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长情歌/异步疯情

第5章


“呵呵,你可真是个妖精,这幅样子也挺诱人……”景鸿斜斜的看了一眼不远的树林,回头吩咐道:“围帐!”
只不过片刻,随从就在景鸿和叶希乔的周围围起了白帐。
“把衣服脱了!”
善生猛地睁开双眼,心里一紧,十指收紧攥成拳,指腹划过树干留下道道血痕。
叶希乔只楞了楞神,便站起身。
景鸿站在原地微笑的看著叶希乔慢慢将身上外衣内衣一件件脱个干净,裸露出身体。
“树上的朋友,怎麽不下来一起欢乐一番?”景鸿一出口,就见树上人影一晃,善生已经落在帐外,被侍卫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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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小攻的H……被抢先鸟
谁让论家是太子咩
有意见?驳回!!!
一曲长情歌-8
景鸿马鞭一甩,白帐立刻露出一道缺口,帐内的叶希乔惊慌失措的拿一旁地上的衣服挡在身前,身体也尽量蜷在一起。
善生看著叶希乔惊恐遮挡的动作,早忘了身边围著的人。双眼瞪得通红,那神情几乎就是一头受伤的小兽一般,气极也怒极。
“……乔儿……”声音有点嘶哑、颤抖。
叶希乔头埋在衣服里,吵杂的环境下还是清楚的听见了。他愣了很久都没敢抬头,这个声音已有一年未听见过,即使是幻觉他也不愿意这时候抬起头,他实在不知道要怎麽样自处,这样赤身裸体、满身伤痕、被羞辱的样子一定难看极了。
“……乔儿……”那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却温柔了许多。
“你认得他?”景鸿抓起叶希乔的头发,强迫他看那不远处的人。
善生被架在剑下,看见景鸿的动作激动的向前移了一步,肩膀上立刻多了两道伤口。
“别过来!”叶希乔除了阻止善生靠近再没有别的想法。眼前的这个人,曾经将自己珍视如宝贝。然而相隔了一年的重逢竟是这局面,他是如何也没能想到。苦涩在叶希乔的心里蔓延开来,对於景鸿恶毒的手段他早已经不在意,然而面对著这个仅仅相处了半年的人,他还是觉得难过了,那种叫自尊的情绪,总是在这少年面前出来为难自己。
“你是紫夜的人。”景鸿问。
善生只是瞪著他,喉咙里发出低低吼声。
景鸿看著善生几乎发狂的眼神,突然微笑起来。
他开始觉得这个游戏有意思了。
这世上没有比玩弄一个人的心更能让他兴奋的了。
景鸿稍稍转过身,将自己的胯下对上叶希乔的脸,他很想看看这少年在意的人被他这样作弄和羞辱,他究竟会是什麽样的反应。
这样意图明显的动作,彻底的激怒了善生。他回手夺了身边一个侍卫的剑,用尽全身力气施展所学,向著叶希乔靠近。
“小心,别那麽快弄死了,无趣。”景鸿饶有兴致的看著善生在几十个侍卫的围攻下一点点败退。
叶希乔只看了一眼,就再也不能坚持。以一敌百,就算是师傅也无法敢说个周全,更何况是善生。
“殿下,殿下……”他跪爬到景鸿面前。
“求你叫他们停手吧……求你停手……”。
景鸿低头看看他“希乔,他便是你心里头藏著的那人?”
“殿下,不是的,他不是。我心里没有谁……”他急於解释,却真惹怒了景鸿。
“那好!”景鸿挥挥手止住侍卫的动作,“既然不是,那我也不需客气了。”
景鸿撩起衣服的下摆,褪下裤子,动作连贯。性器立即跳现於叶希乔的面前。
“善生……把眼睛……闭上……”叶希乔说著也闭上自己的双眼。
景鸿不过恶趣味的想调理两个人而已。可当叶希乔一张小嘴真的含下他的下体的时候,他还是通身舒爽的哼了一声。
叶希乔差不多是呆在他身边最久的。
从前那些,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没有能讨他欢心超过半年的,而叶希乔从紫夜回来已有一年。
等叶希乔慢慢吞吐了几次,景鸿自己已经有点忍不住。既然舒服,就没必要勉强忍著,他一只手插进少年发间,扶住那人的头挺动起来。
另一支手上的鞭子也没闲著,间或挥动,落在少年裸露的背脊上,惊起少年的轻哼。
善生早已明白景鸿的意图,听见叶希乔的话还是不能相信世间真会有这样不知羞耻的,就在人前做起那事的人。等到这一幕真真切切出现了,他整个人都已经没了刚才张狂的力气。
伤口大大小小遍布身上,他却觉不出疼来,手上的剑成了唯一支撑他站立的工具。
他想起叶希乔的话,他说“善生……把眼睛闭上……”。
只是,他闭不上……
他听见自己艰难的呼吸,像是有座山压在胸口一样,他每次吸气都只觉得胸口胀痛,痛得快炸开来。
烈日不见了,上百的侍卫不见了,眼前的只剩那跪在景鸿跨前的叶希乔。
“乔儿……乔儿……”他木然开口,轻轻唤著,整个人痛到不能自已,除了那人的名字他再说不出一个字。
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时候这样恨过自己。
他明明那麽宝贝的人,却连珍惜、保护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在眼前随意糟蹋了,而他只能眼睁睁看著。
一曲长情歌-9
景鸿在这带点血腥的画面里很快得到了高潮,一注热流直射进叶希乔喉咙里,呛得他连咳带喘。
这响动惊醒了善生。
一声长吼,善生长剑乱舞已经没了招式,步步都是在向叶希乔的方向逼近。他将一整颗心拴在叶希乔的身上,招式之间早已露出了破绽,体力也渐渐不支。
景鸿收拾停当,一脸的畅顺表情,看著还在和侍卫拼杀的善生,竟有种得意的心情。
“够了。”他只看他的轻功就知道他是紫夜的人,这种程度的捉弄就足够了,他并不想要这少年的命。
一阵混乱,几乎已经昏迷的叶希乔被人用衣服裹起来抱上太子的马车,景鸿也放弃了骑马上了车。
善生浑身伤口,摊在地上,看著一队人浩浩荡荡的离去,连手指都已动弹不得。
他只是力竭倒地,脑子却还清醒。
叶希乔满身鞭痕的背影,景鸿淫靡的轻哼来来回回的在他脑子里打转,怎麽也挥不去。他就这样一直躺倒半夜,才勉强撑起身子沿路回山上。
曲远驰看见浑身是血的善生时吃惊不小。善生虽然只和他学了不到两年的功夫,也还算不上一流的高手,可是能伤他的人却也不多,更何况伤至如此。
然而自从善生回到山上,却对受伤的原因只字不提。
他躺在床上整整十天。伤将将养好便如前的习剑练功,只是,比起从前更是刻苦了不止几倍,恨不得一刻不停。
“师兄……”这一日阳光不错,曲远驰将何穆青抱到院子里看善生练剑。
“师兄,前日太子来过了……”他坐在男人身边,一只手轻轻的抚著男人满头的银发。这几年里,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动作。
“十三……”
“嗯。”
“你不用顾忌那麽许多,我这身子……早晚也只不过还有一年……”
“师兄!”曲远驰握住男人的手,随即又慢慢松开,脸上淡淡维持著一丝苦笑“师兄,你别这样说。”
男人笑笑,回握住他的手。
“师兄,你,你恨我吗?”
男人没有回答,这样的问话很久之前有过,那时候他们两个人还都不能看破那个情字。
天禄山一役,他受了内伤又身中奇毒,几乎没命。却是在那生死别离之际,他才发现他一直在意的伦常、道理,到头来只换得他与深爱的人互相伤害而已。
他其实不比曲远驰用情少,却从来不能洒脱承认。
“师兄……你恨我吗?”这是他清醒後听到曲远驰说的第一句话,那时候他没有回答。
他恨过,恨他自己而已。
他以为成全了小师妹和师弟便是对曲远驰最好,却害了师妹。
他以为离开便是对师妹赎罪,却只让曲远驰终究行差踏错,成为武林公敌。
他以为代他受过,喝下那杯毒酒就是爱他,却只是亲手断送了他们的未来。
曲远驰没有真要何穆青回答,他其实知道。他们之间早已不是一句爱恨能表达的,要说一句爱你并不难,他们却谁都不开口,放在心里就好。说出来的时候,恐怕也是一切结束的时候了。
“善生的功夫又精进了。”
“是,比起当年的我们可要强的很呢。是吧,师兄。”
“十三,你也累了,善生这孩子不错,你该放心了。”
“我只怕他也是个痴儿……”
“这话从何说起?”
“……没什麽。”
曲远驰没再说话,只是默默交替的捂著何穆青冰凉的双手。
那双手纤长却苍白,握住他的时候也用不上力,那是几年前中毒所致。
曲远驰还记得何穆青倒在自己怀里时那种恐惧的心情,他那麽害怕他一直执著追著的师兄再也活不过来。那种恐惧现在想起来也还是觉得脊背上都是凉意。
然而,现在他却不再害怕何穆青在哪个早晨就突然再不能清醒过来,这种不害怕并非是他已经能放下,并非是他不介意,只不过是他知道,到了那时自己定然不会独活。
从前蹉跎的时间已经太多,活著的时光不能长久的互相陪伴,那麽死後他也不想他孤独。
一曲长情歌-10
本就是夏日,善生一身青衫早就湿透,却仍然不想停下。
他需要的并不是休息,伤好的这段时间里,他都每日不停的练功。他要的只是没有空歇的时间,有些抹不去的画面和冲动只有这样不停止的专心练习才能不来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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