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林子大了 林子大了点

第41章


  她噙着泪花看着陈哲:“来了一群狼。”
  陈哲笑而不语,拍拍她的手,对众姐妹示意:“大家今晚玩得开心点,全部算我的。单子我先结了,我和徐曼先走一步。大家尽兴。”
  众姐妹满意地拍拍陈哲的肩膀:“好小子,有前途,下次还找你。”
  徐曼悲愤交加地拉着陈哲走出门,作痛哭流涕状扑进恩客的怀里:“今日让您破费了,姑娘我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陈大爷满意极了,调戏了下姑娘粉嫩嫩的脸蛋,轻佻佻地亲一口再亲一口,觉得还不够,暖暖昧昧地附在耳边,温柔地小声问:“哦?以身相许吗?”
  徐姑娘一愣,刹间明白过来,脸刷地一下红了,抬起一脚,把陈大爷踢飞了。
  陈大爷揉揉腿,一脸委屈:“你又想歪了吧,真是下流。”
  徐姑娘哇哇大叫,气得跳脚。
  陈大爷乐得哈哈大笑,一把抱住,然后轻轻地温柔地吻了吻姑娘星星般晶亮的眼睛,缓缓而下,舔了舔那红润润的唇,好甜,好软。
  徐姑娘像那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
  手下留情
  俗话说得好,没有最狠,只有更狠。
  当徐曼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眼泪已经淌了一脸盆。
  那天晚上她洗好脸,刷好牙,钻进被子,手痒心痒便给陈哲发了条短消息:“在干嘛,睡了没。”
  晚上陈哲有事,便没有过来接她回家吃饭。一直到睡觉了,连个消息也没。
  等了老半天,也不见有短信回复。
  徐曼心里空落落的,熄灯睡了。没睡两分钟还是一骨碌坐起来,摸出电话拨了过去。这么大晚上的,大爷,你在干啥呢。徐曼心想,就当查查勤好了。
  一查,还真查出问题来了。
  电话响了老半天,接起了,一个很嗲的女人的声音:“喂?”
  徐曼一下子傻了,她把电话拿到眼前看了看,没错,是陈哲的号码。
  她镇定地问:“你是哪位。”
  那女人妖媚一笑:“你找陈哲吧?他喝醉了。”
  徐曼火大了:“你让他接电话。”
  还没结婚,就这样。喝醉酒,身边还有女人!
  电话那头女人似乎问了一声:“陈哲哪去了,有人找他。”
  然后传来一个男人调侃的声音:“咦,刚刚还坐在这抱着一小姐不放,难道快活去了?”
  徐曼五雷轰顶,手脚冰凉。
  女人娇笑的声音又传来:“他有急事走开了呢,你找他有事吗,要不我转告一下。”
  “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徐曼咬牙切齿.
  “罗湖路302号503房间。”女人回答得非常详细。
  徐曼挂掉电话,随便披上衣服,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她拦到车,直奔罗湖路302,上次来过这个地方。
  五楼是贵宾层,一路上去居然没人询问,畅通无阻。
  她重重地敲响503的门。
  门开了,却打开一半,开门的人很眼熟,他眨眨眼笑:“我是徐晧扬,给你看过牙齿。”
  徐曼一愣,恨恨地问:“陈哲在里面吗?”
  徐晧扬挠挠头,迟疑地堵在门口:“在是在……不过……不是很方便见你……”
  徐曼冷冷地开口:“请你让开。”
  徐晧扬无奈地让开,好心地补了一句:“请你冷静,男人喝醉酒总是容易犯错,你要原谅他。”
  徐曼心头的火窜到了脑顶。
  她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里面很大,一大圈沙发上只坐了三个男人,面前茶几上,堆满酒杯,一片狼藉。
  徐曼扫了一圈,没看见陈哲,她不客气地问:“陈哲呢。”
  男人们笑而不语,面色暖昧。
  一男人嘻皮笑脸地站起来,走到徐曼身边:“徐曼,你找阿哲什么事呢。他现在正忙着呢。”
  徐曼冷冷地扫了这个男人一眼,认出这便是上次搭讪要和他比一局桌球的被称作涛子的浪荡男人。
  一丘之貉!
  “徐曼,坐下一起喝一杯,别急,别急,阿哲马上就好了。”又一个男人笑着出声,面相憨厚,便是那天帮她开门的人。
  “我叫林元龙。”他笑眯眯地自我介绍。
  人果然不能靠面相,徐曼狠狠地盯了那人一眼。
  她危险地眯眯眼,什么叫快好了?
  剩下的那个男人一脸淡漠,凉凉地开口:“进去半个小时了吧,这次时间真够长的啊。”
  徐曼的毛噌地竖了起来。
  突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尖叫,一个侧门被打开,一女人惊慌失措地跑出来,大喊着:“流氓!流氓!”
  徐曼想也没想就跑过去,这个大厅别有洞天,居然里面还有内室。
  走进去,里面黑侧侧的。一屋子的酒气。
  陈哲大刺刺地躺在一沙发上,喘着粗气,神志不清的样子。身上的衣服半敞着,胸膛上还有红色的抓痕,一身酒渍。
  徐曼气得格格发抖,抬起一脚,踹在陈哲的腿肚子上,厉声骂道:“你给我醒来!”
  陈哲猛然被踢了一脚,恼怒地咒骂了一声:“谁他妈打我!”
  徐曼恨恨地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一把浇在他的脸上:“我让你看清楚!”
  陈哲忙不迭地擦脸,冰凉的触觉让他彻底清醒了,一看是徐曼,他有些傻眼,揉了揉眼睛,没看错,他莫名其妙地问:“怎么是你!“
  徐曼一看他这一副神情,更是又气又恨,抬起脚欲再踢。
  陈哲发觉不对劲,连忙一跃而起,闪了过去,嘴里不迭问:“怎么了,怎么了,干嘛打人呀,有话好好说。”
  徐曼气极,拿起东西看也不看就朝他扔了过去。
  陈哲吓得四处闪躲,一个近身抱住徐曼,惊慌地问:“出什么事了,曼曼。”
  徐曼恨恨连踹几脚,又啃又咬:“你刚刚做了什么好事,你都记不起来了吗?”
  陈哲一愣,突然一撒手,一脚踹开房门,走了出去。
  一阵咆啸:“你们他妈的谁整我!”
  外面顿时哄堂大笑。
  然后只听乒铃桄榔一阵巨响,似乎乱成一锅粥。
  有人追,有人逃,有人砸,有人笑。
  徐曼傻了眼。
  当她走出去的时候,大厅里已面目全非,酒瓶酒杯碎了一地,茶几也东倒西歪。陈哲狠狠压着涛子一阵痛打,然后无力地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涛子站起来,拍拍衣服,潇洒地朝徐曼笑笑:“你老公这么暴力,你要小心了。”
  还没笑完,又被陈哲一把按下,继续打了。
  旁边的人哈哈大笑,没一个同情。
  一个娇俏的女子半倚着那个淡漠的男人,咯咯笑着开口:“刚刚那救命是我喊的,但陈哲身上那痕迹可不是我抓的。”
  她指指坐在远处的徐晧扬:“是他。”
  陈哲眯了眯眼,掉转头。
  徐晧扬慌不择路地跑得远远的,边跑边喊:“余俏俏,这招全是你夫妻俩想的,可别赖我们头上。”
  徐曼目瞪口呆地愣在一边,半晌半应不过来。
  陈哲目光凶狠地盯着那对夫妻:“你们够狠!”
  男人淡淡地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陈哲气结。
  他转过头,可怜巴巴走到徐曼面前:“你刚刚下手真不留情哪。”
  “那叫爱之深,责之切。”余俏俏笑着插嘴。
  徐曼一脸懊悔,低着头羞愧不已。
  陈哲拉起徐曼的手,朝在座扔了一句:“明儿晚上,金壁豪庭,给我和媳妇压压惊。”
  便甩手走了。
  留下一屋子哈哈大笑。
  酒喝得太多了,没法开车。徐曼叫了一辆出租车,两人坐了进去,陈哲头靠在徐曼腿上不起身,嘴里嘟喃:“你总是不相信我。”
  徐曼心里喊冤,这三人成虎,众口烁金啊,能不让人一时上火嘛,你该庆幸我手上没拿把刀了,否则就成了无头冤案了。
  这话她可不敢说,只是小心地赔礼道歉,然后恨恨地说:“你那帮兄弟怎么这么损的。”
  现在想想,她们女儿国的姐妹实在太善良了。
  陈哲懒懒地回答:“上回张向东和余俏俏结婚,被我们整了。丫这回记仇了。”
  “你们怎么整的?”徐曼有些好奇。
  陈哲眨眨眼睛,回忆了一下,记起来了:“好像是把他灌醉了,塞了一个GAY到他房间,顺便锁了门……”
  徐曼傻眼了。
  “到底是塞了一个GAY还是两个GAY呢……”陈哲苦苦思索,抬头:“想不起来了。”
  徐曼点点头:“他对你真是手下留情。”
  家
  第二天两人如期赴约。
  陈哲含情脉脉地牵着徐曼的手:“往后跟着我受苦了,今晚咱好好先补一顿。”
  然后拿起菜单,从上往下,一个不落:红烧九天翅,十二头极品鲍,帝王蟹……
  “全部人手一份”他合上菜单:“酒水我就不看了,年数最久的红酒,白酒全给我上来。”
  徐曼细声细语:“今天不是说不喝酒吗。”
  陈哲笑眯眯地回答:“不喝不喝,咱就漱漱口。”
  徐曼恍然大悟,继而小心建议:“听说这盅官燕炖雪蛤漱起口来效果更好,口舌生津,口齿余香。”
  陈哲忙喊:补上补上。
  然后颇为难地叹口气:“大爷我岂不要漱两次口。”
  众人冷眼旁观这二人一唱一和,心里摇头:陈哲几曾时也这般幼稚了。
  这对将来时夫妇酒足饭饱,好不惬意,便大度地将昨日恩怨一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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