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灵的重生/ 懒得披马甲

第45章


  情况急转直下,甚至青烟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切发生得太快,她仅仅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就如小鸡般被两名廷卫擒住,牢牢地握在手中。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不知道元初想对她做什么。
  元初继续冲她温柔地笑笑:“记得我刚才说的吗?那可是你自己首肯的。”而后抬头对众廷卫道:“你们没忘我刚才说了什么吧?没忘就动手吧。”
  一名好似在廷卫中为首的人站了出来,“咣”一下拔出随身的匕首,要知道,这些廷卫说穿了就是皇帝的亲卫,在宫中行走可是允许带刀的。
  他径直都到青烟的面前,在任何人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匕首“嗖”一下就直接插入了青烟的右眼,然后迅速再拔出来,再次没入左眼。太快了,快得连青烟自己右眼被刀子插入的时候都没察觉,直至匕首再入左眼才疼得发出凄厉的惨叫,她想挣扎,却牢牢被盯住跪在原地,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凄惨的叫声划破空寂,其他跪着的奴才们这时候才开始真正地害怕起来,惊恐万分、汗留如柱便是他们如今的写照。
  小烟已经吓瘫了,半倒在地上,眼睛直直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吴咏蠕动着嘴唇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老半天却怎么也没憋出半个字。
  元初却沉下了脸,恶狠狠地瞪视方才动手的男子:“爷是让你这么做的吗?”
  那廷卫一怔,眼里有一闪而过的茫然——难道他不是那个意思吗?
  元初重重冷哼一声:“亏你们还是动惯私刑的内廷卫!私刑的目的在于什么?罚!我适才怎么说的?是‘剜’出来,何谓剜?便是慢慢地、一步一步、一刀一刀地给爷挖出来!爷有让你插瞎她的双眼吗?你没看到在第一刀下去的时候她根本就没任何感觉!真是打败你五爷的兴致!”说话的时候暴戾四起,眼内充满残暴的光芒,嗜血的本性暴露无虞。
  这下不仅仅是那些奴才们的情绪大大失控,就连那些以冷血著称的廷卫们也纷纷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除了刚才动手的那个人之外,其他人一旦触及元初的目光便马上低下头去,不敢与之对视。
  元宓此时也看不下去了,他皱禁了眉站起来:“五弟。。。。。。”
  “大哥。”元初没又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记得你曾同我说过的话么?记得你就别阻止我。当然,你也可以反悔,但不是现在,等我做完这件事——这事,还没完呢。”他说话的时候并没又看元宓,而是一直盯着那群奴才们,嘴角是一抹及其残酷而且诡异的微笑。
  如果说众人之前仅仅是对死亡和灾难的害怕的话,那么现在,他们体会到的,是恐惧!绝望的恐惧!比死亡还可怕,比灾难还残酷的恐惧。
  “啊——啊——”终于有人受不了,一名宫女突然捂紧了耳朵尖叫着从地上爬起来,她漫无目的地乱撞,在厅中狂奔,一名廷卫抬眼望了一眼元初,在元初微微点头的示意下,拔刀一把砍下那名宫女的脑袋。温热的血液洒向天空,喷到很多人的脸上、身上、洒满一地。。。。。。头并没又被完全砍下来,有半还连着皮肉,在尸体倒地之前,脑袋先挂了下来,死鱼般的眼睛鼓鼓地突着,瞪视在场所有的人。。。。。。
  当人迎来最大恐惧的时候,往往并不是大声哭叫,而是张着嘴,忘记呼吸、忘记一切,但是身体、心脏、脉搏,却仍是忍不住剧烈地颤抖、颤抖。。。。。。
  但是,对那些廷卫来说,这样的杀人方式反而令他们的心理轻松一些,他们也意识到今天是碰上个难缠的主了,哪怕现在叫他们立马进行一场屠杀他们都愿意,只是。。。。。。希望这个五皇子不要再玩什么奇怪的花样了。。。。。。
  可惜,元初是绝对不会遂人所愿的。
  杀了一个宫女以后,他抬抬下巴,示意继续,刚刚只剜了眼,还有舌头没拔呢。另外,他又补充一句:“记得,慢慢来,我要她能好好地享受到痛苦的滋味。”没弄个油锅来,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那名廷卫首领深吸了一口起,点点头,然后一步一步朝青烟走去。。。。。。
  元宓颓然地坐下来,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他甚至从他身上感受到他对鲜血的渴望和热爱,他知道,他此时才知道,他的五弟其实并不认为这是刑法,而是游戏,一种可以令他亢奋以至精神百倍的游戏。这——并不是他熟悉的那个五弟。
  青烟早已经满面是血,却仍是被押在那里,看不见、不能说话、不能动,只有疼,无止境的疼,最可怕的并不是疼痛,而是恐惧,她仍然存有理智,她知道元初还没有放过她,仅存的一丝丝希望也土崩瓦解,她开始恨自己的理智,她为什么不疯?她如果疯了便不再害怕,甚至感觉不到痛苦。。。。。。于是,她知道她错了,她想求元初,她并不是想求他放过她,她想求他给她一个痛快,就像刚才那名被砍死的宫女一样,给她一刀了结的痛苦。
  可是,她无法开口,上天也不再眷顾她。她觉得她的嘴被人撬开,然后有两只手指,两只冰冷的手指在拉扯她的舌头。不行!绝对不行!她拼命地想缩回来,她用她仅存的力气在抗争,不要!不要!
  可是没有用,那个男人还是很轻松地就拉出了青烟的舌头,他最后望了一眼元初,轻轻突出一口气,开始专注与自己的工作,他开始仔细切割舌头,一块一块、一根神经一根神经地挑,舌头的人身体最敏感的处所之一,他细细地动作,从里到外,仿佛是在对待一件精细的雕刻。。。。。。
  从剧烈的痛苦到麻痹,从还又些声响的惨叫到呜呜的哀鸣,整整半个时辰,她都一直在承受着痛苦的折磨,现在的青烟,除了还有微弱的呼吸,其他已经同私人无异。血流了很多,特别的眼窝子里的,不仅她自己的上衣已然被血液浸透,就是押着他的廷卫身上都沾了不少。
  那群宫女太监吓昏的也都好几个了,她们哪里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就是宫里那些娘娘折磨人也是用针扎之类的看不见伤口、出不了人命的刑法,这种场面无论是对他们的生理还是心里都是无比巨大的刺激。
  就连个别廷卫都悄悄别过脸,不愿再看青烟惨状。对他们来说,哪怕是在搏斗中将敌人砍得乱七八糟、四肢横飞也好过折磨一个无还手之力的人。
  元初本来十分满意的,那个廷卫首领果然是个可造之才,于是他还满意地拍了拍玄衣的肩膀。然后,他皱起了眉——他闻到了屎尿的味道。。。。。。
  KAO!他忘记人类除了会被吓死、吓疯之外——还有能吓出屎尿的!他嫌恶地挥挥手,对其他站着没事的廷卫道:“拖出去拖出去。。。。。。。脏得要命。”然后,他忽然瞄见吴咏也在被拖者之列,于是乐了,喊了声“慢”,而后笑着对吴咏说:“呀!大总管(这里并不是指大内总管,元宓府内只有一个首领太监,那么他必然是和秀宫的太监总管。)怎么吓得尿裤子了?不该呀不该!有失仪态,有失风范!该罚。”说到罚,他又笑得诡异。
  
  
立威(2)
  吴咏几乎已经吓瘫,他对元初的话也基本没有反应了。
  元初才不管,他转而笑着问廷卫们:“你们见过提线木偶么?”
  众人疑惑地摇头,不过却暗暗在心中戒心大起,他们不知道这位主子也又想做什么奇怪的事了。
  他们摇头,元初反而更加兴致勃勃:“就是用木头做的人偶,艺人们将它们的各个关节都用线给连起来,拉不同的线就动不同的地方,稍有技巧,就可以让木头人偶随着提线人的意思像真人一样做出任何动作。有意思吧?”人类的发明是很伟大的,比如电视。他看过提线木偶剧,当初看到的时候就有想过要将此法用在哥哥身上,只是当时还是灵体的他操作起来有点困难,于是才作罢了。今天也算是灵光一闪,了却他多年未尝之心愿。
  听到这话,廷卫们心头纷纷涌上不好的预感。而那些宫女太监早就没有更多的反应可给了,还有气的也就剩喘气了。
  果然,元初接着说:“你们就用他做个活的提线木偶来给爷我看看。记住,掌心、四肢的关节还有脖子、锁骨、背后的琵琶骨都要打穿了栓上绳子,最重要的事——人别给我弄死了!我要活得,而且至少得活到明天。给你们一个时辰,够了吧?”
  廷卫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敢贸然开口回答。
  “一个时辰以后做完,定然一丝不差照着五爷的吩咐。”此时那廷卫头领上前一步躬身而答,语气不卑不亢却又不乏恭敬,面色冷静自持,自始自终没有任何波动。
  元初忍不住又在心里大赞,然后挥手让他带几个人去了。
  前厅里已经是倒了一大片人,乱七八糟得极不像话。
  元初这才扫了一眼被捆成粽子的两名侍卫。阴测测地笑着朝他们走去,他们目睹了方才的一切,又口不能言,早已是惧得双目圆睁欲裂,看到元初走近,两人皆惊恐地在地上挪动,力求离元初远一些。
  一旁仍留着的廷卫也是浑身一紧,不知道着位爷又想出什么折磨人的法子让他们来执行了,于是同样也是绷着神经,神情紧张。
  不曾想元初见了他们的样子先是哈哈大笑,后来却挥手让廷卫把他们给放了。
  廷卫们也是惊疑不定,虽然是放人,却也丝毫不敢松懈。
  “以后,你们给我老老实实看着这和秀宫,好好守着你们主子,若有二心,”他朝吴咏被拖走的方向呶呶嘴:“例子在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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