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颜祸水/白羽燕

第182章


白痴!”对方拽拽地戳了下她地额头,毫不客气地发号施令,“快走,先去冷宫躲一躲!”
    金宝忙着擦去脸上的血,越发觉得对方地声音甚是耳熟,摸到自己完好的颈项不由打了个寒战,难以置信地叹道:“我究竟有没有死?明明流了这么多血,怎会没有伤口?”
    “你是真蠢还是纯真?”司马宇成忍无可忍自爆身份,恼怒地扯下黑色面巾,“我把你从老手里救出来,早晚会被皇上发觉,你若没有本事藏身,现在就以死明志吧!”
    “呃……是你……”金宝揉了揉模糊不清的双眼,没好气地嘟哝道,“看我被人欺负你很开心是么,我可是从鬼门关走一遭的,怎会怕那个狗皇帝!”
    司马宇成东张西望不敢久留,拉着金宝步入无人看守的冷宫,边走边交代着:“王宫内外都是铁骑军,即使是我也不可能将你送出去,你先在这儿躲几天,皇上就算怀也想不到你就藏在他眼皮子底下……”
    金宝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后脑勺,追问道:“你该不会把那家伙杀了吧?还有,你怎么向皇上交差?”
    “那种喽死不足惜,狐假虎威仗势欺人,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司马宇成不以为然地应了声,“至于你嘛,找块猪舌头交差便是!”
    金宝倒吸口气,歪着脑袋苦思冥想:“这样行得通吗?会不会太大了点?风景睿不是这么好骗的吧!牛舌头呢?汗,应该也不行的……”
    司马宇成猫腰潜入一座宫殿,硬将金宝塞了进去:“现在不是讨论猪舌头还是牛舌头的时候,皇上找不到老必定起疑,我最多只能拖延两天。风景川已去通知颜倾城及早攻城,这两天我会见机行事送你出去,实在不行就等他们攻进来趁乱逃走。”
    眼看司马宇成转身就走,金宝忙不迭地拉住他:“亭亭,你想办法救救他吧,风景睿一定不会善待他的……”
    司马宇成稍作停顿,头也不回地说:“希望你能体谅他的苦心,别这么容易死!”
    “亭亭……”金宝喃喃地唤着,目送司马宇成离开,掩上沉重的宫门,将仅有的一偻月光彻底隔绝。
    夜风拂起轻盈飘逸的床帏,金碧辉煌的龙床之上,两具纠缠不休的身体如同在一望无际的大海里沉浮,似是紧密交织却又相隔万里。夜色已深,风景睿明亮的双眸越发显得迷乱,逐渐粗浊的气息为清冷的寝宫平添几分暧昧。
    亭亭被他困于怀中,面无表情地望着床头精致的雕刻,无论他是温柔或是狂暴统统不放在心上,如同行尸走肉不含半点感情。
    风景睿铁钳般的双手肆意凌虐着亭亭雪白的身子,感觉到他不由自主的抽搐更是加重了力道。他凝望着那双诱人的粉唇,情不自禁地用力吻下去,时而浅啄时而深吮,使劲浑身解数依然唤不起身下人儿的热情。
    渐渐地,风景睿开始不耐烦了,他粗鲁地扣住亭亭的下巴,让自己更深地吮吸他的甜美。亭亭被动地接受,只是毫无回应,俨然无意讨好这位高高在上的君王。
    风景睿一手禁锢在他胸膛,一手探向他的分身,唇舌之间的激战愈演愈烈,誓要他呻吟出声开口求欢。亭亭平静地闭上双眼,只当自己是具尸体已无任何知觉。
    亭亭的淡漠极大程度地打击了风景睿的自尊,他猛地推开亭亭,阴冷地注视着他。亭亭别过头不看他,细嫩的胸膛布满汗珠微微起伏,难以言喻的诱惑令风景睿难以自持。即使深知他心里想的是谁,也不甘愿就此认输。
    风景睿强行扳过他的头,居高临下地蔑视他,冷道:“这就是你报答朕的方式?你是不是想让那个丫头死无葬身之地?”
    亭亭身子一颤,朦胧的美眸终于有了反应,他卑微地开了口:“求皇上放过她!”
    风景睿冷哼了声,挑起他的下巴,怒道:“你分明是一副求死的样子,反倒求朕放过她?”
    亭亭颤抖的唇微微开合,浓密的长睫在他脸上映出扇形的阴影,落到这步田地都是他的错。无法忘怀懦弱的情人,连累真心相待的好姐妹,他本不该与风景文再有任何交集,偏偏一错再错直至被逼绝境。
    亭亭咬住唇,生生咽下喉间酸涩的泪水,半跪在风景睿面前,竭力展出笑颜,极尽所能地取悦他。
风景睿被他撩拨得热血沸腾不能自已,整个人像是燃起火来,兴奋得浑身颤栗。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 阴差阳错有所获
    亭灵巧的双手抚弄着风景睿每一寸的敏感神经,极是他从未体会过的。风景睿享受这种浑身膨胀几欲爆裂的快感,任由自己在他手中急剧变化。
    终于,风景睿再也控制不住熊熊燃烧的之火,反身将亭亭压在身下,将他完全占有。亭亭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摆动,分不清是何滋味的泪水滚滚而落,炙热的身躯几乎快要将他融化,他非但感觉不到快乐,反而前所未有地厌恶自己。
    也许,只有死亡才能净化他的灵魂。
    一夜无眠,风景睿像是需索无度的野兽在他身上发泄无穷无尽的,直到天将破晓,才依依不舍地放开虚弱的亭亭。
    风景睿爱怜地拭去亭亭脸上的汗水,轻柔地抚遍带给他极致快感的柔美身躯,自言自语道:“真乃人间尤物,实在让人难以忘怀!”
    亭亭紧闭双眸佯作昏睡过去,风景睿打量着他颤动的美睫,恶作剧般地揉搓着他胸前的突起,满意地看他隐忍着抿唇。
    “从今以后你就留下来服侍朕吧!”风景睿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其中又有几分真心恐怕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原本只是为了惩戒风景文而占有他,经过昨夜缠绵却舍不得任其凋落自生自灭。
    风景睿不知出于何种心情,俯身在亭亭耳畔叹道:“我才是最疼惜你的人,忘记不值得你爱的蠢货吧!”
    亭亭顺势转过身子,背对着他默默无语。风景睿也不勉强,为他盖上被子,备感愉悦地步出寝宫。
    冷宫一角
    金宝双手环膝蹲在地上过了一夜。迷糊之中仿佛听到女子哀怨地哭声。起初以为是在做梦。忽然想起这是无数妃嫔郁郁而终地冷宫。于是睁着眼睛直到天明。
    鲜少见到阳光地冷宫分外凄凉。约莫到了午时。金宝仗着胆子环顾四周。除却身后那张布满蛛网灰尘地床榻。就数雕花圆桌最为显眼。桌上摆放着鼓囊囊地干粮袋。
    金宝确认冷宫之中没有鬼魂出没。起身伸了个懒腰走了过去。这些东西想必都是司马宇成事先准备好地。像他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地家伙。想到将她藏身于此定是绞尽脑汁。所以才会害她险些命丧刑房。
    金宝吃了几口干粮。满头满脸地血粘着衣裙让人很不舒服。她围绕着床榻转了一圈。发现南面墙上有道不起眼地小门。试着推了下。门后居然别有洞天。
    这是一座阳光充足地院落。虽是野草丛生杂乱不堪。却也令人为之一振。拨开半人高地草丛。金宝看见角落有口水井。堪比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地意外使她狂喜。迫不及待地打水洗净身子。顿觉舒畅无比。
    金宝回到冷宫翻箱倒柜找了身衣服换上。也不顾及此举有没有得罪先人。只是不停地念经驱邪。她吃着干粮在院子里晒太阳。百无聊赖地在草丛中游荡。不知是冤魂们看不惯她地自在。还是那件衣服地主人尚能通灵。走得四平八稳地金宝竟被冗长地裙裾绊倒。重重地摔倒在地。
    “哎呦……好疼啊……”金宝眼冒金星头晕脑胀,看了眼渗出血丝的手掌,痛得直皱眉头,懊恼地撕下过长的裙摆,长吁短叹道,“各位大姐,大婶,谁没有个倒霉地时候,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惊扰你们哪!有啥对不住的地方,宝儿道声抱歉了,咱们暂且和平共处两天,回头多给你们烧点纸钱……”
    金宝疑神疑鬼念叨半天,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瞥到草丛里露出半只铁盒,她好奇地扒开松动的泥土,翻出圆盘大小的盒子。
    从盒子的做工来看应属王室之物,尚未完全腐蚀的铁盒想必埋于地下时日不多。金宝晃了晃沉重的盒子,里面好像有不少东西。
    “谁会无缘无故埋下这种东西?”金宝越看越觉得其中有猫腻,按理说被贬冷宫地妃嫔没有心思梳妆打扮。
    “难道是贵重首饰?”金宝眼前一亮,连忙撬开生了锈的铁锁,发现层层包裹的绸缎之中有对成色上好的翠镯。
    金宝对翠玉没有多少研究,但也知道这对翠镯价值不菲。也许,镯子的主人生前格外珍惜它们,才会埋下铁盒陪葬。
    人生际遇无常,后宫妃嫔受宠之时自然风光无限,但帝王之爱历来最不可信,稍有不慎就会被贬冷宫孤独终老。
    金宝哀叹了声,也许翠镯是皇上钦赐之物,见证了这位妃子最美好的时光。既是先人珍爱的宝贝,擅自把玩未免有失尊重。金宝放回翠镯正寻思着重新埋于地下,忽见缎布上有几行清秀的字迹,于是展开看个仔细。
    寥寥数句言简意赅,却让金宝看得瞠目结舌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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