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绝恋笑倾城

第28章


“是吗。”
“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嘱咐羽欢。
“你刚才出去是不是?”她好像预料到“是不是去杀人!”
我不回答“我知道现在我是什么身份,何况我现在不想任何事情,只想陪着你!”
“真的吗?你不骗我?”羽欢猜疑的说。
吻了她一下“我骗你,我骗你干什么?好啦!就让我沈若桥一辈子都守着你,下辈子也守着你,下下辈子还守着你。”
“你总是贫嘴。”羽欢道。
我笑“我没有。”
 
 
“你胡说。” 
“真的,没骗你!”我抱羽欢“我就是没骗你!” 
“好啦!相信你就是啦!” 
我闭上眼睛“好啊!我困了,睡吧!” 
“嗯。” 
“你怎么不睡啊?”我问。 
她抚摸我的脸“我想看着你睡觉的样子,很可爱!” 
“不用把我说的那么幼稚吧?” 
“睡吧!” 
怎么能睡得着呢?明天,一定有官府的人去巡查,可是有谁会怀疑到我的身上!是的,一个俊秀的面孔,一个文弱的样子,这些天生就是我的伪装武器!人呢?怎么判断好坏!不重与是否貌美,我也是,长得在俊美又能怎么样?我就是我,一棵被青枝绿叶遮掩住的荆棘,让别人只看到青枝绿叶,却没有看到底面的刺!不被刺伤?笑话! 
我感谢上天给我这么一个皮囊!人都是有灵魂的,俊美的外表,肮脏的灵魂!永远都是那样,杀手!都是善于伪装,利用别人!这就是从死亡线上走回,不想再去走的选择!
邪恶的想法—羊皮与狼
峨眉派灭门的事情在第二天的时候公布,官差也去检查,但是没有任何结果!包括小镇那个裁缝铺老板拿着一件血衣而死。都没结果,没有下落。但是我没有想到,那官差里还有那么执着的,竟然凭着血衣查到我的身上。
官差来到庵前,正在盘问着忌空罗尼。并拿着一件血衣,斑斑血迹,那场血腥又从我脑海循环着。我从小窗前看得清清楚楚,使劲的将窗帘一甩。
羽欢看到小窗外,又看我的举动“若桥,峨眉派的人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杀的?”
“不关我的事,我跟她们没怨没愁,杀她们干什么?”我坐到床上。
她道“因为唐娈,所以你恨峨眉的掌门人静贤,你才杀了那么多人。”
“我只是想称霸武林,官差来查你不要多说,虽然我是太子,如果这件事情传出去对你我都没有好处,你知道吗?”我挤了一下衣服的扣子“你不要说那件衣服是我的。”
“我不知道你这一切都是为什么?难道你喜欢杀人?称霸武林就真的那么重要?”羽欢问“要搭上那么多人的性命,值得吗?”
我回答道“值得。”
“假如有一天,搭上的性命是我的,你会怎么样?”
“不可能!”我怒道。
“咚—咚—咚。”
忌空罗尼的声音道“沈施主?在吗?”
我走过去开门“师太有事吗?”
“昨天,峨嵋派被灭门了,死了十余条性命。官差发现了一件衣服很像是你昨天穿的那件,所以——”忌空罗尼说到这“官府的人想让你辨认一下。”
官差走了进来,把那件血衣仍在桌子上“请你好好的认一认。”
我看了看“我没穿过这件衣服啊。”
“不可能吧?有人看见你昨天穿的就是这件衣服。”官差说。
我问“不可以相似吗?”
 
 
“当然。”官差说“我们怀疑你的身份可疑,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你们刚到这里,峨眉派就发生命案?” 
我把束在腰上,被衣服遮住的腰牌拿出,给那官差看了看。 
“原来你是——”官差说“小人该死。” 
“没事,你出去吧!” 
关上门,我会然的笑了。天啊!给我这么多的机遇,又给了我这么的挡箭牌,我办事就有备无恐了。我不会被称为失心疯吧?对!疯也好,傻也好!有句话叫‘宁可天下人负我,我不负天下人。’,我则不然‘宁可我负天下人,也不愿天下人负我。’管他呢?人若没有个好的志向,那么活着有什么意义,不过是蠢猪一头。但是,志向太大了就不太好,想统一天下的人很多,像我这样的也很多,不过结局与下场也是一道死符!人不要太贪,不要注重别人,也许最亲密的人就是出卖你的人。 
我知道羽欢还在生我的气,便想哄哄她“羽欢,你不要在生我的气,好不好。” 
“我无法忍受。”羽欢道“我无法忍受我的丈夫居然是个杀人魔鬼。” 
我没有生气,而是和蔼的说“我以前也是这样子,你没有发现吗?” 
“你是只狼。” 
“对!”我抱住她“我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了然—圆寂
尘埃从屋里徘徊,他看出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因为他是出家人,对血腥味特别的敏感。我最不该的就是,不明确的把那件血衣仍在了裁缝铺老板死尸身边。但是,尘埃即使明白了也起不了大作用,迟早我的事情都会公布在天下!想到我会受到万人朝拜的样子,我真是又盼望那个时刻快一点的到来,又想延缓下。
我不想伤害尘埃,他是个出家人,何况他当初也救过我。只要他不阻挡我所要办的大事,我是不会为难他的,毕竟我们相识一场。我那个皇上老爹,昏庸朝政,是应该由我来取代他了。这事情应该尽早下手,我担心侯天淞会和我争。
“羽欢,羽欢。”我亲热的说“娘子大人这么小气鬼?都两天不和我说话了!”
羽欢绷着脸“我不想和你说话,你这只狼。”
“狼有什么不好的?呵呵!如果我真的是狼的话,相信早都被你拔掉皮毛。”我说“羽欢,你就和我说句话吧!何况,还有孩子呢?”
“不想搭理你。”
我强词夺理“哦!都说伴君如伴虎,如果我当了皇上,就是只老虎,你是不是就永远不搭理我?”
羽欢甩开我“我不是不想和你说话,只是我不懂,你明明是太子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想谋朝篡位?”
“我恨我父王,我从小都是过着杀手的生活,几次我都险些死掉!而他这一生都是那么逍遥,什么时候过问过我?”我走到桌子前,打开早上道姑送进来的菜食“就想你说的话!我是只狼,是狼如何?是虎如何?我倒头来没有享受过父母的疼爱!我沈若桥这一生,真的是——”
“你委屈?你好意思委屈?有多少人丧命在你的手里?你开心,你痛快?”羽欢道。
我不屑“是,我痛快!我就是喜欢杀人,喜欢血的味道。”
“我不懂。”
“你总有一天会懂的。”我拿起筷子夹碎了盘子里的豆腐“我不喜欢别人干涉我,更不喜欢别人阻拦我选择的路。如果阻拦了,就像这块豆腐。”
我走出房间,看到尘埃在禅房里手中拿着一封信。我推门走了过去,站在他身后,他听到我来了,就把信叠了起来,放到袖子里。
 
 
“是谁来的信啊?”我做在榻上。 
他故意闪躲我的问题“啊!是位老朋友。” 
“我们分别得时间很长了,是不是有些,嗯,有些话不别于告诉我?”我明白他的意思,故意拿话探他。 
“没有。也不瞒你,我师父了然圆寂,我也该回去了。”尘埃说。 
“哦?”我道“原来是这样?了然曾让你帮助过我,他老圆寂,我更要去看看,祭拜祭拜。” 
尘埃愧疚的样子“家师圆寂又怎么劳你去。” 
“我只想祭拜要了然师父。”我说“又恰好我没有什么事情,就算有事的话也不能不去祭拜了然师长。” 
“那就多谢,沈施主的一片情意。”尘埃说。 
“不用客气,我祭拜了然师父是应该的。”
鬼屋客栈——流脓的半张脸
尘埃骑着马,而我和羽欢坐在马车里,撩开车帘看着车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太匆忙了,也过得太快,还没有来得及看清那风光是美还是丑,是狰狞还是绚丽,‘美丽!’真是个糖衣炮弹,魅惑着人心。
“你为什么要去祭拜了然?”羽欢用一种我像是有什么意图的眼光“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我小声,有不轻易的随口答道“没意图。”
“你?哼!”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就这样让你信不着我?”我把车帘撂下“外面有什么好看的?马车跑的那么快,看的清吗?”
她又撩起车帘“那也总比看着你好得多,外面的风景即便是看不清,也能有个依稀的秀丽的影子。但是看着你的人,却更猜不透你的心,与看不看你有什么区别?”
“你说你现在猜不透我?我看是我猜不透你。”
……
夕阳辉下,尘埃下马在前方带路,我牵着羽欢的手跟着他走入一家客栈。
昂头,只见那牌匾上写着董荣客店挂着很厚的尘土,估计推开门就得往下掉灰渣子。蜘蛛都会从匾额上掉下来,风吹也能把蜘蛛网吹下来。
“这也是在开店啊?大白天的不做生意怎么还关这门?”带着嘲笑的口吻,小心翼翼的走到门那里,因为担心那山牌匾会随时可以掉下来,这个风险绝对不是可以猜疑的。
“吱呀!”推开沉重的门。
牌匾没有掉下来,门却斜倒了半扇。顿时尘土飞扬,看不清里面的大概内容,我用手扇着那带有发霉味的灰尘“哇!怎么门都这么坏了还没有人来修。”
“有人吗?”尘埃走过来。
“有人,是谁啊?”一个苍老的声音,随后又从灰雾里走出一个老迈龙钟的老头,其实也没看到他的脸,只是通过声音来判断出来的。那人驮着个背,个子也就三尺左右,也许是因为年纪太大了而造成的肌肉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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