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软难缠

第270章 这不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吗?


    朱教授被小不点扯了扯,低头看着眼睛圆溜溜的小滚崽,正在笑眯眯的求关注,一时间火气都压了下去,弯腰将小滚崽抱了起来,“爷爷抱抱宝宝。”
    小滚崽立刻用小手搂住了爷爷的脖子,招人喜欢的不得了。
    朱教授抱着小滚崽进了家门,回头变了变脸,“还不进来,站着丢人吶?”
    越宴书啧了一声,所以这种时候还是要看小的,隔辈亲从来都是古人诚不欺我的说辞。
    师母正在准备晚饭,看到越宴书还愣了一下,反手打了朱教授一把,“书书过来怎么不提前说,也没有准备菜。”师母责备完看向了越宴书,“这手是怎么了?”
    师母说完,好似又想到了朱教授和她说过的事情,不着痕迹的唏嘘了一下,立刻接下了围裙,“书书啊,你在家等等,我和你老师出去买点菜,一会就回来。”
    “师母,不用,您做什么我们吃什么,蹭饭的不讲究。”越宴书急忙单手拉住了师母,笑眯眯的说道。
    师母嗔了越宴书一眼,“你不讲究人家顾总也不讲究?”
    “我都可以,随她就行。”顾商淮一副三好先生的模样,在越宴书带着怀疑看他的时候,他还给了一个温柔的微笑。
    越宴书:“……”有些人,不去演戏都亏了他的演技和那张脸。
    “你看看你,这丫头是不是脾气不太好,都是她老师给惯得。”越宴书来的时候年纪最小,但是能力最强,朱教授自然是最喜欢这个小徒弟的,经常带着回家吃饭,那个时候的越宴书还带着傲气,脾气确实不算好。
    “挺好的。”顾商淮一副说的并不怎么诚心的模样,师母会说越宴书脾气不好,但是这绝对不是说坏话,而是长辈对小辈的一种亲密。
    真正的恶意从来不是从字体本身体现出来的,而是从承载字体的语气中所泄露出来的。
    同样的一句话,不同的语气说出来,可以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意思。
    “你在家等着,我和你师母去买菜。”朱教授瞥了一眼越宴书,看小滚崽的时候瞬间变成好爷爷,“走,跟爷爷买菜去。”
    “好,宝宝给爷爷买肉肉,宝宝有钱。”小滚崽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小包包,是早上出门的时候他特意背着的,里面还有大伯给的零花钱。
    大伯说了,这钱可以买好多肉肉吃。
    “还是我孙子孝顺,不像是有的人。”朱教授说着被自己妻子拍了一下,闭嘴了。
    师母回头看向越宴书和顾商淮,“你们先坐会儿,我和你老师一会就回来。”
    家属院外面就有一家菜市场,很近。
    顾商淮站在客厅简单打量着这老旧的房间,房子老旧,但是收拾的很干净,里面多数是书,两位老教授的家,便是一个小型的图书馆。
    “你真的上过我老师的课?”越宴书好奇道。
    “小时候,那个时候只想练枪,不太喜欢这些课,但是你爸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了各种乱七八糟的老师来给我们上课。”看的出顾商淮确实不喜欢文化课了。
    “这话你敢当着我老师的面说吗?”
    “那必然不敢。”顾总能屈能伸,见什么人说什么话。
    师母和老师回来的很快,只是回来的时候小滚崽还得到了一堆的零食。
    师母回来之后便将小滚崽包里拿出来的钱交给了越宴书,“一个孩子怎么带这么多钱在身上,多不安全。”
    小滚崽在外面的时候积极付钱,结果一抓一大把百元大钞,可是把他们夫妻给吓到了。
    越宴书看着这一沓至少一两万的人民币,看向了正在开心吃棒棒糖的小滚崽,“宝宝,这钱哪里来的?”
    “大爷给的。”小滚崽一边快乐吃糖一边说道,二大爷也给了,不过在另外一个包包里。
    他对金钱没有概念,只是大伯和他说,可以买好多好多吃的,他就要了。
    越宴书又翻了翻他的小包包,“大伯为什么给你钱?”
    “他说宝宝的包包是存钱罐,所以每天都给宝宝存钱。”主要是他跟着他大爷混的那几天,爷俩每天没事做,陆梁凛就带他出去买东西。
    越宴书收了钱回头看向了顾商淮,“你们有钱人都这么玩儿?”
    “他没孩子,羡慕嫉妒恨呢。”顾商淮说道,“你不是有事和朱教授聊?我去帮师母做饭,你们聊。”
    顾商淮说着,主动去找了属于自己的战场,得让朱教授一家看出来,他也是值得托付的。
    朱教授看他们夫妻都不顺眼,见顾商淮主动去做饭倒是有几分满意,会做饭的男人还能要。
    毕竟自己这个学生除了泡面,别的也不会做。
    小滚崽是个健谈的宝宝,小小年纪嘴巴叭叭的,可以一直说,从来都不会让场子冷下来。
    朱教授还能不知道自己这个徒弟是为什么事情来的,“这是想清楚了,又想去了?”
    “老师,我最近不是在和师兄还有文景天进行鳄鱼草的研究嘛?刚好过去听听,也不会有坏处不是吗?”越宴书为老师倒茶,小滚崽能得到的温柔对待,她是不配了。
    “你们现在的研究怎么样了?我问你师兄他也支支吾吾的,不能说?”朱教授接了水,算是不和她一般见识了。
    越宴书听着这话倒是有些心虚,不是师兄支支吾吾不回答,是那实验他们就进行的断断续续的,主要是她一直有事情穿插进来。
    “这个实验主要是文景天文师兄全程在做,您也知道鳄鱼草最初发现作用的就是文师兄,所以我和师兄最多就是协作。”越宴书解释道,“如果不是因为文师兄脱离了他原本的组织,他应该也是可以参加的。”
    “说实话吧。”朱教授瞪了一眼越宴书,自己的学生自己还能不了解吗?
    “实话就是,我们实验室的鳄鱼草不够了。”
    “不够就去地里挖,这种草药不是地里长的吗?”老祖宗留下的智慧,大自然的馈赠,都是永恒的。
    越宴书沉默的振聋发聩,这不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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