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混外八行的那些年

第214章:重要事情说三遍


    车快速驶出胡同。
    商小环向前探出身子,一脸兴奋地问:“童叔,原来你这么厉害,收我做徒弟呗!”
    我有些无语,不由道:“童叔?你多大了……”
    商小环道:“我爸跟你称兄道弟的,不应该叫你童叔吗?你要不介意的话,我叫你童哥也行,你收我做徒弟吧。”
    像她这种姑娘,往往崇拜暴力。
    我出手,也算是英雄救美,“你要真想学的话,可以跟你楼姐学,她比我功夫好多了。”
    她一听,顿时有些泄气,她喜欢异性的暴力,但还是说:“楼姐,那你愿意教我吗?”
    玉春楼说:“当然可以,你如果想混江湖,像小说里那样握剑走天涯,可以跟我们一段时间,那时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就收你做徒弟。”
    大三元赌场里。
    商小环应该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非常好奇,拉着我走转转右转转,问我各种各样的问题。
    祝平这个老赌鬼,现在有了钱了,早早就来了。
    他没有进包间,在大厅里赌着,一桌子赌徒围着他拍着他马屁,他无意中一抬头,看到我,立刻朝着打起招呼,“童兄弟,来来来,这呢……”
    我走了过去。
    他立刻朝着他对面的那个赌徒不耐烦地道:“你,去去去,给人让地方!”
    我坐了一下来,坐在他旁边的还是昨天的那个暗灯,这种情况,肯定是祝平收买了暗灯,想联合暗灯一起千我手里的钱。
    钱一旦被赢得差不多了,暗灯便会叫开我。
    我的下场要么断指,要么花钱。
    而我输得那些钱,暗灯还会跟祝平二八分成。
    祝平主动抽出烟给我一支,我拒绝,谁知道他烟里有没有混那种东西。
    在陌生的场合,尤其是鱼龙混杂的地方,像酒吧,赌场,红灯区,KTV,陌生人给的烟或者酒,一定不能要,一定不能要,一定不能要,重要事情说三遍,因为酒和烟里,可能混得药儿。不要天真的以为试一次没事。以现在技术只要你碰过一次,百分之九十的概率会上瘾。当时,可能觉得有呕吐感,但下一次发作的时间可能是一个星期之后,上瘾者第一个念头往往不是怎么戒掉,而是想继续。
    切记!
    我解释说:“你的那烟我抽不习惯,我还是抽这个。”
    祝平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的表情,妈的,王八蛋,果然在烟里放了药儿,本来我是打算让他输倾家荡产,看来这次他的手指头是保不住了,他把烟放了回去,“童兄弟,我们玩儿什么,诈金花吧。”
    我点了点头,“行,就诈金花吧。”
    他看向我身后的商小环和玉春楼,眼神中闪过一丝阴冷。
    没等我说话,暗灯就把牌拿了过去,想发牌。
    我不动声色。
    祝平对其他人道:“我们玩儿的上限可大,谁要是承受不了,现在退出。”
    没人走。
    我看看其他人的筹码,大约都有几十万的样子,我对玉春楼说:“春楼,去给我换一百万筹码。”
    众人一看,眼睛开始冒光。
    以为钱是他们的。
    我说:“这样吧,我们一次一千底钱,上限呢……”
    话还没有说完,祝平就抢过话说,“上限就五十万吧,只要到了五十万,不管几个人,就开牌,如果点数一样的,按花色决定大小,黑红花片。”
    祝平的胃口好大,他不但要千我,也没打算放过桌上的人。如果按规矩,只剩下最后两个人,桌上的人都得跑!
    暗灯上场,这场子好不到哪去,昨天之所以换钱那么顺利,肯定是看在商利平的面子上。
    我习惯性地点了一支烟,“好,这就么定了。”
    暗灯开始洗牌。
    他上来就是假洗,抽洗,洗完牌,牌序就已经排好,技术还不错,看不出什么破绽,这技术就是到了海瑞也能当个暗灯,在风城这种博彩业不发达的地方,有这种手法应该算是高手了。他洗好后,示意我们卡牌,我伸手道:“我来。”
    我像个傻X似的学着电影里的样子,从中间的部分抽出一张牌,插到上面。
    但暗灯的技术有限,他根本看不出来,我抽出的其实是三张牌,分别插进三个不同的地方,我没打算赢,只要试探一下暗灯到底能不能把牌还原,还原到什么程度。
    暗灯在收牌的时候,来了一招众神归位的手法,把我的那张牌还原了。
    手法算是上乘。
    暗灯发牌。
    但他没有抽发,看来他也是在试探桌上的人,上来就抽发出千,老千的大忌。
    我抓起三张牌,叼着烟,被烟熏着眯着眼睛,慢慢碾牌,牌面不错,上来就是把对A,仔细地感受了一下牌,单张牌的厚度比普通的扑克要厚一些,两边没有暗记。我把牌放下,看了一眼,靠着光线的反射,也没有发现暗记。
    我扔上一万筹码,手缩回的时候,手机碰掉了。我推开椅子捡起,又对着身后的玉春楼道:“去给我买瓶临了去。”我用眼睛的余光看到,身后的柱子上也有一个红外摄像头。红外线肉眼是看不到的,只有通过特殊的材料才能看清。
    最主破解的方法就是通过红酒,或者是特殊的眼镜。
    故伎重演!
    这就证明,无论是暗灯还是祝平都戴着隐形眼镜,通过牌背面的红外线反射点,来确定我的牌是什么,一发牌,他们就知道我的牌是什么,而且只要我换牌,偷牌,一定能够发现,想要破解办法很简单,换桌。
    我一边下注一边观察着周围,有一个赌桌空着。
    而且没有摄像头。
    祝平也一直跟注,看来他的牌比我大。
    其他几个玩家下了两万块钱全跑了,玩儿太大,他们接受不了,身边围满了人,都在看着,最后我输了,我看向玉春楼,她也发现了摄像头,我的目光再次看向角落那桌。
    她明白了我的意思。
    利用自己高超的技术把围观的两个人的筹码偷了个大半,又放到别人身上,怕人发现不了,故意把一枚大面值的筹码扔到地上。
    声音响起。
    人们看到地上有筹码,都要抢,那些被偷的家伙发现筹码少了,大喊一声:“有贼!”
    倒霉的家伙一起身,被玉春楼藏在身上的筹码“哗啦哗啦”的掉了下来。
    “妈的,你是贼……”
    “我的也被偷了……”
    “我没有,我没偷……”
    顿时,场子乱了起来,几个人打了起来,撞到我们的桌子,赌桌不是大理石的,就是木头的,赌桌晃了一下,我一下端起盘子,筹码才没有掉下来,端着盘子躲到一边。
    有人被一脚踹了出来。
    正砸到桌子上,桌子上的筹码全部掉到了地上。
    除了暗灯,我和祝平之外,其他两个赌徒开始抢地上的筹码。
    保安提着电棍过来了,对着打架的人就是乱电,平息之后,筹码也被抢得差不多了。
    祝平和暗灯回过神,发现我不见了,来回张望,才发现我已经坐在角落的桌子上,我抢占了有利地形,无论哪个摄像头也照不到这里。
    他们走了过来。
    我有些不悦地说:“祝老哥,有没有好点儿的场子,怎么还有打架的?害得我好几万的筹码都没了,靠!”
    祝平安慰我说:“放心吧,童兄弟,一会儿就有人把筹码给我们送回来,哪个赌场没打架的,很正常。”
    我摇头,“你还真说错了,海瑞我也没少去,没有打架的,人还没打起来,保安就过来了,哪跟这似的,人他妈都快打死了,保安才来。”
    新的赌局开始。
    还有两个不怕死的上来了,想赢大钱。
    我朝着服务生招招手,服务生拿着新牌过来,我拿起一个一千的筹码给了他,“你的。”
    服务生连说谢谢。
    赌上五个人。
    商小环靠着我坐着,玉春楼站在一边,看着。
    我没把发牌的机会给暗灯,想要让商利平输,必须我发牌,我要让所有人都赢,就他自己一个人输,能捞多少是多少。
    牌的厚度不同,也是赌场对付老千的一种方法。
    但对我来说,没有丝毫问题。
    我也没有假洗,也没有抽洗,暗灯盯着我,祝平也盯着我,因为没了红外线,他们不知道牌是什么,于是我开始发牌。
    牌就是随意发的,我没有出千。
    暗灯是什么牌我不知道,但他只看了一眼,就把牌弃了,朝着牌堆上一扔。
    顿时,我就发现不对劲儿,暗灯的手法实在太高了,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我明白了暗灯的意思。
    一局结束后,我故意把牌洗了一地,掉得哪里都是。
    暗灯起身,拿了牌,他也没有把牌给我,他发牌。
    祝平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他以为他赢定了。
    暗灯发下来牌。
    我再次拿起牌一看,发现是个豹子8,而且祝平拿起牌的时候,立刻来了精神,他不动声色道:“五十万!”
    一定是好牌!
    我皱起眉头,再次拿起牌看了看。
    给人的感觉就是怀疑祝平是不是在诈呼,而我的牌也不小,但是不敢肯定,毕竟对方一来就是五十万,再好的牌也会犹豫。
    我故意露出这种表情,又瞬间恢复平静,为的就是让祝平捕捉到我的表情变化。
    他经常上桌,肯定能够看的出来。
    我轻松一笑,立刻推上一百万的筹码,“我一百万,不开!”
    祝平也故意装出疑惑地表情,他朝着服务生招手,再次换来两百万的筹码,“我两百万,不开!”
    我计算一下他手里的钱,让玉春楼去换筹码,筹码是场子里最大的,五十万一个,我把十个筹码都推上了上去,“梭了!”
    祝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如果现在弃牌,先前下的注就打了水漂,如果跟,一把输掉,那他将一无所有。
    他犹豫了一下,咬了牙,把昨天卖古董的钱都拿了出来,换成筹码,往前一推,“我开你!”
    我把牌攥在手里,又看了一遍。
    祝平脸上露出笑容,“童兄弟,不要再看了,这把你输定了,我是豹子,豹子九。”
    我叹了口气道:“哎,服了!八输九,经常有。你赢了!”说着我把牌亮了出来。
    众人一看,一阵唏嘘。
    祝平兴奋地差点儿跳了起来,“童兄弟,你今天的运气似乎很差呀!”说着,还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暗灯。
    我突然一把按住他的胳膊,“慢着!祝老哥,输多输少咱就涂个乐儿,可你出千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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