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1630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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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充说明,图中过九百户山口后的路线,暂时保留意见,不作猜测,老白定标的过蓟州五里扎营出为一种可能,个人更倾向于就是九百户南端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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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析关于袁崇焕的几个经典误解
    作者:usstedu
    http://tieba.baidu.com/f?ct=335675392&tn=baiduPostBrowser&sc=1850424027&z=198162947&pn=0&rn=50&lm=0&word=%D4%AC%B3%E7%BB%C0#1850424027
    在袁崇焕是忠是奸、是人才还是庸才的问题上,一直有很多经典的误解和谎言蒙蔽着观众的视线,最近恰好有一位反对袁崇焕的朋友总结了一篇《袁崇焕失误总略及其与明朝灭亡的内在联系》,几乎汇集了这些经典的错误。因此,试作此文,一一分析其不实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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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崇焕的失误是和比较庞大的体系,这里总略的介绍一下:
    他主要的负作用是改变了1628年关外的有利形势,袁大人出关以前,后金由于饥荒而没有粮食吃,窘迫得向朝鲜要粮食,恳求王之臣和毛文龙谈判都遭拒绝,攻不破关宁防线,又因为有毛帅的牵制而不能绕道蒙古,非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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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丁卯之役后,朝鲜输入后金的物资“主要以布匹、纸张、皮货为大宗,朝鲜土产、药材、杂物等次之”(摘自《“兄弟之盟”下后金与朝鲜贸易初探》,《山东大学学报》2003年第三期),此处结论的依据是对天聪元年1627到崇德元年1639这段时间内《朝鲜仁祖实录》和《承政院日记》的统计。在朝鲜的史料记载中,除了丁卯之役那次进贡的二千石粮食之外,直到1639年之前,所有的进贡清单和交易清单里都没有粮食这一项。
    2、可以肯定的是,《满文老档》中“毛文龙来书”的前五封肯定是书写于袁崇焕二次出关以前,即袁崇焕二次出关以前,毛文龙与后金私自谈和。
    3、崇祯元年九月,后金与喀喇沁联军在兴安岭一带打大败察哈尔,毛文龙丝毫没有牵制。此时袁崇焕刚到任一月,宁远兵变刚平息。该负牵制之责的毛文龙毫无动作,祖大寿却在黄泥洼取得了一次小胜。此战也是喀喇沁部从明朝“肉边墙”开始逐渐投靠后金的开端。
    4、此处原作者用词很巧妙,1628年5月,王之臣弃守锦州防线,因此原作者在这里说后金“攻不破关宁防线”。但是实际上,后金对山海关宁远都没有攻击行动,何来攻不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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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袁大人出关后,不仅杀毛帅毁东江,私下议和又卖粮食,让后金安然绕道蒙古,使“关宁防线”报废了,从此关内再无宁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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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杀毛文龙仅一人,未及东江余部,袁崇焕指定的东江继任人为毛文龙的岳父兼智囊陈继盛。东江镇抗金直至袁崇焕死后七年,战至仅逃生六七人,何来毁东江?
    2、袁崇焕在崇祯元年七月平台奏对时,就说“守为正着,和为旁着,战为奇着”,崇祯的回答是:“嘉其忠劳久著,战守机宜悉听便宜行事,浮言朕自有鉴别,切勿瞻顾”(《崇祯长编》)“朕思讲和不过是羁縻之术,质不是长策,如须要严兵固守,不然就与他战。”(《明清史料》,甲编)。何来私下议和?
    3、卖粮食是卖给蒙古喀喇沁部而不是后金,喀喇沁就是朵颜三卫,又称朵颜三十六家,其含义就是三十六个部落。崇祯初年,喀喇沁的立场实际上是在明清之间首鼠两端。其实就在天启年间,喀喇沁还是明朝比较忠实的盟友,宁远大战后,就是这些部落主动追击了努尔哈赤的败军。但是到了天启七年秋冬之际,漠南蒙古(基本上就是现在的内蒙古)最大的部落察哈尔与喀喇沁等部开战,结果是喀喇沁惨败。对于这种形势,自顾不暇的明朝是无力也无心帮助的的,喀喇沁只能求助于后金。从崇祯元年二月喀喇沁写信给皇太极请求帮助开始,直到九月双方联合击败盘踞在喀喇沁旧地的察哈尔部,喀喇沁终于和后金开始有了共同利益。同是九月,喀喇沁又接受了明朝的封赏,这些明清夹缝中的蒙古部落开始了两面讨好的生活。崇祯二年正月,皇太极命令科尔沁、敖汉、奈曼、喀尔喀和喀喇沁等蒙古部“悉遵我朝制度”,定旗分,这也就是某些人说说“喀喇沁降后金几乎是路人皆知”的一个由来。但事实上,这个是皇太极的单方面命令,喀喇沁等蒙古部落实际上仍旧是阳奉阴违,在明清之间摇摆,各部落自行其事。史学界公认的喀喇沁真正降清,实际上是崇祯八年的事情,直到这一年,喀喇沁才接受后金定的旗分,分为喀喇沁左翼和喀喇沁右翼。第一任喀喇沁左翼的旗主,就是袁崇焕资敌问题中的主角“束不的部”的酋长。也就是崇祯二年正月,喀喇沁部分部落因为饥荒抢劫明朝边镇,二月,崇祯遣人责问,喀喇沁申诉无粮过冬实为无奈。三月,喀喇沁请求袁崇焕卖米给他们渡过饥荒,崇祯听闻了喀喇沁买米其实是为后金代购的传言,因此下旨袁崇焕停止开市。袁崇焕上奏说明原委,崇祯回复只允许计口卖粮。唯一能“证明”袁崇焕存在卖米资敌的证据是《国榷》和《明史纪事本末补遗》中记载的陈仁锡出使辽东一事,两书对此事的记载基本如出一辙,考察成书背景,后者应当是源自前者。此事原文为:
    “翰林院编修陈仁锡使辽东,未出都,报建洲兵十五万攻宁远,及抵关不见一骑,问之,曰往朝鲜矣。抵南台堡,知朵颜束不的为插汉买妇女,为建州积谷。宁远武进士王振远陈国威入谒仁锡。曰:束不的居关外,阳仇插汉,其实昵之,又建州姻也。驻宁远关外者六七千人,此地开市止二千人,卒不及备,乘夜掩而杀之,傅介子所以斩楼兰也。建州哨在束不的部内计四百余人,不将弓矢,插汉远在漠外,驰援不及,斩头寝内,敌氛可息。失此机会,四月间四汗先至,秋冬诸王子尽入,必舍辽而攻蓟、宣矣。”
    首先来看第一句“翰林院编修陈仁锡使辽东,未出都,报建洲兵十五万攻宁远,及抵关不见一骑,问之,曰往朝鲜矣。”单从这里看,似乎是袁崇焕在宁锦谎报敌情,但是查诸这段时间的史料记载,根本没有如此惊人的消息。何况,明清之间自有战争以来,明朝所有的奏报中,最多也只是丁卯之役时李嵩报告的十万。而袁崇焕的敌情汇报中,最多不过六万。怎么会冒名奇妙冒出来一个十五万呢?因此,这个十五万攻宁远的军情,最大可能是来自于民间流言。
    然后再来看后面这句,“抵南台堡,知朵颜束不的为插汉买妇女,为建州积谷”。插汉就是前面说的漠南蒙古的最大部落察哈尔。自天启七年起,喀喇沁已经和察哈尔势不两立,怎么还可能“为插汉买妇女”?陈仁锡这个情报从何而来?下文说明,“宁远武进士王振远陈国威入谒仁锡。曰:束不的居关外,阳仇插汉,其实昵之,又建州姻也。”居然能说出束不的“阳仇插汉,其实昵之”的情报,实在是荒唐到了极点。而后金与蒙古各部落之间的和亲是其拉拢各部落的一个手段,并不能完全代表两者坚定的同盟关系。再下面的一句我就不整句再重复了,但是此句中的“建州哨在束不的部内计四百余人”也是经常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截取出来,以此来说后金人直接跑到袁崇焕的市场上买米。实际上,这里的记载只是写束不的部“驻宁远关外者六七千人,此地开市止二千人”,而四百“建州哨”只是说在束不的部内,没有说在开市的人群里。
    后面的“插汉远在漠外,驰援不及”依旧是基于束不的与察哈尔“其实昵之”的荒唐前提。而最后一句“失此机会,四月间四汗先至,秋冬诸王子尽入,必舍辽而攻蓟、宣矣”依旧存在谎报,“四汗”就是皇太极,崇祯二年四月皇太极哪里攻打过宁远?
    通观这两个武进士的报告,错落百出,最关键的错误就在于连束不的和察哈尔的关系都搞不清。其实,仔细分析这段记载的话,不难看出,这两个糊涂的武进士是把所有异族都看成一伙的。一边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武断,一边又是请求“卒不及备,乘夜掩而杀之”的贪功……
    为什么袁崇焕要坚持卖米?细读袁崇焕的奏折,理由很清楚。不卖米喀喇沁肯定会彻底倒向后金,卖米则可以稍为笼络。在明朝应付一个后金都尚嫌吃力的情况下,难道还要坚决把喀喇沁推向敌人吗?“此时我兵马未备,只合笼络,俟修饬即周,且驱夷而用之,如不为我用,另有法以处”。
    束不的部于八月与后金结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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