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的红与黑

第7章


创造总要付出代价,巴赫的成名不是在生命中,而是在他死以后,人们突然间才找到了上帝的音乐,突然间才发现巴赫与音乐都是孤独的,难怪在他临死前一年他会失明,原来神性赋与了他的灵性。同时我们也看到创造的道路上,不论是音乐还是科学都是一样的艰难,但支撑必须坚持下去的理由就是崇高的理想。巴赫是个非常复杂的人,因为他生活在非常复杂的时期,同时他运用音乐的技巧又是多种多样的,有哲学、数学、逻辑,还有天文学,全才的他,成了一代音乐“富豪”,成了后来音乐家的典范。   
  为什么让中国降生一个巴赫,因为我们需要灵性和创新,让这个巴赫从事中国的科学工作,引领着中国的科学界,然后为中国的科学注入一支强心剂,不是为了得一个诺贝尔奖,而是带动一大批创新的人才。祈求上帝的赐福。   
  以上只是我的一个乌托邦理想而已,这个想法是极其不现实的,一个人拯救不了一个国家的科学,我们不要把希望寄托在一个人身上,而是应该看到科学的进步是一个综合的过程,是人与人合作,是人与人的竞争,是人与人的创新,还有一个完善的管理机制,一个国民的素质,一大批健全的人格,还有一股社会精神:创新与创造。   
  杨振宁在北大演讲已经快十年了,爱因斯坦与北大失约也将近100年,我们科学的进步在哪里呢?大批的人才都去了美国,北大成了学生留美的预科班,这种现象在50年代的德国、法国、英国多了去了,他们称这个为“脑力流失”,大家也是吵来吵去的,可后来大家就不吵了,到了70年代、80年代,国家的经济好了,回流现象就多起来了,所以这种争吵真是没意义的,难道你不相信,有一天,这些人当中会为我们带回一个巴赫呢!      
周星驰伴着〈天鹅湖》跳舞        
    柴可夫斯基是个可爱的人,因为他是一个内羞的大男孩,对自己深爱着的姑娘,不敢开口,而对自己娶回家的女人又说不出不爱她,爱情与婚姻让他的内心很孤独,于是就有了理想化的芭蕾舞,而《天鹅湖》就成了他的内心告白。浪漫多属于才情茂盛的人,而他给人的印象却是忧郁、苦闷、带点神经质,甚至还有些同性恋的味道。没办法,有思想的人都是孤独的,发泄的唯一办法就是表现在自己的作品上。音乐家是这样,我们的文人墨客也是如此。   
  大多数情况下,看着作品想作者,其对号入座的准确率是很低的,比如说周星驰。星爷来北大讲座,近3000张5元一张的票,不到一个小时就被售空,这成了北大的奇迹,而且没有进入百年讲堂的人差一点群体围攻,于是有人就开始议论起北大,我们一下子成了堕落的天使,媒体及评论人员开始因为这件事开始寻找着北大的精神,甚至有人还断言这是中国教育的大败笔。场内热闹非凡,场外更是人声鼎沸,大家都在津津乐道的各取所需,甚至有的记者看到学生们出来,互相背诵着星爷电影里的台司,于是就开始捕风捉影,悲哀着现代人的空虚生活。   
  我真是感谢这些杞人忧天的长辈们,也感谢大家对北大的厚爱,如果从这么一件事里就看出了我们的高雅没了,那么北大的包容与自由在哪呢 ?星爷在讲堂上,真是谦谦君子,与他舞台上的形象也是千差万别,但是我们喜欢他,更多的是喜欢他的作品。星爷谈不上高雅之流,难道没有高雅,我们就不要接受了吗?难道我们听了一次轻松而愉快的演讲,甚或是追了一次星,我们的道德水准及素养就出现问题了吗?由表及里的就痛说纷纭了吗?我猜来想去,唯一想到的就是你们把北大看得太神圣了。北大永远都是每个人心中的北大,无论是城里还是城外,它永远都会接受任何人,而且永远都会像未名湖一样的包容着。星爷这件事,让我想起了北大中文系严家炎教授要开金庸这门课时,也是这样,把个北大批判得体无完肤,有的人是那么的解恨,接下来就期盼着北大落魄,总有那么一群人一年一年的做着重复的事情:吃不到葡萄说着葡萄酸,而且为了让自己与别人分开,甚至还要表明一下自己的立场。北大要不就是神圣得为一片圣土,要么就被妖魔得为藏污纳垢、吃老本什么的。好事者的心态我知道,无非就是为了标榜他自己。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那么一大批国人,总是用极端的眼睛来看一些事情,不仅是在北大身上,泄愤的情绪总是有的。分析一下国人这么多年在形式上的变化,我想这场争论也反映了国人在人性上的本质变化,那就是要参与,要发表自己的观点,因为我们即便开放了这么多年,但在言论方面的落后,却是非常明显的。大家总想找到一个氛围和环境,让自己的想法能够得到共鸣,哪怕是反对的声音,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是不孤独的。   
  网络让大家实现了这个愿望,但是这个形式太不规范,大家都是信手拈来,反正也不用负什么责任,先让自己痛快一下再说,哪管别人的感受。星爷来北大的讨论更多的是在网上,有一段时间铺天盖地,北大永远都是言论自由的,但最后的主张还是自己的,我们怎么可能管得那么多,北大只是想让更多喜爱星爷的人,能够有一次面对面的机会而已,其实挺简单的事,可为什么搞得那么复杂。   
  北大的大讲堂,会对任何人开放,只要你不被学生们嘘掉,只要你能够被认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北大才喜欢这样呢!如果有一天你看到,北大人突然间不知道世俗的东西,不知道通俗而流行的音乐,不知道奥斯卡影帝是谁,那才是一种危机呢?   
当长辈们年青时,唱着《喀秋莎》,读着《罪与罚》是不是也显示着中国文化的悲哀呢?我们要不断的接受新事物,因为北大是常维新的。北大就是喜欢星爷,喜欢还需要什么理由吗?甚至我们更希望看到星爷浪漫的事,北大甚至可以为他配上《天鹅湖》的音乐,如果有可能,让他能够展现一下舞姿,那就更是一种完美了。   
  北大爱星爷,如果非常要加上一个期限的话,那就是一万年。      
教书先生             
    正如歌里所唱的那样:“一位老先生坐在讲桌后,面前的四书五经他颇有研究,满口的之乎者也, 西装也挺讲究,我跷着二郎腿, 直晃悠。”我厌烦歌词中描写的这种教书先生。迂腐而又刻薄,自以为是而又高高在上。   
在校园里,够得上先生的,现在越来越少,对于校园里的老师,我有一种逃脱的欲望。   
  在教室里,你可以到处看到:七八个头仰天,两三张嘴流涎,教室里做梦过新年,听取鼾声一片。这就是学生的状态,还有更甚的:现在学生更糟糕,爱哭爱笑还爱闹,天天上课都迟到,迟到也不喊报告,考试作弊有绝招,又能偷看又能抄,个个都像韦小宝,捉弄老师有技巧。   
  而所谓的学校名誉呢?你来听听这个:   
  一等公民是清华,朝中有人好提拔;二等公民是北大,民主自由常自夸;三等公民是南大,炮制论文到处挂;四等公民是浙大,拼凑勇气真可嘉;五等公民是复旦,宝贝得志笑穷酸;六等公民中科大,中国红苗欧美花;七等公民上交大,硬把自己当哈佛;八等公民西交大,正室反被侧室压;九等公民是哈工大,瘦死骆驼比马大;十等公民是华工,嘴尖皮厚腹中空。气急败坏是人大,为了排名告网大;饥不择食是东南,大学降级并中专。   
  虽然是非常的以偏盖全,但终究是一些好事者眼里的事实。无聊的排名,也是因为无聊的大学生活造就的:   
  大学生活,枯燥乏味;早起晚睡,又困又累。铃声一响,掀起热被;出操列队,洗漱排队。争分夺秒,收拾叠被;早餐馒头,令人反胃。一二节课,昏昏欲睡;下课一到,起立准备。蜂拥而上,厕所排队;跑得再快,还是没位。三四节课,肠胃开会;伸伸懒腰,倒头再睡。白日做梦,时光荒废;教授提问,啥都不会。每日自习,吹牛拍对;胶水信封,样样具备。结业考试,作弊劝退;人间地狱,深有体会。周末生活,实在乏味;露天电影,不如早睡。打个电话,没有机会;时事大会,纯粹受罪。稍有不足,处分面对,雁儿分飞,爱得好累。谈及爱情,令人心碎;天涯芳草,玲珑翡翠。梦中情人,无缘相会;初恋情人,与人高飞。奋起直追,徒劳白费,仰天长啸,与库五类。痴心一片,摇摇欲坠;花前月下,非属吾辈。繁星满天,钢笔伴随;四年青春,白白浪费。毕业分配,工厂再会;想来大学,精神准备。来到大学,顿时后悔;悔之晚矣,一生荒废。   
  而我们所学的专业也有民谣:   
  中文专业:投笔从融;历史专业:谈“股”论“金”;医学专业:精益求“金”;外语专业:西游取“金”。现在又盛行,学得好不如嫁得好,于是大一娇,大二俏,大三拉警报,大四没人要。而校园的男生呢?他们说:中文美眉酸掉牙,社会姑娘没情调,商科理科实在傲,新闻系的浪得让我受不了。   
   青春的岁月,只为了那一张纸的文凭而已。   
   这位老先生 站在我前头 
   吓人的粗粗戒尺 他握在手里头 
   满口的之乎者也 目光分外利透 
   我手心冒着汗 哎哟妈哟   
  这就是我们现在教书先生的威严,我不想多说,也不知说什么,文字的力量有时是没有什么用处的,听听我们的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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