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吼啸天

第十一章刻苦学艺


一夜新欢使张天宇忘记了一切悲痛,他还沉浸在无边幸福当中,看着院子里的那个苹果树,仿佛它也经过一夜的休息容光焕发了好些,崭绿的叶儿滴着晶莹的露珠,闪闪发光,昭示着生活的美好。
    张天宇起身下床,来到院子里,呼吸着这清新的空气,正准备练习一下内气的吐纳,这时一个亲切的声音传来:“宇儿,起得好早!”是陈劲风。
    张天宇回头揖道:“伯父早!”
    陈劲风“嗯”了一声,面色转冷道:“你可知你父亲曾留下了一份遗嘱?”说话间手中已然多了一个盒子。
    “遗嘱?”张天宇惊讶地摇了摇头。
    “宇儿!你身肩父仇,你也想想那些惨死的长辈们,你不以为现在的生活是美好的,因为你的仇人还在逍遥法外,你若是沉迷于儿女之情,你对得起那些死去的人们吗?”陈劲风厉声对张天宇说道。
    “是”张天宇小声地说道,那样子就如同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似的。
    “你难道不想看看你爹留下的遗嘱吗?”陈劲风发现张天宇还是有点没反应过来,怒嗔道。
    张天宇毫不犹豫地答道:“当然想!”顺势便想要去陈劲风手中去取,张天宇手不算慢,可眼看就要碰到那盒子时
    ,盒子突然不见了,不知何时陈劲风巳将盒子拿到了另一边,道:“你看你那副样子,拿出点本事来让我看看,要是能让我看上眼再把盒子给了你!”
    张天宇算是明白了,陈劲风还要借此考较自己的武功哩。于是张天宇一揖道:“伯父,得罪了!”说话的同时忽然伸手如电向盒子探去,他这点小聪明还是没逃过陈劲风的眼睛,待到张天宇的手就要接触到那盒子时,盒子又是奇迹般的不见了,只见陈劲风巳滑到了一丈开外处,手托着盒子,满脸冰霜,显然对张天宇这种小把戏不是很满意。
    张天宇不及细想又扑了过去,陈劲风不知怎地腿法一变,又闪开了,如此这二人便在院中你追我逐,衣袂呼呼带风,只见得人影处处,难辨你我。
    一个时辰过去了,张天宇还是连那盒子边也碰到一点,张天宇鼻子上,巳泌出了零星的汗珠,渐渐地满额头上全是汗水了,无论他多快,总是比陈劲风慢了半拍,尤其是脚下根本就跟不上陈劲风,自己都是这样一副狼狈模样了,可看那陈劲风却显得无比自在,潇洒飘逸,根本就没把张天宇当作一回事。
    张天宇渐渐地发现到,陈劲风的双腿看似迷乱,而却实有章法,变幻莫测,照这样追下去,就是把自己累死,那盒子也是休想得手,他忽然心生一计、、、、、、
    就在陈劲风背对屋时,张天宇眼角一斜,眼神中放出一种惊喜的光彩:“静妹妹,你怎么来啦!”话虽说得快他的手更快,倏地向陈劲风举在左上方的那盒子挠去,陈劲风突然听这么一句,下意识地朝回头扫了一眼,可就在这一瞬间,张天宇的手已然到了盒子边上,再往前一抓,暖乎乎地,竟然是一只手,是陈劲风的手!盒子呢?张天宇一怔之下
    ,只见陈劲风笑吟吟地说道:“好小子,还会使疑兵之计,真是孺子可教也,哈哈”
    原来,就在张天宇要拿到盒子的时候,陈劲风此时再变巳是不及,他竟一撒手,顺便用食指一点,竟让盒子滑到了他的袖里,难怪张天宇纳闷不巳。
    张天宇很不好意思地说道:“伯父武功高深莫测,小侄真是不自量力!”
    “呵呵,你当然不行啦,我爹的无敌旋风腿使开,世上又有几人能追得上!”不知何时,陈如静巳来到了他们身边,向张天宇挤挤眼道:“还不快求爹,教你武功!”张天宇一听恍然,连忙重重地磕了一响头道:“但求伯父教我武艺,以允小侄报得众怨!”
    “呵呵,好啦,都是一家人了,还客气什么?”说着陈如静挽起张天宇,陈劲风则佯装生气地一点陈如静的鼻子道:“你这丫头,刚当了人家媳妇,就忘了爹,爹忙活了这么老大一会儿,你连问都不问我一句!”
    陈如静笑道:“爹,您是忙活了,可我的天宇哥可是让你耍弄得跟傻小子似的,你还好意思说呀!”
    张天宇一听大是不解:耍弄?那么那份遗嘱?
    陈劲风一听陈如静这句话,脸上显得很不自然,还好这时,缕缕饭香随风飘来,陈劲风赶忙转移话题道:“真是的,忙活了一早晨,可把我给饿坏了,咱们快去吃饭吧!”说着也不顾张天宇和陈如静这对小夫妻,径自走了。
    张天宇忙上前要问陈劲风遗嘱的事,还没说话,就给陈如静给拉住了:“走走,吃饭去,先吃饭再说”
    张天宇以为她不知道,低声对她说:“你不知道,陈伯伯还拿着我爹给我留的遗嘱呢!”
    陈如静一听边乐了,一边走一边摆手道:“这你也信呀!这是我爹试探你武功哩!快走啦!说你是个呆子,你还真够实在的、、、、、、”
    张天宇:“哦?”心里想不愧是父女俩,做事都这么有“传统”,真是“虎父无犬女”呀!
    天巳正午,太阳象一头发怒的恶兽,瞪亮了大眼睛,暴射万物,阳光下还有两个人在练功:陈劲风和张天宇。
    这时候的陈劲风似有累色,他对张天宇道:“你把我刚教你的那路腿法走一遍!”
    “是”张天宇说着就摆开了架势,腿脚变幻起来,开始时,陈劲风还能表情严肃地略略颔首,后来竟大喝一声道
    :“停下!你这几脚下得太重了,旋风腿法讲究得就是快巧,决不可以有半点拙笨之处,要做到轻忽灵动,逢空即进,杂而有章,乱而有法才行!你仔细看我!”陈劲风一面说着早巳运起腿脚,如似飞风,见影无形,张天宇目不转睛地看着,时不时地点点头,好象心有所悟的样子。
    陈劲风一套走完对张天宇道:“会了么?”张天宇道:“嗯!”
    陈劲风满意地说道:“这套腿法重在熟而巧上,这才刚刚开始,难的还在后面呢”说说话的同时他人巳慢悠悠地向屋里走了去,最后说了句:“你自己慢慢练吧!学东西不下苦功夫可不行!”
    张天宇恭恭敬敬地站在原地道:“是!”
    炙热的阳光下,大树都被烤得“憔悴”了,但张天宇却浑然不觉,只见他身影越来越快,汗水早巳湿透了衣衫,此时的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练好武功,为父报仇。正在这时一个白物如箭似的朝张天宇射来,张天宇百忙之中
    ,右手一抄,将那东西抄到了手,竟是个手绢,淡淡清香,沁人心脾。又见陈如静从西边端着一茶杯,笑嘻嘻地走来道
    :“我还以为你走火入魔了呢!这大热天的,也不知道休息一下!”
    张天宇一抹额头上的汗水道:“怎么会呢?我感觉挺好的。”
    陈如静把茶杯递过去道:“渴了吧!快喝点水吧!”
    张天宇一口气将茶杯里的茶水喝了个底朝天,憨笑道:“静妹妹,你真好!”
    陈如静嫣然一笑道:“别光在我跟前说好听的,只要你见了别的女孩子呀,也能这么想我就行了!”
    张天宇正色道:“我说我会对你好,就一定、、、、、、”话未说完,就被陈如静给捂住了嘴:“行了!看你那急样,我给你擦擦汗”
    陈如静仔细地擦着张天宇额头上的汗水,汗水湿透了手绢,陈如静小心地用手拧了一下,接着又擦了擦,张天宇只觉得她吐气如兰,一双温柔的小手,也是滑腻无比,陈如静擦好了后,正要放下手来,忽然张天宇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他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这是对他最后的人,那他也要一辈子对她好,陈如静看到张天宇那用情的样子,害羞地说道:
    “歇会儿吧!”
    张天宇笑道:“怎么,心疼我了?”
    陈如静一甩手道:“哼,爱歇不歇!”
    张天宇赶忙哄她道:“好啦,好啦,我再把这腿法练两遍,我没事的,听话昂!”
    陈如静不情愿地道:“好吧!那你要是累了可记得要歇会儿!”
    那股温柔劲,让张天宇听了之后,顿时感到神清气爽,连忙点头道:“嗯嗯”
    就这样张天宇在这里每天不停地练武,迎着朝霞起,看着晚霞落的,倒生活得很是充实,在这里的这几天是他自今为止最幸福的几天,如果他身上没有父仇,没有那么多人的企盼,没有他日思夜想的那些迷团,他也许宁死都不会离开这里,因为他太喜欢这里了。
    一个月的时间去了,张天宇巳经把陈劲风教给他的这套无敌旋风腿法练得纯熟无比,他感觉自己身体灵巧了许多
    ,而且速度及反应都提升了老大一截,这旋风腿法果然厉害无比,可就是张天宇越练越是发现自己在习练过程中,总是控制不好自己的呼吸,气喘不稳,而这套腿法又极是繁复,运动量极大,讲究得就是速度与灵巧,任何迟缓与呆拙都是要不得的,九九八十一路,一路又有五种腿式,要将这几百种招式在最短的时间内一气呵成,不喘才怪呢!
    张天宇每天都会把学习心得和陈劲风汇报一下,这时他对陈劲风提出了自己好几天就一直郁闷的事:“陈伯伯,我巳将这套腿法练得很熟了,可运气总是很不自然,是不是因为我内力、、、、、、”
    “哈哈,不是,不是,每个练这个腿法的人都是这样的,要知道这旋风腿可是当今武林中数一数二的至高腿法,而且大成之后,它也是一种至上的轻功,因此,它不仅需要外在腿法招式,还要有内在的运气心法!”
    “内在的运气心法?”
    “对!一个正常呼吸是有极限的,这就限制了一些招式繁复的武功套路,因此我们的无敌旋风腿它还有自己独特的调整内息的心法!此心法练成之后,一两个小时不呼吸完全可以,这样你再练这套腿法,两者结合,一遍下来,以你的内力,决不会有喘息之色,来,我这就教你!”陈劲风对张天宇这样的学习进度很是满意,他笑吟吟地对张天宇说道
    。张天宇大喜过望,终于可以突破这个瓶颈!这样一来,无敌旋风腿大成指日可待。
    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过得很快,尤其是当一个全身心地投入到某件事时。一转眼,张天宇和陈如静在这里,巳过了三个月的美好时光。来时正是暑夏季节,花开木绿,到现在巳成了初秋,树叶转黄,秋虫吟吟,倒也风高气爽,明旷怡人。
    可是却在这风高气爽的时节,陈劲风的小院里的氛围却是异常地冰冷,一把把明亮尖锐的小刀,直立在一个直径约有十余米的圆地上,耀眼的阳光都被凌厉的刀锋削弱了,粼粼发光的小刀更是刺冷了人们的心。
    “爹,我看还是不要了吧,太危险了!”这是陈如静的哀求声。
    “哈哈,没事的,这点小考验对于学过无敌旋风腿的人来说,还是微不足道的,再说了,要试出真本事,就必须得用最毒厉的手段,你放心,以宇儿现在的功力,这些小刀要伤他,那还是比较难的”话未说完,陈劲风一纵身,稳稳地飘上了两把小刀之上,轻柔的好似一片羽毛。
    张天宇到现在巳没有选择的权力了,陈劲风那么大年纪都巳经跃上去了,自己一个壮志青年,畏畏缩缩地象话吗
    ?他现在只是祈祷,祈祷别伤了陈伯伯,哪怕伤的会是自己,当然谁也不伤那就再好不过了。接着他身形一跃,悄然立在了两把小刀上,陈劲风冷冷地看着张天宇,沉声道:“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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