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吻

    蒋婄的衣服从领口一路湿到肚子上，布料湿哒哒的贴在皮肤上，凉水，给她刺激的不得不提起点清醒和注意力来。
    面前的男人还没发觉，见到目的达成，放下杯子，自顾自地边动手边说：“不好意思啊，刚才手没拿稳，你把衣服脱了换一件吧。”
    他刚给蒋婄的衣服解开两颗纽扣，蒋婄一脚踹到他身上，然后翻了个身，往床的另一边滚了滚，嘴上嘟囔着：“别碰我。”
    男人也不放弃，跟着去翻她的身体，“我不碰你，但你的衣服都湿成这样了，总要换吧？”
    口中说着不碰，他还是不顾蒋婄的意愿要脱她的衣服。
    蒋婄根本没多少力气，躲了躲，就被男人按住无法抵抗了。
    还好她今天穿的衣服不好脱，男人心急，手上的动作没有头绪，多了半晌还没脱下来。到后面他索性打算将就着，先办完正事再说。
    他刚俯下身想亲蒋婄，房间门外就有人敲门。
    要是有人来了，他铁定办不成了，所以他安静下来，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外面的人没走，又敲了敲门，大有蒋婄不回应，他就不离开的架势。
    男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了看蒋婄，咬牙下了床，拿被子给蒋婄盖上。
    蒋铎站在门口，准备再一次敲门时，房门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满头大汗，行色匆匆地走出来。一句话没说，甚至连对视都没有。
    “站住。”
    蒋铎微微侧身，锐利的视线准确无误地钉在男人身上，“你是谁？”
    男人一见门口的是个男的，自然而然地联想到听人说的蒋婄有个哥哥，想必这位就是了。于是他本想直接离开，没想到还是被叫住了。
    尽量镇定一些，男人道：“我是蒋婄朋友，她喝多了，我顺路送她回来。”
    “为什么这么慢开门？”
    “哦，因为刚才蒋婄在卫生间吐，我在她身边，没听见外面的动静。”男人撒了个谎，不想再被问下去，面前的人压迫性太强，他现在庆幸自己刚才没继续，而是出来了。
    怕蒋铎不信似的，男人又说：“要不你去看一下她的情况，我看她很醉，把她扶上//床了。”
    蒋铎冷冷淡淡地看过他，才转身走进蒋婄房间。
    蒋婄还老老实实躺在床上，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只是听见周围有人，皱巴着一张脸，难受地喊：“水，给我倒杯水喝……”
    蒋铎听见她说的话，注意到床头柜上放的有个杯子。
    他上前把蒋婄提溜起来，不碰不要紧，一把人拉出被子，才发现她的衣服穿得乱七八糟的。
    蒋铎想到刚刚那人，还没等有下一步动作，蒋婄伸着手，把他的胳膊抱住了。
    蒋婄这会儿睁开眼，目光倒还不清晰，哼哼唧唧道：“干嘛呀，我想睡觉都不让啊。”
    “不是要喝水？”
    蒋婄用力点点头，眯着眼睛笑起来，傻乎乎的，“给我水。”
    殊不知蒋铎正在冷眼看她。
    等了等，蒋婄又缠人地往他身上靠，软着嗓子说：“为什么不给我？你骗人……带我去喝水。”
    蒋婄说着话，手脚并用地搂着蒋铎。
    她一身的烟酒味，蒋铎嫌弃得要死，伸手一推就把她推开。
    就见蒋婄的胳膊磕了下，开始哭了起来。
    对着这么个毫无理智可言的醉鬼，蒋铎额角跳了两下，粗鲁地扯着她下床，朝浴室走去。
    他把蒋婄按到浴缸里，拿着花洒开水，对着她的脑袋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