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怪谈杂说/上海夏天

第31章


她又一次跌的很惨,在她已经以为自己找到了幸福的时候。
  雨越来越大,冰儿开始觉得冷,这是一种透骨透心的寒冷。冰儿现在很想见她心中的那个假想敌:凌谈到过 并一直和冰儿谈论着的 他的上届女友。凌说过,去年的那天,他就是为了等她才来这的。可惜,她没来,来得却是傻傻的冰儿――一个小丫头。
  一个小丫头,爱他时只觉得他对自己的称呼如此甜蜜;恨他时又觉得他对自己的一切是如此看轻。
  “今天,一年后的今天,她会来吗?”是否是因为冰儿还想,想见到:“来等她的他?”
  去年的那天,他两就是那样傻傻的,在雨里站了一夜、也聊了一夜。后来,到了天快亮的时候,冰儿突然说:“凌,你好傻,傻的让人爱。”凌笑着说:“那你为什么陪我?”冰儿想了想,自己是没理由陪一个大男生在这浇雨,就窘在了那里。凌怕她难堪,就逗她:“是不是想操练你的急救功夫?”冰儿突然的笑起来,许久才说:“我不是,哈哈,我可不是这儿的。”笑着笑着,冰儿开始哭,哭的撕心裂肺的:“他才是这里的呢!他才是”
  凌本来只是随口乱说,没想到冰儿却奇怪的大哭起来。他就开始不说话了,后来,就闷头继续抽着他的烟。烟蒂落了一地时,凌又开始蹲在地上吐起来。冰儿却在一旁自顾自的哭着,仿佛身边的凌真的是一具尸体。他们两就这样呆到天亮。而那场冷透了心的雨也是在天亮时没有任何征兆的结束了。
  可惜,天黑了,雨停了,冰儿仍没有看见任何人经过这条本就人迹罕至的路。路的一头是医院后门,另一头就是凌所在的医学院东门。平日天好时,这里往往是情人幽会、朋友谈心的佳所;但是,下雨时,这里无疑是个人人回避的所在。只因为此时,这里的高树易招来雷电,地上又全是烂泥污水。
  “那么,向凌坦白一切心迹后的冰儿在凌心中也是一条危险的会惹上一身污泥的路吧!”
  “尽管,之前的冰儿无疑是凌无数聊天工具中比较安全好用的一个。”
  冰儿就这样开始想象起从前的对话。她一次次从路的一头走到另一头。乌黑的泥水飞上她鹅黄色的裙子,毫无顾忌的放出暴雨那最后狰狞。
  去年的那场雨,后来被凌戏称为“冰雨事件”。从那天起,凌就开始和冰儿成了朋友。准确的说,是下雨天里用来聊天的朋友。凌开始知道冰儿那段在医学院里开始的初恋,她那个医学院的前男友。冰儿也断断续续知道了凌上一个无可奈何的爱情,以及他与她在生活里的放纵。相比起他的同学,他的生活是神密而堕落的,因为他曾进过风俗业。 而他的女友,不过是个中专毕业的歌厅文员,常随随便便带人回家。
  凌其实没有对不起冰儿,是冰儿自己要爱上这个自己爱不起的凌;凌在明确听到冰儿说爱他的当场就告诉冰儿:“我不会爱你,因为我和你不会有交集。”可是,冰儿不死心。于是,凌就得用让冰儿死心的狠心来对付冰儿莫名其妙的“爱情”。
  凌就这样“消失”了。他一直没有告诉冰儿他的真名,他的手机停了机,电话也打不通了。
  所以,其实呢,错的还是死心眼的冰儿。
  又一场冰雨,很快的在风里结束;
  所有落下的水又一次被吹成云,开始寻找新的城市。
  据说,凌是在那年的夏天去北方的。
  而冰儿,也在那年进了南方的一个公司。
  两年后,当凌的问候第一次出现在冰儿的邮箱里时,冰儿笑笑。
  她已经知道:在南方的温度里,那场冰雨就不会再下了。
  他寄来了一张单人照:
  下着雪的北方黑土地里,凌象一只孤独的鹰。
  她回复了,也是一张单人照:
  雪白的婚纱里,冰儿笑的很甜蜜。
  黄昏的时候,外面开始下雨。冰儿向外探头就看见那把等着她的温暖的大红伞。
  冰雨,终究是不会再下了;虽然,还不能完全的忘记。
  随笔一则(我只是个孩子)
  他们都叫我孩子,孩子成了我的名字。
  一个人的名字里有他灵魂的部分。
  于是我的灵魂总是那样无从归属。
  “为什么,你那么固执”他追问我,在我们重新认识后的第14天。
  我很诧异:
  “既然事先谁都没给过谁承诺,为什么他还要单方面的要求我去达成一致?”
  电话的阵线拉的过长,我终于不耐烦了。
  在不得不做出的温和妥协下,我接完电话。
  要我怎么说,
  说那些不可以
  说需要时间
  说先解决距离
  立刻,我就在短信中告知对方:
  “SORRY。还是分手吧。”
  不再有那些不可以
  不再去需要时间
  也不必去解决什么距离
  反正他除了蘑菇我,也无心去解决那样这样的问题。
  我撒谎说我之前都是骗他,如此,他便不会再来麻烦我了。
  敢这样做,也是因为看得起他,他固然难缠,倒底还算个君子。
  肯这样做,还是因为有点心动,我虽说不爱,倒底还有点欢喜。
  却不是当年。
  在这多了一个怪我孩子气的人,
  爱情的开始到如今还是那只鸟,
  虽然起飞但是却没有停脚的岸,
  多么希望拥抱哪怕根本不存在。
  “欲望和绝望”我在短信里叹息“根本是相同的。”
  他的回复永远可以呼应着我的那些酸唧唧的消息,却毫无感情。
  我很怀念:
  曾经那些为了同一个目标奋斗过的时光,
  如此多的感情,他到头来却可不着痕迹。
  电话的次数就算当年也是寥寥的,我倒底放弃了。
  总是让自己卑微
  总是害怕着失去
  总是无法去说清
  在一次一次可预料的失败间,我不再妥协。
  为什么在他的光圈中迷失
  为什么那么在意失去过去
  为什么不敢去主动说明白
  我决然告诉他:“我愿意为你停留,即使没有你的承诺。”
  也就是那个瞬间,
  连我自己都看清楚:自己在撒谎。
  是的,怎料的到,以为深爱的,
  却偏偏不曾升华到那爱情过?
  庸人自扰的,答案却是,真切的不曾爱过。
  他,自然是微笑的、温和的拒绝了:
  “你的流连,只是因为自己寂寞了,那不是你的爱情。
  你的投入,只是因为你想证明给你自己看,那不是爱情。”
  我不知道他说这些对不对,
  但是,我很清楚在最后我为什么放弃:
  “我只是在放弃一个现实里冰冷的王子,同时,我改变了自己那颗梦里的心。”
  叹不是当年。
  远方的城市在灯光里模糊,
  那不属于我的故事,早已结束。
  他或者他,没有瓜葛。
  存在的意义,不过就是这样的荒芜。
  我爱上的是哪个他,我爱上的是不是我的歉疚。
  从那些已然消失了的短消息和电话中早已经无从追溯。
  伴随着时间,什么都可以遗失,你无法贴什么“失物招领”。
  2004年2月14号,我清楚的记得这个准确的时间。
  他的第N任女友,就是我的朋友DJ。
  我微笑着回忆着他们的信,不同时期的,那些年少幼稚的言语。
  也许,以前的一切,真不过就是一场年轻气盛时的意气用事。
  我无从追溯那爱的始末,也无法肯定其中有没有一点点报复。
  或者,也宁可相信那只是爱,没有恨的。
  记得的,还是,那年的元月,他微笑着说:“无法再令你等我十年。”
  我很平静:
  “如果真的有约定,那么时间如何会是问题。
  如果真的无所谓距离,那么为什么不能继续。”
  为什么没有给他念那首小学里就背过不止十遍的诗?
  没有为什么,爱根本没有理由。
  走了,就没有答案。
  走了,却何必回头。
  知道,
  那依然不是爱情,
  只不过是当年。
  他们都叫我孩子,我微笑着不想否认。
  一个人的名字必然有着他的原由。
  于是我默认了这个或者不属于我的它。
  我微笑着承认了:自己想的再多,却依然是个孩子。
  夏天随笔之康熙秘史观后
  相爱就象水中的倒影
  忘记了歌名
  也许一开始就是错误
  所以这个歌
  听上去竟然那么悲伤
  看完了康熙秘史
  明明也知道里面很多东西都不符合史实
  为了一些疑惑
  特地的去翻了清史稿
  原来纳兰和纳喇不过是同一个满文的不同汉文翻译而已
  至少我看后的结论是这样
  纳喇惠妃是确有其人不过是不是什么所谓的表妹倒不尽然
  明珠原来只是名字和索额图一样只是名字
  所以索大人这样的称呼也许和姓氏真的没什么关系
  纳兰容若字容若名性德原名成德
  要避一位皇子的名讳
  于是改了名成了性德
  他的末年里真认识过一个叫沈宛的女子
  只是这个女子究竟是不是尚之信的妻子
  我没有查到
  至于她和皇上或者敖拜的那些个瓜葛
  只怕更加来自野史了吧
  他死时为的是那个故人
  那个卢家的女儿
  沈宛的出现虽温暖了他的心
  却救不了他已经破碎的情
  于是他还是死了去见他的妻
  没有人知道他是不是真有个进了宫的青梅竹马
  这只是猜测
  他为她写了那么多忧伤情切的词
  一为侧帽一为饮水
  也许也有写他的妻的
  但是宁愿相信他更多的记得的是前者
  毕竟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如果那个传说真的是真的
  终究他也成了由后人杜撰评说的前人
  他和皇帝的情谊他的早逝他的至情至信
  更多的是他的才华与他身份交辉映的才华
  只是他的事迹因种种原因那么的模糊
  模糊在历史的河水中成了迷
  关于他的描述清史稿中的笔墨并不比那个惠妃多多少
  毕竟他只是个于政治无足轻重的文人
  一个风华绝代的文人
  爱情于他无非谜样的点缀
  他们也许从不曾真正爱过
  看到那结局时
  觉得一切有点点空虚
  所以片尾歌
  听上去真的有点悲伤
  自言自语
  充满着
  失意与希望
  传递着
  忠诚与深爱
  在
  生命彼此的轮续中
  我们
  寻找着
  属于自己的
  位置……――《狮子王》
  2003/2/4日午夜(注于以往的日记后)
  突然了解,我的日记,并非那么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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