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审判所的那些年

第11章 流血的花季(五)


    那些人不知道是给这个女孩儿灌了多少药,在西维赶到场的时候,她的双眼迷离,嘴边还荡漾着痴痴的微笑,鲜血顺着她布满淤青的大腿从她的下身一股股滑落至脚尖,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嫌恶与讥讽便没有再多的表情了。
    为了还受伤的熟客一个公道,西维想也没想的便当场拿着那个带血的烟灰缸向女孩儿的头部砸去,可满脸是血的女孩儿早已被药物催化的意识模糊,丝毫感觉不到疼痛。甚至越是遭到虐待,她就越是兴奋,越是享受这一切。
    这种模样,让在场的那些男人都当她是狗一样的低贱,肆意玩弄。
    至于她最后的死因,应该不是被施暴致死,就是因为药物过量,而导致的猝死。
    兴许所有人的骨子里都有着一样的黑暗与变态的一面,只要是折磨,能够发泄出自己在平日里不能发泄出来的情绪,那么谁又会管他人的死活呢?相对的,在嫖客的眼中永远会认为娼妓是玩物,不管是男女,结了婚的也好,没结婚的也好,只要他花了钱让你伺候他,不管是他们在你身上如何施暴,你都要忍着,大概,在他们的眼中,这就是“本分”吧。
    记得那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被众人当成发泄兽欲的对象时,她迷迷糊糊的问了那些男人一句话,“你们也有妻女,如果她们被这样对待,你们心里会作何感想?”
    那些男人一致表示,他们不会让自己的妻女变成这个样子,但是要知道,那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就算是再怎么可怜,在场的男人也不会同情她半分半毫,因为她跟他们没关系,非亲非故,他们掏了钱就是消费者,西维是供货者,女孩儿就变成了货物。
    这就是血淋淋的事实……在自己的家人朋友面前无法发泄出来的兽欲就必须要在货物身上发泄出来,因为这样,在他们继续西装革履的时候才不会被骂作禽兽。反之,这件事情要是被旁人知道了,大家也不会去过多指责这些施暴的男人的。
    想着这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的遭遇应该是挺惨的了,但是在另外两个毒贩手中的打工妹却也好过不到哪去。
    那两个毒贩自己也在吸毒,每次他们毒瘾犯的时候都会刻意的去折磨那个打工妹,烟头烫她的后背,滴蜡在她的私密部位,浑身上下被殴打的不成样子,脸部被打的浮肿,腹部高高隆起,像是积了水一样,头发被那两个毒贩尽数剃去,并且脸上还被纹上了“母狗”,“鸡”,“母猪”之类的侮辱字样。
    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塑料长管,将管子的一头捅进打工妹体内的同时,他们便半桶半桶的往进灌水。看着她的肚子越来越大,那些毒贩就像是磕了药似的兴奋,随即,只见他们穿着硬底鞋一脚踩在了她的腹部,顿时,排泄物伴随着血液从她的下半身和口中喷涌而出。
    没有反复进行太多次,因为到了第二次的时候,打工妹便已经没了气息。
    当时那两个毒贩不知道该怎么向西维交代,所以也有些慌了神儿,不过后来他们还是以一万块钱的价钱谈妥了,毕竟西维那边女孩儿多,在他的眼里,像打工妹这种层次相貌的女孩儿数不胜数,因此最后说要一万块也是他赚到了。
    连续三个女孩儿的死亡让西维那段时间变得忙碌了起来,他肢解完那些女孩儿,并将她们的肉块儿绞成了肉糜,之后再逼那些卖肉女吃下去。
    刚开始的时候,那些卖肉女还在想她们的伙食为什么突然间变好了,直到有一个卖肉女吃到了一块儿光滑的骨渣时,她们才意识到不对。
    要知道,做肉糜剔骨的时候剃下骨渣属于很正常的事情,但是那一小块儿骨头却异常的光滑,光滑的就像……人的牙齿?
    想到这里的时候,那个卖肉女感到一阵恶心,吐出来一看,果然是小半颗牙齿。
    周围的女孩儿一拥而上,她们想到去问西维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却被白雪拦下来了。
    她深知直接去问,西维不但不会说实话,反而又会对她们下毒手,与其这样,倒不如先高高挂起再说。
    晚上的时候,西维去找白雪,想跟她打个“扑克”放松一下,但是白雪看见他的那张脸却想起了中午吃饭时看到的那枚牙齿,顿时一股恶心的感觉迎头而上。
    不过,就算是恶心也罢,她能忍得住。因为此刻在她心里萌发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她一定要逃出去,不管是用什么办法。
    西维睡着的时候,白雪蹑手蹑脚的起身便想往外面跑,可那扇门是密码门,不知道密码的她胡乱按了一通,没成想却吵醒了西维。
    西维将她按在地上不停的毒打着她的同时,还一边骂骂咧咧的对她说一定会把她大卸八块。
    他拉拽着白雪的头发便想要去地下室,知道地下室有什么的白雪直接挣扎了起来,但是西维却依旧死死地拽着她不撒手,不知道从哪摸到了一个玻璃碎片,白雪直接将碎片卡入了西维的眼睛中。
    趁着西维疼得大叫的同时,白雪拿起一旁的西瓜刀狠狠地划在了西维的喉咙上。
    鲜血喷洒在了白雪苍白的脸上,迟迟无法洗净。
    事后,白雪很是不可思议的看向了自己的双手,仿佛在惊讶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事情,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也是给自己心里的一点安慰。
    首先告诉自己,这不是自己想要做的,是被眼前的这个狗男人逼的,其次也可以在心里暗示自己,这个狗男人就该死,死有余辜。
    ……
    “我们目前也大致了解了这个案子的来龙去脉,那么有一个问题我倒是一直想知道。”
    “什么问题?”许诺看向了一旁的组长。
    “我想知道这个叫做西维的男子他开的交易场所在哪个位置。”
    许诺的眼神儿变得有些黯然,组长见了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既然找到了西维的住处,那么他们总要有个交易的场所吧!不然总不可能在他家里交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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