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绝恋笑倾城

第27章


背弃诺言。沈若桥,是伤害了我,你明明知道那天在断幽谷与我,与我——的不是你,而是侯天淞,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向前走着“我没有能力保护你,是,我为了权势我放弃了你。但是,我之所以放弃了你,是因为你当初在峨眉山门前,说的那几句话,字虽短暂,句句重伤我的心啊。”
“我说了什么?”她好像不知情。
“你问我干什么?我从峨眉山前等了三天三夜,你从门里走出来对我说的,你怎么不记得?”我的表情很生气“我选择这些以前令我厌烦的东西,都是你逼我的!如果你那天没有伤透我的心,我是不会喜欢上那些么有一丝生气的钱,和权力。如果不是遇到你,我就不会这么痛苦,这一切都是你,是你唐娈占据了我的心!而我却,而我们却注定没有结果。”
 
 
“关我什么事?你说的在峨眉山前我对你说的话,我不知道,更没说过。”她又说“你说都是我的错?你为什么不说你沈若桥胆小懦弱!你为什么不说你贪图富贵?以前的沈若桥不是这样子的,你变了,变得让我心寒。” 
我道“我不是贪图富贵的那种人。” 
“你不贪图富贵,你不贪图富贵为什么在嗜血教选择羽欢而不选择我?她不就是高丽国公主吗?是,我不是,对于我这乡野女子,你可以随便的发个誓言欺骗,来编造个谎言骗取感情。”唐娈说。 
“随你怎么想好了,我已经陷入这浑河的水,就没有岸了。但是我真的爱过你,我对你说过的话都是真的,是你负了我,而不是我负了你。我已经娶了妻子,我想好好的爱她,不想像你伤我一样的伤她的心。”我走向茅屋,撇下孤寂站在斜晖下的唐娈。
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
侯天淞是喜欢唐娈的,因为没有一个嗜血教想抓的人可以活着走出来,还自由自在的。他是和我争,还是真正的喜欢她,我始终也不明白。问过他,但他没有回答,大概有一点想和我争,还有一点点对唐娈的喜欢。唐娈她知道我是皇上的儿子,也可能清楚我不是辛氏夫人的骨肉,不是唐娈她自己的哥哥!但她即使明白这些,却也没料到,唐家堡灭门的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的亲哥哥,真正的沈若桥又到哪里去了。
我这次出来带着羽欢,怕她又乱猜疑,更怕影响到我们的感情。毕竟,她腹中的孩子是我的。我只是想得到皇位,让她做我的王后,之后我们永远的在一起。眼下唐娈在辛氏夫人身边,若把辛氏夫人带回国都——我是太子,不是她的儿子,那件事情会引起辛氏夫人她的怀疑,我不想让她后悔,她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竟不是亲生的骨肉,被人调了包。
除了为了看看辛氏夫人,我还想带着羽欢去趟峨眉山,该去会会那个故人了。
走在小径上,唐娈搀着辛氏夫人,眼神若有若无的扫到我的身上。不管是怎么的,即便我爱她,可是我们没有机会了,更没有给过对方机会。如果我们给对方一次机会,结局也就不会是一样的了。后悔终生又如何?大不了借酒消愁,忘却掉那么多的千古恨。
预备好的马车,羽欢先上车了。
我走到辛氏夫人身边“娘,您要保重身体。”
“你也是啊!要记住常带羽欢回来看看。”辛氏夫人拭泪道。
“唐娈,照顾好娘,你也要注意身体。”说完,我与唐娈擦肩而过,走向马车“我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好归宿,我会祝福你的。”
“我的心都死了,愚夫也是我的好归宿,长兄的牵挂就免了,我不需要。”唐娈道。
辛氏夫人嗔怪唐娈“你怎么和你哥这样讲话,快赔不是。”
 
 
“对——不——起。”她一字一句都包含着诸多的怨恨,好沉好重。 
我停步,沉默一会,无言语的上了马车。撩开车帘远远望去,俩人身影模糊不清,“哎。”深深的哀叹,包裹着很多的心事,我又看着羽欢黯然神伤的眼光,想到‘羽欢,有些事情你能懂吗?我不能辜负你,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孩子,我都要好好的照顾你!我不应该在挂念别的女人,你是我的唯一,天下没有第二个。唐娈,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应该道歉的人也应该是我,可是我没用勇气和你说一声再见,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 
羽欢怔怔看着我“若桥,你在想什么?你该不会是在想她吧?” 
“你不要猜疑我的心里永远只装着你一个人,没有人可以取代你,还有我们的孩子。”我抓住她的手,靠在她的肩上,抚摸她的大肚子“等我们的孩子出世,我们一家人快快乐乐的,什么也不用去想,什么也不需要去考虑。” 
“嗯。”她问“为什么要去峨眉山?” 
“我要去见一个故人,一个恨之入骨的人。”
邪恶的想法(一)
我们住在峨眉山附近的小店里,带着羽欢游览峨眉山的风景。我恨这里,无论这里的风光是否美丽的没有瑕疵,还是景色秀气的宛若仙境,我都一样的讨厌这里,厌恶这里。尤其是,峨眉派的山门,记得那天我不吃不喝的从这里跪了三天三夜,唐娈就是从那扇门里走出来,说的那些绝情话。我何尝不恨?还有静贤。
羽欢看出我望着峨眉派山门的寓意“若桥。”
“我想望一会,真的。”我道。
时间不算太久,但是这位短的时间里,一个决定要毁了一个生命,甚至更多。忌空罗尼的庵堂就在山的北角下,尘埃最近落脚在那里。好久没见过他了,真的有点想念啊!
“走。”我挽起羽欢的走。
“去哪?”
我故意打哑谜“去一个安静的地方,那里有个我熟悉的人,我想和他叙叙旧。”
“嗯,我跟你去。”羽欢很高兴。
未到庵堂,那念经的声音传得很远。
时间过得真快啊!快过流水,就连那庵堂门前栽着桂花树都开花了,风一吹闻得一阵深深的桂花香味,很清新,让人留恋。
我载了朵桂花,戴在羽欢的鬓间“娘子,你戴上这朵花显得更漂亮了!”
“是吗?你从来没有这样夸过我呢!”羽欢笑了。
我呆呆的看着。
“你看什么呀?”羽欢问我。
“你很美啊!”
羽欢像是生气,又像是笑“竟开玩笑,不理你了!”
“别的呀!我的娘子大人。”我抱住她。
“那边有人。”
我一看庵堂那边果然有个扫地的老尼姑,我放下羽欢“走。”
到了近前,羽欢对那老尼姑道“师太,这庵堂里怎么就你一个人忙啊?”
“师太,您就是忌空罗尼吧?”我猜道。
老尼姑打量我“我看施主你很面生,怎么会知道贫尼的法号?”
“这庵堂里是不是有位法号‘尘埃’的游方和尚师父从这里?”我问着。
“哪位施主找我?”尘埃从庵里走出来“原来是沈施主你啊!”
忌空罗尼又端详我“原来你就是沈若桥,沈施主啊!”
“正是。”
 
 
羽欢不解“若桥,你们认识啊?” 
“嗯。”我继续说“尘埃师父是我的相识,是我今天要探望的故人。” 
“这位是?”尘埃问。 
我道“她叫羽欢,是我的娘子。” 
“你娶了夫人?那唐娈呢?”忌空罗尼道。 
“唐娈她,她。”我不想往下说。 
忌空罗尼看出我为难的样子也没在深问。 
说了些闲谈,夜幕的时候,尘埃挽留我们。我和羽欢只好答应他,留在庵里小住两日。这无不是给我一个好时机,一个邪恶的想法,杀掉静贤,灭了峨嵋派!还有,除了皇位,我还要整个武林,我要他们都臣服在我的脚下,唯我独尊! 
想着,我穿上了衣服。 
羽欢扶住我的胳膊“若桥,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我有事情出去一趟。”我搪塞羽欢。 
“天太晚了,还是不要去了。”羽欢道。 
我拂开她的手“你自己一个人先睡吧!我去去就回,不用等我。”
邪恶的想法(二)
峨眉派的人都睡熟了,是我下手的好时机。我毫不犹豫的掐断守门的那两个道姑的脖子,看着她们死瞪着眼睛,慢慢的倒下,我没有一丝的怜悯。因为我恨了,发狂了,走进峨眉派,闯进每一个屋子,我不停的用发簪刺死那些人。像中了邪,血红的眼睛,不像是个人,像魔鬼,而我就是那个魔鬼。我不给每一个人活着的机会,我是杀手,无情的杀手。看着静贤那张惊愕的脸,她一脸懊悔的神情,最后的游气散尽,冰冷下来的尸体。
我不为我沾满血迹的衣服感觉肮脏,反而那种血的味道,似乎很久没有闻过了。拿着火把,站在山门外,我讨厌那扇门,所以我决定要烧了它。
“哈哈哈!”我邪恶的笑着。
找到一个小溪,我泡着清水洗尽身上血的味道。
衣服上的血迹是洗不掉了,又连夜跑到山下,敲开裁缝店的门,卖了件崭新的长衫。可是我出门时忘记带钱,我把我那件没有洗净的血衣扔给那个店的老板。
“把它顶账吧!”
“这...这...”老板看到血的痕迹,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他惊讶的是,我这个仪表堂堂的人怎么会有件沾满了血的衣裳“公子你,你杀了人。”
“你看到了是吗?”
“没有,可是这血衣,这血衣。”老板道。
我走向他,一掌打向他的额头“谁让你看到不该看的呢?”
回到庵里近四更。
我脱衣上床休息,看到羽欢她还没睡“你怎么等我等到现在啊?”
“若桥你去哪了?”羽欢不怎么开心。
我说“你呀!不要乱想哦!我只是出去办了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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