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富全皇朝后,王爷等我娶他

第一百四十二章 陵慕阳召见


    “别怕”,感受到苏酥因为紧张一瞬间紧绷的身体,陵慕轩上前两步将手放到她肩上安慰道。
    苏酥抬眸看向眼前这个能让她一瞬间心安的男人,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嗯,王爷,我不怕他,不过是北境一个小小皇子,哪有王爷英明神武啊。”
    看着苏酥佯装轻松的说笑,陵慕轩却心疼不已,洛川识时务的告退,陵慕轩上前将苏酥一把拥在怀里,合上了眼,连日的奔忙,早已使他疲惫不堪,只有在心爱的人面前才能,彻底的卸下防备,让内心深处脆弱的自己显露出来。
    与此同时,大理寺牢狱。
    季莫尧又兀自灌下了一杯浓茶,直挺挺坐在木椅子上,望着桌上的书有些心不在焉。
    突然,走廊上脚步声响起,他猛地抬眼朝前望去。
    洛川安排照顾他饮食起居的狱卒赵大年匆匆走进,神情凝重,行到季莫尧面前,小心翼翼开口。
    “季将军,洛大人让小的告诉您一声,洛大人前去查探的事情,有进展了。”
    季莫尧抬首,将连日来积压在心头的浊气慢慢吐出,   盯着狱卒,缓缓吐出一个字:“快说。”
    赵大年走近几步,微弯身,小声回:“季将军,咏州守军反了,大家说是季将军若不回咏州,便是要弃城,也不迎洛大人这个新刺史上任。陛下很生气,下令斩杀了一个强出头的副将。”
    “谁?”季莫尧反射性的问,咏州将士,都是跟着他出生入死过的弟兄,如今只是为他抱不平,便被陛下随意斩杀,见他不答,急的大喝道:
    “还不快说!”
    “是是。”赵年急忙点头,面容慎重而紧张,“季将军,您先别激动,小人听闻,此人叫,李槐。”
    李槐?这个名字让季莫尧心沉了沉,他道:“你继确定吗。”
    “确定,就是这个名儿”,狱卒挠了挠后脑勺,思索片刻后笃定的道,“听说那李槐知道您被扣押大理寺后情绪十分激动,当即吵嚷着要上御前给你作证呢,后来知道您情况安好,才一直留在咏州待命,陛下前几日下了旨,说要让洛大人去当咏州刺史,镇守边境,李槐这不就急了,当即煽动其他将士,说您一日不回咏州,便一日不守城门。”
    “李槐……你糊涂啊……”季莫尧此刻心中郁郁不得疏解,快要憋疯了。
    “李槐…李槐是我的副将,他去年年初才成亲,孩子还不满三个月,陛下怎么能,怎么能说杀就杀了呢。”
    季莫尧深呼吸了几口,才断断续续的把话说完整,李槐因他而死,妻儿老小如今靠什么过活。咏州不比东陵富庶,若是家中无人维持生计,是真的要饿死人的。
    沉寂良久,他才睁开眼睛,悲痛的道:“那李槐的一家老小呢?”
    狱卒忙接话道:“季将军请放心,陵安王已经将她们安置到了咏州城外的农庄里,并给他们安置了家产,他们往后的日子,也算有个依靠了。”
    听闻这话,季莫尧才如释重负,他重重的跪在地上,对着陵安王府的方向连叩了三个响头。嘴里念念有词道:“臣季莫尧今日受王爷大恩,来日,必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狱卒见他额头上的淤青血肿,忙不迭的上前搀扶起他来,“季将军,快快请起,眼下,您可要保重身体,洛大人说,大计划就快开始了。”
    季莫尧皱眉,看着目光灼灼的狱卒,沉思半晌,眼底有光一闪而过,躬身道:“季莫尧愿听凭王爷差遣。”
    狱卒激动的道,“有季将军这话在,洛大人定是欣慰的……”
    东陵皇宫,
    与此同时,一夜未睡的陵慕阳也得了军饷位置的消息,立在上书房里神色冷沉。
    咏州刚闹过病变,洛家一案的军饷便传遍了东陵的街头小巷,连福在一旁也跟着愁眉苦脸的,觉得自洛家一案后,自家陛下着实没过几天舒坦日子。
    他走近几步,忐忑道:“陛下,现在东陵流言满天飞,说当年静安候贪墨了军饷。您将审案权交给了张相,以张丞相的性子,必定是铁面无私,所以才酿成大错,如今百姓们求一个真相,天下文人也口诛笔伐,您看咱们要不要让陵安王去跟这些大臣声明一下,否则朝堂上便失了能制衡朝局的人,陛下,还是召陵安王入宫,让殿下制止洛大人和太傅大人……”
    陵慕阳摆手,沉默良久,冷声吩咐:“传朕御旨,召陵安王府苏侧妃入宫见朕。”
    连福怔住,吸了吸气,神色诧异。
    “陛下?”
    “此事太棘手,就算派陵慕轩和洛川去制止也没用,他们不会答应的,百姓早会重提此事。连福,你亲自去陵安王府,把苏酥召进宫,就说朕要见她!”
    陵慕阳声音里满是戾气,连福一抖,连忙领命退了出去。被逼到这个地步,就连陛下也急了。
    陵慕轩也是一整晚没睡,妥善处置好军饷之事后才匆匆赶回大理寺,岂料刚沐浴完,大理寺侍卫便来报太傅至大理寺前求见于他。
    看来消息已经传出去了,否则老师也不用特意跑一趟了。
    陵慕轩摆手,“让老师去书房,本王想听听老师的建议,到这个时候了,还有何吩咐。”
    侍卫领命去请太傅,陵慕轩揉了揉额角,朝书房而去。
    正午之时,皇宫出来的马车无声无息停在陵安王府门外。连福被香菱客气请进王府,在院子里瞧见躺在藤椅上舒舒服服晒太阳的苏酥时,一口气没缓过来,差点去见了老祖宗。
    瞧瞧,整个东陵都被搅合得人仰马翻,就她一个人过得最舒坦。
    “哟,连福公公,您今儿个怎么来王府了?”苏酥远远朝连福摇手打招呼,“来,一块儿坐坐,今儿天道好,晒晒太阳舒服着呢。”
    连福叹了口气,宫里宫外都焦头烂额了,偏生苏酥就像没发生过这些事一般,一张笑脸跟以前路边的裂口果子一模一样。
    连福在宫里呆了几十年,也不是简单的,他行上前,笑得十分亲切,作揖道:“哎哟王妃啊,老奴哪里有时间和您晒太阳,您快随老奴一起入宫吧,陛下等着见您呢!”
    “哦?陛下要见我?”
    苏酥懒洋洋抬了抬眼,唇一勾,“连公公,您不是在诓我吧,陛下怎么会想见我?我每日在府里头窝着,想着陛下哪日是不是看不过我了!”
    连福面容一怔,脸上的笑容僵下来,不可思议地望着苏酥。这等大逆不道的话,她就不怕传到陛下耳朵里去,苏酥也忒大胆了些?
    瞅他怔愣半晌,苏酥突然噗嗤一声笑起来,“公公莫怪,最近看多了戏本,喜欢说些笑话,权当给公公解闷了。”连福尴尬笑了两声。苏酥从藤椅上慢腾腾爬起来,拢了拢袖口,向门口走去。
    连福面色一变,急急跟上苏酥,出了陵安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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