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家,你能怎样

98 第98章 血魔之战


    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浑身燥热不已。
    步玄尘在担心他忘记今天的日子了吗?不,他每天都在按时辰数着过。
    今天是满一月的日子,菩儿可以下水洗澡了。在他今天亲自帮纭菩洗完澡之后,他突然对曾经服侍纭菩的芷儿产生一种莫名的嫉妒。这个小丫头,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照顾”着菩儿的吗?该死的,他发誓,菩儿以后只能由他来洗澡,谁也不允许!
    远在另一端的芷儿,莫名地打了一个喷嚏,惹来聂龙担忧地询问,芷儿不解地摇了摇头,试图甩掉后背不适的寒意。
    正在步竞天内心进行艰难的斗争时,一只玉白的小手轻轻地扯了他胸前的衣服,虽然她的眼睛看不见,但她对气息的感觉异常敏锐,重生的她,仍然拥有着之前的异能,只是不再痛苦,亦不再难受,只有他浓烈的爱火令她感到一种莫名的羞涩和害怕。
    她在怕什么?她也不知道。
    她和他亲昵地抱在一起,日日同床共枕,在经历这一个月的共同生活之后,她已经完全习惯,习惯了他的霸道、他的温柔、他的宠爱、他的恐惧,甚至,他波涛狂涌的爱火,感觉那道火焰能将她焚烧,莫名地害怕着,又莫名地期待着。
    “竞天,我想见见孩子。我的身体好了,我知道。”纭菩小心翼翼地提出要求,虽然,这个要求她已经提过无数次了,均被他以身体不好为由拒绝了。
    步竞天浑身一怔,在他欲火难耐,强行控制自己不想伤害她时,她却在想着“别的人”,不可饶恕!
    “菩儿,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步竞天将她放在床上,答非所问地回道。
    纭菩迅速回道:“我们的孩子满月的日子。我想见他……唔……”后面的话,被男人霸道地吞噬。
    步竞天感觉满足之后,放开了满脸羞红的可人儿,缓缓揭开包裹着她的外袍,一具令他疯狂的如玉般的凝脂娇躯呈现在眼前,他的眼里迅速燃起暗红色的火花。
    这是一具老天精心雕琢的玉体,看不出曾经生育的痕迹,令人疯狂,充满着无邪而妖娆的魅惑气息,甚至,他不敢太用力,怕她就这样碎在他怀中。
    他是一个不近女色的男人,以前是因为修炼魔功,浑身的剧毒令他对自己生厌,后来是对菩儿疯狂的痴恋,让他的眼里没有其他女人。但是,眼前纯真魅惑的凝脂娇躯,硬生生地将潜伏在他心中的欲魔勾引出来,排山倒海,大有不将她吞噬不罢休的疯狂。
    该死的!步竞天暗自咬牙,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的欲火,去他的小鬼,他到现在还不知他是男是女呢……
    “菩儿,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步竞天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清冷的空气亦因他的话语而变得燥热起来。
    纭菩感觉到一股腥红的火焰向她袭来,变化成诡异的笑脸,张口欲吞噬她……她好害怕……压在身上的滚烫身躯令她恐惧,她怕自己会被这道火焰毁灭,那一夜痛苦的记忆突然涌上脑海,她不适地紧蹙黛眉,咬住红唇,细细的贝齿在柔唇上留下深深的牙印。
    今天晚上的竞天,跟平时温柔呵护她的男人不一样,让她好害怕。他们不是早就成婚了吗?不是一直吃睡在一起吗?难道,还有什么是她没有经历的吗?
    “我……我想见……”
    “该死的,不许见!”
    步竞天打断她的请求,硬起心肠不去看她能迷惑他神志的绝美容颜,将脸埋进雪丝中,试图平缓自己激烈的心跳和燃烧得浑身疼痛的欲火,菩儿的身体刚刚痊愈,他不能太粗暴,曾经的粗暴是他此生最大的愧疚,他发誓再也不让她承受任何痛苦。
    “呜呜……芷儿、泉儿,我好想她们……我要去看我的孩子……你不要他,我要他……我……我带着他走就好了……不会让你看着烦心的。”
    一道细细的饱含哭意的声音闷闷地从他身下传出,她将小脸埋进他□的胸膛,瞬间传来一阵湿意,该死的,那眼泪好像从肌肤渗透进心脏,瞬间浇灭了他的欲火。
    步竞天浑身一怔,猛然醒悟,看着浑身颤抖哭得不能自抑的可人儿,她纯净雪颜上的无措和害怕,字字控诉着他的霸道和专横,刚刚不是还在想不让她再伤心吗?想不到,仍在做让她伤心的事。
    他仰天一叹,一个已经为人母的小女人,为何还能散发出如此惑人的纯净气质?却偏偏拥有着勾人魂魄的魅惑身躯,她似乎仍不太懂男女之间的情事,两人肌肤相亲地搂抱在一起,她却如情窦未开的少女,浑然不知,这样娇憨的纯真,令他无奈地扯开薄薄的丝被,盖住两人,咬牙威胁:“菩儿,如果再哭,你就要一个月以后才能去见他们哦……”
    纭菩迅速止住泪水,镜瞳里的泪水眼看就要落下,她硬生生地忍住,那模样可怜又有着无穷的诱惑,令步竞天的意志差点儿崩溃,兀自低咒一声:“该死的……”
    纭菩闻言黛眉一拧,小声地提醒:“竞天,你说粗话。”
    “菩儿,睡觉吧。乖,明天早晨就让你去看你们。”步竞天哭笑不得地柔声说道,制止在他怀中不断蠕动的小身子,该死的,她不知道他想疯狂地吃了她吗?但要让她慢慢地识情的滋味,需要从长计议,他不想再给她的心理造成任何阴影,他会等的,虽然,这真的会要了他的命……
    于是,“闭关”一个月的碧寒山庄庄主和夫人,在第二天早晨终于出现在早膳的餐桌上,他们的儿子终于见到了父母,也拥有了一个名字:步宇穹。
    ……
    这天,夜深人静,从庄主房中射出一道身影,往山庄后面的一个天然浴池飞去,最近一直浅眠的聂龙疑惑地望了一会儿,迅速跟上。
    只见那人绕过温泉池,直奔山后面的寒池,那里的水常年冰凉,那人直接跃进池中,整个人沉浸在水池中,半晌才露出水面,聂龙定睛一瞧,惊讶地发现,居然是步竞天。
    大哥这么晚跑到冰冷的寒池做什么?现在并不是夏季,而且,这深更半夜的,不陪着大嫂,独自到寒池洗澡,肯定有问题。以大哥的功力,根本不用任何外力来修炼武功。
    连续几天,聂龙都发现步竞天深夜跑到寒池洗澡,有时,还是一夜两次、三次,令他万分不解。
    “玄尘,你说,大哥是怎么了?难道,是‘病’又患了吗?还没有清除干净吗?”聂龙将几夜发现的问题告诉了步玄尘,提出一个担忧的问题。
    步玄尘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儿,像是明白了什么,脸上漾着神秘的笑意,淡淡地问:“有没有发现,大哥的脸越来越黑,除了看到大嫂时会带着温柔地笑容之外,越来越严肃、冷酷。”
    聂龙在以前就习惯了步竞天的严肃,并不觉得有何异状,只是感觉大哥浑身像紧崩的弦,随时都有断裂的危险,却在强行控制着。
    “唉……能娶到彩虹玉魂的化身,是一种莫大的幸福,也是一种天大的考验啊,呵呵……”步玄尘别有深意地拍了拍聂龙的肩膀,笑着走了出去,留下怔愣的聂龙,锁眉沉思,蓦然醒悟,哈哈一笑,摇着头跟着离开。
    某一天,两位好兄弟在为大哥越来越频繁地深夜洗澡而担心时,再好的身体,也禁不起这番折腾啊,想出一计,派出自己的妻子,对那个恍然置身事外的纯真人儿进行一番“教导”,让她明白,何为真正的“夫妻”。
    终于,在有一天的清晨,他们严肃冷酷的庄主抱着夫人,满面春风地出现在众人眼前,甜蜜地用着早膳,无视一干嘴巴掉在地上的人们。
    幸福,就在这温馨的一瞬间,慢慢发酵、累积,悠远绵长。
    (全部正文完结)
    第八卷 番外合辑
    第116章 主人,我很拽的1
    步玄尘和衣泉净的番外(一)
    阴森的山洞内,弥漫着腐臭的气息,一声痛 苦的呻吟声自洞底传出。幽暗的油灯,微弱的光线,两个少年靠坐在被血水浸湿 的泥地上,紧闭着眼睛,痛苦的呻吟声就是从他们的口中逸出。
    隐在阴暗中的面容让人看不真切,他们身上隐隐冒出的血迹,仍在不断地流淌着,两人无动于衷,也许是痛得麻木了,也许,是根本没有力气去止血。
    “我们不能死!”其中,一个少年坚定地说,声音虚弱而无力,却有着一种磐石难移的坚定。
    “死,呵呵……我们连死的权利都没有……”另一个少年虚弱地笑了起来,压住胸中翻滚的气血,声音里有着绝望的仇恨。
    “那就不要死。”少年艰难地挪动身子,搀扶着另一个少年,蹒跚地沿着石阶往洞顶走去,每走一步,仿佛浑身的骨骼似散架了一般。
    他们只是他饲养的两只武虫,被他用各种残忍的手段折磨着,那个总是蒙面出现在他们面前的男人,是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
    ……
    祈山,终年云雾缭绕,一半的山峰被云雾环绕,人行走在其中,如人间仙境,仿佛漫步在云端,尘世的一切抛在万丈深渊之中,被峡谷的寒风吹散。
    顶峰不大的平地上,有一个草屋,小巧而精致,一个小女孩坐在悬崖边上,小脚丫甩啊甩的,不时往悬崖左侧的羊肠小道望去,瘦弱的身子裹着一件薄薄的小棉袄,一双大大的眼睛露出孤寂又期盼的神情,红红的小嘴儿嘟了起来,喃喃自语:“师傅什么时候回来啊,泉儿好害怕……”
    自从半夜从恶梦中惊醒,她就不敢再闭上眼睛,憔悴的俏脸上,熊猫眼有越来越黑的趋势,但是没有师傅温热的怀抱,她总是被恶梦侵袭。
    好多的血……那痛苦的哀嚎声……哭叫声……她眼前的一切都是红色的,连那熊熊燃烧的火焰都是红色的……
    她想要看清楚一切,却只换来头部痛彻心肺的疼痛,明明是头在痛,为什么心会如此痛,好像被什么利器给刺痛着,疼得她无法叫出那种痛苦……只有无尽的痛侵袭着她瘦弱的身躯。
    咕噜……腹部传来不雅的鸣叫声,她望着脚下的万丈深渊,俏脸上没有一点儿畏惧,瞧了半响,一个轻巧的跃起,斯文地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往小茅屋跑去。
    屋内收拾得干净整洁,很多东西被固定在一定的位置,都是她触手可及的位置,足见布置之人的良苦用心,怕她拿不到。
    她绕到小屋的后面,来到一间小灶房里,搬来一条木凳,小身子站上去,从一摞蒸笼里拉出几个黄黄的馒头,硬得像砖头,她小口小口地咬着,费用地嚼着,艰难地咽下,突然,双目猛睁,小脸憋得通红,噎住了,她迅速跑到屋外,从小桶里咬起一勺水,使卡在喉咙中的硬物顺着水吞下,眼泪在眼里打转,却始终没有流下来。
    她吃这些东西已经多久了,她也不记得有多久了。总是不断侵袭的恶梦,纠缠着她,每天,不困泛到身体支撑不住昏迷过去,她无法安心地闭上眼睛,但刚入睡不久,又再次被恶梦惊醒。
    “师傅,泉儿想你,呜呜……”小家伙边哭边嚼着有着异味的馒头,骨瘦如材的身子微微发抖,突然,小脸上一阵痉挛,痛苦地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脸上浮现青色,晕倒在地。
    悬崖的羊肠小道上,有一个黑色的人影在迅速移动,然后,会停下来歇息一会儿,明明有着非常好的轻功,却似力气不足,歇歇停停,艰难地跃上峰顶,休息了一会儿,捋了捋蓬乱的乱发,掏出一个黑色的酒壶喝了几口,摇摇晃晃地往小屋走去。
    “泉儿……泉儿……师傅回来了……”
    粗哑的叫唤声在峰顶,被风一吹,瞬间消失无影,空旷得令人心惊。
    “泉儿,不要再躲迷藏了哦,师傅给你买好吃的了,再不出来,师傅就吃了哦……”
    老头猫着腰,开始在屋的外围寻找,峰顶的面积并不大,不太容易躲藏,他却仍兴致勃勃地准备寻找那个小人儿。
    他此次离开得太久了,远远超过了他承诺的日期,差点儿就回不来了……他下意识地抚着胸口,里面传来的闷痛令他长长的白眉微扰,迅速松开,小心翼翼地寻找那个小身影。
    屋内仍是没有任何动静,相处一年多来,每次回来都会哭着出来迎接他的小家伙,此次却不见人影,难道,小家伙生他的气了吗?
    “泉儿,师傅喝醉了,回来晚了几天,快出来……泉儿,你怎么了?”老头边哄边在屋里寻找,没有看见小人影,在拐角处看到了倒在灶房的小人儿,迅速抱起她,查看究竟。
    衣泉净嘴唇发紫,手里攥着的馒头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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