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什么交情啊?”林川来云全镇蛰伏三年,对云全镇的了解绝对比我们要多得多,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嘿嘿,交情谈不上,他喜欢喝酒,我送了两瓶好酒给他,你跟着我去就是了。”
我怀着好奇的心理决定跟着林川一探究竟。
不过他说他这朋友的住址很隐秘,开车根本去不了。
还说得避开云全镇老百姓的眼睛。
好像这云全镇就是一个塔寨村,我们是来将他们捉拿归案的。
林川果然没有说谎,不敢领着我们走大路,专门走崎岖的山路,我都被他给绕晕了。
加上这些山路又滑又湿,搞的我们十分狼狈。
这种偏僻鸟不拉屎的地方,一年怕也来不了几个人。
我暗暗吐槽,林川这朋友住的地方是真他妈偏僻。
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赶到了他那个朋友的位置。
隔着老远我们就看见三间黑瓦白墙的房子伫立在一片乱石当中。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我真不明白,什么人能在这种地方生活下去。
反正我是不想住的,我是个俗人,只想老婆孩子热炕头,卡里再存个几百万,这一辈子就够了。
林川解释道:“这里住的是一个独居老人,名叫丁成北,半个瞎子。”。
为什么是半个瞎子呢,因为他只有一只眼,所以是半个瞎子。
难怪住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原来是身体有毛病。
“那你是怎么和他打成一片的?”按照我的了解,这种老人一般都是性格孤僻,不愿和陌生人来往。
林川不可能就凭几瓶酒就和他相熟了。
林川解释道:“当然不光是喝酒了,他还捡了一个孩子嘛,在外面的镇子上学,是我照顾着。”
我点点头,这就说得通了,丁成北肯定是为了报恩,说不定透露了许多要紧的消息给林川都不一定。
毕竟他是云全镇的老人。
说着说着我们三人就走到了房子跟前,林川敲了敲门,“老丁,我是老林啊。”
过了大概两分钟,大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佝偻驼背的老人,头发乱七八糟跟个鸡窝似得。
他一抬头差点儿把我吓得后退半步,果然是半个瞎子,而且脸上瘦的没个人样,全是皮包骨头。
我真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吸毒,怎么一副半截入土的样子。
“别怕别怕,老丁人可好呢!”林川见我和叶寄北面色各异,便有些尴尬的解释起来。
我瞅见叶寄北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想必很难接受丁成北这样一副尊容。
但俗话说得好啊,人不可貌相,人的外貌丑与俊都不是自己能左右。
以貌取人是天大的忌讳。
丁成北咧嘴一笑,露出为数不多的几颗黑牙,“几位,老汉我是长的有些吓人,但是心眼不坏,林老大的事就是我老丁的事。”
“你们是他的客人,自然也是我老丁的客人。”
看来丁成北对林川十分感激,大有一种要给林川牵马坠蹬的感觉。
林川笼络人心果然有一套,想起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压根儿不熟,他就要请我们吃饭。
“别说废话,我问你,这里说话安全吗?”林川打断了丁成北的话。
丁成北看了一眼荒野的四周,点点头:“安全,我这里一年到头也来不了一个人,乌猴子也知道就算把我的骨头炸了也熬不出二两油,所以根本就没管我。”。
“那行,进屋说吧。”林川把我们领进屋内。
屋里确实要暖和一些,屋外的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天上的雪花越下越大。
老丁把我们带到厨房,他们这边叫灶屋,灶屋里烧着熊熊大火,大火上面挂着一口铁锅。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不是铁锅,用书面语言怎么解释我也不知道,反正是我很小的时候在祖外公家里见过的东西,大人们称之为鼎罐。
上面拴着一根绳子,可升可降,要用的时候就放下来,在里面煮洋芋红薯,米饭,炖肉都可以。
现在基本上没有了,只有很偏僻很偏僻的地方还有这东西。
云全镇这里的生活面貌像是解放前,茫茫大山荒无人烟,这里的人除了吃的熟食,完全是和现代社会脱节了。
在这里手机的信号都是时有时无,更不要说想用4g网络了,几乎是与世隔绝。
鼎罐里轰轰隆隆的煮着什么,都沸腾了,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
而老丁这灶屋里除了黑就没有其他颜色。
他给我们每人找了一个矮板凳,连板凳都是黑的。丁成北揭开锅盖闻了一下,说:“这可是獐子肉,香的很呐。”。
真不愧是背靠神农架,居然能搞到这些珍稀东西,这在外面是有价无市的,因为买卖野生动物犯法。
我从小听过不少关于獐子的说法,但就是没吃过。
“我说老丁,你别磨磨蹭蹭的,先说正事。”林川不耐烦了。
丁成北这才放下手里的竹竿,慢悠悠的说:“你要问的是云全镇的怪事嘛?”。
林川说你明知故问,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了。
“咳咳……这是镇邪鬼将搞的鬼。”丁成北咳嗽两声。
“什么?”我惊呼一声,顿时觉得丁成北这话不可信。
按照我们了解的信息来看,分明是黄沙降引起的剧变,虽然从关山月那里了解到,的确有镇邪鬼将这个说法,但镇上老百姓的死应该和他没啥关系。
“老丁,你别瞎说,就算镇邪鬼将每晚领着阴兵过道,可那些人的死状明显像中了毒啊。”林川也是不信。
“中毒?”丁成北笑了笑,继续说:“你不如说他们是中了蛊毒。”
“蛊毒?”我皱了皱眉,老丁无意的一句话却是提醒了我。
“林大哥,那幅画还在身上吗?”我们分析了几天的画估计就被老丁这一句无心之言给破解了。
林川拿出那幅画,我一看就更加确定了,喃喃自语的道:“果然是蛊毒!”
杯子上面画着一只虫子,虫皿,不正是蛊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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