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又在搞事了

第两百三十九章:喜上加喜得所愿


    却听,那男子接着道:“属下恳求王妃,将身边的芍药姑娘许配给属下,除她以外,其他的姑娘青池不做考虑。”
    嗯?他在说什么?芍药觉得自己耳朵坏掉了,怎么都开始幻想自己想听到的内容了。
    江逐月一抬头,就看见芍药的傻样,一脸说不出是什么样的表情,夹杂着不敢置信,还有伤心,又带着点期许。
    “唉,这傻丫头。”江逐月无奈的摇摇头。
    “芍药姑娘,愣着做什么?你可愿意与我们同一天成亲?”玄灵笑着开口问道。
    芍药怔怔的望着眼前的人:“我?我和…?”
    江逐月道:“你若是喜欢人家青池,就赶紧答应了,别傻愣着,也不怕别人等着急了。”
    芍药看着青池,正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但是那深黑的眸子里,是说不出来的认真,她本就湿润的眼眶一下子呈不住泪,一滴晶莹忽而落下来。
    她感觉自己在笑,还笑得发自内心:“我愿意。”
    那日阳光正好,亦如每个人的心,得偿所愿,了却一桩大事。
    好事总是连连发生,第二日,萧宸朔上朝之时,听闻南疆比邻的小国送来的朝贡。
    也不难猜是为什么,虽然那小国在江家父子二人的镇守下一直很安静,但是今年竟直接送来的朝贡,表明了他们的忠诚。
    这个节骨眼的,正好是突厥偃旗息鼓,彻底完全退出大黎边境后的一个月。
    想来又是临王用兵如神,战绩显赫,被传到了其他小国的耳里,这下子,马上觉得自己跟大黎更没有一战的可能,表忠心就是最好的选择。
    这日下朝之后,皇帝叫了萧宸朔去御书房。
    自从上次年宴上皇帝因为急火攻心被气吐了血,他身子根基就损了,那段时间一下子苍老的很快,连头发都白了大半。
    如今皇帝的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了,精力有限,连每日的早朝都只上得一会儿便要下去休息了。
    “父皇。”萧宸朔眼底担忧,进来时,就看见皇帝掩着唇咳嗽不止。
    身边的刘公公连忙递上参片还有汤药,都是江逐月亲自调配的。
    “咳咳。”皇帝止住咳嗽,抬眼朝门口望去:“老五,你来了。”
    萧宸朔上前道:“父皇找儿臣,可是有什么事?”
    皇帝灌下那碗汤药,整个人才稍微舒服一些,他接过刘公公递来的帕子擦擦嘴角,缓缓道:“现在南疆已定,朕想把江家父子调回京中,他们替朕受了十五年的南疆,也该功成身退了。”
    萧宸朔点点头:“此事是好事,父皇是有什么顾忌吗?”
    皇帝微微皱眉,轻叹一声:“那江家子,是个有才能的,他年纪轻轻若是直接被朕闲赋在家,恐会落下话柄。”
    “唉,朕也想用他,这不,最近京都护卫巡使一职空出来,朕本想不声不响的把这职位留给那江玹,谁知,太傅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信儿,给朕推举了一人。”皇帝忧愁。
    萧宸朔亦皱起了眉:“父皇,敢问太傅推举的谁?”
    皇帝抬眸,沉声道:“朕派白路去查,发现是太傅手下一学生的女婿。”
    这话一出,萧宸朔心下已经了然,太傅想藏住这一层层的关系,但是还是被父皇翻了出来,那些个小心思放到明面儿上,就见不得人了。
    那京都护卫巡使一职,乃是三品官职,最重要的,是他掌管京中各事,包括兵务,手眼通天。
    且这一职位是直接对帝王述职,相当于是皇帝在城中的眼线。
    自古文人武将风马牛不相及也,太傅如今这一出,想两头都沾,还想直接做了皇帝的眼,是触了规矩。
    “那父皇直接拒绝了便是。”萧宸朔道。
    皇帝开口:“他好歹也是太傅,两朝重臣,没有个好的借口,朕不好推脱。”
    他看向萧宸朔:“朕在这深宫里也不方便,今日叫你来,就是想你替朕去查查太傅身边的事。”
    皇帝虽说的隐晦,但萧宸朔已经明白,这是派他去挑岑太傅的刺呢。
    “儿臣明白。”他开口应下。
    “临王妃,近日还好吧?”皇帝问道。
    关于江逐月的,萧宸朔总是能笑着答道:“回父皇,月儿很好。”
    皇帝想到那聪明伶俐又能干的女子,脸上亦是柔和了不少,这儿媳妇选的是深得他意啊,他开口:“那就好,朕还等着抱皇孙呢。”
    ……
    翌日,皇帝派了快马去南疆传旨,召江林、江玹回京,而郭彪作为江林手底下最得重用的副将,接替了江林在镇南军中的将领位置。
    郭彪送两人走时,心中感慨:“将军,这些年多亏了您的提拔,郭彪不过是一介粗人…竟取代您的位置,我…!”
    “欸,你在我手下已经十余年,早就把该学的都学去了,镇南军,就交给你了,你啊,当之无愧,就好好带着吧。”江林笑道:“江某现在是功成身退,能回京陪陪家人,心底已经满足了。”
    郭彪眼底敬重:“江将军,您放心,这镇南军的兄弟们,都会记着您,郭彪就是帮您先看着,到时您若是一声令,我们还认将军!”
    “郭彪,你是不是傻?”江玹又气又笑:“你这话瞎说,可是要掉脑袋的,大黎的军队不是单个人的,而是圣上的。”
    他朝着京城方向虚虚鞠手,郭彪一愣,“哈哈”笑着,挠了挠脑袋:“是是是,少帅说的是,哎呀,我都说了,我就是一介粗人!”
    “哈哈哈哈。”这下,惹得江家父子二人朗笑。
    届时,清晨的光已经大放异彩,天明亮无比,南疆特有的风寒寒吹着,在耳边呼啸。
    江林看了看天,缓缓收了笑容,他郑重朝着郭彪道:“郭将军,时辰不早,江某这就走了。”
    郭彪眼底沉沉,恭敬的目送江林上马:“将军,我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江家父子二人端坐在马背上,朝着郭彪抱拳。
    两人一扯缰绳:“驾!”身下跟随多年的坐骑扬蹄而区,掀起一阵绝尘。
    郭彪看着越来越远的身影,心底坚定,他们从军的粗人,不识几个大字,但是,却把这情谊看得比什么都重,江将军交给他的,不仅仅是一直威名远扬的军队,更是在人心中的那些真切踏实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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