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富全皇朝后,王爷等我娶他

第一百一十九章 张婉月邀宠


    虽然嘴上安慰,苏酥抬眸却看到了他忍俊不禁的模样,撅着小嘴狠狠瞪了他一眼,继续遛食计划中。
    直至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两人才行至王府门前,小厮看到陵慕轩手里提的大包小包的东西,惶恐不已,连忙上前接过,谄媚的说道:“哎哟,王爷您怎么还亲自拿这些繁琐的物品,吩咐一声送来府上就好了。”
    陵慕轩递给他,吩咐把东西送到西苑,活动了下僵直的手腕,说道“无妨,难得逛一次街市,娘子喜欢,本王岂有不买之礼。”
    陵慕轩说罢,便宠溺的看了苏酥一眼,正巧苏酥也抬眸看向他,两人默契一笑,饶是年纪轻轻的小厮,也很难对这期间的浓情蜜意视而不见。
    说话间,临风从府里阔步走来,走至陵慕轩耳边,低语道,“王爷,王妃回来后,便从东苑搬了出来,要去王爷主殿。”
    陵慕轩眼底一凛,冷冷道,“你没阻拦她?”
    临风为难的说:“下官…拦了,但是王妃…说…说她是陵安王府的女主人,便一定要住在主殿。就算是陛下来了,此事也说不过去。”
    苏酥都听在耳里,抬头看着陵慕轩紧皱的眉头,宽慰他道,“王爷,册封过后,张婉月就是正妃了,再住在东苑确实不合适,不过,看在王爷今日破费了的份上,我可以考虑在西苑收留王爷,不知王爷可否愿意。”
    “求之不得。”陵慕轩也不矫情,欣然同意了苏酥的邀请,便一同往西苑走去。
    刚走至后院回廊,就遇到张婉月气势汹汹的走来,张婉月此时脱下头冠,还穿着册封大典的礼服,妆容也精致绝美,一看就是从下午开始就等待陵慕轩已久。
    张婉月走近,用眼神狠狠的扫了一眼苏酥,冲陵慕轩福了福身,轻声道:“臣妾见过王爷,王爷,今日是臣妾正式册封陵安王妃的日子,按祖宗之礼来说,今夜算我们的新婚之夜,您今夜应当与正妃在一起。”
    “哦?”陵慕轩挑眉问道:“这里是本王的府邸,本王竟不知,自己去哪里安寝,还要被人安排?”
    张婉月意识到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便柔声解释道:“王爷,臣妾并无此意,臣妾只是来与王爷商榷,毕竟…毕竟…”张婉月有些说不出口。
    “毕竟什么?有话就说!”陵慕轩不耐烦的说。
    张婉月绞着手帕,咬了咬下唇,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毕竟,王爷还从未与我同房,我如今是这王府的正妃,王爷应当…与我…”
    张婉月毕竟是个大家闺秀,如此不知羞耻的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面上已经是红一阵白一阵了,就连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起转来。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站在自家后院,邀请自己的夫君与自己行夫妻之礼。而且还当着妾室的面向夫君邀宠。这无异于,击溃了她倨傲尊贵的自尊心。
    苏酥觉得此情此景,她好像不应该在这里看张婉月的笑话,但是一走了之,也不是这么个理。
    她只得尴尬的站在原地,等待陵慕轩的回应。
    陵慕轩低头沉吟片刻,重新抬头时眼里还是没有丝毫情感波动,他直直的看向张婉月,直看的张婉月心底里发毛。
    “王…王爷…您怎么这样看着臣妾…”
    “王妃,本王今日政务繁多,想着送苏侧妃回西苑就回书房的,没成想在这正好碰上了你,既如此,也省的本王着人去通报你了,你也知道,洛家一案收尾工作迫在眉睫 ,洛川身在其中有许多不便之处,好多事情还得需要本王出面解决才好,本王说的这些,身为相府千金的你,应当是理解的吧。”
    陵慕轩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张婉月哪怕是个傻子,也明白什么意思了,她是王妃,便要识大体,应当知道朝政比王府诸事都更为重要。她只得莞尔一笑,温婉道:“是,臣妾自小耳濡目染 ,知道父亲身为朝廷命官的职责 ,所以理解王爷的一切决策。”
    陵慕轩如获重释般的拍了拍张婉月的肩膀,说道:“王妃理解就好,不愧为张相教养的女儿,就是较一般的女子识大体,懂是非。那个,苏侧妃,你也回西苑吧, 本王今夜还不知要忙到几时。”
    “是,王爷。”苏酥福身行礼,便教西苑婢女接过物品,转身离去。
    张婉月看到苏酥走远,忙上前殷勤道:“那,王爷,臣妾等您忙完再安寝吧。若是饿了渴了,身旁连个端茶递水的人都没有。”说罢,便眨着一双杏眼,春情荡漾的看向陵慕轩。
    “不必麻烦了,本王方才用过膳了,有临风在旁伺候着就好,今日册封大典规矩繁多,想必王妃也乏累了,快回寝殿歇息吧。”陵慕轩婉拒了她,张婉月也不好再舔着脸上前,只得道了声,“臣妾告退。”便悻悻离去了。
    陵慕轩带着临风,踏着月色,来至书房,书房久无人来,温度冰冷刺骨,临风点上灯,又端进来一方火炉,加上木炭,直至一炷香的时间,伴随着木炭在火炉里噼里啪啦燃烧的声响,屋子里才渐渐回暖。
    婢女呈上热茶,临风上前给陵慕轩斟了一杯,问道:“王爷今夜为何不直接拒绝王妃娘娘,去苏侧妃那安寝便好。”
    “临风,我若一意孤行,凭借自己的意愿行事,会害了她。”陵慕轩放下手中书卷,拿起茶碗抿了一口道。
    “那张婉月,是皇兄赐给我的,为的是安抚朝堂局势,洛家一事,光靠静安候一人,无力担下所有的罪责 ,所以此案,大半的推波助澜之过,都推给了死去的张相。这,就是皇兄庇护张婉月的原因。”
    临风心下大惊,“这张婉月,竟然为了坐上陵安王府的位置,不惜断送自己父亲为官多年的清誉。”
    “其实,她这样做,也是在为已经穷途末路的张家寻找出路,你以为,这种违背伦常的做法,仅凭她一个女子能想的出来吗?”陵慕轩不急不缓,慢慢引导着临风的思路。
    临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张家这是想再寻一个靠山,可这靠山,为何不能是王爷,而是要大费周折的去找陛下。”
    陵慕轩自嘲的笑了笑道:“可能是觉得本王既无封地,也无兵权,张家人不敢孤注一掷的,把整个家族砸在本王身上,风险太高,既然这样,不如做皇兄的一枚棋子,起码可保张家半生平安无虞。”
    临风点点头,道,“下官懂了,所以王爷方才才会说,假意蒙骗王妃娘娘,是为了降低王妃对苏侧妃的敌意,只有王妃见您没有偏袒苏侧妃,这样苏侧妃才能在这王府里过的更好。”临风不免在心里给陵慕轩竖起大拇指来,这其中这么多的弯弯绕,让他处理早就一个头两个大了。
    “不仅如此,本王担心张婉月还会向皇兄进言,这几日,皇兄已经对苏酥的身份十分好奇了,所以我要保护苏酥,不能让她引起宫里过多的注意。”
    “那,王爷以后该去哪里安寝…”临风为难的问道。
    被问到这个问题的陵慕轩,不禁哑然失笑,偌大的王府,竟没有他这个王爷的容身之处。
    陵慕轩叹了口气,无奈道:“明天着人将书房收拾出来,我们可能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要在这里安营扎寨了。”
    “是,王爷。”
    陵慕轩抬头望向夜空,明月高悬,十分怀念在西苑,温香软玉在怀的日子,那时苏酥总会缠着他,给他讲今日自己在话本上又看了什么缠绵悱恻的故事,随还算精彩,不过文笔却不如她家乡的先生们写的好,那些先生写出来的故事,她能熬夜哭着看完。
    这话搁别人身上,他是不信的,不过自从遇到苏酥,见识了她别致的膳食,超脱的经商手段和语出惊人的说话方式后,他现在觉得,她家乡的说书先生,或许真的可能,有催人泪下的效果。
    陵慕轩想着,就侧身躺在苏酥平日铺的柔软舒适的贵妃榻,翻看起他平日处理大理寺公务时,她从不离手的话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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