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等你

第40章


律师的律还是绿色的绿?不对呀,没有人会叫律哥的,你的真名叫什么呀?你不是我的老大,我不能叫你律哥,有不可以喂喂的叫,那太没礼貌了,你说是吧?”我不知好歹地哈拉起来。
  他阴阴地笑道:“你这丫头话真多,就不怕我真的杀了你?”
  “我不是说了吗,怕也没用。”主要是我觉得他不会杀了我。
  这时,猥琐男拿了面包和矿泉水进来丢在我身边。
  “喂,你们这样绑着我,让我怎么吃呀?”扬扬手示意把绳子解开。
  “解开了你还不跑。”猥琐男拒绝解开我的绳子。
  “我发誓,我不跑。”我可怜巴巴地看着另一个人。
  果然他还是帮我解开了绳子,我满意地吃着面包,吃完到头便睡,因为我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不知道飒他们知道了没,我想飒一定会来的!
  床上没有被子,我只能缩在墙角睡,即便有被子,我想也干净不到哪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中午,猥琐男和神经男(他不告诉我他的名字,只能用这个词代替着)轮流看守。奇怪的是他们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如果他们为了钱,应该已经打勒索电话了,可一切平静如常,让我差点忘了他们是在绑架我。
  趁神经男看守时,我问道:“喂,你们绑我来的目的是什么?”
  神经男不回答。
  我再接再厉,“我说这位大哥,你有语言障碍吗,怎么都不说话?不想说也没关系,你只要点头或是摇头就行。”我想了想,问:“你们绑我来的目的是为了钱吗?”
  没反应。
  “这件事是别人指使的吗?”
  没反应。
  不行,这样问不出结果,应该让他开口说话,“你到底是哪个律?”
  还是没反应。
  “你是猪。”处于快要抓狂的状态。
  还是没反应。
  我直接唱起改编后的童谣,“从前我只大笨猪呀,他从来不洗澡……一只笨猪,一只笨猪,真奇怪,真奇怪……”
  “闭嘴,丫头,你很烦。”神经男终于发话了。
  “我可以闭嘴,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
  “没必要,要想你闭嘴很简单。”他拿起桌上的胶布,嘶——利索地撕开。
  “别,我闭嘴还不成嘛。”我不想被胶带黏住嘴,那会很痛苦的,特别是被撕开的时候。
  第一会和宣告失败。既然神经男不行那就换成猥琐男试试。
  下午,猥琐男送饭时,我问道:“那个,你叫阿健吧?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猥琐男不回答。
  靠!怎么同一条贼船上的人都是一副德行呀。“喂,你有没有搞错呀,说句话会死呀!”被他们这样搞下去,没脾气的人也要发脾气。
  “律哥说了,不能回答你的任何问题。”猥琐男把晚饭扔给我,然后冷哼一声就走了。
  死神经男,自己不说就算了,竟然唆使自己的手下也不说,真是神经到极点了,气死我啦!
  第二回合宣告失败。
  晚上,皎洁的月光透露着阵阵寒意,弯钩状的上弦月很像某个人的眼睛,高兴或是生气,他的眼睛总能呈现很好看的殷红色。飒,我搜失踪了一天一夜,你有在找我吗?还有你千万别怪序凌呀。
  收回视线,转头却发现神经男还没有睡,他静静地坐在角落里,也在看着月亮。
  他似乎感觉到我的视线,转头看向我,“看什么?”
  “看你呀,这么明显的问题也要问,我会笑你智商低的。”不知怎么回事,我就是喜欢和他抬杠。
  “丫头,我终于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这么恨你了。”
  “那人?谁呀?”好机会!
  “不会知道的。”他没有继续说下去,闭眼睡觉。
  他说的那人到底是谁?恨我?我应该没有跟谁结下深仇大恨吧,除了她,一个曾经想置我于死地的人,会是她吗?
  
                  54伤逝
  又是一天,他们还是没有任何行动,只是猥琐男的眼神让我心悸,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吧。
  下午,神经男和猥琐男双双出现在我面前。
  我纳闷道:“两位,有何贵干?”
  “丫头,别高兴得太早。”神经男冷笑道。
  “我有高兴吗?难过还差不多,你们一直把我绑着,手脚都麻了。”我抱怨着。
  “马上就能让你舒服点了。”猥琐男眯着他那双绿豆眼阴险地笑道。
  鸡皮疙瘩顿起,真是恶心得令人毛骨悚然呀!
  猥琐男从身后拿出一个针筒,还有一瓶不知为何物的东西。
  “喂,你没有护士执照是不能乱打针的,喂!,你听到没呀,别靠近我。”我害怕地往后缩,而猥琐男一步步靠近。
  他将瓶中的液体抽出来,针头发出的寒光令人汗毛直竖,我退到墙角,墙壁的冰冷透过衣物传入骨髓,但恐惧的心情让人无法去理会那一点的寒冷。
  “等……等一下,那个是什么?”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猥琐男□道:“一个可以让你飘飘欲仙的好东西。”
  “不要……”拒绝的话还没说完,猥琐男已经欺近我身边,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痛,却挣扎不开他的钳制,只能闭眼忍受着痛苦。
  “丫头,别装死了,第一次注射不会有太大的反应。”神经男冷声道,好像事不关己。
  我不屑地冷哼一声,又对着房顶翻了个白眼,也学他冷言道:“都被你害成这样了,还不让我舒服一点吗。”什么叫第一次不会有太大反应,我现在浑身都难受,懒得理你。
  “想知道我们为什么绑架你妈?”他诱惑道。
  我闻言一怔,不解地看向他,之前不管我怎么问他都不说,怎么这回变主动了?他会有这么好心?
  “怎么?不信我会告诉你?”
  不信,他这种人信他就是白痴,“你爱讲不讲。”
  “丫头,你真冷漠。”
  冷漠?那要看对谁了。
  他不理会我是否在听,自己讲着,“我们是受人雇佣,至于她为什么要花大血本害你,我就不知道了,丫头,你到底哪里得罪她了?竟然要用到极乐香。”
  虽然有些心里准备,但听到最后那个词,还是害怕到发抖。那个人其实我已猜到是谁,极乐香,现在最新型的海洛因,曾经在飒那里听过,撞不死我就对我用毒,还真够狠的,我有那么令她憎恨吗?
  我闭眼清冷地笑着,内心一片冰凉,意志还在强烈反抗者身体中的不适。
  神经男八卦道:“你怎么不说了?”
  “没必要告诉你。”记得这句话是某神经男说过的,现在原话返还。
  “等价交换,如何?”
  “如何等价?”
  “我告诉你我的名字,你告诉我拟跟那个人的过节。”
  这也叫等价?汗颜。
  “好吧。”讲话能转移我的注意力,否则我会疯掉的。想了好一会,才道:“总的来说是因为她的妒忌,五岁的时候差点把我撞死,现在回了那个家,她又开始除掉我,才会有今天的事。”
  “无聊的理由。”
  “呵呵,同感,喂,该你说了吧。”
  “徐律男,这是我的名字。”
  “徐律(绿)男?如果你有妹妹,会不会叫徐红女呀?”我不禁打趣道。
  “她不叫徐红女。”我明显看到他的嘴角在抽搐。
  “那她叫什么呀?”
  “没必要告诉你,刚才等价交换只能告诉你我的名字,至于我妹妹的名字,我们在等价交换,我就告诉你。”
  “不必了。”我转头不再理他,心里暗骂他奸诈狡猾。
  终于熬过了极乐香带来的痛苦,我心神俱惫地睡去,梦里出现了飒、序凌,还有很多人,他们都在叫我,我想回答却发不出声音,惊醒时已是凌晨时分,看看窗外,想起自己来这里两天多了,飒还是没有找来,不免有些失望。
  靠人不如靠己,既然别人救不了自己,那就自己来吧。
  趁他们熟睡之际,我搓着手腕上的绳子,由于平时让他们绑时我都会刻意留有一点的缝隙,现在要挣脱也不是件难事。
  解开绳子后我猫着身子离开,快到门口了,三步、两步、一步……自由就在眼前。
  “你要去哪?”身后冷冷的声音响起。
  身形僵住,机械式地转头,“呵呵,我……我去上厕所。”此时心里想的都是逃跑,哪还顾得了其他,身体比思维先做出反应,拔腿叫往外跑,可惜腿脚发软根本跑不快。
  逃跑的机会只有这一次,神经男和猥琐男又紧追其后,我是不是该感慨自己的命运多舛呢。
  终于跑到房子的外面,本想先躲起来等他们走了再离开,当我看到一辆轿车迎面开来时欣喜地跑向它,在看清车内的人时笑脸徒然垮下。
  是她!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后面的人追了上来。
  周颖走下车,恶毒地看着我,一副想把我生吞活剥的样子。
  本来心情就不爽到极点,被她这么瞪着更是不爽,我睁大眼回瞪过去,“果然是你。”
  “哼,太聪明了可不好。”她又对另两个人说道:“带回去,看牢点。”
  回到废旧的屋子,这次他们用胶布绑住我的手脚,如果是以前的我,定会将它们打趴下了再走,可现在自己手脚发软,跟他们打简直自不量力。
  我安静地坐在角落,当听到周颖说再打一针时,身体又开始发抖,双拳紧握,手心传来的疼痛完全敌不过心中的痛,我幽幽问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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