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精的私房话

第4章


是工作上的事吗?
  我喝了口椰奶说:我,这次北京回来降职了,老总从正正网络公司把他们的销售部经理挖过来做我上司。以前我是副总,一之下,万人之上,现在是销售一部的经理。
  没等我说完,她就开始插话了:你们老总她怎么能这样呢,正正公司和你们走的根本不是一个线路啊,居然找个外行人当你上司,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总之,一句话,踢走正正公司的销售部经理,你一定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
  看得出苏拉还是蛮担心我的,我想我们应该不只是酒肉朋友。哈哈,也不知上天是如何安排的,中学的时候,我们说的话估计不到100句,现在却成了亲密无间的朋友。听了她刚才的话我感到无比的欣慰:我对勾心斗角的事情不感兴趣,再说那毕竟不是我的特长,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叫他好过的。哎,别说这个了,想起来就烦,还是谈男人吧,这个比较实惠点。最近有没命犯桃花呀。
  说起男人,她还总是津津乐道:桃花很多,但不是我想要的。不是帅的没钱,就是有钱的不帅。钻石男人还真是难找,我现在是不管他是老五还是老六,怎么就碰不到呢。
  我在一旁哈哈大笑:那就降低一点?钻石找不到找白金,白金找不到找黄金,黄金找不到找水晶。
  她急了:停,你别到最后叫我找个玻璃球吧。这女人啊,就是要宁缺毋滥,越降越不行,我们要保持水准。你呢,依然是喜欢28岁男人?
  一想起28岁的男人,我就一脸的妩媚:对,在我20岁的时候,我就喜欢28岁男人,因为这个时候的男人既年轻又有点成熟,而且将来事业成不成功这个年龄是可以看出来的。当然,25岁的我依然喜欢28岁的男人。
  苏拉喝了一口啤酒:那你28岁的时候呢?
  我很自信地说:依然是28岁的男人。
  苏拉坏笑了一下:那你30岁的时候呢?
  我摆了摆了手:你总不能叫我老牛吃嫩草吧。
  第 3 部分
  女人最怕嫁不好
  啤酒是免费供应的,而给我们的容器只是每人一个杯子,喝完了,我们还要喊伺者过来倒酒。非常奇怪的是每次倒的啤酒居然不是一个味道,开始我没说什么,以为自己喝的麻木了,或者说我的嗅觉向来是迟钝的,就如喝茶一样,我永远分不清什么是龙井,什么是绿茶。后来,还是苏拉问了,我这才知道伺者手上那个漂亮的大瓶子里不断地换着各种牌子的酒,所以我们也特荣幸地喝了不少牌子。
  苏拉估计已经是第十杯了,其实,我们不是什么贪酒的女人,只是这个城市,往往给女人机会的同时,也给了女人压力,有时候,人真的需要一种释放:你说女人是不是都怕自己嫁不出去啊?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喝醉了,但是头晕晕的:记得有个人说得好,他说每个女人都可以嫁出去,而她们真正担心的是嫁不好。女人如果嫁的不好,还不如不嫁呢。
  苏拉点点头:说得也是,可是怎么办呢,懿群,我找不到钻石。你可要帮我找啊,我下半生的幸福,就靠你了。
  我喝了一口酒,觉得这次伺者倒的特别苦:我下半生的幸福还不知道在哪里呢,怎么帮你找?
  苏拉撅着嘴说:哼!你不是已经有个男人了吗,他既有才华,心地又不错,不是很好?
  我眼睛红了:哎,他是很好,我也很在乎他,可是他在乎我吗?我听到最多的是忙,加班。人家都是男朋友接女朋友下班,而是我要接他下班,是,我怎么就这么贱呢。对了,郑立的男朋友好吗?
  苏拉低下头:别提了,是一个特没情调的人。一天,郑立和男朋友出去,郑立正在兴头上想去看电影,男朋友来了句过了10点就没车了,郑立就说那你走吧,她男朋友就走了。对了,还有昨天,郑立说自己不饿,服务小姐刚端上一碗饭,他男朋友说自己饿了就先吃了。你说哪里有这样的,怎么也要让让吧。
  我鄙视地说:这样的男人,还要他做什么,赶紧分手啊。
  苏拉:可是,郑立怕自己嫁不出去啊,她今年27岁了。
  我:那她这样就能嫁出去了吗?让自己一辈子委屈着?
  苏拉:他对郑立说她可以放心了,他会娶她的。
  我突然觉得这个故事很好笑:她如果天天这样别扭着,她会幸福吗?女人,有时候真的很可悲。不过,又有几个不去在乎那世俗的眼睛呢。
  构架爱情
  我不知道为什么爱一个却如此受煎熬,我的心一直在疼……
  晚上回到家,想来想去还是给泽打了个电话:你最近好吗?
  泽:最近还好,就是忙了点,懿群,你的伤好些了吗?
  听了这句话我的心要碎了,因为他又揭开了我的伤疤:恩,好多了。泽,我们,还是分手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看的出他还是有点担心的:懿群,我知道是我不好,是我太忙了,老是没时间陪你,是我错了。
  一股热泪从我的眼睛里流出来:泽,你知道吗?我们每天活在自己构架的爱情里。是,我是在好朋友面前说自己是个水性的女人,可我心理一直只有你一个,我对他们说我有一个非常有才华的男朋友,他喜欢画漫画,喜欢写影评,才25岁就当上了艺术总监。他们说想看看你,我总是以你太忙而推了。你还记得我跟你说我去杭州吗?我跟好朋友说我是和你一起去,我告诉他们说你怕我这个路痴找不到方向。同事问为什么从没见你男朋友来接你,我说你太忙了,我还要接你下班。
  我听见了泽在那头抽涕着说:懿群,对不起,是我不好。
  我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揭我自己的伤疤:你知道吗?我觉得自己很虚伪,我用自己平时建立起来的所有的善良和热情让人们相信了一个我编制的谎言。我骗了所有的人,包括我在上海认识的最亲昵的姐姐,我简直是个骗子。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想你抱我,可是你在哪里,而我唯一能感受的只是你的声音。四年了,你没有对我说过一句爱我。哪怕你能骗我一次。你知道我有一个什么样的愿望吗?我希望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你,因为你是我唯一深爱的男子。
  泽也和我一样已经泣不成声:懿群,别说了,是我不好,答应我,以后别这样了,不然你会很痛苦。
  我心更加的疼痛:你放心吧,以后我不再欺骗自己欺骗别人,我可以说自己失恋了,或者我离开这个城市,就没人再问,也没人会记得有个那样的男子了。
  泽:不管怎么说,你要好好地活着,是我辜负了。
  在爱情上,当我每次受了伤害的时候,也会给自己一丝希望:泽,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你不用辜负我,我们在一个城市好不好,我去你所在的城市。
  泽沉默了:如果你来了,你在上海所建立的一切辉煌都没了。这里没有上海的繁华与喧嚣,也没有上海的美容业发达,你是个事业心及强的人。要是在这个城市你找不到你的位置,我怕你会难过,我怕你为了我也要难过地流在这个城市。还有一点,我知道我说实话你一定不会开心,我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如果你不漂亮,我还是会离开你的。这也就是我坚持不让你来,而自己坚持要在明年五月一日看你的理由。我不想让你一个女孩子在陌生的城市伤心欲绝。
  我不再流泪了,也许在这个世界上不哭泣会更加的难过:四年了,原来我们最后的判决是我的长相,这就是我深爱的男子吗?
  泽:我知道这样做对不起你,可是四年了,我却从不知道你长的是什么样子的,你告诉我你虽然二十几岁了,但还是象十七八岁的,你怕客户闲你小不够分量,你故意穿成熟的职业装,故意让自己说话成熟。我多么想知道你是什么样子的,在马路上每当看见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我会多看她几眼,想懿群会不会也这个样子。
  每当对泽说起我长相或者照片的时候,我会心虚,是的,四年了,我却从未给过他我的照片。我可以面对任何人做出自信的表情,可对他没有,我害怕失去他:也许你很难相信,在认识你不久,我就喜欢你,而你也对我说过你在乎未来女友的长相。我不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我好怕失去你。
  泽:傻孩子,我们见面的日子不是也没多久了吗,别再胡思乱想了好不好,答应我乖乖地睡觉。太晚了,明天你还要上班呢。我,实在不敢想象你是我不喜欢的类型。我不想在你面前虚伪,我也不想骗你,相貌对我来说很重要。
  我依依不舍地放下了电话,其实,就算是在他面前哭我也开心,因为我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也许我是真的疯了。
  办公室里的硝烟
  哭累了,我抱着枕头带着思念,心情复杂地入睡了……
  当我意识到应该是第二天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近期小灵通上收到的一则短信,上面说人对光比较敏感,天亮的越早,人醒的也越早,最好闹钟旁边放一个台灯,闹钟一响就拉台灯,然后促使自己赶紧醒来。想到这,我笑了一下,毕竟我的闹钟没响呢,我还有足够的时间,但为了缓解下自己沉重的心情,我慢慢地起身,轻柔地冲着闹钟抛了个媚眼,并且带着甜美的微笑,可闹钟并没有对我少见的媚眼暗送秋天的菠菜,而是冷酷地给我一个时间——上午10点。
  我大叫一声,从床上跳下来,胡乱地套好衣服就去卫生间洗漱,不想,着急吃不了热豆腐,那巨大的水流喷了我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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