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环好难缠/陌果

第17章


想要逃,却被他紧紧压制住。
    楚菡近乎低吼的呻呤一声,更深地抵入她体内,将她紧紧抱紧,沉溺在她美妙的身体里,他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刻。
    “楚菡,我恨你!”她咬着牙怒斥着。
    “恨吧,你恨得我少了吗?再多一次又有何防?”他不想再看她怨恨的目光,索性闭上双眼,疯狂地律动,只用身体感受这份无以伦比的快感。
    月儿在疼痛过后,身体随着他的狂野起着微妙的变化,快感从某一处传遍全身。她羞愧于这种感觉,哭出声来,“我恨你,恨死你了……..”
    “既然不能让你爱我,就让你恨我吧。”他的表情扭曲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深深埋入她体内。
    彼此仇恨的两个人,心却并没那么远,慢慢相依。
    月儿的身体和意识慢慢被抽空,只有他在她身体上带来的强烈感触,到最后只有虚软地任他在自己身上纵横,在最后一次与他一起达到巅峰后,朦胧中感到他在她耳边轻轻一吻,便昏迷了过去。
    当激情过后,他慢慢抽离她的身体,席下的斑斑血迹,让他的胸口骤然抽痛,愧意升起,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如何能承受得了他这样疯狂的掠夺。
    正想俯低身,将她搂在怀中好好安抚。
    “楚王,有急情。”账来传来报急的声音。
    楚菡跃起身,披上衣衫,拉过薄被帮她盖上。抛开帘子接过信函,抽出一看,眉头一皱,极快地穿好衣衫,披好银甲,直奔大账。
    月儿醒来时,他已不在账中,身上每一个地方,都酸痛得象要散架。想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却每一个镜头都深深烙在了她心底深处,“楚菡,我恨你!”她恨他占有的不光是她的身子,还有她的心。
    明明是最羞辱的事,却让她感受到无法抵制的快感。
    随着一阵凉风吹来,账帘抛开,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前,半跪下身,粗糙的手轻轻抚过她咬破的唇瓣,“醒了?痛吗?”声音因刚欢爱过而低沉性感,却又温柔得让她不敢相信,眼里已没了仇恨,只有溺爱。
    月儿别开头不看他,怕自己落进他深幽的眸子就再也恨不起来。
    他叹了口气,轻理了她散乱的秀发,捡起那支玉钗,放回她手中。
    将她连着被子一起抱起,裹紧,出了军账。
第十章 爱恨两难(下)
    月儿身无寸缕,这样被他用被子裹着抱出,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想问他想带她去哪儿,却不敢开口,将脸藏进他宽阔的怀中,不敢看正忙碌着的官兵们。
    他将她送上马车,轻轻的放下,象是怕稍微重些就会撞碎她,最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放下车帘。
    月儿坐起身,将车帘揭开一条细缝向外张望,见士兵们正忙着折账收物,这时候突然拔营,并非寻常,却不知发生了何事。
    那救宣辽之事…….
    顾不得身上疼痛,从包裹里取出完好的衣物,穿戴整齐,静看事态的变化。
    没一会儿功夫,马车动了,但同行的只有一小队人马,透过车窗看见楚菡正在整顿军队,看来又一场战争又将开始。但不知为何,这次他却不带着她,车队仍向着京城进发。
    意外的发现,宣辽被带上了另一输马车,竟与自己同行,心里瞬间又升起希望。
    月儿正盘算着怎么接近宣辽,车窗外一声轻咳。
    抛开窗帘,见一个不相识的艳装女子骑着马与马车并肩而行,“香草求见姑娘。”
    月儿仔细打量她,似在庆功宴那晚见过的舞娘之一,不知她寻自己有什么事。
    香草见她没作表态,凑近车窗低声问:“可想救宣辽?”
    月儿美目一亮。但不知他此话什么意思。不敢轻易回答。再看她。却有些似那黑衣人地身影。“你是谁?”
    “你只是宣国地一个小人物。公主。你不会识认我。”
    月儿微微一震。很久没人叫她公主了。连她自己都快忘了。自己是宣国地公主。这个人果然是宣国地人。
    “如果你想救他。我有办法。”香草对她地谨慎并不意外。毕竟他这身份不能不让她怀疑。
    月儿微抬眼。仍然沉默。等她自己说出下文。
    “天亮后会扎营做饭。只要用将迷药放入饭菜…….我会设法通知宣辽不要用餐。”香草只看前面。声如蚊咬。
    “吃下迷药的人可有危险?”
    “只不过睡上一时辰。”
    “你帮我的条件是什么?”
    “我是宣国的城民,只要能用助宣国复兴,我就会去做。”香草调过头意味深长地对她一眸,“我希望有朝一日你能重振宣国。”
    月儿垂下了头,和那人有了肌肤相亲。她真还放得下他,重振宣国吗?
    “宣辽救与不救就在于你一句话,但这是唯一的机会。”她等了一会儿,见月儿没有反应,纵马前行,打算离去。
    月儿忙叫住,“香草姑娘!”
    香草慢下两步。
    “救。”
    香草微微一笑离开了。
    刚才拂晓。果然车队停了下来,士兵们洗米做饭。
    月儿紧张又迫切地等着事态的发展。同时又有些难舍,这一走。或许就是与那人地永别。
    事情果然按香草所说的发展了,饭后不久。士兵们相继倒地。
    月儿心慌意乱,如不是香草催促着。甚至忘了逃走这事。
    去囚车内救出宣辽,问香草,“你是否一起走?”
    香草摇摇头,“我还有事未处理完毕,你且先走,从这儿一直往南,到一个叫宁祥村的地方,自有人会接应你。我处理好了这儿的事务自会来与你会合。”
    月儿闪过一丝迷惑,她为何会提前安排好接应地事?
    “从我在婉城看见你后,我就想有朝一日要救你出去,那时起便做好了接应你的事。”没让她多猜,很快给了她答案。“快走,再不走,来不急了。”
    月儿拉着宣辽谢了她,因为宣辽尚在发烧,不能独骑,二人共骑了一匹马向南走了。
    二人走了不远,听到身后急赶的轰隆隆的马蹄声。
    回头望去,只见一队人马踏着卷天的尘土而来。
    “月儿,停下,你给我停下!”
    “月儿……马上给我停下……..”
    一声声焦急而愤怒地厉喝声传进月儿耳里,全身一震,是他追来了……..越加的打马狂奔,但终究是二人共骑,身后的追赶声渐近。
    月儿的心猛跳不已,不敢想被捉回去是什么样的后果。
    环视四周,转过一个山坡,山包挡住了身后人的视线,“辽弟弟,我们要跳了,千万别要抱紧我。”
    宣辽死死抱住她的腰。
    月儿放了马缰,抱紧宣辽,脚猛然一蹬,向一边地山坡下滚落,二人在山坡上翻滚了好远,才停下,全身象被摔散架了一般的痛,身上擦伤了好些肌肤。
    马儿仍照着路狂奔下去。
    月儿按着宣辽缩在草丛后,马蹄声从头顶驰过。
    楚菡焦急暴厉地声音渐渐远去。
    望着决尘而去的马队,她没有一丝解脱地轻松,反而有莫名的失落,楚菡……楚菡…….真地是永别了吗?胸口象是被人重重锤着。
    直到听不见马蹄声,长叹了口气坐起,“没事了。”
    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等狂乱的心跳慢慢恢复了平静,才拖着宣辽站起,刚刚直立,脚下却是一软,不知何时早吓软了脚。
    没有了马,二人只能徒步而行,直到入夜时候才进了一座小城,寻了家客栈暂时住下,见城里官兵查问来往过客,哪还敢在外行走。取了银两给小二,要他为二人购置衣服。
    第二天,天刚亮,便乔装改扮,赶早出城,怕在这城中,夜长梦多。
    走到城门处,见许多官兵对出城地人挨个查问,顿时心慌,好在已用锅灰掩去肤色,倒也无人能认出他们,但仍不敢硬闯,拉着宣辽回走。
    刚转身,银白的银甲下摆落下眼帘,心脏瞬间停止跳动。略抬眼,见一身银白亮甲的楚菡寒着脸骑在高头大马上,一一扫视街上行人,脸上的满是焦虑。
    压下狂跳的心,尽量不露痕迹地转过身,混进出城的人群。
    楚菡拉着缰绳,纵马慢慢走到城门口,翻身下马。
    月儿手心早已汗湿,表面上强自镇定,低眉垂眼,绝不与他视线相对。
    随着人潮慢慢涌出城门,当脚迈出城门里,悬挂的心总算略为放回胸腔。
    楚菡锁紧眉头,一一扫视着出城的人群,正失望之际,鼻翼中飘进一丝若有若无的幽香。精神一震,喝道:“前面的人站住。”
    月儿牵着宣辽的手,瞬间收紧,脚下走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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