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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看到众人都低着头思量着什么的,当没看见自己和相文的耳语,而那个密卫更是可怜兮兮的一直跪在地上,无奈笑了一下示意密卫退下后才说道:「现在新占领的地盘整合得怎么样了?」
「主公,现在各新地盘的户籍都登记完毕,新地盘民众的身分等级也全部确认了,各地的官员也已经抵任,各方面的工作都已展开,只是临近新年,所以各地官员没有做什么大的举动,只是关注过冬和治安的问题。」
彼库德边说边把各地的情况简略的汇报了一下。
康斯点点头,他知道其实彼库德不用说这么多,只说把身分等级制度实施下去了就可以了。
身分等级不单单代表身分地位待遇高低,而是包含大部分的民生问题。
想想,确认一个奴隶的身分,这个奴隶就会被划进某个奴隶队伍,这个奴隶队伍就自然会增加一份伙食日用品和工作,确认一个上民的身分,该缴纳的税率、可以担任的工作、可以拥有的土地等等和衙门有关的问题,都会自动被人安排好。
所以才说只要把一地的身分等级制度完成了,那这一地就不会出现什么流民逃兵之类的祸乱。
因为一旦被康斯系统确认了身分等级,不管你是奴隶也好,士族也罢,保证饿不死你,保证不饿死一人,就是康斯对身分制度的基本要求。
看到彼库德这文官说完了,轮值的席武官立刻蹦跳出来说道:「主公,第一师团没有招收新兵,虽然上次战斗有些许损失,但第一师团本就是编的,而且现在依然编。
「在经过上次的战斗,再加上这些日子来的严格训练和考核,下官敢保证,第一师团的新兵只比原来的老兵差一点点,再打上几仗的话,就跟老兵一样了。」
跟随康斯出来的军官,没有一个真正具备担任康斯势力席武官的能力,就是柳清扬这个帝国正牌少将,也只是能单单担任海军领而已。
因为大家能力都低下,并且地位相差不远,选谁都不服气,所以康斯干脆让他们轮流当这个席武官的位置了。
说到这,这个轮值的席武官,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后说道:「第二师团的第一第二旅团已经组建成功,正在加强训练,物资装备都不缺,不过第一旅团的旅团长李俊然请求放宽保命瓶的配给制度,希望不是武士身分的军官也能够拥有。」
相文一声冷笑:「恩从上赏,而且制度规定只有士族才能拥有保命瓶,这李俊然居然敢给自己的手下求赏赐?太不识相了吧?」
相文这话一出,在场的官员全都心中一跳,居然让相文印象不好,李俊然倒霉了,恐怕一餐吃了多少口饭都会被记录下来呢!
对于相文这种总头目没有开口就抢先表意见的做法,在其他势力里绝对是只有垄断朝纲的大权臣才会做的僭越行为。
只是,在康斯系统内却根本不算事,因为康斯根本就没有制定有关僭越的这方面规矩。
在康斯部众开会的时候,听到自己不顺心的话立刻跳出来反驳,是很正常的,就是康斯的话也被人反驳过。
因为连决定势力方向的会议上都能如此,其他方面就更轻松了。在康斯地界绝对不会有规定你只能穿什么衣,只能住什么样的宅,完全自由。
当然,你自行穿官服军服,或者自行称呼自己为大人,那么被抓去杀了也没冤伸。要怨也只能怨你居然白痴到去找这等同挑战制度根基的乐子来玩。
彼库德很清楚相文此刻对李俊然印象大坏,他可不想李俊然这个省东招揽投降军阀的招牌就这么被相文给毁了,忙出声说道:「李俊然也是太过关心手下安全的缘故,特别是看到第一师团大部皆有,而第二师团却只有寥寥几人才有,任谁都会有这样想法的。」
相文眨眨眼,毕竟彼库德和自己关系比较好,而且这也是小事情,也就不再计较的闭上嘴。
不过相文此刻想不到自己的退让,让下面的文武官员是多么的吃惊。
这个除了主公开口外,根本不会改变想法的相文大人,居然因彼库德的一句话就闭口了?彼库德大人什么时候和相文大人关系这么好了?不是说相文大人很难相处吗?看来要和彼库德大人走近一点才行呢。
「主公,臣以为还是顺应李俊然旅团长的请求,尉官以上军官都配给保命瓶,这样既可让军官们收心,也让士兵们有个盼头。」
彼库德说完这话,心中暗自得意,相文卖面子给自己,自己在同僚心中地位立刻不一样,而现在自己既给李俊然解了围,又表示赞同他的提议,这个卖给李俊然的面子可是卖大了,李俊然这家伙应该会感激自己吧?
彼库德不怕没有人把自己仗义的事传给李俊然,一个外放的旅团长在朝臣中没个朋友的话,那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如果真的没有,那说明李俊然也不过如此,也没啥好在乎的。
彼库德现在完全进入了为将来权势布局的状况。
他会这样未雨绸缪很正常,彼库德才不会相信,康斯会千辛万苦打下地盘后投诚某个皇子,因为是人就清楚,像康斯这样军阀出身的权臣,一旦投靠对象局势大定后,绝对会被投靠对象打压铲除的,所以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不会自寻死路。
而且最重要的是,康斯麾下的文武官员,除去极少数帝国出身的愚忠人物外,其他的谁不盼着康斯称王称霸,好让自己这些卑贱出身的人,给后代挣个可以传世的荣华富贵啊。
有这个想法的彼库德,可是把自己当作未来的文官系统大头目,所以早早就开始交结同僚交好军方系统了。
军队方面见到是给自家同僚争利,当然点头赞同,而相文本来就没把这事放在眼里,要知道他可是曾经提议全军无限量配备保命瓶,在极短时间内征服帝国的呢,所以根本不可能反对。
而本来想下意识因反对而反对的文官系统,看到居然连相文这个不满李俊然的大头目都不反对,而且这还是自己这边文官系统的大头目投的一票,既然这样,自己还是赞同好了。
所有人都同意,只要康斯一个点头,这命令就会实施下去,可就在大家等着康斯点头的时候,康斯却出乎意外的摇摇头:「这违背了制定的规矩,完全破坏了身分等级制度的施行。」
康斯这话一出,彼库德像被雷劈了一样,全身抖动着。
不过他不愧是久经官场的货色,立刻满脸恐慌的跪在地上,把自己因顾虑新加入的军队会因差别待遇而有了不忿,心急之余忘了这是破坏规矩的事,居然敢赞同这样的请求,实在是万死不能辞其咎的请罪,直道:「臣愚钝,请主公处罚!」才结束了一番口水。
看到彼库德的样子,康斯无奈的摇摇头,突然之间感触万分。
不是感触彼库德为这点小事就一副诚惶诚恐的请罪行为,而是感触人心的多变。
记得彼库德还是省府长时,自己只是个少校,而对方却是堂堂一省的政务长官,那时的彼库德是用一种披在笑脸下,高高在上的神态出现在自己面前,对自己他是俯视的心态。
接着双方共同走私牟利,双方变成合伙人的关系,那种高高在上的神态消失了,但却换上了轻蔑,那时对自己,他是轻视的心态。
后来,他被凯尔特追杀,自己接纳了他,他那轻蔑完全消失,但那种骨子里的高傲却依旧存在,不过对自己,他的心态已经变成了平视。
来到飞渡半岛,看着自己的势力日益昌盛,并成为自己家臣为自己效力后,彼库德骨子里的高傲消失了,平视的心态也换成了仰视,只是他骨子里依然存在着自傲。
当因一系列的事情自己重回帝国并大起来,在彼库德献策的时候,自己就感受到彼库德仅存的自傲消失了,换上了一种小心和卑微仰视的心态,更是变得根本不敢抬头。
短短几年间,自己在彼库德心中就完全调了一个样,这样的变化是因为什么?权势吗?实在让人感慨万分啊。
康斯这些想法只是一闪而过,他笑着摆摆手说道:「起来吧,你也是为了大局着想,不用如此。」
看到彼库德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康斯突然觉得有点寂寥,但又很快把这感觉扔到一边,笑着说道:「当然,我不同意只是不同意只要军官就可以拥有保命瓶,起码我们要关注一下士兵的心态。」
众人再次愣住了,敢情这主子不是禁止新来之人配备保命瓶,而是想所有人都配给啊?只是,这岂不是和刚才你说有违规矩的话相反了吗?自己打自己嘴巴?
遇到这样的事,官场经验不丰富的官员们根本不知道怎么办,而经验丰富的彼库德根本就不开嘴,他才因自己吓自己,把自己吓得半死,哪里还肯找事啊。
「我的意思是,新兵只要获得一份功勋就能拿来换一份保命瓶,换了以后这份功勋就消除。
「想成为武士的话,还得先获得三份功勋成为上民以后再建立功勋才行呢。
「同时为了鼓励武官奋勇杀敌,文官努力工作,准许系统内的任何军政人员消耗十点功勋换取一份保命瓶,这样换取的保命瓶准许转让和贩卖,不作限制,就是送给了敌人也不管。」
康斯这话让众人愣了愣,彼库德第一个明白其中的关键。先这规矩一出,依靠关系上位的军官没有成为士族前是得不到保命瓶配给的。要想获得,那就得自己亲自带兵杀敌人。
这种依靠关系上来的,在新鲜出炉的第二师团当中肯定有很多,毕竟第二师团的兵丁大多是出自李俊然的麾下。可以说,这第一点就是专门压制第二师团的人情关系网而设想的。
至于想在功勋记录上作假和抢夺士兵的功劳?士兵们之间互相陷害争夺功劳?在康斯军中,这样的事根本就别想,不说那一级套一级的功勋记录,除了康斯,没有任何人能够不被他人知道的擅自修改,想要收买这么多人?想都不用想,参与的人一旦过三人,事情就不是秘密了。
而除了这个,还有根本不知道身分的密卫系统派出的监控者,恐怕刚有这个念头就被抓了。
这样严格的制度,还有帝国那使用了近千年到现在还在用,简练到连小孩都懂的几条战场纪律,把侵占争夺他人军功变成了成本极大、风险极高的冒险行为,而且在这种行为上犯事,是要株连到推荐人的。
所以官员们没有十成把握的话,是不会推荐谁进入军队的,因为说不得一个眼光不准,彼库德这样等同丞相的席文官,都会因为一个小军官而倒霉。
当然,这条规矩很受欢迎,因为这可是保证官兵的选拔和提升,能够完全按照功勋大小来决定,可以极大杜绝因为人为的关系而让军队出现窝囊废军官。
接着,这主子又提出消耗十份功勋就能换一份保命瓶,而且不作任何限制,其实这条是收买人心的。
士兵自己有了保命瓶,并试过效果后,肯定是想赚一瓶给自己退役后防身用,或者就是为自己家人的人身安全赚来保命瓶,这是对生命渴望的士兵的选择。
而那些对金钱渴望的士兵呢?这样的保命瓶卖掉能有多少钱?不清楚,如果不是自己能够配给的话,肯定会倾家荡产的买来一瓶。不过可以肯定,卖掉的话绝对不用愁下半生了。
至于这保命瓶流传出去怎么办?有啥怎么办的,调配这保命药的秘方估计没几个人知道,而且既然这主子敢说不管保命瓶的去向,那肯定是不怕被人复制出来了。
生命、财富,这两样重要的东西都和保命瓶有关,而这种保命瓶的主人却只接受用功勋来换,这样一来要赚保命瓶,就只能拼命干活奋勇杀敌赚取功勋。
这消息传出去的话,不用多说,整个康斯军的战斗力和政务系统的效力都将立即提升几倍。
同时,这主子这话里还隐藏了一个含意,只有消耗十点功勋换取的保命瓶才不管去向,消耗十点功勋,也就是三又三分之一个的上民,六七十亩永业田就这么不见了。换得越多,抵销的功勋也越多,等级也就掉得越快!这完全是为了压制士族数量过于庞大的招数!
要知道这些士族自己虽然可以享受保命瓶配给,但他们的家人没有啊,谁家没个值得疼惜的人,以前没机会没办法,现在有了这规矩,那还不赶快?反正只要命在,什么功勋不能赚回来啊。
主公这一箭三雕实在厉害,自己深感佩服。
明白这些关节的彼库德立刻马屁如潮的拍向康斯,既然有人带头了,其他搞不懂,或者搞懂了也当作不懂的官员们,立刻称赞康斯英明神武。
官员们的如潮马屁反而让康斯很是尴尬无奈,说起来才有点基业就算计自己麾下勋臣,实在是有点忘恩负义的感觉。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自己麾下居然有个师团的士族!整个地界的人口才数百万,等同贵族享受各种优渥待遇的就有**万人,等以后上阵杀敌的精兵更多了呢?恐怕一个军团的士族都会有!
这样一来民生还怎么展?
直接剥夺这些士族身分,取消他们的优渥待遇肯定是不可能的,人心就是如此,给他的时候感激一下就心安理得,并慢慢形成理所当然的感觉,不给还不行呢,所以收回的时候,肯定是如同毁家灭族般的仇恨,就是原来对这个给予者再怎么忠诚,现在也会造反。
既然不能强来,那就只好换过另外一个办法,消耗他们的功勋,让他们心甘情愿的降级,就是最美妙的办法了。
而能够让他们自愿消耗功勋的东西,那就只有等同多一条命的——保命瓶。就是那个理,哪个士族没有亲朋戚友、子孙后代?哪个士族没有红颜知己、心腹亲信?哪个士族不用收买人心?
只要士族有这些牵挂,那么他们就得为这些牵挂去追求能够让他们多一条命的保命瓶!
自己之所以能够想到这个方法,那是因为密卫没少禀报抓捕了多少个私自使用和转让保命瓶的士族。既然有这个需求,那么就趁机制度化吧。
康斯摇摇头,挥挥手散掉手下送来的马屁,说道:「好了,刚才说的制定成规矩,在我们的控制范围内贴文告示。」
「是,臣等会做得妥当的。」
彼库德代表文官接令后,那个轮值的席武官蹦跳出来请令:「主公,既然那凯尔特还在海泉省内兜,我们还是先把省东给完全控制吧?反正原来吞掉的地盘已经整合起来了,请主公让我们在新年前为您打上一大胜仗,当新年礼物吧?」
康斯刚想说什么的时候,一个密卫突然出现在康斯座下,保持单膝跪地礼节的急声说道:「主上,海泉省出兵了!」
武官们一愣,接着立刻满脸喜色地摩拳擦掌,嘴里嘀咕着总算来了的这样的话语。此刻的他们没有交头接耳没有蹦跳欢呼,全都竖起耳朵听密卫禀报呢。
「时间、目标、数量、将领。」
康斯像是很随意的吐出八个字。
「昨日深夜,目标敌军没有下达准确命令,只是全军朝我方领地行军。数量为一个整编骑兵师团,将领由凯尔特亲自担任。」
密卫简练的回答。
相文立刻跳脚:「该死的,一个骑兵师团?他又想来这招?以为我们还是那个小村子吗?这次一定要让他有来无回!」
所有人都明白相文这么激动是怎么一回事。
凯尔特把康斯赶下海的事情,在康斯成为两省督军后,那些敌对的军阀就大肆宣扬,可以说只要不是白痴就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大家在同仇敌忾一番后,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那个席武官忍不住喊道:「哈哈,以前主公只是占据一个小村,数千兵丁,他就用一个骑兵师团来袭击,现在主公雄踞十数万平方公里,麾下十数万精锐兵丁,他也拿一个骑兵师团来袭击,凯尔特还真是白痴啊!」
大家闻言都心有同感的点头赞同,不过瞬间,所有人脸色一变,以前是全省警备师团长,现在更是把原来的主子七皇子给控制住的凯尔特怎么可能是白痴?
既然他不是白痴,那么他只调动一个骑兵师团干什么?搞突然袭击?
没可能这么简单吧?
在众官员苦思冥想的时候,康斯开口了:「不用想这么多,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密卫系统继续监控,命令临近海泉省地界的两个旅团进入临战状态,当地官员疏散民众,组织补给,当地奴隶编入后勤,给兵器派往边界统一指挥。命令其他旅团各自留下两个联队留守,其他三个旅团调往海泉边界。」
「领命!」
众人立刻大喝应答。
看着这些急退离的部下,康斯心中一叹,又要开战了。
海泉省连接海滨省的地带,无数兵丁正缓慢的牵马行走着。
这些被临时转职为马夫的骑兵们,非常不满意上司的命令,居然让他们这些尊贵的骑兵在三更半夜进行行军?这年头根本没谁会走夜路的,要知道这路况随时会让人摔个半死。
不过骑兵们倒也庆幸上司没有命令自己骑马冲锋,如果是这样,一个师团的骑兵恐怕会有三分之二要死在这条路上。
虽然心中极度不满,但也只能乖乖听令,谁叫顶头上司是自己的老上司,是自己现在的衣食父母,是海泉省的真正掌控者呢?
只是骑兵们还是忍不住疑惑,这样不顾危险的半夜行军,征讨的目标到底是谁啊?怎么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准确的说法?
队伍中间,数十把火把缓慢移动着,让人怪异的是,只有举着火把的兵丁,光亮处并没有任何值得兵丁照亮的贵人。
而在这些火把后面,因强烈对比变得更为阴暗的道路上,一个盔甲齐全的男子背着手缓缓的走着,前后左右全是刀兵出刃,身穿铁甲,举着圆盾处于警戒状态的精壮汉子。
望着前方的火把带来的光亮,这脸庞已经被黑暗笼罩的男子突然出声问道:「前锋已经走到哪了?」
听声音就知道此男子的年龄已经是中年了。
男子身后探出一个身影,一个年轻的声音说道:「回大帅话,前锋已经过了山阳沟。」
「嗯,传令全军休息,命令全军以大队为单位聚集警戒布防。」男子说道。
这话刚结束,一道云朵缓缓飘开,月光照在他的脸上,赫然就是海泉省的实际掌控者——凯尔特!
已经把命令传达下去,并布置好岗哨的那个年轻男子重新回到凯尔特身边,凯尔特并没有什么特殊待遇,直接和士兵们一样,靠坐在路旁休息。
只是在凯尔特坐下前,那些护卫了一阵的神经,冲着那方圆几米的地方凌空虚劈空刺了一番,然后又拿长枪仔细刺了下地面,然后才让凯尔特坐下。
这奇怪的举动并没有引起周边士兵的注意,反正这段时间来,自己已经看惯了这个上司的神神怪怪了。
那名年轻小将,像是迟疑了一会儿才鼓起勇气出声似的问道:「大帅,其实您根本不用亲自带兵出击的,而且有您留在省内,省内也能够比较平静。」
凯尔特看了小将一眼,笑道:「呵,你会这样说,看来是连你也以为我把七皇子架空当傀儡了。」
那小将闻言为之一愣,这话怎么像是说并没有把七皇子当傀儡的意思?
可是这可能吗?整个海泉省的军政都操控于大帅之手啊,七皇子的贴身侍卫侍女大帅安排的人,说这样的话有谁相信?和自己心腹说话也要如此虚伪?还是不把自己当成心腹?
有这个认知,小将心里虽不舒服,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凯尔特却像看出了小将地想法,居然冒出一句:「其实七皇子当时只有成为被架空被操控的傀儡,才能安全存活到现在啊。」
小将再次一愣,在他还没搞清楚这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凯尔特又冒出一句话来:「知道七皇子的母亲吗?」
这话让小将一时摸不着头脑,怎么突然说到这来了?
但他还是点点头:「据说生下七皇子的荣贵妃,虽是小户人家出身的小家碧玉,但却是宫内最温柔善良的。」
「呵呵,不单单是宫内,而是整个帝国最温柔最善良,也是最美丽的女子。」凯尔特语气很是温柔的说道。
小将听到这充满追忆和思念情感的话语,冷汗立刻冒了出来。
敢情大帅认识荣贵妃,而且好像还有什么纠葛似的,只是按照大帅的年龄来看,虽然不知道荣贵妃的岁数,但按照帝国女子二八年华即可成婚的习俗,再对比一下七皇子的年龄,荣贵妃给大帅当女儿都嫌小啊!
心中有了这个念头,再结合大帅认为他把七皇子当傀儡是为了七皇子的安全,小将心中有些明悟。
只是这种极度私人的东西,小将可不敢再随意搭话了,谁知道大帅感触完毕后会不会恼羞成怒拿自己开刀啊。
一阵的寂静,小将现大家不说话感觉很难受,不由出声问道:「大帅,我们这次的目标是康斯军吗?」说到这小将忍不住左顾右盼的四处打量,似乎深怕被人听到一样。
「康斯,呵呵,是也不是。」
凯尔特说到这,脑袋也晃动了一下,像是准备也和小将一样的左顾右盼一番,只是被他提前控制住,然后很是自嘲的笑道:「其实现在说出来也不怕康斯军知道消息,为什么这么说呢,先对方此刻肯定已经得到我们出兵的消息并且开始调集兵马了,只是由于我们口风严,所以他们无法确定我们突破的方向。
「当然,我们走到这个位置,他们肯定能确定方向,只是这就消耗了不少时间,而我们却明天午时即可抵达海滨省的东面草原地带,在这最适合骑兵作战的宽敞地面上,我们骑兵虽不敢说是无敌,但也是强悍了。」
看到凯尔特没有了刚才那种柔情,小将不由松了口气,大帅总算恢复正常了。
想到这,小将忙兴致勃勃地问道:「大帅,虽然那个地面很适合我们骑兵作战,但那里可没有康斯的什么重要城市啊,属下甚至敢断定,在那块草地上根本就没有民众生活。
「因为据说康斯地盘的民众,都是按照临近城市居住的规矩来安排的。」
凯尔特笑道:「呵,我们进入海滨省的第一步是站稳脚跟,那块草地对我们骑兵师团来说,既方便休整又方便作战。
「就算此刻对方已经集结两个师团的兵力朝东面草原进军,我们也能抢在前头进入草原并且挡住敌军的第一轮攻击。
「如果在其他方向进入,在这山丘树林遍地的地形上,先骑兵冲锋就不要想了,而且肯定会被地形分割成好几个部分,到时被以步兵为主的康斯军一个袭击,恐怕连一半兵力都带不回去呢。」
小将点点头,看看这些大帅辛苦积攒出来,足足一个师团的骑兵,小将只能无奈的叹口气。
沿海行省大多是山多树多的丘陵地带,骑兵在这地方能够挥一半实力就该偷笑了,真正能够挥骑兵威力的地方,只有帝国腹地和帝国北疆。如果在这些地方,凭藉一个师团的骑兵,大帅控制的行省恐怕早就多了好几块呢。
「其实这次目标并不是攻占康斯军的地盘。」凯尔特这话一出,小将立刻傻了眼,召集这么多人马花费这么大的力气,居然不是彻底打垮对方?这岂不是打虎不死反受害?小将连忙劝阻。
凯尔特笑了笑:「这是没办法的事,骑兵能够攻城吗?不能,单兵种是很难夺取一个城池的,可是带上其他部队,我们就会被敌人堵在这些山路上,随时会被全军覆没。」
「那我们这次出兵是干什么的?」
小将急切地问。
「呵呵,康斯军不像我们那样把绝大部分的子民和重要行业都安置在城内,康斯军子民的聚集地和各种作坊,都是围绕一座座城池建立的。
「而我们骑兵只要不被敌军堵住,绝对可以把康斯地盘内城池外的村落剿灭一空,这样就算不能毁了康斯军的根本,那也能让他没了半条命!」
说到后来,凯尔特眼中的光芒堪比明月星光了!对这,小将不用思考都知道大帅的决定是对的。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凯尔特起身把手一挥:「好!休息得差不多,继续行军!」
部队再次缓缓的前进了。
而在凯尔特离去后,他休息处附近的地方抖动了一下,一道套着一件全身黑袍的黑影一晃而过,由于前军已走,后军还没有跟上,所以根本没有任何人现这道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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