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富全皇朝后,王爷等我娶他

第一百四十三 季莫尧面圣


    与此同时,大理寺内。衙差赵大年匆匆入了内堂向洛川和临风禀告。
    “大人,东陵里谣传城郊相府的别庄里头藏着此前失踪的军饷,已经有不少百姓聚到府衙外,说当年死在北境的将士冤枉,恳请大理寺派衙差搜庄,寻个真相出来。”
    临风看洛川一副运筹帷幄之中的模样,笑着问:“洛大人,事情可在你的计划之中?”
    短短半日时间百姓就聚到了大理寺前,分明是有人起哄才能有如此立杆见影的效果。
    洛川嘘了一声,眨眨眼,“一点末技,入不了临风大人的眼。”
    “哪里,王爷说过,洛大人是绝顶聪明的人。”临风抬起头,看了一眼天色。
    “时间刚刚好。洛大人,烦请您去告诉外面的百姓,大理寺定不负众望,给他们一个交代。然后马上召集衙差,随咱们一起去城郊别庄。”
    “王爷果然睿智。”洛川思索片刻便恭谨的回了一声,风风火火朝前堂跑去。
    不一会,大理寺府门被打开,洛川和临风便威风凛凛地领着大理寺大部分衙差浩浩荡荡朝东陵城郊而去,留下大理寺门前一众眼巴巴的煽动此次事件的百姓。
    半柱香后,临风和洛川的马车停在东陵城郊别庄前,望着门口立着的护卫和禁军统领林海,神情冷沉。
    “洛大人,临风大人。”林海抱了抱拳,不卑不亢,“这里乃相府私宅,如今相府上下查封,便是陛下所有,不知两位大人带着衙差前来,所为何事?”
    洛川上前一步。朗声道:“林海,有人密报几年前失踪的军饷此刻就藏在这别庄里头,本官奉命要进去搜一搜,你且让开。”
    一旁的衙差听完洛川的话就要上前,林海拦在前面,“洛大人,不过是些流言蜚语,洛大人是朝廷命官,怎能随意派人闯进来?”
    “林海!当年冤死的人皆是你我这般胸怀抱负,为国为民之人,若军饷真藏在别庄,那这就是给他们沉冤昭雪的证据 。洛大人奉陛下之命彻查此案,为何搜不得?”临风站立一旁,朗朗之声响彻在别庄前。
    此时,已有不少百姓乘着马车跟在后头赶来。想看个实情不假,但更多的怕是生了看热闹的意思。
    林海眯着眼,看了周围的百姓一眼,朝临风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临风大人,你家王妃刚刚去了上书房面见了殿下,这件案子结果如何还说不准呢。您呀,还是自求多福的好!”
    洛川和临风瞅着这个神情嚣张的禁军副统领,弄不清他哪里来的底气,狗仗人势的东西 ,不过时间拖下去只会更不利。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洛川上前一步,肃声道:“林海大人,不必在此大放厥词,殿下向来公正严明,绝不会包庇于谁。你今日拦着我们进去,看来这别庄里头是真有宝贝啊!”
    林海呼吸一滞,想起陛下事先吩咐的话,退让了一步,“洛大人,您这是什么话,我不过是想护着相府的颜面罢了。张丞相于陛下,无异于棋子一颗。
    “大人您若是真要搜,也不是不可,只是若搜不到军饷……”
    见林海一脸挑衅,临风行上前,负手于身后,神情肃穆,“若搜不到军饷,临风愿一力承担后果,亲自入宫向陛下和陵安王请罪,脱下这一身官袍,被贬被庶民也无妨。”
    临风此刻满身正气,生生夺了满场目光,当下便有百姓和家眷叫好起来。
    洛川眼露赞许,微微点了点头,行到临风身旁,“再加上本官一个,本官从不无的放矢,若是寻不到军饷,本官定与临风大人同进退,亲自去向陛下请罪。”
    林海是个正儿八经的炮仗脾气,一声喝下来气场十足。洛川被这一老一少气势一压,后退了一步,回道:“两位大人既然如此有把握,那我便让开路,让大家,来人,开庄!”
    林海话音落定,别庄的护卫将庄门打开一道缝隙。洛川一摆手,和临风领着衙差进了别庄。
    庄外,一众老百姓翘首以盼,只愿这二人真能寻出点东西来,否则朝廷便要失了两个好官了。
    东陵皇宫。
    季莫尧被连福恭敬地带到上书房外,轻呼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陵慕阳一身藏青常服,端坐在桌前品茶,见他进来,手微抬。季莫尧,行了一礼,坐到一旁,道:“多谢殿陵安王,天寒地冻,眼看着这身子骨是越来越不行了。”他说着端起茶抿了一口。
    军饷藏在相府别庄的流言满城都是,陛下竟然还如此心安?皱了皱眉今日入宫可是有事相商?”
    季莫尧点头,一脸诚恳,“殿下,现在满东陵城都在传失踪的军饷在相府别庄里头藏着。临风和洛川想必已经去城郊搜庄了,臣这些年在朝廷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陛下给老臣一点颜面,颁下谕令,让两位大人回来吧。还臣一个官衔,放臣回咏州去吧。”
    陵慕阳望了他一眼,“东陵谣传?怕是实情吧,若是空穴来风,如今你也不会亲自来上书房说项。”
    季莫尧笑了笑,“陛下,一件多年前的案子,翻出来了又能如何,洛大人也活不过来了。如今张府已经翻了案,何不就此定案,皆大欢喜?”
    陵慕阳神色一凝,声音冷下来,“这话未免太过凉薄了,张家十几条人命难道只抵得了你“皆大欢喜”四字?季将军怕是来错了地方,不如回府想想如何向朕和满朝文武请罪。”
    听见陵慕阳的嘲讽,季莫尧也不恼,慢悠悠抿了一口茶,将瓷杯轻轻放下,碰出清脆的声音,道:“陛下,老臣虽说岁数一大把了,倒是清醒得很,今儿个这皇宫还真是没有来错。张府的案子查就查吧,老臣担得起。只是既然是查旧案,不妨查到底,老臣这些日子在府里无事,想起另一桩案子来。”陛下,您说陵安王殿下知道后会如何做呢?”
    陵慕阳猛地望向季莫尧,视线一冷,沉默不语。
    “臣十几岁就跟在陛下身边,说句实在话,以往老臣真是小觑了殿下。论才智谋略,陵安王无法与陛下比拟。”
    “陛下可还记得当年的张丞相。”不管的脸色,季莫尧摸了摸胡子,继续说下去:“十年前,陛下本欲下旨处死的那家小儿,多亏了丞相才发现那小儿没有死,陛下,如今咱们东陵朝前途最盛的大理寺少卿洛川就是当年那个孩子吧。”
    “季将军,休得胡言。”陵慕阳放下手中的奏折,沉声冷喝,其实心底十分惊诧。
    “陛下,何必讶异?臣查了洛川的过往,照料他长大的是张相府里的,否则您如何能将洛川大人正大光明地带进王府教养,甚至为其延请帝师启蒙?”
    “当然,陛下,老臣寻不出证据来证明洛川就是当年那个孩子 。可是咱们的陛下根本就不需要证据,只要老臣进宫将查到的线索告知陛下,以洛川和陵安王爷相似的年纪,和王爷对洛川的照顾,陛下只怕比我更相信这个事实。”
    见陵慕阳渐渐目光冰冷,季莫尧微微一笑,起身行到木桌前,“陛下?”
    正在此时,东陵皇宫上书房。
    连福推开门,恭声朝苏酥道:“苏侧妃,进去吧,陛下在里面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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