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不容有失?
感情你们一大队人马,气势汹汹的站了半宿,就是为了白嫖?
眼见陈仁翻脸比翻书还快,鬼武士头领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灵牌模样的东西,扬手丢给陈仁。
“此乃鬼武兵符,你虽然不能调动鬼武士,但你若是身陷困境,对着此兵符呼唤我等,我自会心生感应。”
听完这句话,笑容才再次爬满了陈仁脸庞。
虽然没捞着阴钱,有这么一道保命符,也是不错的选择。
“如此,告辞了陈班主。”
这队鬼武士也是来去如电,告辞之后,纷纷上马便踏入了地门。
戏台下众鬼尽数散去,场间只剩下燕王。
陈仁踱步上前,言语中带着些小心:“燕王,您……?”
“我快死了。”
呃。
陈仁很想回一句,您不是已经死了?
可稍微一想,燕王应该不是那种爱开玩笑的人,于是问道:“魂飞魄散?”
“差不多吧,鬼气乃是鬼物生存之根本,我一身鬼气入不敷出,离那魂飞魄散,也不远了。”
听完这句话,陈仁并没有多大的共情,反而是把兜里那锭硕大的金元宝,悄悄捂得更紧了一些。
陈仁不想惹祸上身,于是就打起了太极:“如此这般,那可如何是好。”
燕王抬头看着星空,面露追忆之色。
“那一年,西夏犯境,直入我大靖西北,我奉皇命,带兵至山海关……”
燕王缓缓叙述,青灯微微震颤,陈仁眼前一阵恍惚,就仿佛亲身到了那血雨腥风的前线。
“报!”
“西夏王赵昊已经弃了天子赐姓,改名拓跋昊,自立为帝!”
“报!”
“那拓跋昊亲率二十万大军,三日后便到关口!”
“报……”
前线战报连连,烽烟四起,青灯画面一转,就到了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
大宋这片天,像是漏了一般,瓢泼的大水不停洒下,地上猩红的血流,潺潺而淌。
“轰!”
一抹雷电闪过,照亮了地上那人。
那人左手撑着一面龙鲸大旗,右手提着一柄丈八长枪。
连绵的大雨不停倾洒在长枪上,顺着枪身流过血槽,再流至枪尖滴落。
这把枪似乎很久没洗了,如此百年难得一见的大雨,竟是洗不净枪身上的猩红。
谁也不知道这把枪究竟杀了多少人,才有那层洗涮不净的血垢!
青灯画面一转,来到了距离那人五十米开外的低凹处。
此处虽然地势差了一些,却是站满了披盔戴甲的士兵。
这些士兵都在等待军令,只要大帅一声令下,他们便会蜂拥而上,围死山头上那个大靖的战神燕王。
士兵方阵中,一人打马出阵,正是那刚刚称帝的拓跋昊。
“赵白,你已是山穷水尽,无兵之将。”
“本帅念你作战勇猛,若是肯降……”
拓跋昊话音未落,山头上便传来一声大笑。
笑声过后,燕王赵白才微微直起了身子。
“头颅在此,有胆便来取。”
拓跋昊兀自不动,一名武将提着弯刀,打马上前。
“青天子,我愿与他一战!”
“去吧,能活捉便活捉。”
“青天子放心,我会手下留情,不把他玩死的。”
武将说罢,怪笑一声,拍马而去。
人影未至,一声大喝已经传到了赵白近前。
“你便是燕王赵白?大靖边军不堪一击,希望你这个大靖战神,不要让我失望!”
那武将说罢腾空而起,整个人犹如大雁展翅一般,劈开漫天雨帘,就掠上了山头。
雨越来越大了。
一抹白光炸裂,方才掠上山头的武将,只看到了漫天的白,随即便是心口一疼。
燕王赵白左手扶旗,右手提枪,一劈一撩间,就将那飞来武将从空中砸落,再又挑起。
手中长枪再抖,带飞了一片布帛跟一坨黑黑的物件儿后,方才停下。
剧烈的喘了两口粗气后,燕王才看着那武将下半身,哄然大笑。
“毛儿都没长齐,还妄想入主中原!”
狠狠砸落在地上的武将,心口的伤势还没来得及处理,便觉着下身一寒。
连忙低头看去,才见着自己那裆下长裤,不知何时已被挑出一个大洞,此时那话儿正漏在外面淋雨!
武将连忙翻身而起,不曾想一根大枪袭来,整根没入心口。
紧了紧手中长枪,将那武将的尸体稳稳钉在脚下,燕王赵白才从怀中掏出一个画着戏曲脸谱的木人,满脸溺爱的亲了一口。
山头之上许久不见动静,拓跋昊正想派人去看看情况,猛得听到黑夜之中响起一声暴喝。
这一声,惊得鬼神避让,天雷轰鸣。
“我赵白,生而为王,自当庇佑百姓;死而为鬼,亦当护我大靖国祚!”
“尔等番邦小丑,妄想踏足我中原山河,先问问我这丈八铁枪,答不答应!”
山头之下,近万西夏军,竟是被这一声咆哮,吼得乱了军心!
拓跋昊深吸两口冷风,平定了心中情绪,才抽出随身长刀。
“传我军令!全军出击!”
青灯至此,恢复黑暗。
等到再亮起时,已然是一片艳阳。
汴京城,白幡飞舞。
燕王赵白战死的消息,随着他被砍成十八截的尸身,一起送到了汴京。
只有尸身,没有头颅,据说是被那拓跋昊,拿去做了酒器。
朝野上下,不管是真心疼,还是假难过,都是一副悲恸不已的样子。
只有一人,面如平湖,当朝宰相——蔡净。
对于燕王的死,他不仅毫不难过,甚至老神在在的喝了一杯茶。
放下茶杯后,他才转头对着身前的一个年轻人说道,
“你今夜带人去燕王府,以唱白戏的名义,接近燕王那小女儿,小郡主自来爱戏,想来是不会拒绝的。”
“遵命,父亲!”
蔡净点了点头,然后一把将那年轻人拉到了近前,对着他耳朵低声说道,
“入了燕王府,等手下死士制住王府中人,你再强行拿下小郡主。”
“燕王既死,等你做上郡马,那燕王一派的势力,自然尽归我囊中。”
年轻人有些不解,低声问道:“那燕王世子……”
蔡净松开儿子的衣领,摆了摆手:“你只管去做,为父自有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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