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针记

第九十九章 失鼎(上)


    第九十九章 失鼎(上)
    本书已由北京新星出版社出版,约在1月20日左右全国上架。  认为值得收藏一下的朋友记得买正版哦。  我看过封面,大开本,印刷精美,买上一本放书架,MM来你家觉得你倍儿有内涵。  她要问你啥书啊,你可千万别说是YY。
    真的很不好意思,周末一定多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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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医生的寓所在一楼,带个小院子,天气冷,窗户是从里面关上的,门锁没被破坏,初步判断窃贼是从正门开锁进入客厅,拿了鼎然后从正门出去。  这里的卫生都归林西这个徒孙打扫,地板干净的很,不过那贼手脚也干净的很,李成往地板上洒了层白灰吹了吹,除了几人自己的,没有别的脚印。
    “就这么不见了?!”费立国哑着嗓子道,任谁都能看出来他在强忍着怒气,火冒三丈的费光头一脸阴沉杀气腾腾,活脱脱一个山大王,这感觉就像千辛万苦抢了个大家闺秀做了压寨夫人,结果半路让人给劫走了,想想说不定已经被**了……
    玛勒格碧的,老子还没开伙呢,费光头满腔愤懑,可转念一想,他自己不正是最大嫌疑人么?见过那鼎的人虽多,知道鼎在林医生这的就四个,而他费立国是新进来的,还是外人。
    几人里张云裳是最藏不住的,眼睛老是对着费立国瞟来瞟去。  费立国何曾受过这样地眼色,当下目露凶光,瞪得张云裳脖子一缩,脊背发凉。
    “到派出所报个案吧,说不定是鸡毛贼,当古董顺手拎走了。  ”丢鼎的当天林医生就睡在里间,有功夫的人睡觉清明。  虽然隔了一扇门,要说一般的鸡毛贼能一点声响不出把鼎弄走。  完事还把门原样关上,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师傅,这事让我来,您就别操心了,”李成见师傅发了话,赶紧说道。
    “老费,你怎么看?”
    “八成是有人惦记上咱这鼎了。  ”费立国庞大的身躯趴在桌子底下,他又洒了层白灰,石河子呆惯了,他还在用改革开放前的江湖术语,“没脚印,饥荒贼没这功夫,估计是钓出去的。  怕里面有摄像头。  ”
    “都开了门还用钓?这里就一民房,犯得着费那么大劲么?”张云裳插嘴道。  眼神在费立国身上打转转,谁都知道他在影射费立国。
    偏偏费立国又找不到说法,憋地满脸通红干瞪眼。
    “老费,”李成拍拍费立国的肩膀,他向来废话不多,“我信你。  ”
    “谢谢!”
    “不客气。  我知道你要就会抢,不会偷。  ”
    “你给我十天功夫,”费立国老脸一红,激动地对李成说,下山之后他一直觉得李成挺娘们气地,夹杂在几个女人中间懵懵懂懂,要换了他老早轮遍了。  今次看来李成还真够大度,费立国颇有点君以土匪待我,我当以悍匪报之的意思。
    ……
    所以费立国最先找的是白毛。
    “费老大,您不是怀疑我吧?无错不少字”白毛仓惶起来。  蛮的怕横的。  横的怕不要命的,费立国当年地三江阁就是出名的悍。  好了能为你拔刀,不好能插你几刀。
    “去去去,别来这套,用不着你三刀六洞,你给我说说,东州这块地上,谁说话算数?”
    “市委书记!”白毛脱口而出,头上早挨了一暴栗,“别,老大,我是说真的,世道早就变了,现在不都讲和谐社会么,黑社会有是有,不过早被收编了,人家现在是半正规军……”
    “黄皮子你还记得不?”白毛头上又挨了一暴栗,赶紧吐出个人名。
    “就那大茶壶?”费立国开始回忆。
    “别说茶壶了,现在都没人敢叫他黄皮子,都管他叫黄老大。  他在沪上搞工程,下五门的生意早不做了,不过长三角这面儿上还归他管。  如果是熟手做的,找他一准没错。  黑白黄道都卖他面子。  ”
    60年代出身的黄皮子也是“三无一有”人员,即无技能、无学历、无背景,有前科。  他最早是个割包贼,也是看守所的常客,这种人都面临着犯事—被抓—出狱—无以谋生—再犯事—加刑,如此恶性循环通常是惯偷的宿命,不过黄皮子人机灵,蹲过几次后幡然醒悟,知道做这行不是长久之道,随着改革春风吹大地,遍地红花变黄花,他搞起皮肉生意,从事妇女贩卖业务,诱拐良家变娼家,赚了大钱。  号称广东皮条王,因此得了黄皮子这个绰号。
    ……
    和家园别墅区。
    “知道广东人为什么不叫小姐叫女士么?”这是黄皮子喜欢问别人地问题,他最沾沾自得的,是除了影响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娱乐生活之外,还在文化层面刻下了烙印,因为以他为首的行业存在,使得辞典里表示尊敬的小姐成为某种职业的代名词,为人所不喜,尤其是它地发源地广东。
    “不知道!”
    “……见欢虽然做过皮肉生意,不过见欢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卢梭讲的好嘛,有的人生下来就是消费型,只知道吃喝玩乐消耗他人的劳动成果,有的人是塞入型,希望能留下点什么,不能流芳百世,也要遗臭万年……”黄皮子大名叫黄见欢,此刻正坐在一张晚清红木嵌瘿木书房椅上,他娘的,有钱就有文化,此诚千古不易之理。
    “黄老板,兄弟小学毕业,您就别寒碜我了,那点基建的事情?……”肥头大耳的包工头心里郁闷不已,不就是为了讨几块预制板做做嘛,有这么烦嘛?不过他可不敢表现出来,满脸只有憨厚的笑容。
    “旺根,这你就错了,余秋雨说过,这素质和素养,是两个概念,素质是生活的,素养是学术地,所以一个农民地素质很有可能比一个大学教授要高。  用高尔基的话讲,旺根,你上地可是社会大学。  ”黄见欢今天兴致很高,正想教育一下这个老朋友,为脱盲事业作出点贡献,却被一个马仔打断。
    “老板,白毛带了个人说要见你。  ”马仔留着小平头。
    “让他候着,”白毛就是个偷儿,他黄见欢今时今日身份不同,用不着太上心,喝口茶润了润嗓子,黄见欢准备继续。
    “我还真不习惯候着!”粗豪的声音传过来,就在旺根快要抓狂的时候,费立国终于进来了。
    “费老大?”太阳白花花的,光头也白花花地直晃眼睛,黄见欢盯着光头看了好久,才终于想起来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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