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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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博书:“头,那怎么办?”
    小戴:“要不,我再去溪北一趟?”
    朱辉:“暂时先不去吧。我还是那句话:我们最需要的是她女儿的和她的邻居兼密友丽珠的配合。所以,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先要想办法打开周凤的女儿和她的朋友丽珠这两个缺口。”
    博书:“对!”
    小戴:“博书,我们一起再去找找丽珠吧。”
    博书:“行。”
    朱辉:“你们昨天不是刚去过吗?”
    博书:“是啊。”
    朱辉:“小戴,我看你还是再去找一下晓凤吧?”
    小戴:“行!”
    这天,晓凤上中班,早上,晓凤起得迟了一点,父亲去上班了。
    突然,听得有人敲门。晓凤从楼上窗户望外一看,是公安局那三个警官中的一个,记得他好象叫小戴。晓凤下楼开了门,小戴进了门。
    晓凤给小戴让了坐,小戴也老实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晓凤给小戴泡了一杯茶。
    小戴:“上次我们头从你这里拿去了一瓶安眠药,还从你这儿取去了指纹。”
    晓凤:“对,我记得。”
    “你母亲经常失眠吗?”
    “嗯。”
    “都是你给她配安眠药吗?”
    “不,她自己配。”
    “可是,那瓶安眠药瓶上有你的指纹。”
    “这……是吗?难道你们怀疑我了吗?”
    “不,恰恰相反,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我的帮助?我能帮助什么?”
    “就譬如这瓶安眠药。”
    晓凤无语。
    “我们检查了你母亲的胃液,发现她服用了过量的安眠药,但是却不足以致死。还在她床头发现了一杯没喝完的水,里面也有安眠药。设想一下,如果她想服安眠药自杀,那么,她应该把那杯水全部喝掉,或者直接服用足量的安眠药片就行了。如果,她不想自杀,为什么要泡那么一杯安眠药?却又不把它喝光呢?我们的假设是:有另外一个人,知道她有在睡前喝水的习惯,泡好了足以致死量的安眠药,放在她的床头,待她喝下后,就造成了自杀的假相。”
    说到这里,小戴停了下来,观察晓凤的反应。晓凤正听得入神,看到小戴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她,她楞了一下。“那么,你们还是怀疑我了!”
    “不是,不是,你再想想,那瓶安眠药到底是不是你配给你母亲的?因为,我们是在你母亲的床和床头柜的夹缝里发现那个瓶子的。上面有你的指纹。”
    “我给父亲倒是配过。好象是那个瓶子。可是,怎么会在我妈妈那里呢?”
    “等等,你再说一遍,你说你给你父亲配过?”
    “嗯。”
    “这就对了。可是,为什么你母亲没有把那杯安眠药喝完呢?”
    “是啊。”
    三人沉默片刻。
    小戴:“另外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就是最近你母亲有没有反常的情绪或举动?也就是说,作为女儿,你有没有感觉到你母亲有自杀的倾向?”
    “好象没有。”
    “没关系,你再想想。”
    “我们想到你父亲房间看看,你能把门打开吗?”
    晓凤摇摇头“我没有他的钥匙,再说,我从来不去他的房间。”
    “哦,没关系,我们再想办法吧。”
    小戴告别晓凤而去。
    中午,父亲回来了。晓凤觉得很奇怪。
    “爸,今天怎么想到中午回来了?”
    “下午开会,我有点资料忘在家里了,回来拿。”
    父亲上楼去了。
    不一会儿,父亲就下来了。他把钥匙顺手放在桌子上,进卫生间去了。
    晓凤想到了小戴说的钥匙。
    但是,父亲马上就出来了。他看见了桌子上的一杯茶。
    “谁来过了?”
    “公安局的小戴。”
    “他来干吗?”父亲冷冷地问。
    “他向我了解我妈最近有没有反常的情绪或举动?问我有没有感觉到妈妈有自杀的倾向?”
    “那他认为你妈是自杀的啰?”
    “可能吧。”晓凤第一次没有跟父亲说实话。
    父亲拿起钥匙走了。
    父亲走后,晓凤收拾好上班的东西就走了。
    她没有直接去上班。她到公安局找到了小戴。
    小戴:“那好办。你把这个拿去。”小戴交给晓凤一个钥匙模盒,让她把钥匙印到盒子里的模子里。
    几天后,晓凤上早班。
    下午,晓凤回家不久,父亲就回来了。
    最近以来,逢到晓凤上早班,父亲总是早早地回来。那些老朋友约他他也不大去,只在晓凤不上早班的时候,他会出去玩玩,或在外应酬。
    父女俩吃过饭,父亲像往常一样,把钥匙放在了桌子上,就去洗澡了。晓凤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钥匙印了下来。
    第二天下班,晓凤又去公安局找到了小戴,把钥匙模盒给了他。
    这天,晓凤回到家里,父亲已经回来了。
    吴蜡:“晓凤,这几天没小戴来过了吗?”
    晓凤:“没有。”
    吴蜡:“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晓凤:“不知道。”
    吴蜡:“我告诉你吧,他到溪北去了!”
    晓凤一时不解:“去干吗?”
    吴蜡:“哼,居然派人到溪北去调查我了!”
    晓凤一愣:难道他们怀疑上父亲了?可是,父亲可能杀害母亲吗?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真是匪夷所思啊!
    第三十五章 生日之夜
    这一天,晓凤下班回家。父亲已经在家了。
    晓凤:“爸,今天是什么日子啊?烧了这么多菜?”
    吴蜡:“你猜猜?”
    晓凤:“哦,是我生日!这几天忙着考试,把生日都忘了!”
    吴蜡:“晓凤啊,考试是过过场,我已经跟陈扬打过招呼了,他是评审委员会主任,你发什么愁啊?”
    晓凤:“爸,我不是说过了吗,叫你以后别再去打招呼,可是你……”
    吴蜡:“好好好,以后,我不打了还不行吗?”
    晓凤:“那你说话可要算数啊!”
    吴蜡:“行行行!来,寿星入座!”
    父亲替晓凤倒好了饮料,两人坐下。晓凤倒了一杯酒,递给吴蜡:“爸,谢谢你了!我先敬你一杯!要一口气干了!”
    吴蜡:“这孩子,你不知道爸没有酒量吗?这个大杯子是倒饮料的!”
    晓凤:“不行,不管有没有酒量,今天你得干,再说了,今天就我们俩,没有别人,喝醉了,我来洗碗!”
    吴蜡:“好吧,我干了!”吴蜡一口干了那一大杯白酒。
    晓凤:“来来,快吃点菜。”
    吴蜡:“祝你生日快乐!”
    晓凤:“谢谢爸爸!”
    吴蜡感慨地:“今年爸爸替你过生日,明年,还不知能不能再这样过生日了!”
    晓凤:“为什么?”
    吴蜡:“女大不由爹了!谁知道我闺女明年是谁的人了呢?”
    晓凤:“爸,你又来了!我不嫁!”
    吴蜡:“守着爸一辈子?那敢情好!”吴蜡酒量本来就不太高,那一杯白酒下肚,竟然有点头晕起来。他看着晓凤:“爸老了,你走了,爸就是一个孤老头子了!”
    晓凤突然感到父亲的眼睛怎么有点色迷迷的。她突然想起了前次听到妈妈叫声的那个晚上,父亲搂着她时那过于亲昵的举动来了,她感到浑身一阵颤栗。
    顿时,她兴趣索然了。这时,吴蜡拿起旁边另一个大酒杯,倒了一大杯饮料,递给她:“来,你也喝!”
    这时,晓凤突然想起妈妈曾跟她讲过的故事:一个继父用麻药麻倒了继女后,强奸了她。不知怎的,晓凤怎么觉得有点害怕?看着父亲色迷迷的眼睛,晓凤犹豫了。不行,不能让他察觉出什么!
    晓凤:“好,谢谢爸爸!妈妈要是在的话,又要阻止我喝饮料了!”
    吴蜡:“别提那个神经质了!整天上火,上火!难道喝一杯饮料就上火了!她不陪我喝还不算,还不让你喝,你说说看,有这么霸道的么!”
    晓凤看了看桌子上的菜:“看你,我喝就是了!有这么多好菜,不喝一点配配,不是自己对不起自己吗?”
    吴蜡:“这就对了,好,我不说了。”
    晓凤端起杯子大口的喝了起来。突然一不小心,她呛了起来,大口的饮料喷了出来,她咳嗽起来,还好晓凤连忙转过身去,吐掉了口中的饮料,所以,只是桌子边上弄湿了一点。
    吴蜡愠愠地:“慌什么!”说完转身去拿洗碗布,晓凤不停地咳嗽,好一会儿才忍住了。
    晓凤笑道:“哎哟,呛死了!我是想叫你一起喝的,谁知就呛起来了。来,我喝了,你也喝!”说完,一口喝干了杯子里剩下的饮料。
    吴蜡见晓凤喝完了饮料,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好,我也喝了。”说完,把自己杯里的酒也喝了。
    吴蜡:“晓凤啊,今天你是寿星,不能让你辛苦,碗筷我来收拾吧,你去吧!”
    晓凤:“行,那我就上去了!”
    晓凤看了一会儿书,就上床睡觉了,这几天,她忙着复习迎考,也确实有点累了,躺下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睡着了。突然,门被打开了,妈妈来了!她坐到了晓凤的床沿上。
    妈妈:“孩子,妈老是担心有人会欺负你,看来,妈的担心是多余的了,妈放心了。”晓凤知道母亲指的是今天,父亲让她喝饮料,可是,她把第一口饮料喷了出去,当父亲转身去拿抹布的时候,她已经把那杯饮料和另一杯水偷偷地调换了,父亲居然一点也没有发现!
    晓凤想告诉妈妈,父亲是不会害自己的女儿的,可是,妈妈站起身来就走了。晓凤伸手去拉妈妈,可是,妈妈不理她,径自走了。晓凤起身想去追妈妈,这时,她突然听到妈妈在楼梯口叫她:“晓凤,晓凤!”晓凤一惊,突然醒了,可是,妈妈的声音还清晰的在耳边响着。晓凤揉了揉眼睛,定了定神,再仔细一听,果然是妈妈的声音,跟上次的声音一样!可是,晓凤怎么觉得这个声音怎么好象是从收音机里发出来的呢?过了一会儿,叫声停了。这时,晓凤好象听到了脚步声,接着,她听见了父亲的声音:“晓凤,晓凤!”父亲叫得很轻,但是,晓凤听见了。晓凤想答应,但是,她想到了上次父亲的举动,心里一阵发怵,她没有答应,一声不响地躺在那里。一会儿,门开了,父亲有她房门的钥匙!父亲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他轻轻地推了推晓凤,晓凤没动。他又重重地推了推晓凤:“晓凤,晓凤!”晓凤没有反应。父亲轻轻地掀开了晓凤的被子,晓凤装作很本能地向右侧蜷曲了身子。
    父亲在晓凤床沿上坐了下来,晓凤感觉到了他的颤抖,晓凤心中有点害怕也有点紧张,她又想起了母亲讲的继父与继女的故事。但是,她仍然让自己保持均匀、缓慢的呼吸,一来,不让父亲怀疑她是在假睡,二来,这样,她可以使自己镇静下来。
    一会儿,父亲的手慢慢地伸到了她的腰间,掀起了她的背心。晓凤一下子坐了起来,大声叫道:“谁?”
    父亲吓了一跳,“噌”地一下,跳了起来。晓凤一拉床头的拉线开关,灯亮了。
    晓凤把被子拉过来盖住了身子:“爸,你干吗?”
    吴蜡:“凤,我听到你妈妈的叫声了,我就上来看看。”
    晓凤:“我怎么没听到?”
    吴蜡:“你没听到?那就好,我是怕你害怕呢!可能是我在梦里听见的吧?”说完,他讪讪地下楼去了。
    吴蜡下得楼来,心中好生奇怪,多年以前,他就是这样毫无悬念地拿下周凤的。今天怎么不灵了呢?难道我的药没下够?是她有防备了?那该死的周凤在世时经常跟晓凤讲一些防备男人暗算的故事,就是冲着我来的,难道我不在的时候,这个该死的还跟晓凤讲过什么了?应该不会吧,看晓凤现在的样子,好象不知道什么。再说,哪有那么傻的人,会把自己见不得人的隐私告诉给女儿呢?周凤绝对不是那种傻瓜!那到底是怎么啦?
    父亲走后,晓凤再也睡不着了。这半年多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简直让她应接不暇了。晓凤至今还清楚地记得,半年多前的一天,晓凤的男朋友正义在路上收到一张条子,有人约他晚上8点,在大堤南端的八角亭见面。可是第二天,人们竟然在八角亭发现了正义的尸体。那时,妈妈还在,晓凤虽然伤心,但有妈妈安慰着,晓凤才慢慢地从伤心中走了出来。可是,今天发生的事,晓凤不知道该向谁去诉说?“妈!”晓凤轻轻地叫了一声,泪水不知怎么就滴了下来,她觉得好孤单哪。唉——,她真的有点想妈妈了。
    第二天一早,晓凤早早地就起床了。可是,父亲起得更早,他已经烧好早饭了。父女俩吃过早饭,就各自上班去了,两个人都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上班的时候,小戴突然来了,他把晓凤叫了出来。
    晓凤:“什么事啊?”
    小戴:“我想请你去看电影,顺便有些事想跟你说,好吗?”
    晓凤:“行!”两人正说着,副院长陈扬正好经过。
    陈扬:“晓凤,当班哪?”
    晓凤:“是啊。”
    陈扬:“这位是——”
    小戴:“我是晓凤的朋友,就叫我小戴吧。”
    陈扬:“哦,你好,小戴,”转过脸对晓凤:“你们聊,你们聊。”说完就走了。
    晚上,晓凤吃过饭:“爸,晚上我到医院去一下。”
    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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