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精的私房话

第3章


  难道真的是要成为有钱人的性工具吗?我的大脑开始混乱,我的精神处于一种极其忧伤的状态。不,他们不会喜欢我的,我长的是如此难看,白给人家,人家也不会要的,我双手捂着耳朵不断地告诉着自己。再说了,电视剧里的人不是经常说床上功夫如何如何吗,我又不懂,两个人在上面具体怎么发生的我也不清楚,更无经验可谈,这捷径显然是行不通的。
  还好,每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总会带给人一种新的开始和希望,这也是我当时唯一值得安慰的事情,一次次沉重的打击也造就了我更加珍惜和感恩于自己现在的生活。
  那年,气质绝佳,有魄力的唐总收留了我,四年了,是她给了我机会,是她带给我一种成功的信念,是她让我有了可以崇拜和誓死效忠的人。说到这里可能会有人嘲笑我为什么如此傻乎乎把上下级关系看得严重到这样的地步,又不是什么黑社会的,用的着吗。我想只有真正经历过那样日子的人,才会忠心地感恩。
  我亲切地称她唐姨,她在朋友面前也总是我们懿群长,懿群短的,很亲切。在远离父母的异乡,是她给了我母亲般的爱,多么想叫她一声妈妈,可我又不敢。
  今天的我当上了唐姨公司里的副总,我们一起从一个不起眼的小网站发展成集网站、报纸于一体的知名媒体。一路走来,有太多的苦,太多的累,不过,始终有一种信念支持着我——钱。
  成功靠什么表现?钱。人每天的辛苦为了什么?钱。在我的思想里,它就是一切。尤其在企业庞大的时候,我更加坚信着,因为唐姨她越来越象老板,伴君如伴虎。人就是这样,可以带着信念一起流汗打天下,却不能一起享受生活,没有了唐姨过多的宠爱,我体会到了被冷落的疼痛,也坚信与纵容了自己的金钱观。
  当然,不是说在办公室里轻轻松松地吹吹空调就能实现金钱计划的,靠的是用生命去拼搏,也许你会说夸张,可是我真的是那样的付出,所以超负荷的工作量让我的身体越来越差。但是,我不愿意让别人看到我脆弱和劳累的一面。
  牵手分手都是那双手
  压力大的时候,我会想到吸毒,可我怕我妈伤心,所以我开始在精神上放纵与麻痹自己,我不断忙碌地换着身边的男人,而忽略了泽,其实他根本就是知道我的水性扬花,却一直纵容着我,伤害着自己,假装漠不关心地掩饰内心的痛苦。当我知道自己深爱的是陈泽的时候,我的心也出现了久违的疼痛。
  无论怎么样,我需要爱,需要关怀,哪怕它是虚假的,哪怕它只是一瞬间的,也许我真的很可悲。我拨通了泽的手机,用及其脆弱的声音对他说:泽,你知道我在哪里吗?
  泽开始显得异常地惊慌,但最终还是恢复了平静。
  我希望他是惊慌地,因为这样至少表示他担心我,可是他还是平静了,我恨这样的平静:泽,我们分手吧。
  接着我挂了电话,泽不停地拨着我的手机,我突然有了一丝胜利的微笑:我,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们分手吧。
  那头传来泽抽泣的声音:不,等我好不好,我现在已经当上艺术总监了,并且我的作品得到很多人重视,我要上海的大公司高薪请我过去。还有,我已经在构思一休的故事了,相信我,那将是一个非常好看漫画故事。一定要等我。
  我知道他是个有才华的人,我知道他应该是喜欢我的,可是他从来没有说过爱我:你从来没说过爱我,哪怕你骗我一次。
  泽沉默了一下说:在我的心理说出这三个字就意味着我要负起一种责任,可是我现在负不起啊。
  在一片无声中,我也开始抽泣:你知道吗?我在出了车祸的时候,我觉得自己要死了,要离开这个世界,在那一刻,我想的居然不是我最亲爱的母亲,而是你。我想大声地告诉你,我真正爱的人是你。我也好害怕自己就那么无声无熄地从此消失了,却没有在离开之前,跟你说声再见。哪怕,哪怕我只有一点微弱的呼吸我也要告诉你。我怕自己消失了,你却永远的不知道我爱你。
  他还是沉默,于是,我做了一个可以让自己撕心裂肺的决定:一个月不跟泽联系。其实,我心理很清楚这个决定让人克制的不是泽和我两个人,而是我一个,因为他已经很久不主动和我联系了,我不给他短消息,就看不到他的短消息,我不给他电话,就听不到他的声音。而每次联系,他都说自己很忙老是加班,也许有人会说我很傻,可是我还是愿意相信他是爱我的,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有时候,我也会非常的内疚,因为我无法在看见帅哥的情况下,不用妩媚的眼神向他们放电,我无法阻止自己想象着与帅哥发生点什么,也许我实在害怕泽不在我身边的时候一个人享受孤单。
  现在我唯一可以让自己不胡思乱想的办法恐怕就是努力工作了,不少在北京的朋友问我为什么突然选择这个时候放假回来。每当遇到这样的问题,我会带着一种长大后的沧桑说我实在太累,想休息一些日子,而朋友们听后总是用无比羡慕的眼光说你多好啊,想休息就可以休息。这样的话也会让我自己有点骄傲,似乎我是个可以自由的人,让人有点羡慕的人。其实,有谁能够真正的理解的我痛苦呢?
  降职
  我还是选择了回上海,用高强度高压力的工作来麻木自己。进了公司,我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似乎自己已经意识到不该那个样不负责任地对待唐姨,不该向人事经理部的老狐狸那么愤怒地请假,可是,一切再也无法重新来过。
  在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情况下,我快速而灰溜溜地奔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然后与助理一起琢磨着怎么做会让自己有面子。不想,屁股没坐稳,对策没有什么眉目的时候,总办的电话就到了,看来公司里某些人的情报工作做的不错,是要表扬一下。哎,没法子,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的。
  在唐姨的办公室里,我见到了正正网络技术有限公司的销售部的瞿经理,一种不祥的预感占据了我的心头,我告诉自己要镇定,不管要发生什么。
  唐姨的说话口气象欠我好多似的,特奉承:懿群啊,瞿经理,你们见过的,现在我任命他为我们公司的副总,以后你们要好好的合作。瞿经理,懿群可是我们美容行业的专家,有什么专业性强的问题,你可以请教她。
  瞿经理职业地微笑着:上官小姐,请多多指教啊,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我的心在滴血,我开始后悔前面那任性的离去,因为它叫我的职位降了整整一个级别,可是我依然笑如春风,我是什么,是销售出身,我就是个演员。
  我礼貌地伸出了我的右手:瞿经理,合作愉快。
  其实,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自信地走出总办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坐在写字台上,一句话也不说,这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一旦不开心了,我就会坐在桌子上。过了很久,我的助理小叶进来对我说下班了,我哦了一声,拿着包走出了公司。
  钟情于28岁男人
  走在上海最繁华的马路上,我知道有很多人羡慕我如此年轻就在寸土必金的地方担任着把握公司命脉的职位,可是,无论我曾经立下多少汗马功劳,一次任性的错误也会导致我的诸多努力付诸东流。
  夜来临了,璀璨的灯光,时尚的男女,急促的步伐,以及一张张带着面具的脸,我想没有什么事物会注意到我的彷徨。或许,我该选择漠视这个世界,漠视自己的心情,起码这样做可以使注意力不在烦心事上。
  我突然想疯狂一下,冲着来去的人群大喊大叫,愤怒地拉住一个人的衣领摇晃他,当然我还是压抑了自己的波澜壮阔。而且,每到精神有些紊乱的时候,我都要给前年来上海的中学同学苏拉打电话,约她出来一起吃饭:喂,苏拉,我是懿群,我在美罗城,今晚一起吃饭,你赶紧过来。
  我的用的是命令的口气,因为这个时候,她别无选择,必须要陪我,我需要一个伴。可苏拉今天并没如往常一样痛快的答应,她娇声娇气地说着她不来:懿群啊,今天不行,我在陪同屋的一个姐姐,下次,下次行不?恩?
  听了她要陪别人,我非常地失落与难过:苏拉,我心情非常不好,陪陪我好不好,叫你同屋的姐姐一起来好了,我请她吃饭。就吃你的最爱——四川菜,如何?
  半小时以后,苏拉和同屋的姐姐过来了:我同屋的姐姐郑立一会要和男朋友约会去,我们先和她一同逛会,时间到了再去吃饭吧,今天上哪里吃啊。
  环顾了一下周围,我们几乎吃遍了附近所有的川菜馆,而追求新鲜感又是我们的共同点,一想起这事是有点头疼:要不,我们去吃新疆菜好了,轨轨新疆餐馆我们还没去过。
  苏拉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兴奋地说:好啊,好啊。
  她向来是不管去哪里吃特色菜,都兴奋,这也是她之所以与我有些同类的原因,当然我们还有其他相同的爱好,比如:旅游和帅哥。
  郑立有点拘束:苏拉,你们先去吃吧,我男朋友一会就来了,我自己先逛吧。
  郑立应该是个内向的人,不好意思与陌生人说话,也可能是怕我们这两个色女看见他男朋友后,起哄或者敲竹杠之类的吧,起码我认为是这样的,因为我跟苏拉绝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当然,我们也懂得得饶人处且饶人。
  在新疆餐馆里点了个大盘鸡和几个凉菜,接着,苏拉言归正传了:懿群,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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