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有介事

第16章


  八零后,我们生在一个过渡的年代,长在一个变革年代,生活在一个丰富多彩的年代,长大之后变成了备受争议的一代。小的时候我们曾经坐在父辈的二八自行车上,去到过国有企业体质改革之前的工厂。曾经被妈妈牵着手拿着肉票到公家的粮店买菜。曾经我们看圣斗士星矢,和同龄的伙伴一起高喊人间大炮一级准备。曾经我们趴在满是灰尘的地上拍着洋画,相互之间比着谁的玻璃球多。曾经我们拿着水枪,口袋里装着万花筒,看着姐姐们围着一根皮筋跳来跳去。曾经我们丢着沙包跳着从教室里拿回来的粉笔花的方格,嘴里还在背着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曾经我们抱着喜欢的小霸王游戏机玩着魂斗罗双截龙。曾经我们看着新白娘子传奇,模仿着西游记。曾经我们听着小虎队的爱喜欢上了同班的第一个女生。曾经我们嘴里嚼着大大泡泡糖,穿上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条牛仔裤。曾经我们第一次和女孩子接吻,却为迈克乔丹的退役哭泣。曾经我们看着灌篮高手,学着古惑仔称兄道弟。曾经我们偷偷抽着家里偷出来的烟,庆幸高考扩招。曾经我们听着HOT的我们就是未来,学着在电脑面前研究聊天。曾经我们读者梦里花落知多少,在大学里第一次失恋。曾经我们迷茫的面对一切,可是突然就来到了这个社会。我们有好多的曾经,我们经历着长辈和后来者所不曾经历的。我们曾经为高考的那几个破分大哭着,陪着女朋友看蓝色生死恋,和哥们买几瓶啤酒诉说着自己长大后的理想。我们听着长辈对我们的破口大骂,我们看着网络上八零后丑态百出的样子,我们想着自己有一天可以真的长大,可是不知不觉我们真的长大了,韩寒已经不在是少年作家了,易建联也已经去了美国了,姚明都已经结婚了,李想的身价已经突破两亿元了,刘翔已经跑到世界冠军的领奖台上去了。我们投身到这个社会的每一个岗位工作,在祖国承受大灾大难面前,我们出现在每个需要我们力量的地方,我们学着父辈的脚步一步一步踏实的走着。没错,我们曾经哭泣,曾经迷茫,曾经逃避,那都是因为我们,曾经年轻。
  马索倒满自己酒杯里的啤酒说“得了,都别伤感了,再过二十年,咱孩子都该娶媳妇结婚了,真要到了那时候咱们还不得哭死啊”唐贝贝仅仅拉着安培的手说“咱们怎么这快就长大了啊”马索说“达尔文的《进化论》强调了这么一个观点,生老病死,谁也逃不出去,岁月催人老啊,好在咱们现在还有青春年华,那歌里不是都唱了吗,‵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我可不是让大家伙今朝有酒今朝醉啊,我意思是快快乐乐过好每一天”程敏说“哥啊,这么多年来,我今天才觉得你是个成年人”马索笑着说“合着以前我都还是未成年啊,成,大伙都在,今天就一起举行个成年礼”唐贝贝笑着说“我们早都成年了,就你没成年,跟个大孩子似的,日子过的连星期几都不知道”丁博说“他常这样,上次还因为这个跟我打赌,结果输了一包烟给我还不认”马索笑着说“你们说,我每天就守着我那店子,又不是上班族,没必要每天都盼着星期五啊,是吧,所以忘了,蛮正常。知道几点不就行了。没想到今天都圣诞节了,还有一周这一年都过去了,可真够快的”安培说“正好,元旦那天我们乐队要在长城那边有场演出,还要搞个烧烤派对,怎么样,大伙有时间吗,车我出,谁去,现在报名啊”马索问唐贝贝“怎么样,有时间没”唐贝贝说“周三节目播出了都是时间”马索笑着说“成,培子,我两报名”唐贝贝问苏婷婷“婷婷,正好你要播节目吧,你能去吗”苏婷婷笑着说“呵呵,那天正好是另外一个播音主持棚内,我出外景采访,地点就是安培他们的演唱会,呵呵”唐贝贝笑着说“那你们这是早有预谋啊,呵呵”安培问丁博“博子,你呢”丁博说“我一个光棍,当然是哪有热闹往那凑啊,有吃有喝,我能少得了嘛”安培说“好,又一个入伙的,木林你和海雨呢”白木林说“正好我和小雨前一天晚上值班,第二天都是时间,我们也一起报名”安培看看马索,又看看马素,马索明白了安培的意思,这是让他开口问,因为毕竟马素他媳妇挺了一个五个月的肚子。马索对着程敏问,而是没有问马素,因为马索知道,马素做不了主。“敏敏,怎么样,去吗”马素说“我看还是不去,先不说八达岭那么远,单说现在的天气就能冻死人”安培说“正好的,现场就有专业人士,木林,敏敏能去吗”白木林说“在医学上看,五个月的时候是胎儿最稳定的时期,这个时候只要不剧烈运动,一般的旅行都是没问题的,但是一礼拜后的天气谁也不知道,我觉得能去则去”安培说“得,等于没说”程敏说“我们再决定,到时候看我状态和天气”安培一拍手说“成,就这么定了,到时候我给哥几个找个好帐篷,多弄几斤肉”马索说“还有帐篷啊,那好啊,温饱问题都能解决,还能爬爬长城,看看演唱会,说不准咱们博子还能认识个女孩,一下子就能解决了个人问题,顺利回归组织”张海雨小声的问白木林“安培是歌手啊”声音虽然小,但是偏巧都听到了。
  马索说“培子啊,梦想是歌手,现在还在往目标大踏步的前进之中”张海雨说“认识你们真好,有出过国的,有歌手,还有电视台的,和播音员”安培说“我们认识你才好呢,以后有个病啊,直接找你就成,能省不少钱啊”苏婷婷拍了下安培说“胡说什么啊,大过节的”白木林笑着说“等你们以后要哺育下一代的时候我们在上手帮忙”安培说“和大家在一起这么高兴,我真想唱首歌”丁博说“那你就唱啊,正好给大家助助兴”安培说“不在这丢人了,门口还有服务员呢,在吓着人家。要不一会吃完饭,一块去KTV玩会”白木林说“好提议啊,我赞成”丁博说“没问题啊”马索说“成,就这么定了,一会都去,谁也别跑,咱们好好过个节”生活赋予我们一种巨大的和无限高贵的礼品,这就是青春:充满着力量,充满着期待、志愿,充满着求知和斗争的志向,充满着希望、信心和青春——奥斯特洛夫斯基那天晚上,在结束了众人的狂欢之后,在每次马索送唐贝贝回家都要经过的小路上,马索第一次吻了她。身边的烟花烂漫和欢天喜地仿佛都是在为他们两个庆祝一般。
  第11章 元旦
  马索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落下了在公共汽车上睡觉的习惯。今天周三,唐贝贝录节目,马索有属于自己的全天时间。马索起了个大早,他要到西单,要买一件礼物送给唐贝贝,作为新年礼物。马索起早的时候很少,除非像今天这样,有计划好的安排。马索坐在汽车的最后一排,汽车行进的律动让马索昏昏欲睡,马索把自己的钱包使劲的往口袋里塞了一下,然后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马索感觉自己的头被重重的拍了一下,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一个年岁不大却一身男孩打扮的女孩对自己用只有男人才能发出的声音说“哥们,别靠着我的肩膀,成吗”马索看着好像男孩的女孩旁边还坐着一个女孩,马索用手搓着脸尽量让自己清醒,说“不好意思啊,哥们”。马索的这句话让,让坐在好像是男孩的女孩旁边的女孩呵呵笑着。马索马上补充的说“不好意思啊,没看出来你是女孩”。好像是男孩的女孩说“没关系,当男人挺好”。马索尴尬的一笑,把头扭向车窗的方向。
  乘务员用北京人听不清楚,外地人听不明白,外国人听不懂,外星人根本不听的腔调抑扬顿挫的报着站。马索知道这是西单,他准备下车。但是路却被那类似于一男一女的两个女孩挡住。马索看到两个人正在相拥激吻。马索觉得很尴尬,不知道自己是否应当打扰两个人。马索干咳一声。好像是男孩的女孩转过头来问“干吗,没见过亲嘴啊”。马索尴尬的解释说“不是,不是,亲嘴见过,我也亲过,关键是我现在要下车。您看您方便借个光吗”。好像是男孩的女孩说“我们也这地下,等会吧您,一会一起动”,说完两个女孩继续激吻。车到站了,马索没有心思等他们亲完在走。马索把坐在自己身边好像是男孩的女孩用力一推,然后往车门口走着。好像是男孩的女孩愤怒的问“你丫干嘛,想死啊”。马索回过头来问“你说什么,有能耐在说一遍”。好像是男孩的女孩看着足足比自己高出两个头,身高至少有一米八五的马索没有说话。马索下了公交车,在心里想如今生活现代化,男人女人化,女人野人化,说的一点也不错。然后向繁华的闹市,拥挤的人群走去。
  马索足足找了一天,才终于找到了要送给唐贝贝的新年礼物。马索拿着包好的礼物,嘴里哼着张震岳的“我爱台妹”向公交车站走着,只不过“我爱台妹”被马索改成了“我爱京妞”。
  一月份的北京,气温低的真能冻死人。北方的冬天总是大风凌厉,以前叔叔们开玩笑说,咱塞北一年就挂两次风,一次挂半年。只要不刮风,这样的天气你就会觉得特别舒服。今天就是这样一个没有一丝风的日子,并且天空作美,白云片片。厌倦了家里的暖气,总觉得还是阳光舒服。
  马索他们坐着安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小巴,走在蜿蜒的山路去往八达岭长城。人员还是那些人,马素和程敏也来了,马索特意让司机把车开慢点,他怕程敏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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