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教主,当世英雄,怎能如此轻易醉去?” 网:
“自古英雄爱美人,夫人…”他的唇已经在祈的耳边吐气,温热危险,“我可记得夫人惯用美色媚术,我比那常大公子如何?还是——夫人另有所图?”
祈瞪视线着他,他一把扯过祈的袖子看那上面绣着的九媚,“这世间无人敢图谋于我。不过,那人若是你,或者可考虑。”
“只是此次凌某如此尽力,”他扯着那袖子将祈慢慢拉过来,“夫人用何报答?”
祈的手如灵蛇一般冰凉舒服,沿着凌元伐的手指向上,“凌教主,祈一个孤女弃妇能给你什么?望教主怜悯…”她的声音细而低,仿佛羽毛挠在那手指上。
“呵,什么都可以。”凌元伐突然将手绕到她的身后,将她一把抱到胸前,“这副身子不错,”他开始在她背上抚摸。
“凌教主只是要这个么?”祈的声音冷静而无情。
“嗯?”声音飘荡的是一种情 欲的味道。
“那么,你拿去!”祈一把扯开了衣领,点点的昏黄下,雪白细腻的一片,车中的温度都开始扭曲。
祈的脸上还在笑。凌元伐却真的俯下了身体开始用唇描摹着那肌肤上的曲线,“很甜,很美。”他赞叹着,“可惜是条毒蛇!”
他的手死死地捉住了祈的手腕,却还是慢慢闭上了眼睛身体渐渐软下。
祈笑着抽出了他压着的裙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马车,在她身后马车的声音越来越远,在她的眼前是一片星光灿烂的天空和漆黑一片的前路。
“她会去哪里?”凌元伐笑着问:“有意思的女人,我还是看错她。”
“跟着她,我想她跑不远—— 一个没有任何武功的女子。”
“笑云,祈去了哪里?”澄问,“她的双手依旧被缚,哪里能容下她?”
“不知道,她一定不会告诉我!”笑云说:“她怕你杀了我。”
啪,一个耳光打得笑云鲜血直流,但澄没有杀她。
走过街市,穿过小巷,行过孤林,趟过河水溪流。祈终于在一片依山的平坦土地上停下来,这里前有流水环抱,左有林右有丘,后面是缓缓的山石,更远处是一片密密的林子,里面有清凉的泉眼和无处不在的沼泽陷阱,当迷路的人进去,也许会达到那悬崖下的深渊。
“我要在这里,从此以后,这里就是我的遗天宫!”祈笑着指向远处,幽煌立在她身后,脸上一片幽暗。
金银珠玉换做俗物,拔地而起的高墙,祈的山庄在疯狂地长。
凌元伐笑了,“去,将这些木料铜铁送给她,我想她该知道,哪里我都能找到。”他低头沉思,江湖上传言,已经有大半的遗天宫血脉背弃了与遗天宫的约定,不再进入宫中,转而投奔了祈。
据说,尽管祈的孱弱无力依旧,但宫中有一半的异兽都在祈的控制中,遗天宫的秘术祈能一字不剩的教授给人。
是时候了,是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祈,你欠了我的,可知道常家正要对我动手呢,为了你,一个他们要弃掉的女子。
祈对凌元伐的使者笑道:“我记得,但教主敢亲来么?”
“不可以。”幽煌阻止。
“在这里,没有什么不可以。”祈转身,幽煌只抓住了她的影子,他对着那看不见了的人喊道:“你终于知道了,那又如何?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他?祈,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
没有人听见,幽煌静静地靠在柱子边,浑身的力气都消失:“祈,烯悬宫主要的不是这样,根本不是。”他的呢喃散失在黑夜中。
夏末的草还没枯黄,风吹过山庄左面一片丘地,草就开始摇摆欢叫。月光如水银一般游走在夜里,光亮洒了一片又一片,虫子的声音很凄凉,但远远的地方投奔向海的水声却清脆跃动,叫人迷醉得分不清方向。
祈在镜子前郑重地将母亲的金环戴在高髻上,左右看顾,确实有几分像母亲作为巫祈时为人画下的那张画像,如今她已与那祭殿中的巫祈们成了正真的旧时光。澄应该将那些古旧的画像看护得很好,但母亲何止一张画像,那历代宫主的祭殿中不也照样留着母亲的画像,长长的玄金衣装,黄金宝石,翡翠珍珠,与那巫祈的画像是两样的。
正如母亲不止有一个孩子,她与澄也是两样。
九媚花做的胭脂,牙花吐出的花露,七彩宝石做的耳坠,绣着樱草和古图腾的长裙,珍珠太惨白,宝石太炫目,唯有遗天宫从老远的冰川之地挖出的粉色冰玉能衬托出祈的的剔透之美。
凌元伐静悄悄地看着不远处,那片满是软草的丘地上赫然多出个亭子,铺就华毯挂着丝帘。里面正是一身柔和光彩的祈,既有庄重又不失女儿柔美的打扮,迎风而立,连手指抚在那柱子上都看得一清二楚。
“凌教主,请。”听着脚步便知道是他,祈悠悠地转过身,桌上摆着酒水点心,还有染着鲜花颜色的各种糕点小食。
“夫人?或是小姐?”凌元伐揶揄着她,“凌某多谢!”
祈亲自为他斟上杯酒,紫玉的酒杯价值不菲,凌元伐却只看了一眼便一口喝光那酒,“夫人,今日可是为了践约,那么请吧。”凌元伐一刻也不愿等。
祈却低声笑了,她站起来,背对凌元伐,指着不远处的一块凹地道:“凌教主当日就是在那里遇见我的吧,据说,凌教主的母亲也是死了那里。”
凌元伐的眼中一股怒气腾升,“这是凌某家事,天色不早,祈夫人还是践约的好。”
祈回头一笑:“是啊,当年凌教主在此哭祭生母,祈不慎打扰,若非祈言称能通鬼神召唤怨灵死魂,恐怕今日祈已不在人世了吧?”
“哼,夫人好健忘,只怕夫人有心打扰,凌某也躲不掉。为夫人的通灵之技,凌某还得罪了常家,今日,还请夫人一显神技。”凌元伐的话有不容拒绝的霸气。
“神技?呵呵,教主恕罪,我不能。”
“不能!”凌元伐极其冷酷地反问,死死地盯住了眼前近乎妖美的女子。
三年多前,也是这样一个夜晚,他提着酒和香烛,一个人来此祭奠死去的母亲,那夜月亮真是很圆很大,到处一片银光,他一个人静静地缅怀着生母,却思绪万端地想起来幼年时母亲晦暗的眼神,下人们的耳语和眼光,父亲的早逝,伯父的关照。
那时他满头大汗地从练功场奔向母亲的房里,想要用那冰玉壶里清凉的茶水解渴。跑的太快,耳边只有风声,就如今夜里,丝丝凉风在耳边聒噪。
而后,一个女子出现在他身后。
他的眼睛里有了锐利的光芒。
“那么,夫人用什么来还凌某相救之情?”声音中透着杀意,这个遗天巫女竟敢如此戏耍他,凌元伐的心中涌出一股羞怒,招魂相问从来不可信,也从来不可得多,自己已经杀过很多所谓的神婆神汉也不能招来母亲一丝魂魄,得到的全是胡言乱语。
可笑那夜,她抬着头仰望星空道:“这世间死去的人从来就不曾真正离去,只是平庸的俗世神婆抓不住他们。如果他们也有执念,仍旧停留在死去的地方看着你,等着你,而你却永远无法触摸他亲近他,那该是多么令人伤心失望的事呢。你若不杀我,我知道或许有个人可以帮你。”
他心里一动收回了刀:“什么人?”
“我!”她说。
自己在心中竟还真信了她,在三年后守约救她出夫家,甚至被她骗到此地。
他扫过祈的脖颈,一片细腻柔光,如果划开那里染上血会怎样可惜?可惜,他恼怒自己竟然对她生出一丝可惜之情,敢骗他的人都不可惜!
“当日初见,凌教主可还记得我的话?”祈在夜空下像一团虚幻的影子,“遗天宫封夺了我的巫灵...”
“夫人说只需三年便可恢复,凌某信你,三年后践约将你从常家带出。我已等了三年,不会再多等一天。”凌元伐冷冷道。
镶嵌着月光石和紫晶的黄金酒壶高高地端起,细细的酒水闪着银光落在紫玉杯中,祈捧起那杯酒对着他一笑,转身将酒抛洒出去,“三年,我已解开了锁咒。”夜色下祈高举的双手突然泛起一层银光,绕着那皓腕几来回,游龙一般地翻腾跃动,如梦如幻的景象。
凌元伐心中一动,果然是遗天宫的巫术,看来是真。
祈看着他略有松动的表情淡然道:“只是,缺了一样,也只缺了一样。”
“哼,天上地下,没有我找不到的东西。”
祈静静地看着他,眼中却有一丝悲伤,凉风吹着她的衣袖长裙,也吹来她凉凉的一句话,“我还是处子。”
凌元伐含在口中的那满腹的怒气被那一句话震得几乎喷出口,却看她面上端正十足绝无他意,一下想起马车上那时,靠得近了闻见的那股幽香,还有衣襟里那柔白细腻充满温度的肌肤,他刻意拉近两人距离时的那微微的颤抖,起伏的身体,自己确然不是故意也存了几分有意。
他举杯,将微翘的嘴角掩住,在常家三年也不见她补上这缺,却留到此时才急。难道,为我,他不由哑然失笑,原来常大公子如此无能。
“原来夫人在招募入幕之宾,可惜,”他冷哼一声,“凌某此来不是为女色,夫人何不找人代劳。”一杯酒水飞射出去,一声衣响。
“谁?”
幽煌从一团漆黑中走来,身上幽暗的黑衣只能看清那双满是怒火的眼睛。
“夫人,你看,不是有人愿意代劳了么?”凌元伐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幽煌看着祈,祈看着星空,凌元伐看着他们。
“幽煌。”
“祈小姐。”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你不怕么?”
“与你在一起从未怕过!”幽煌决然道:“怕的是这个男人。”
祈终于转过来看着他,“幽煌——不值得。”
风又响了一阵,凌元伐看着他们眉头微皱,幽煌却站得笔直。
“凌教主,容我几日可否?”
“我一天也等不得。”凌元伐只觉得母亲那轻柔飘逸的声音环抱着他,有的话活着没有问出口也问不出口,那么隔着死亡就可以问了吧?
“夫人莫忘了常家,凌某等不得,也不愿等,一刻都不行。”
祈笑起来,“教主不愿等,一刻也不行?那么教主看好了。”祈的声音降到了冰里,她走过去,拂开了幽煌肩上的草茎。
“幽煌。”嗤啦的一声,幽煌身上的黑色衣装被撕扯开,他的肌肤比一般男子较白,在月光下十分显眼,“我来了。”祈的声音毫无感情,动作却温柔绮丽,七彩宝石在她耳边晃动,发出迷幻的光芒一寸寸映照着她的动作,幽煌一个喘息,手也紧紧握起来。
凌元伐冷笑着,不过是做戏,今日倒要看你这戏如何收场,欺我者定死无疑,莫以为演场春宫就可以激我离去。
祈回身笑:“教主不回避么?”
“夫人请自便,当凌某是飘来的孤魂便是。”祈的身体有一丝僵硬,瞬间又恢复。她深呼吸一口,嚯的一声抖掉了肩上的衣服,露出冰肌玉骨,幽煌却僵硬了,只有眼睛随着那衣服的滑落一点点的移动,那糜艳之态将四周的夜色也染上了媚色。
遗天之高,有女祝祷,
遗天之久,有女难留,
遗天之长,有女成殇,
遗天之怒,有女及悟。
远远的传来声声巫语的祝祷声,庄严而凝重,祈的身体在那一波波的巫语中仿佛迷眩了一般突然一软,幽煌伸出的双臂一捞,抱着她转身,祈伏在他的肩膀上,赤 裸的手臂搭在他的背后。
凌元伐一瞬间在那飘忽的眼神中扑捉到的竟是一丝满不在乎,幽煌紧紧地搂抱着她,在风中,裙裾飞扬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
遗天宫的传说中,他们的男女在夜色下幽会,将爱情交给彼此,然后如蛇一般纠缠一生。传说中,外面的人如果得到他们的爱情,有时就如在悬崖上采摘到绝世的花朵,有时却如散步在自家庭院中遭遇了蛇。
有时你得不到很痛苦,有时你遇见了更痛苦,但最后你还是选择与他们遇见,选择这番痛苦。
不,凌元伐确定这不是什么遇见,这是她,季烯祈的挑衅。他的隐秘早已不是什么隐秘,传遍了东西两地的角落,凌元伐,清教教主,只是一个无能。
他眼里有了幻觉,仿佛眼前的人换做了另一对,交缠着,摩挲着,咬着,紧紧的勾连着,湿漉漉的汗水,迷蒙的双眼,绯红的脸色,梦语一样的呻吟。
啪的一声轻响,紫玉的杯子在他手中碎裂,厌恶,他厌恶女子,尤其眼前这个。那幽煌已经将唇压在了她的肩膀上,不知羞耻,她以为什么?没有什么我做不到,传言遗天宫的女子妖淫无格,今日可见,传言我如何,你怎知道是真?
你想知道,我便叫你好好知道!
下一刻,幽煌的肩膀上搭了一只手,一下被甩开去,他在空中翻滚着,一下回身举起了魔刀,凌元伐左手已经发动。
“不,幽煌。”祈半躺在华美的毯中,半闭了眼,“你去吧,今日你赢不了他。”
幽煌难堪地收刀,沉默地看一眼,艰难地转身,“祈小姐,保重。”
没有人说话,凌元伐的眼睛通红,祈低叹:“他走了,不会回来了,我损了一员干将。”
凌元伐紧紧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扯起:“夫人,你想要的过多,”他看着她的眼睛一片水光潋滟,“但今日,我可以给你!”
应该是这样动作的,刚才的男人将唇熨烫在她的肌肤上,几近膜拜,而凌元伐却只觉得有些冰冷,连手指都有些颤抖。
祈的唇就如咬上了他的,发了疯一般凶狠,双手死死抓住了凌元伐的衣服,像是网中拼命的鱼儿,挣扎的绝望。
女子身上的馨香混合着愤怒的气味刺激得凌元伐不能呼吸,他感觉到了祈的柔软身姿,胸中的一点空气也被抽干殆尽,贴着自己的唇带着微微的颤抖,连呼吸也是大起大伏的急促。
揪住,用力,丢开。凌元伐将祈扔下,愤怒地一拳碎了石桌,“污秽!”
哈哈哈哈,“污秽?那么我同情那污秽后生出你的男女。”祈轻轻一句嘲讽,凌元伐的袖中飞出的刀直冲她面门而去。祈用那脱去的衣衫一卷,刀插进柱子中,她着了单裙,穿着小衣往那亭子外跃出去,“凌教主,若你不能,我便另寻一个。”
“你!”凌元伐前所未有的愤怒,夜空下,星空注视着长长的草地上,一对男女的追赶,竭尽全力,发丝飞扬遮盖月光,气浪飞卷激起草扬。
凌元伐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疯了一样要抓住她,撕碎她,或者更应该拦住她。
“教主请回吧!”祈在黑暗中笑。
凌元伐听见她的脚步:“停下!”他也听见自己懊恼的声音。
“不,我停不下来,停不下来了。”祈像风里的精灵向着风的方向飞去,几次衣裙已经在凌元伐的手边。
夜深,月亮出没云层,一颗星星出现,祈抬头的瞬间脚步乱了,那颗星星,小时候母亲搂着她说从她幼时那个房间的窗常常能看见的星,陪伴她度过了孤寂,又陪着她趟过了血泪。
凌元伐却在这瞬间赶上,他一把抓住了祈,捏得她骨头发疼。
“你到底要怎样?”他狠狠扳过祈,什么东西晶亮,是祈的眼泪。
“我的母亲也死去了……凌教主,许我一个心愿,我让你母亲出现。”
凌元伐不记得是谁先伸出的手,却记得祈抱着自己时那汹涌的悸动。柔软的草叶包裹住贴服着的男女,慢慢地交融在一起。
“这?”
祈笑了,原来他还不会解小衣,啊,可是他却会撩开裙裾……
月光石也没有她的身体洁白荧嫩,凌元伐的眼睛细细地在她身上游走,手却撑在她的身体两边不碰她。
“教主看够了么?”
“祈,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把他赶跑了。”祈是指幽煌。
“那夜,也在这片草地,我母亲死去的地方,你是故意等我吗?”凌元伐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地问。
“是,我在等你。”祈的声音开启了最古老的巫语,是男女在月与星下用身体写就的誓言。
凌元伐的衣服脱得很慢,慢到祈几乎以为他在害怕,但他终于甩开一切束缚的时候,祈害怕了。
他修长结实的身体,有着最紧实的触感,叫祈陌生得心跳,她尝试着摸上去,烫手得很,正要缩回来,却被他一个急促地喘息用手将那柔荑按在胸膛,随着他呼气下沉,又随着他吸气起来,烧得两个人都不知所措。
“不错。”祈连声音都颤着。
“不错什么?”他的手已经慢慢地收拢抚上了她的发,顺着耳朵滑到了脖颈上,然后用唇去探索。
“他们说的果然,是假的。”祈的声音很艰难。
一句话换来凌元伐低低的笑声,手抚在她腿上细细地描摹,拉开来覆上去,滚烫而柔软。祈急急地喘着,那唇就纠缠上来,浅吻再深入,吮咬着像要融入对方,她的舌尖很细滑怎么也捉不住,凌元伐只觉得想深入更深入,他紧紧扣住了祈的后脑,咬着吻着就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可以,吗?”他的声音也颤了几颤。
没有回答,也不会有回答,一切都迷失得离谱。凌元伐向她身体的隐秘探去,不可思议的感觉,两人身上都一紧,凌元伐喘气得厉害,身体的起伏牵动了祈的身体,渐渐的花蕊带羞,花露晶莹,凌元伐再往前挺,嗯,祈闷哼,在他耳旁举起了双手,那锁咒隐现如烟如雾。
“要我!”娇媚的请求。
凌元伐一把搂住了她腰身一动,有些涩阻地滑捅而入,一下被那炽热的花 径紧紧包裹,嘶,他微抬了头,祈痛得双手一下死死搂着他,不住地收紧身体。而那肉剑却依旧冲开了一阵阵紧 窒的温湿,仿佛乘风破浪的船劈开了密密匝匝的馥郁荷田,向着最深处的甜蜜开天辟地。
一点点,还差一点,凌元伐的动作渐渐就熟谙起来,浅浅深深时快时慢,左摇右摆中辗转地磨,祈的手一下放开抓握住身边的草叶,用力抓折,及后却被那快速的伸探牵动了一丝快 感,双腿无力的展开,任凭凌元伐飞速地探问。
再逼进些,凌元伐死死抵住祈的身体,看她也如草叶一般地颤动发出羞人的声音,不管不顾就抓握住她的手,低头含吮她胸前的樱红,一边疯了一样吞吐一边鞭策着身体加速抽 动,只觉此刻就像站在云巅一般被风吹得东倒西歪找不到方向,却有着极致的快乐。
潮动一波接一波,祈的脚尖慢慢地回缩,直到他一计猛攻,抵不过去便斜插进草叶泥土中,却将身体固定住,身体不再如浮萍一般找到了依靠,凌元伐却抽压得更加疯狂,离那人间极乐便只差一点。
呼呼,嗯~!他们说…啊!祈感觉到他在自己身上哆嗦。
“说,恩~!什么?”凌元伐好不容易分出些心神问,汗水将两人都打湿,却像两条光滑的白鱼纠缠得惊心。
说——你,嗯唔,啊…不行。祈低笑着,一下被他的动作弄得成了类似痛苦的呻吟,低低地不断,几近溃败。
“你,真是,啊——”凌元伐砰的一声与祈的身体相撞,就如火石相击,祈的手都被他捏得生疼,一股热流温暖了被汗水冷凝的温度,烫得祈弓起了腰身,却被疲累的凌元伐又下了下去。
有什么东西烫手,祈在朦胧困顿中感觉到了一道炽热裹在手上,瞬间发出了啪的一声,脑中的那根弦终于断掉,晕过去的时候还感觉到凌元伐又在她身体内探动起来,混合着红与白,肉剑进进出出地忙碌,一刻不停歇。
一片狼藉的草地,同样狼藉不堪的两人的身体,连看一眼都觉得淫 靡难挡。
祈清醒过来时,身上盖着自己的衣服,凌元伐站在不远处背对着她。她摇摇晃晃站起来,腿上流下一股热流,即使他看不到,祈也觉得羞。衣裳已经穿好,祈突然想起什么,她举起双手,口中默念,一声噼啪声,手上出现一个小小的光晕。
“教主,”祈的眼中闪着光,“你求的此刻便可得。”凌元伐转过身看着她,面色沉静。
那小片记忆中的草地,流淌过他母亲的血液。祈在前面走着,长裙拖曳在地上,上身只着了小衣,肌肤在月光下隐约可见。偶尔抬脚,风吹裙裾,凌元伐还可见那小腿上沾染的一点红色,叫人记起方才埋没在她身体里需索,一下又血热。
此刻,祈像牵魂的使者,缓缓在前牵着凌元伐的魂魄如漫步一般走在草坡上,凌元伐却只想着若是抱住她向这坡下滚去,会不会就滚到了月亮脚底。
那常治清是傻子吗?凌元伐想。
“教主确定是这里么?”
嗯,确定,他确实傻。凌元伐还在想,回过神来才发觉到了那个曾经叫他伤心痛苦的地方,心瞬间抽紧。
祈的双手上跳跃着光芒,复魂之水洒下去,起魂咒施放,凌元伐看见如明镜一般的幻境里,他的母亲拖着年幼的他奔跑在草地中,直到浑身是血的倒下,他回头怒视着那把刀。
母亲的身体流着血缩成一团,却在祈悠远古朴的巫语中缓缓伸展开,竟然站立起来,面若桃花,娇美秀丽的母亲嘴角那千年不变的笑容,真的是母亲!
凌元伐久久贪看着那张脸,伸手过去却什么也触摸不到,虚空中的人影摇晃了一下,“是——元伐么?”
连声音都是一样的,凌元伐眼角湿润,这是他活生生的母亲。
“我在这里沉睡了多年,我儿终于找来了。”那影子叹一声,哀婉十足。
“教主,时不多待。”祈出声提醒。
“母亲,我是元伐,我来寻你。”凌元伐好容易克制住了自己,“求母亲,元伐只想知道,谁是我的亲生父亲?”
魂影用袖掩面,再抬头泪水涟涟,“元伐!”
“我都知道,你和他!”
“母亲,我的苦痛与徘徊在人世间的你一样深。”凌元伐的眼前又出现了一幕幕的混乱,伯父到来,父亲的死亡,母亲的痛苦到愉悦的呻吟,他忍着口渴看到母亲屈居在伯父身下,从此他厌恶一切男欢女爱。
传言他是伯父的亲子,传言母亲的存在惹怒了伯父凌厉的妻子,他随着母亲逃命到此,却发觉杀死母亲的是亲自前来的伯父。
“元伐,为了你活下去,我必须杀死你的母亲。”在凌元伐的眼中他成了一个真正的懦夫,为女子所挟,杀死自己所爱。
“我杀了他,和那女人。可他是我的父亲吗?”
“元伐,不要看不起我。”影子哭泣的声音像冰凌炸裂,“他是你的亲生父亲,可我本不愿意啊。”
“可后来,母亲,你也沉溺其中了,若非他杀死你,也许你就终身不后悔!”凌元伐痛苦的闭上眼,“母亲,去吧,去父亲身边赎罪吧。”
祈看了他一眼,万灭之火飞涨,“不,元伐,我不要见他们,不要!”女子的魂影哭泣扭曲不停地挣扎,凌元伐失望地闭上了眼睛,他的生父杀了生母,而他又杀了生父,多么可笑的人生。
一片火海,却跳不出一个圈子,燃烧的草叶飞舞着,好似点点繁星。火光映照中,凌元伐目光炯炯:“夫人以身相赠,许的是何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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