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第一眼爱情之恋

第49章


  其实只有他喜欢我,我喜欢他,另一边要顾忌的砝码有多重我都不在乎。
  可是如果连支点都不在了,叫我如何还撑下去?
  殷天赋发出一声梦呓,我去摸摸他的头,没那么烫了,应该快醒了吧,我也该走了。
  殷天姿追上来,“姐姐,哥他怎么样了?”
  “应该没事了……还有,你不要说我来过。”
  “为什么?”
  “因为……总之你不要说,否则以后姐姐再也不理你了。”我捏捏殷天姿的小脸,以后应该都捏不到了。
  这一次,是他最后的挣扎吧,何必再乱了他的心。
  东西收拾的出奇的快,每次我离开一个地方,行李都要整理上好几天,拿起什么都想带走。
  也许是因为最不舍得的都已放下,所以别的更没什么好在意。
  张嫂进来打扫,我已经将旅行包放在衣柜里。
  她看没什么好收拾的,狐疑的瞧了我一眼就出去了。
  我不放心,耳朵贴在门口,听见她压低了声音问李嫂,“小姐最近没什么吧,怎么房间变这么干净了?”
  李嫂啐了一声,“大吉大利,小姐当然没事了……你到这的时间还短,我看着小姐长大的,咱们小姐可是天仙一样的人物,前些日子才是有点奇怪呢,现在这样才叫正常……”两个人渐渐走远。
  汗,给尚媛丢人了。
  所以说长的一样又怎么样,我根本代替不了尚媛,而这个地方,也不适合我。
  提上包,看这个房间最后一眼,留恋的不是它的简约奢华,而是在里面的时光。每天光着脚丫在厚厚的蛋糕床上翻来覆去,回味幸福。
  可是这种幸福就像穿上了一双好看却不合脚的鞋,刚开始会很开心很兴奋,时间长了就会吃力,慢慢冷静下来发现,很多事情,改变不了。
  走下楼梯,走出李家,走过学校的长廊……再见了,这里所有的一切,有一天,真正的李尚媛会回来,到时她和这里才是一副完整的图画。
  过了这么久,她和她的恋人应该已经是在海角天涯了,李家想找也无从找起,这个时候,我要走,应该也没有关系吧。
  而当她回来的时候,也就是她的恋人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可以陪心爱的人渡过在这世上最后的时光,尚媛,其实我好羡慕你,这种幸福,就算短暂,就算残酷,总算曾经真实的拥有过。
  战战兢兢的体会过幸福,最后却发现都是虚假,是我心里永远的痛。
  尚媛,你回来的时候,会发现有一个人等了你十年,就算不能接受他,总算有人会陪在你身边,低声安慰。
  我不会再担心你再想你的事,尚媛,是你将我牵引到这个地方,我会将你和在这发生的一切都忘记,重新开始我的生活,和一个在这里认识的人。
  今天是休息日,学生出去也很正常,我以为不会有什么问题。
  却还是在校门口遇到意外的阻力。
  他披着长长的黑色羊绒外套,慢慢转过身来,一周不见,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头发剪短了,面容整洁,也不再显的憔悴,眼神更加精炼。
  我这才由欣慰中回过神来,糟了,他在这干什么?
  我装作不在意,从他身边走过,他却挡在我面前。
  “你干什么?”我问,语气平静,心却已然慌了。
  他冷冷的看我一眼,那眼神让我心底一寒,他从不曾这样看过我,“你呢,提了包又干什么?”
  “出去玩啊,在学校半年以上的学生都可以在休息日出学校,怎么,现在校规改了?”我努力让自己说的理所当然。
  他轻轻一晒,不发一言,只是夺过我手中的包,拉开拉链,包口向下,里面的东西哗然泻出。
  还好贴身衣物都用袋子包起来,才不至太过尴尬。可是散落的零星物品已经将我的打算暴露无遗。
  我无话可说,他却站近一步,逼了上来。
  将我的发小心别好,像是待一件再珍贵不过的易碎宝物,又像是玩弄,好似在无言诉说,多宝贵的东西,也不过是件东西罢了
  贴近我耳边,他轻轻问,“你真以为可以这么全身而退?”
  那种戏谑之意,不该从他的口中说出。
  冬日淡淡的阳光随他的语气变的清冷,照在我的身上,像一层结霜的薄膜慢慢裹来,空气在那一刻凝结。
  
38节 困住的爱1
  已经是第三天了,我完全不知道他想干些什么。
  第一天我被关进来的时候,房间除了惨白的墙壁,什么都没有,我被拷在墙角的一根铁柱,只能坐在地上。
  第二天一个佣人送饭来的时候,好像听见他的声音在外面,我大声问是不是他,他没有回答我,也可能是我听错了。我试着和佣人交谈,可是她完全不理我。
  我应该怎么办?或者说我还能做些什么?欲哭无泪。
  只能用剩下的可以活动的一只手抓乱头发,心几乎发狂——我无法相信这是我认识的殷天赋会做出的事,他竟从校门口劫持了我!
  他说如果不想让他告诉我父母我准备一个人溜走的话,就跟着他去一个地方。见我犹豫,他还笑着说,不是悔婚了就连他家都不敢去了吧。就因为那一笑,我抱着侥幸,以为或许他其实已经放下了,只是想捉弄我一下什么的。现在想来,才明白,那完全是对一只落网的猎物的笑容。
  然后,穿过车库进入这墙中室就觉得不对劲,造的那么隐秘,想回头却被他迅速掏出的手铐给铐住,当我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殷天赋已经闪出了门口。
  “在想什么?”他突然又出现了,微皱眉头,淡淡问道。
  这是三天来第一次有人和我说话,殷天赋,你终于来了。
  我摇摇手铐的链子,叮叮当当。
  “太安静人会疯的,我在想,除了这个声音我还可以找到些什么声音。”
  他轻轻笑起来,蹲在我面前,仔细的看我,我也想这么做,想仔细的看看他,看看殷天赋究竟怎么了,可惜我竟做不到面对他,只能将眼光游离在地面。
  “你怕我。”他说。
  我有一丝苦笑,“叫我怎么不怕你?陌生的可怕。”
  我知道这不能激怒他,却也不曾想到他能那么平淡。
  他只是轻轻的在我耳边说,“尚媛,你忘了自己前不久也是这样呢,突然那么绝情,好陌生,或许,我们从来不曾正正了解彼此。”
  他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抱着双臂回过头来,“知道么,我改变主意了,本来我打算让你让我好好恨我,可是,那样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呢?我要很好的对你,不过为了防止你在我们婚礼前乱跑,你还是得呆在这里,至于婚礼的那一天,你应该相信我,这世上有那么多药物,我会有方法让你站在那里乖乖听话的。”
  我竭力克制住自己,脸上不显一丝颜色,这让他失望了吧,没再说什么,他走了。
  这已经是一场战争,是谁开始的呢,是他,还是我?
  已经不重要了,唯一的重点在于,我要赢。
  因为非赢不可。
  殷天赋走后,有人陆陆续续的送东西进来,象牙色的小沙发,配套的迷你茶几,向墙上贴雅致的墙纸,再挂上高清电视,所有的工作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他们神色平静,一切都好像再正常不过,唯一的特别之处仅仅是,所有的人都好像选择性失明一样,对被锁在墙角的我视而不见,而如果不得已要在我身边活动,身体腾挪,灵活的一看便知是有身手的人。
  他又来的时候,我笑道,“没成想你这么看得起我,一只手被锁了,身边安需要安排些这样的人。”
  他也笑,“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锁了你和安排人照顾你都是因为我喜欢你,没有冲突;至于你被锁后身边还要安排些懂拳脚的人,是因为我了解你,知道你有非逃不可的理由。”
  其实我早没有笑的心情,对现在的我,笑只是一件武器,不让他看到我心思的武器,所以我依旧笑道,“什么理由?”
  他特地低下身来,凑近我以更好的欣赏我脸上的表情,“你不能再伤害白乐文一次。”停顿片刻,他低声一字一句慢慢补充,“因为你知道,再次让他绝望的话,连你自己都不敢再奢望和他以后再在一起。”
  我想,是我掩饰不了的颤栗让他终于满足,带着残酷的微笑,殷天赋扬长而去。
  十几天之后,房间已然是高级会所模样,每天都有小小的调整改动,直到屋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恰到好处,不可替换。最后一次改变是殷天赋来小坐了一会,走后那只英式琉璃花瓶便换成了不知是哪个朝代的瓷器。他常常来坐,到也不是经常和我说话,有时只是坐在一边看着我,很久很久,像是忘记了时间,每当这时,我便不由得移开目光——即使他这样对我,我还是不能直视他,也许我心里始终觉得是我的离开造成了今天的一切,是我亏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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