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辈人的鬼话小说

第6章


  农人自然要招待,好酒好菜招待,很稀疏平常的事情,那几天往往是农场最热闹的时候,夜夜笙歌?应该如此,本来嘛,生意伙伴或者酒肉朋友碰到一起,哪有不享受一番的事情?生意应该是很快也很顺利的谈成了,值到一个早晨,羊群被撒开,买主各自领着自己买到的牲畜们到一个地方,就等检查完货物成交……
  也就是在这样一个很普通的早晨后,在一个关羊群的临时小场地里,被发现一个买主死在了这样一个小场地中……
  这个买主并不是这群山羊的买主,这个买主是个很刁钻古怪的人,开了一个不小也不是太大的饭庄,因为买这群山羊的买主和这个买主是生意上的竞争对手,这个人就一直觉得农人卖给自己竞争对手的羊群要比自己的好,于是,就要亲自到这群羊中间看看,检查羊群们是否肥瘦一样,是否哪些羊群都是成都相同,在这样一个前提下,这个刁钻的买主进了这个临时的小场地,而我们那只不凡的山羊,据说是见到这个人就变得焦躁起来,因为是个头很大的山羊,趁这个买主蹲下来检查羊群的时候,很直接地把自己头上那个已经很锋利的羊角准确又快速地插到了买主的正心窝……
  而现在,这只角上染血的羊正静静的窝在一边,总之已经是待杀的羊,更没有什么死亡的宣判,农人和这群羊的买主赔偿了死者一笔钱,此事只能算意外……
  后来买主带着这群山羊上路了,一路平安,到了买主的店里,因为并不是所有的羊一起被杀,只是先杀一部分比较肥的,余下的要养几日,而杀人的这只羊,被归结到了先杀的行列,毕竟有前科的羊,是留不得的
  按照以前,被杀的羊要先赶到一个离店比较远的草地,放几天然后就地再杀……
  这群羊就被一个放养的小童赶着赶去店家的草地,就在赶羊的路上,经过一处热闹的集市,因为是每年就那么一次的集市,人很多,而这天刚好就是小童赶羊的日子,因为待杀的羊不多,小童很轻松的赶着,就在经过一个小摊的时候,那只有前科的羊又像是发了疯一样扑上一个饶有兴致看着前面摊子的中年男子,当时场面一阵混乱,谁都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等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名中年男子已经不知道怎么就爬在一个摊子边一动也不动,地上一滩血,而他趴着的下方,刚好是摊子高高插着的两把刀中的一把……
  很诡异的事情,据说这名男子只是个很老实巴交的农民
  后来这只惹事的羊儿…真的没有办法再留,店主只有杀了了事……
  被杀之后,店主觉得这只羊终于再也不会惹事了,羊肉,当然只有吃的份,羊头很随意的挂在一堆羊头中等待卖出……
  当时间已经把这件事冲刷的没有痕迹的时候,当那一堆羊头已经没有人认得出哪知是那只的时候,一个炎热的午后,店主家的小儿子刚刚学会跑,直直奔到了店里挂着羊头的地方,就在这个时候,那只已经快要封尘的羊头,直直的砸向了店家儿子的颈后,当场,刚学会跑步的小孩子就那样告别了自己的家……
  其实那个时候,有眼尖的人可能会注意到,羊儿那只含着沧桑的眼珠,在那个时候,无声的掉了出来……
 
 
             第十五更
 
   这一段时间,某忽然迷上了七弦琴,就是瑶琴,也是最中国形式的琴,想要买一张好点的琴,可是妈妈竟然说我是三分钟热度,所以想要自己去打工挣够足以买一张好一点琴的钱,努力ing……(大家要支持我买琴…)
  今天呢,就给大家讲一个关于琴的故事。
  传统文化中的中国,大户人家的小姐,往往都会有自己喜欢的乐器,瑶琴,洞箫或者琵琶,在传统意义上,只有瑶琴是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可以学的,而其他乐器,只是风尘之人用来取悦他人的工具,闲话不说,还是讲故事:
  不知道是两晋,还是盛唐时期,江浙地带不管是大家的名门闺秀还是小家碧玉,不乏操琴的高手,当然,也包括女妖。
  有这样一户人家,以嫡生子女为贵,庶出的往往不加管教,这户人家是世代经商也算是富甲一方吧,到了这一辈,家境已经远不如祖上最辉煌的时候,但是毕竟也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世家了,特别是在这一辈中,已经挤垮了四川最名气的商家,成了业中的翘楚,这户人家当家的主人,也算是一个附庸风雅的人,烟雨靡靡的秦淮河畔,也是他经常涉足的地方,虽然比起祖上几个有能力发家的远祖,他并不是非常的角色,但是能够在这样的年代站稳,也不能说是泛泛之辈。
  他自小学习为人之道,经商之法,就这样也慢慢过了而立之年,男子二十弱冠,三十而立,到了三十岁这个年纪,膝下往往已经有了子女,他也已经有个一双嫡出的儿女以及几个庶出的孩子。
  这户人家有一个有些贫穷的外戚,是主人一房姨娘的兄长,他的这个内兄是一个颇有才华的穷秀才,因为不会通融的缘故,本来是一个秀才也难捞着,只因为自己过世的父母留给自己一个颇有姿色的幺妹,做了这户人家的姨娘,连带着自己也捞了个秀才,这个秀才姓刘,名字叫做索生,妹妹嫁过去的这户大家是杜姓的大家,而这个秀才就经常唤自己这唯一的妹夫叫杜家大老爷,杜家老爷喜欢附庸风雅,而刘家秀才又自有些学问,二人经常一通在秦淮河畔周游。
  农历三月的时候,江南一片风花之相,在这样一个适合春游的日子,杜家老爷和刘家秀才结伴同游,在路途中,杜家老爷因为商铺的事,先行离去,留下刘秀才一个人,在这样一个情愫懵懂的季节,踏歌而行。
  一路上绿荫蒙蒙,刘秀才想到自己也有三十多岁了,只有一个自小定亲的妻子,没有一点感情一起生活这么多年,却也产下一子两女,可是那样的妻子就像是一张挂在墙壁上的箩,自己却从来想不到箩面,不免心中戚戚……
  这样黯然伤神,一路也没什么好游玩的,只好绕了城郊,走远路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经过一个以前没有见过的小农庄,秀才只觉得有些劳累,于是坐在农庄一个茅草大门门口歇息,这个时候,从里间走出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年,见到秀才就笑了起来:“家里老祖宗说今日会有良人路过,就是你吧?”
  秀才觉得有些诧异,跟着少年进了茅草大院,在堂屋里,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笑呵呵地看着他:“我自幼精通岐黄之术,又跟老人学玄学,懂得占凶问吉,今日觉查家中有良人光顾,就是你了。”
  细细打听,才知道这户人家原是远方的地主,因家中男丁频繁去世,没有能力支撑家业,才举家搬迁到了江南,依水傍山建了一个不小的庄园,家中主人已经少有在世,老太太是家中夫人的养娘,在老爷夫人去世后,把家中还幸存的小姐托给了自己的养娘,老太太带着家中唯一的主子,到了这里定居,这家的小姐已经年过双十,因为守孝,值到现在还没有定下人家,而老太太算出今日就是自家小姐良人出现之日,果然,开门就见到了秀才……
  刘秀才真是又惊又喜,这时厢房走出一个妙龄少女,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年纪,还留着长长的辫子,后面跟着两个梳双丫头的丫鬟,果然就是这家小姐了,这小姐生的极美,刘秀才算是经常跟内兄在秦淮河畔流连的人,刚一见到着家小姐,仍旧是惊艳不止,小姐姓任,最会弹琴,据说她弹出的琴声能让人沉浸其中,终日不自拔。
  小姐似乎也对秀才极为满意,捂着脸笑着就又跑进了厢房,老太太爽朗地笑了起来,决定今晚就成亲,小姐家中虽然没有往日的繁华,也是珍宝不少,成亲当晚,刘秀才就见识到了大户人家的繁琐和喜庆,只为自己走运而连连叫好……
  一夜缱绻,自然不必多说
  第二日早起,拜别了老太太,二人带上小姐的嫁妆并奴仆数人,浩浩前往秀才的家……
  到晚秀才并没有提到自己家中已有糟糠之妻和几个儿女,当然,只说自己家中贫寒,父母早早过世,到了秀才家中,任氏很了然地望着秀才并不很富裕的院落,也很诧异地望着出来迎接的秀才妻子和孩子,然后委屈地侧到了一边……
  两个女人相顾无言,秀才很喜庆地拉着小姐进了家门,解释原委,许是这个小姐年纪大已经不好嫁人,也许是生米煮成熟饭不得不的缘由,任氏很有礼地盈盈拜在秀才妻子身边,很坦然地叫着“姐姐”……
  以夫为尊,以夫为天,是古时最直白的观念,那日之后,任氏遣走了陪嫁的奴仆,只身一人,日子还是一天一天过着
  那日,秀才的妻子并没有表示出什么不满,可是从那之后,秀才的妻子却整日尖酸刻薄讽刺谩骂任氏,甚至在任氏经常弹奏的琴弦上浸上细碎的旧瓷,而任氏,任凭秀才的妻子责骂陷害,始终不声不响,而这样,秀才对任氏更加亲热,对自己的糟糠之妻却颇为嫌弃。
  而杜家老爷,只听说自己的内兄得到一名美妾,终日在家有美人作陪,不再流连风月场所,而暗暗称奇,却始终没有机会得以相见
  这样过了半年,任氏怀了身孕,秀才的妻子见自己的丈夫终日和一个只能算是小妾的女人卿卿我我,丝毫没有把自己这个正经的妻子当回事,而日益恼怒。终于有一日,任氏拖着怀孕的身体去为秀才的妻子熬粥,可是却被秀才的妻子狠狠推到在灶台边,当秀才赶到家中并偕同在杜家老爷请来的大夫,孩子还是没有保住,这日之后,秀才愈发厌恶自己的妻子,并且有休妻之心,可是任氏却经常劝阻,并且谦和恭敬有加……
  秀才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于是找到自己内兄杜家老爷,商量把任氏接往杜家常住,等自己找时机,休妻后再接任氏回家,杜家老爷欣然同意,并亲自派人去迎接,挑选家中最精美的院落……
  见到任氏,杜家老爷眼中闪出惊艳并带有一丝精光,任氏住在杜家,秀才并不可能跟原来一样经常陪伴左右,无聊之余,任氏经常弹琴自娱,而杜家每个人最任氏的琴音称赞不断,而杜家的小姐们,就拜在任氏门下学琴……
  而事情没有像秀才想想中的那么顺利,自己从小定的妻子,并不是只认命的女人,休妻并没有想象中的简单,自己的妻子是很强势的人,秀才始终觉得头疼……
  这样过了三个多月,当秀才再次去见任氏的时候,却被告知以后男子不得进入杜家后院,而任氏,已经是杜家老爷的又一房姨娘……
  秀才傻了眼,找杜家老爷,却别管家赶了出来,想进去找自己的幺妹,却根本进不去杜家……
  秀才数落着杜家的为富不仁,却根本想不到办法……
  转说任氏在杜家,成了杜家的姨娘,杜家是个大家,杜家老爷有一房夫人并六房姨娘,可是这毕竟是大户人家,没有像秀才家妻子那样明显的陷害和恶意中伤,杜家的人争风吃醋风头更甚,却都是在暗地里使坏,杜家老爷和任氏经常在床上发现带毒的蝎子和黑蛇,在自己的茶不小心洒出的时候发现里面其实是下了毒的,甚至在糕点里,日常饭菜中也发现有毒,不过,这种毒往往被任氏在不经意间避免……
  后来杜家老爷震怒而彻查杜家,在秀才的幺妹刘氏房里发现了精心喂养的毒蝎和几包说不上名字的毒药,另外三房姨娘也都查出有暗害任氏的行为,杜家老爷一怒之下,休的休,送官的送官,到后来,只剩下大房夫人和带任氏在内的两名姨娘,而另一个姨娘是以前就终日生病卧床不起的,一时间,任氏盛宠不衰……
  可就这样没有多久,杜家老爷还是没有四十岁的年纪,身体已经显然不如以前,请来大夫也只是说纵欲过度,而由于这样,任氏始终没有怀孕,而大房夫人虽说终日吃斋念佛,却神智日益昏迷,家中的小姐少爷也是萎靡不振……
  到了杜家一个小姐行及笄礼的时候,一家人喜庆地吃着晚宴,任氏说要为大家弹琴助兴,在一派祥和之中,任氏弹着自己陪嫁的那张琴,说不上是好琴,可能是时间久远,琴身已经发出一种暗红色,靡靡之音漫漫流畅开……
  在言笑晏晏中,任氏的琴音忽然转急,急促地似乎是一个将要窒息的生命,急促中夹杂无边无尽的恐惧和寂寥,忽如狂野,忽又如战场,开始每个人只是吃惊地望着任氏,到后来却像管不住自己一样发狂地尖叫,每个人都抓着自己胸口的衣襟,艰难地喘息,到最后甚至根本就是无法呼吸的窒闷,(什么样的死亡最可怕,答案就是窒息)永久的窒闷后,是无边的寂寥,任氏忽然停下,望着还有一丝气息的杜家老爷,妖冶地笑着:“老爷是否还记得四川的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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