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夫君心上人让位后

第177章为何诓骗我


    司马正仁食不知味的用罢了晚饭,待儿子司马城走后,他便迫不及待的问妻子道:“夫人,你今日怎么了?”
    洛氏被丈夫骗了这么久,心里憋了一团的火,现下她见司马正仁还故作糊涂的来问,便冷着脸反问道:“我且问你,北征是不是取消了?”
    司马正仁这才恍然大悟妻子生气的愿意,他咂了咂嘴,遂冲着妻子尴尬的笑了笑,问了句:“此事,你是听谁说的?”
    “这个将军就莫要管了。”洛氏白了眼丈夫,冷若冰霜似的问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这几日就要远征吗?我且问你,为何要刻意诓骗于我?”
    妻子心软,司马正仁就是逮住她这一点,所以才能赖在这里骗睡,眼下见妻子知晓了实情,他知晓妻子今后定然又不能允他留下,司马正仁气得拧着眉头骂道:“到底是哪个小兔崽子说漏的,哼!定是轻舟那小子罢。”
    “我今日非打折他腿不可。”
    说着,暴脾气的司马正仁起身便要出去收拾小厮,洛氏连忙说道:“我不是听轻舟说的,是超儿告知我的。”
    司马正仁这才停下步子,他垂眸看向妻子,洛氏抬眸又赏了他一记白眼,没好气道:“将军居然一直在跟我扯谎,这算什么。”
    司马正仁尴尬的笑了笑,回道:“我还不是怕你知晓了我不走了就不会给我做烧鹅吃了嘛。”
    话一出口,他瞥着妻子气鼓鼓的样子,又讪笑着道:“我不用出征不是好事吗?难道,你不希望我留在家中陪着你?”
    洛氏性情温和,便是生气,也做不出疾言厉色的样子。
    她看了眼丈夫,回道:“这话若是搁在咱们刚成婚那会说,我定然是感动的,现下,说实在的,我已经习惯咱们相敬如宾的相处了,这样的话,你今后莫要再跟我说了。”
    她抬眸白了丈夫一眼:“咱们若能相敬如宾,我就足够了,你今后也莫要再诓骗我。”
    说着,不待司马正仁说话,洛氏便抛下他,起身自顾进了内间去。
    司马正仁叹着气,独自在外间坐了好一会儿后,只见洛氏的贴身婢女如诗从内间里出来,面露难色的对着司马正仁支吾着道:“将军,夫人说今日身子不爽不能服侍将军,还请将军去旁处过夜。”
    司马正仁听了婢女如诗的话,他立刻发火道:“她就不能找点别的借口。”
    如诗见司马正仁横眉冷对的模样,唬得缩着脖子,垂手立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当着仆妇们的面,司马正仁被妻子如此对待,他只觉得好生丢脸,心里的火气也蹭蹭蹭的燃了起来。
    司马正仁白了眼如诗,冷哼着道:“且去告知你们夫人,用不着给本将军下逐客令,哼!今后她便是请我过来,本将军还不来了呢。”
    说罢,他便气恼着拂袖而去。
    小厮轻舟见主子竟又从主院出来了,他心下狐疑,忙上前问道:“将军,您今夜可是要去后院吗?”
    后院住着的都是姬妾,司马正仁虽然极少踏足,但这么晚了从主院出来,轻舟也不能断定今晚主子是不是忽然心血来潮。
    司马正仁狠狠的白了轻舟一眼,没好气的回道:“你给我闭嘴。”
    轻舟连忙闭上了嘴巴,再不敢多言,司马正仁出了主院,径直朝着东苑而去。
    他本是想去见兄长司马正德,商量些朝中大事,可刚到东苑,便见兄长带着两个侍从急匆匆的往外走。
    司马正仁上前问道:“这么晚了,大哥您这是要去哪里?”
    “我要去趟家庙。”司马正德瞥了眼弟弟,问道:“你寻我,可是有事。”
    司马正仁点了点头,反问道:“这么晚了,大哥去家庙作甚?”
    司马正德淡淡一笑,略带得意的回道:“阿玉要见我。”说着,又故作不耐烦似的与弟弟念叨着道:“她刚刚命人来传话,我本是明日要去的,只是这孩子自来是个急性子,非要我这就过去,哈哈哈,还是跟小时候一个样。”
    司马楚玉对司马正德的怨恨,司马府阖府上下皆知,司马正仁瞥着兄长得意的样子,他蹙着眉揭穿道:“阿玉肯原谅大哥了?”
    司马正德登时黑了脸,他看着弟弟,沉声回道:“父女之间能有什么仇怨,便是从前这孩子不肯谅解我,也不过是一阵儿而已,我是她父亲,又自幼疼爱她,难道,她还会怨我一辈子不成。”
    司马正德瞥着弟弟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遂又得意道:“这不,我前日刚命人接她回府,她今日就命人来传话说是非要见我了,可见,这孩子是想通了。”
    司马正仁见兄长如此爱女情深,这让他也不禁想起自己的嫡女司马楚歌来,再一转念方才妻子对他的冷待,司马正仁一时心里好生不是滋味。
    他抽了抽嘴角,对着兄长说了句:“如此,真是恭喜大哥了。”
    “确实可喜。”司马正德扔下这一句,便迫不及待的带着侍从出了府,直奔家庙而来。
    家庙里,司马楚玉听了婢女柔儿的回禀,说是司马正德接到她的消息便立马赶了过来,她倒是着实感到意外。
    楚玉问柔儿道:“他可问你我寻他是为了何事吗?”
    柔儿回道:“王爷听闻大小姐要见他,欢喜得连手中的茶盏都掉了,忙着就命人更衣备马,根本来不及问奴婢。”
    楚玉微微叹了口气,冷笑着道:“若不是为了阿弟,我真的不愿意见他。”
    柔儿劝道:“大小姐,您这又是何苦呢。”
    “他拆散了我和周郎,毁了我一生的幸福,我实在不能原谅他。”说着,她微微叹了口气:“正因为我饱尝过痛失所爱的痛苦,所以,我不忍心阿弟重蹈我的覆辙,他对那洛家女如此痴情,那天他与我说起阿芙的时候,我见他眼里全是光芒,可见,他是多么爱她,阿弟对那洛女的感情,与我当年对周郎是一样的,我真的不忍心阿弟痛失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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