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林子大了 林子大了点

第40章


不许混淆视听,掩盖真相!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陈哲一脸疑惑,这都陈年麻子的事了,有必要现在整出来问嘛。
  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两家大人挺熟的,原有点想撮合我们的意思,但我觉得不合适,拒绝了。就这么简单。”
  徐曼要听的不是这个,她一直耿耿于怀董乐弦最后找她的那一番话,每次想起来总是在心里一扎一扎的。
  “那天在BABYFACE吵完架的前一天晚上你去了哪里。”索性开门见山地说了。
  陈哲皱了皱眉,还那天的前一天晚上,谁记得住。
  他疑惑地问:“你想问什么?”
  “你是不是喝醉酒,和董乐弦在一起!”徐曼说到这里,扁扁嘴,眼圈红了。
  陈哲傻了,他眨眨眼,反应不过来。
  徐曼看他这一脸反应,胸中怒火又燃烧了,拿起一个枕头就扔过去:“下流的家伙,总是干这些下流的事!”气得眼泪又流了下来。
  她早忘了当时也是被这事一刺激,搞得他们俩僵了这么久,结果今天好不容易和好了,她又旧事重提。而一提起来又忍不住怒火。这样岂不是恶性循环了。可是她忘性太大了,而且也只顾当下。
  陈哲连忙接接住枕头,一把抱住徐曼,急急辩白:“你听谁瞎说,哪个王八蛋造的谣,哪有的事!”
  徐曼狠狠挣扎了一番,奈何生病了实在无力挣脱,她呜呜地说:“你还不承认,你这个王八蛋。”
  陈哲把徐曼推开,一脸认真:“宝贝,或者原来我犯过很多错,在感情上太不认真太随便。但是我向你发誓,自从那次去S市找你之后,我没有和任何女人上过床,我想好好地珍惜我心中的这份感情。”
  徐曼有些怔忡:“真的?”
  她眨了眨眼:“可是董乐弦说……”
  还是将那天的那场见面倒豆子一样说个一清二楚。
  陈哲危险地眯眯眼,那个女人果然是疯了还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过眼下最关键是如何让自己洗清罪名。他口齿伶俐,条理清楚,证据确凿将事情做了一个很好的分析和辩白,顺便为自己诉了下若,伸了下冤。
  听得徐曼先气愤,再懊恼,然后难过,后悔。
  她心疼地摸摸陈哲的头:“那天流了那么多血,疼不疼。”
  陈哲很委屈地点头:“你那时候可真狠心哪。”
  徐曼心虚将脸靠在陈哲脖子间,低低地说:“亲爱的,对不起,我再也不这样对你了。”
  陈哲的心甜开了花。
  他向来是个最会把握时机,最会利用条件的人,他轻轻地问:“曼曼,如果我现在向你求婚,你会接受吗?”
  经历了这么一番波折,想必他们俩人都不肯也不敢再轻易说任何拒绝的话了。
  徐曼抬起脸,不动声色地看着陈哲。
  陈哲心一凝,难道还不行吗?
  徐曼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
  陈哲的脸一白,心中酸涩,这样了还不行!
  徐曼煞有其事地伸出手,仔细打量了一下,细声细语地说:“连个戒指都没有,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陈哲一阵狂喜,狠狠把她揉在怀中,恨恨说:“你这个小妖精,折磨我很快乐是吧。”
  徐曼笑得天真浪漫,得意洋洋地开口:“至少要三克拉的。”
  陈哲在她脸上用力亲了一记,猛然起身,要往外走。
  徐曼一愣,喊:“你干嘛去。”
  陈哲回头一咧嘴:“买三克拉去。”
  甩门走了出去。
  姑娘和大爷
  接下来的日子,徐曼过得蜜里调油。
  身体是羸弱的,心情是高涨的。整一个咳着嗽,擦着鼻涕,眉飞色舞,神采飞扬。
  她抬起纤纤玉指,一只银色的铂金素戒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话说那日陈哲甩门欲直奔那三克拉而去。这个矫情的姑娘不顾病弱之身,连滚带爬跳下床死死拽着陈哲的胳膊肘,连声疾呼:“冷静,冷静,千万冷静!”
  陈哲扬扬眉,不就三克拉戒指嘛,咋不冷静了。
  徐姑娘一脸哀怨:“你不要害我。”
  陈哲危险地眯了眯眼:“说说,怎么害你了。”
  陈姑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说:“我如果真戴上这么大一戒指,心肠好点的说我俗气,心肠不好的说是假的,我还要整天担惊受怕,怕哪一天被哪个摩托歹徒给瞄上了,抢了戒指事小,剁了手指事大。如果把它放在抽屉里吧,那我又心疼,这么多钱哪就这样扔在角落。你说说,你说说,这不是找罪受嘛……”
  陈哲乐了。
  徐曼粘上去摇摇胳膊再接再厉:“明儿本姑娘自个儿去挑个好看点的,好不好,好不好。”
  陈哲忍俊不禁:“那岂不委屈姑娘?”
  “不委屈,不委屈。”徐曼眉开眼笑:“大爷可以折现。”
  陈哲哈哈大笑:“姑娘可要小心侍候好了,大爷一开心说不定就答应了。”
  在病弱的徐姑娘满嘴甜言蜜语,谄媚讨好下,陈大爷豪爽地点点头。
  于是,在阳光明媚的第二天,两人乐颠颠地走进专柜,屁颠颠地出来。手上各戴了枚银光闪闪的铂金情侣光面素戒。X市没有卡地亚,没有蒂凡尼,这双素戒实在太低于预算。折算下来,徐姑娘捧着沉甸甸的像征三克拉却远胜三克拉的金卡,傻了眼。
  “这就是你放在抽屉里的三克拉,你还不用心疼,多好。”陈大爷眉开眼笑。
  徐姑娘无语凝咽,多没出息,长这么大还没存过这么多钱。
  她眨巴眨巴眼睛:“说吧,你是不是贪污了许多钱。”
  陈大爷气结:“怎么说话的,我像是会干这种事的人嘛。”
  “那咱一起毕的业,你咋就攒了这么多钱?”徐姑娘不信。
  “咱爹妈给的,专门娶媳妇用的。”陈大爷委屈地说:“再说,你也别这么瞧不起人,大爷咱也不赖的。”
  既然是娶媳妇用的,徐姑娘这个媳妇考虑了一千遍之后,郑重接受了。
  “我先帮你保管着,下回你再娶媳妇向我要。”徐姑娘拍拍陈大爷的肩膀,点点头说。
  陈大爷一脸恍然:“是咱儿子娶媳妇嘛?你想得真周到。”
  徐姑娘砸了自己的脚,收好戒指和卡,喜滋滋地不做计较。
  心里那个美啊,电视上那些贼真傻,抢这个抢那个一不小心被抓到还要坐牢。像她这样,勾答个人,不仅人有了,钱也有了,而且还是自动上贴的,多么划算的买卖。
  陈大爷尽忠尽责,尽善尽美,每天早晨准时到她家吃早饭,下班准点候在报社门外,晚上准时在她家蹭饭。两人倒也如胶似膝,从来没有过的甜甜美美。
  两家大人打铁趁热,也实在怕了这两个太会折腾的祸害,生怕一个耽误又整出几年的冤孽来,也顾不得吉日不吉日,居然风风火火地翻了一遍日历,指着一个日子,一锤定音:就这一天了。
  良辰定于下个月初八。宜婚嫁。
  已经收了人家聘礼的徐姑娘虽然觉得仓促却也笑眯眯地接受了。
  做为一个待嫁新娘,要准备的事实在太多了。
  首先是通知列位好友。
  她先是告诉了顾丽丽。顾丽丽听到的时候正在喝咖啡,立刻一口吐了出来,结结巴巴:“你说什么!你要结婚!!你和陈哲!!!”
  等和顾丽丽挥手告别后,徐曼投入在门口接她的良人的怀抱,痛哭流涕:“我喉咙也哑了,耳朵也聋了,早知道让你和她讲了。”
  休息了几日,声音清澈如昔后,她电话通知了沈之秋,苏倩妮。
  两位好友欣喜不已,对于徐曼和陈哲的周周转转虽不甚了解,但真心地祝福。
  最后是摆定女儿国众将,可让徐曼花了血本。
  女儿国众姑娘一听,当即要求一瞻亲颜,众口烁词说哪位登徒子拐走了咱女儿国公主的芳心。
  徐曼一脸黑线,她什么时候成女儿国公主了,她向来是女儿国的保姆。
  实在是众姑娘最近没别人好坑,又好久没在外消遣了,心痒难耐。这不,机会来了。岂能容易放过。很尽职地表演同事蜜友的角色,一致要求陈哲本人亲临,顺便请她们吃个饭,K个歌,泡个吧。
  徐曼心里哭泣,后面的顺便才是关键吧。
  她抵住压力,誓死不从,咬住牙根说:“就吃个饭,其它恕不招待。本姑娘是要过小日子的,不能日子没开始就变赤字了。”
  但是女儿国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耐性是无限的,挖掘力是无与伦比的。
  在一番苦口婆心,威逼利诱不成后,下班时分,直接派一代表敲响了外面等候的陈某人的车门。
  “我谨代表徐曼全体同事邀请你出席我部门为你举办的欢迎会。”完全官方辞令,多么冠冕堂皇。
  陈哲在如此的突然邀请下受宠若惊,诚惶诚恐,更是一头雾水。
  满口应承下来才,事后终于明白,丫就少一个买单的。
  女儿国全体出席一个不落,唐僧也不落人后,借花献佛,一开场便是众姐妹一人一盅木瓜炖血燕。他一脸体贴地和白骨精说:“养颜美容。”
  徐曼的心滴着血,咬着牙默默发誓,等着,总有一日我要连本带血讨回。
  吃完饭,K完歌,众姐妹不尽兴一双双狼眼绿光闪闪,叫嚷着正是夜生活好时间。
  找了间夜总会,挑了个大包厢,烟一点,熟练地叫嚷:“妈妈桑,叫一排少爷来,姑娘我们一个个挑。”
  徐曼彻底傻了眼,不带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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