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天下(可同千笑)

至于太子殿下，我当然是要和您，一起回去！”
  对不起……
  好吧！
  好吧！
  乃们可以认为，小爷是弃坑了！
  泪流……
  8打脸！
  让你们看半死不活没有爱的文小爷也不好意思啊！
  所以……
  所以……
  小爷决定，开新坑了……
  这个，视为练笔不成功的废品……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小爷如果能够爱回来！一定会试着以后来填填看！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新坑一定是会写小爷比较擅长的类型！
  说实话，这种，真的是小爷暂时没办法的……
  小爷一定会努力的！
  对不起！
  大结局
  风雪故人归。
  可是，今日的风雪，却是故人离。
  城门，千笑和楚暮并肩站着，刘子业看着他们二人，竟微微觉得有些刺眼。
  壁人，果然，他们二人才是壁人。
  随行官托着的托盘上是一个银质酒壶，和三个银质酒杯。银可试毒，可是，真的能试尽天下所有的毒吗？
  就像是，誓言，所有的誓言，都会实现吗？
  刘子业的手在微微颤抖，他强作镇定地将三杯酒满上，宽大的广袖掩去了所有动作。
  抬眼，看着楚暮和千笑，微微一笑，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本想灞桥折柳，可惜现在却是冬日，薄酒两杯，请！”
  说的好得体，却也好隔阂。
  楚暮抿着唇，看着那两杯酒，又看了看刘子业，眼中是犹疑。
  千笑却上前一步，笑的爽朗，左右手各端起一杯，瞪了刘子业一眼，说：“甭文艺，我们又不是不回来看你了！楚暮的那杯酒我也喝了，他上回的伤还没好，我替了！”不由分说，仰脖，两杯酒都尽了。
  刘子业心中一紧。
  楚暮看着刘子业，面色忽变，对千笑厉声道：“千笑，快点吐出来！”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姬清弦是公平的，既然教了他如何为臣，就当教了刘子业如何为君！
  千笑一推楚暮，回眸冲楚暮一笑，道：“我们走了啊！”
  刘子业勉强挤出一个笑，却发现，胸口闷的好像马上就要窒息而死了一样！心，也钝钝地疼。
  楚暮被千笑推着，不能回头，也不敢回头。
  他只希望，这个距离能个越走越长，长到，他永远也回不了头。
  忽然，背后的推力忽然不见了。
  楚暮僵住。
  他听见，有什么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砰！”
  也撞在了他的心上。
  回头，千笑素衣简装，躺在一片白雪之上，青丝墨发，铺满了一片。
  只是，那双眼，却没有睁开，看他一看。
  楚暮忽然茫然， 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梦吧！是梦吧！
  是他们陷入了梦里，还是梦，纠缠了他们？
  “千笑，起来了，我们该走了！”
  “千笑，起来了，不是要去你的须臾宫吗？”
  “千笑！起来了！你要去哪里我都陪你啊！”
  “千笑，不是说好了吗？我们明明就还要，回家！”
  家，又在哪里啊？
  刘子业捂住心口，逼着自己不去看那个伤心断肠的男子，可是，自己心上的疼却越发的变本加厉！
  “两位元勋请退，帝惮，假以赐酒为名，欲毒之，巾帼将军千笑，不幸为杀。”史官楼止之刚直不阿，在史书中坚持如此记载，帝默允。
  又是一年风雪，故人不归。
  千笑站在长城上，满眼风光俱是豪奇。
  忽然一叹，说：“我想子业了。”
  楚暮“哼”了一声，道：“想他干什么？你们俩当年一唱一和一出戏，倒是把我骗的好苦！”
  千笑眨眨眼，笑眯眯地凑过去，问：“可是，要是不骗，你会表白的那么顺溜吗？”
  楚暮脸一红，不言。
  千笑“切”了一声，道：“小气！”
  楚暮转身就走，千笑急忙追上去，声音隐在了漫天白雪中：“诶诶诶！等等我啊！你还真小气！”
  当年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这天下，风止云息。
  却总有一段传奇，演绎在悠悠的岁月里。
  ----------全文完
 
  番外：五年
  五年。
  刘子业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咿咿呀呀地读着书。那本书，叫《诗经》，曾经有人笑着说：“诗三百，思无邪。”
  “父皇。”忽然，刘子业听见自己的小儿子怯怯地唤了一声。
  刘子业快步走过去，轻声细语地问：“怎么了？”
  小刘瑜脸微红，水灵灵的眸子眨巴眨巴，带着一丝希冀问：“父皇，这个字，怎么读？”
  这个孩子胆子很小，一直对他又敬又畏的。
  刘子业一抿唇，顺着刘瑜白嫩嫩的手指指着的地方看去，微微一笑，说：“这个念qiong,这句话是这么读的——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人，不如故。
  刘子业忽然怔住，很久很久。
  繁星满天，夜凉如水。
  刘子业一个人，悄悄的哦爬上了整座皇宫最高建筑的屋顶。这一路爬上来，颇费了些功夫。他忍不住自嘲：你看看你，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和千笑、楚暮一起爬墙的伶俐少年了！
  整个人踩在了琉璃瓦上，刘子业却微愣：“姬，先生。”
  姬清弦坐在屋顶，右手处置一小案，案上只有，酒。姬清弦两指夹住杯柱，优雅非常，看过来，如临凡仙人。姬清弦浅笑，一杯入喉，不知为何，声音里竟带些落寞，刘子业听见，那如古筝弦动般的清越声音说：“陛下。”
  陛，下。
  是了，他，是陛下。当年那个为了讨好千笑而叫姬清弦“大腹黑”的刘子业，已经不见了。正如姬清弦不再私下叫他“小王八蛋”，他也改口叫了姬清弦一声：“先生。”
  物是人非，事事休。
  刘子业走过去，坐在小案的另一端，笑里含酸，声音苦涩：“如果，我叫你大腹黑，你愿不愿意，陪我装一夜？”
  两指一颤，姬清弦的杯中酒险些洒出酒杯。
  姬清弦忽然长长一叹，放下酒杯，看着刘子业，再笑不出，重重地说：“两鬓生华发，我已经老了！”
  星光下，刘子业忽然发现，这个曾经面如冠玉、优雅无比的无双国士、翩翩君子，已经青丝易白，玉颜不再。
  终究，是敌不过岁月，终究，是胜不过年华。
  “可是，都老了，再不回首，就没机会了，你说是吧，小王八蛋？”
  惊愕回眸，却见姬清弦一笑，竟似与当年，教导他和楚暮的第一天那个早晨时，对他们的那浅浅一笑。
  光影斑驳，惊碎流年！
  眼眶有些涩，刘子业忍着满心酸意，说：“我们看星星吧！”
  “为什么想要看星星？”
  “想要，找回当年和千笑、楚暮一起看星星的感觉。”
  “找到了吗？”
  “……没有。”
  “若是能找回来，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
  刘子业一顿，看着广袤无垠的星海，一字一顿地说：“若能再见当年那片星空，我愿，负手天下！”
  只是，再也找不回了。
  一起看星星的那两个人不在了，那片星空，也被他们带走了。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你们此去弃浮华，而于我，徒留这天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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