干嘛那样看着我?”眨巴着大眼睛,天真的意味十分浓厚,可是,也带着些厌恶,“你现在的样子好丑,你不要那么看我,我会吃不下东西的。”
  我死,我倒忘了现在自己的尊容。
  倒是夏蘂纁很幸灾乐祸的干笑了两声。
  ……
  一阵如狂风残卷后的饕餮,我舔掉了嘴角的最后一粒米饭,在店小二惊异于什么时候把洗过的碗碟端上来时,夏蘂纁已经开始安排起住店了。
  “三间房。”夏蘂纁豪迈的丢出一块碎银子,我估计这小地方,没见过什么大场面。老板那眼噌的一下就亮了,眼疾手快,满脸笑容,恭请圣安的就给我们送上了楼去,一路马屁翻天!
  到了地方,我正准备从轰天的屁味儿中随手挑一间房,夏蘂纁止住了,衣袖在门外水色一滑,“这间,我们两个人,其他的两间,鲁夫人和钺弟各挑一间吧。”
  “嗯,嗯?等等,为什么蘂纁姐姐要和他一间啊!”有人抗议。
  “嗯,嗯?喂,为什么我要和你一间啊!”我更抗议。
  这要一不留神,又传出了什么关于我的风流韵事,被某几个知道了,我还活不活啊!咳咳,当然,我不是怕他们,我绝对不是怕他们,这是爱——的真诚的表现。
  “钺弟,你不知道,这个人,姐姐有用,而且他诡计多端,不留神就让他给溜了。”夏蘂纁表现的是语重心长,一脸和善。
  我朝着门一靠,哑巴吃黄连,有苦,我还是要说出来的,“哎,别抬举我,就现在,你就是给我一司南,我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你太看得起我了。”
  书钺眼睛滴溜溜一转,“那……我和蘂纁姐姐一起看着他!好,就这样吧!”
  “哎,等等等等,呃,这……我们三个人一房间,传出去总不大好。”和真女人同房我都不惧,更何况还一赝品,但是,别人不知道啊,再再是,三个人,一张床,挤啊!“男女授受不亲,总听过吧。”
  “没听过!你废话可真多,就这样吧,蘂纁姐姐,你说呢?”
  “呵呵,好吧。”他转身一推门,倒是自在大方的进去了,唉。
  ……
  “喂,没必要吧!好歹我也算是一腕儿,你们……你们这个样子会不会有点过分啊,而且,我已经被你们点了穴道了,还真以为我会钻地刨还是冲天飞啊……喂喂,你们倒是听我说啊。”
  扭动着自己被五花大绑的身体,紧贴着木椅子,我被绑成了人肉椅形,我只在电视里见过犯人被逼供时,是这个样子的。看着还在我脚上忙活的书钺,我哭笑不得,“钺钺,一条绳子就够了,你不是在捆猪。”干嘛还给我加条铁链啊!
  “蘂纁姐姐说了,要给你绑结实了。”抬起头来,看着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摇摇头,无奈的朝着夏蘂纁瘪嘴,“蘂纁姐姐,我待会儿要拉屎怎么办,我这个姿势,除非你在座底给我掏个洞,呵呵,要是再安俩轮子,我以后都不用走了。”
  他起身从我身边走过,一只手搭在我的肩头,“即是如此,你的手脚想必也没什么用了,那……”锐利的指甲在我面前晃啊晃的,“那我就挑了你的手脚筋,反正将来我会派人照料你。”
  “呵呵,我忍着。”
  从头顶方向突然悬下来一个透明的玻璃圆球,看着像实心的,但仔细观察,会看到里面一样晶莹的液体,透着光转,溢彩非凡,外面还有四个小字——“佛在心中。”
  “看出什么了吗?”坠子似的圆球连着一条链子,而拿着链子的人就在我身后传导着阵阵冷气。这个人,总有一股阴冷的非人间的气息,让人寒冷,让人畏惧,让人永远都不想去尝试落入他那冰潭的绝望。
  “看出来了。”
  “什么?”难得的,见他有些急切的神采,也只是一瞬而过的错觉似的存在。
  “你是信教的。”我打趣一说。
  “呵呵。”手一收,喃喃道,“此次我们要去晋国皇宫,此物甚是关键,到时候,还望翼飞多多相助。”
  “呵呵,你就知道我必定会帮你?”
  “不会吗?”他双手鱼游而下,在我肋骨处揉捏按压着,顺而又翻转在腹部。“那……翼飞,想要什么呢?蘂纁能给你的……”鼻尖在我的耳根一划,伴着鼻息,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一定给。”
  我缩了缩脖子,在肩膀上好一番蹭,“好好好,有的谈,有的谈,别吹了,痒死了,挠又挠不到,果然是狠招啊!不过,想来我是无论怎样都拒绝不了了?”转过头对着他,“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晋国皇宫你打算怎么进。”
  “三日后,晋国安庆节,晋王大宴群臣,臣下能人各凭本领助兴,我素与晋国大皇子交好,进皇宫,不是难事。”
  “哦!那好吧,到时候你安排。呃,那个……那个啊……是吧,那个……我总也算是帮你了,你是不是也得回报我一下啊。”对着正在无聊弄剑的书钺,我朝夏蘂纁使了个眼色,嘴一努,“我看他也累了,就让他休息一下吧。”
  夏蘂纁心领神会的一笑,拂一拂衣袂,转身唤着书钺,耳边说着什么去休息吧,手却不察觉的覆上了他的睡穴,书钺挣扎着睁了几下眼,便被夏蘂纁抱到了床上,不一会儿,微微的鼾声响了起来。
  夏蘂纁又回到了我身边,挨着我坐了下来。“说吧,要我做什么?”手却已经在我胯间来回移游了。
  “等……等等,我不是想让你替我做这些事……”歪着头,眼睛看向了睡在床上的那个人。知道,自己清楚的知道,他不是那个让我魂牵梦萦的少年,但是,那种感觉,难道他会是……可是,我说不准,我不知道,那种邂逅的莫名的心悸和甜蜜,是因为那张脸,还是因为他会是与我有缘的第五个人。
  夏蘂纁的手一直没有离开,在这样的抚弄下,又看着那个兀自睡得香甜的某人,我承认,身下是有些难受。
  “我想问……书钺是什么人?”不知道为何,夏蘂纁在听到这个问题时,冷笑着,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我说了,我不是要你……啊!痛!娘啊,你是在和面团吧!啊!住……住手!你……你不是三天后就有行动了嘛,那个地方要是伤了,我怕三天是养不好的。”
  “你帮我,我帮你,很公道啊,适才,你不是还说,想要舒服一下吗?”
  “大哥,你饶了我吧,我只是想问你一下……关于书钺……喂,你干嘛撕我衣服啊!”
  胸口就这样粗暴的被袒露在了空气中,夏蘂纁整个人扑了上来,舌尖湿润的在脖颈缠绵,柔软的手在胸腹滑游,指尖的冰凉和锋利,刺激着我的每一寸肌肤。伴着温热的鼻息,他能准确的找准每一个敏感点,黏滑而有力的□和啮咬。和爱人们一起,都是我主动,所以,现在,呃,那个,我很大方的在享受了。
  我听到他伏在我胸口得意的笑了起来,“书钺,康国人,他父亲是康国漕运总督,掌全国水脉运输……”忽然,我的腹部被狠狠的咬了一口,锐痛让我稍微迷失的理智回归了。夏蘂纁舔着那渗血的牙印,开心的呵呵直笑,继而,使劲的吮着,仿佛要破一个开口,好把血吸尽,“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随即,又在牙印上咬了一口。
  靠,受不了了!
  “啪——”绑住身体的绳子应声而断,我捂着齿痕遍布的腹部,把他往外一推,“你小子也太狠了吧,怎么从□到生吃的速度这么快!”
  “我看你能忍多时啊!否则,就被我一口一口的吃掉吧!”
  “靠,老子佩服你,我这么久都没洗澡了,你竟然下的了口,偶像,绝对的偶像。呵呵,你慢慢回味吧,我去洗个澡。”
  夏蘂纁看着一步步迈出去的白翼飞,双眼有一道血色闪过,即而,嘴边的一抹笑掩盖住了四散的血腥。
  ……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启程,马不停蹄,一天后,竟在傍晚时赶到了晋国国都邱荣,一路张灯结彩,喜气富贵,这一贫一富,一静一闹,真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应着后日的节庆,每过一处便能嗅到一阵花香,不同的色彩,不同的感嗅,家家户户,或绛或蓝或紫或碧或翠,真真的一步不同香,十步不同味。像是感恩这样的好日节,就连户内的油灯也特别的明亮,人们挤搡着、推攘着,就连马车也动不了了,我们只能下车前行,人潮涌动,轻微的,体汗的热气,带着一股暖春的预言和开场。各种吆喝声竞相攀比着,或而一起较劲似的响动,便也像一首和谐的曲子似的,嚷到最后,竟也面面的对笑起来,舞双灯的杂耍、喷吐的火球、篮子里随乐起舞的花蛇,惹逗着摊前娃娃的波浪鼓,大方的姑娘堆里因为一个汉子暧昧的眼神而突然爆发出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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