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崇背着手走过来,楚毓看向他:“世子,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
“看我?世子,我们才认识多久关系就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一回生二回熟吗。”
“我有个东西要送给你,”他拿出一只簪子给她:“这个是我亲手挑的,好不好看?”
“你没事送我这个做什么?”她有些不悦。
“这不是整日见你一身男装,连个姑娘家的样子都没有,就想着送你个东西,怎么说你也是个女人。”
“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像男人一样有理想有抱负吗?再说我穿男装是男是女跟你有什么关系?世子近来很闲吗?管的这么宽,要不跟皇上请个旨找点事做做,省得没事净往我这跑,妨碍我操练兵。”
楚毓的话像一根针一样一针一针的扎在他的心上。
“阿毓我的心都在滴血。”他挤出一副可怜的样子。
“哼,”她冷笑了笑,“元崇你知道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后悔的事是什么吗?”
元崇问:“什么?”
“就是当初进了月烛楼认识了你。”
“你说你后悔认识了我。”
“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说完她转身走了。
小宁站在一边很久了,终于上前道:“世子请回吧,没用的,我家将军早已心有所属。”
“有喜欢的人?谁啊?”他明知故问。
“太子殿下。”
元崇站在原地心里默默嘟囔着这个名字:“周辞”
楚毓穿着蓝色的衣裙,头上只是简单的插了只簪子,她对着铜镜照了照。
小宁忍不住夸赞道:“将军这身打扮,公主见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大殿内,元英举杯向众人,“多谢各位今日来参加本公主的生辰宴,我敬各位。”随后一口饮尽杯中的酒。
“阿英这杯酒我敬你,多谢你这么多年的关照。”说完她也一样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们是朋友,是知己,什么谢不谢的。”
“能和公主成为知己是楚毓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两人相视而笑,元英瞥见门外的人影,正望着这边,放下手里的酒杯:“各位吃好喝好别客气。”说完走了出去,那人早已不见了人影。
她喊着那个人的名字,“墨殇,我知道你回来了,你为什么躲着我不肯见我?!”她撕心裂肺的喊着:“你出来啊,我知道你就在这里,墨殇你不在的那些日子我有多想你,你出来见见我好不好?我不相信你已经不在乎我了,如果你真的不在乎,你今天就不会来,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墨殇躲在一处墙角,听到她说的话内心一阵绞痛。
元英失落的回到大殿,楚毓走过去问:“他回来了?”
她点头没有说什么。
待殿里的人都散去,元英坐在大殿外的台阶上,楚毓也坐了下来,“他总会出来见你的,不可能躲你一辈子。”
“当初他遭人陷害被父皇关入天牢,我跑去向父皇求情放了她,最终无果便以死相逼,不想天牢突然起火,当大火被扑灭后,当我冲进去时就只剩下了我曾送给他的吊坠。”
“他如今活着回来了,却一直躲着我不肯见我。”
“今日是你的生辰,他不是也来了吗?”
“我不信他一辈子都不出来见我。”
淫雨霏霏的天边笼罩着几片乌云,雨哗哗落下来砸在台阶上,一声清响。
墨殇一个人坐在台阶上,银面具下的他一张脸没有任何表情。
黑衣女子撑着伞走来,“你去见她了?”见他没有回答接着道:“你还是忘不掉她吗?做杀手就必须断情绝爱,不能有任何感情。”
“我明白。”他说,“那你呢?你又放下了吗?”
黑衣女子没有说话,只是选择沉默。
“今日她的生辰,我就只是偷偷看看她。”他道。
“你明白就好,不要让主人失望,我们做杀手的都服了主人给的情蛊,命都是主人的,杀手营的人对主人忠心不二,主人也不想有人背叛他,希望你不要背叛他。”
“放心吧,我是不会背叛主人的。”
楚毓收到一封信,是岚妃写给她的,上面写了宫女小薇被害的起因,还有一只箭头。
岚妃还真是可靠,没想到这么快就查出来了。
她想如果周荷是池搪中的一朵不染凡尘的莲花,那么岚璇就是雪中傲立的一只冷艳的独梅。
在这世上她见过两个如此冷艳的女人,就是她的母亲冰璇月还有岚璇。
楚毓坐在青石阶上,手里握着那只箭头,回忆起夜家灭门:彼时,她正坐在叶府的台阶上,握着手里母亲留给她的笛箫陷入沉思。
墨殇吃下解药仍不见起色。
“他的毒已侵入五脏六腑,怕是命不久矣了, 唉!”大夫叹息了一声。
她握着他的手:“墨殇不要,怎么会这样?”
“无论我还能活多久?在这余下的日子里,你都要快快乐乐的,好吗?”墨殇不知何时转醒道。
“好。”她对他道:“墨殇我们成亲吧。”
墨殇转了转眼珠,慌道:“阿英,我不能拖累你。”
她握紧他的手道:“我们错过了太多,分离了太久,现在只希望我们彼此都不要留遗憾。”
他终于点了点头答应了。
元见一手扶着树身另一只手捂着伤口:“可恶,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父皇儿臣想请您给我和墨殇赐婚。”她跪在地上。
“他不是已经……”
“他还活着。”
你喜欢他。
“儿臣喜欢他,并不是普通的那种喜欢。”她承认。
“好,只要你喜欢的父皇都答应你。”
“谢父皇。”她激动的忙拜谢父皇。
戚妃抚了抚元英的头,将自己缝好的嫁衣拿了出来,打开盒子红嫁衣上绣了对金凤凰道:“英儿要嫁人了,母亲为英儿做了件嫁衣,可还喜欢?”
“喜欢,多谢母妃。”
“母妃很早就准备好了这件嫁衣,等着日后你嫁人时将它穿在身上。”
“母妃你对女儿真好。”元英搂着母妃道。
“我是你母妃,当然要对你好了。”
“母妃,我好爱你。”
“这是最后的情蛊的解药。”
墨殇没有接她给他的解药,他低着头,她看不见他的表情。
“你若不吃下解药你就会死的。”她道。
“能多陪在她身边我已经满足了,我不奢求其他。”
“你爱的人一直都是她对吗? ”她突然问。
“对。”他低着头不去看她“清流你是个好姑娘,其实不是你不好,是我不配,如今杀手营已经解散,离开杀手营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吧。”说完他转身要走。
她从他身后喊道:“墨殇那她呢?!”
“你和她不一样。”他低着头说。
他的话深深刺痛了她,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身影,立在那里许久,她低下头悲哀的笑了笑。
原来终归是她不配了......
他没有要她给的解药,是因为他不想亏欠她什么,更不想与他有过多的牵连,因为很多时候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
“你说皇兄的身体不好,还总是这么操劳宫务。”
“你那么关心他啊?”
“你不会连我皇兄的醋都吃吧?”她歪头问他。
“那倒没有。”他为自己辩解。
“明明就是吃醋了,还不承认!”元英打趣他。
成亲前一夜,他来到她门前:“阿英睡了吗?”
“还没有。”她正要去开门。
“我们在成亲的前一天晚上是不能见面的。”
两人中间隔了一扇门,谁也没有打开它。
“阿英嫁给我你后悔吗?”
“嫁给你是我这一生的夙愿,我不后悔。”
“可惜我不能陪在你身边一生一世。”
“没关系,在我心里你永远都在。”
“可我又能陪你多久呢……”
“你答应娶我的,你可不许反悔。”
“在成亲之前,我要将那晚发生的事都告诉你。”
他背过身去靠着门道:“那时我被人陷害关入天牢,就在受刑的前一晚,一个黑衣女子出现,将受了伤的我救出天牢,走前放了一把大火,伪造我已死在大火之中的假象,为了报恩我加入了杀手营,按规矩种下了情蛊,所有进入杀手营的人都必须断情绝爱,不能对任何人任何事有任何的感情,如若动心,情蛊就会发作,为他做事以报救命之恩,这也许就是我的宿命吧。”
“你知道我为什么答应跟她走吗?我不想死,因为我想再见你最后一面,所以我答应了跟她走,如今就当我是一时懦弱。”
“墨殇我不相信这所谓的宿命,我只相信自己,你一定会没事的。”听完他的话她道。
他只是苦笑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
她扒着门,将脸贴上去,“墨殇......我真的不想你死。”
“阿英…对不起…”
清晨,阳光洒进寝殿,照在坐在铜镜前梳妆的元英身上,凤冠霞帔长发挽起,一身凤凰嫁衣十分喜庆。
“公主,你今天真美,都说女人出嫁的这天是人生中最美的时刻。”婢女望着铜镜中的公主。
“琴儿你说我们这样会不会太仓促了一些?”
“公主成婚虽是大事,但墨公子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他等不起。”
元英穿着母亲亲手为她缝的嫁衣,满脸的笑容和满心的幸福,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她终于能嫁给他了,婢女扶着她来到新郎面前,他牵起她的手,来到皇上面前叩头行礼。
因为时间不多了,所以一切从简。
两人坐在婚房内,婢女都退了下去,帮他们关上了房门。
元英拿起桌上的酒杯倒满了酒与墨殇喝下了合卺酒。
两人牵手来到床前坐下,他说:“阿英,如果我不在了,你要照顾好自己,要多笑一笑,不要因为我难过,如果哪一天你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觉得孤单了,就和他在一起共度余生,你一定会幸福的。”
“我这辈子只有一个丈夫,我不会再嫁给别人了。”
“阿英你是大魏的公主,总不能一生背负着新婚丧夫的笑柄,这样会遭人非议的。”
“我乐意,我看谁敢在背后非议我。”
“也对,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这世间有谁敢在背后非议你啊。”
他不禁开始怀念起她年幼时,“阿英还记得小时候你一直想要树梢上那支开得最美的梅花,只是你个子矮小够不到,当时我就爬到树上为你折下了那枝梅花,结果脚下踩空摔了下来,你跑过来扶起我还问我疼吗,知道你在关心我,我当时心里很开心,从怀里拿出那枝梅花放在你手里说还好花没有摔烂,你当时只是骂我笨,并没有在意这个。”
“记得,我当然记得了,所有关于我们的所有回忆我都记在心里。”
“我还记得那年父皇将你带到我面前时,你我还只是个孩子,我们一起识字,一起练剑,一起吃桂花糕,一起玩闹,无论遇到多少困难,你总是先占到我的前面。”
“我从不敢奢望我们的未来,只愿当下我们能像现在这样。”
“墨殇你曾说过活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无论我走到哪里你都不会离开我的。”
“我多想和你相守一生,可惜我等不到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再也听不到那个人的声音。
他靠在她的肩上就这么永远地睡着了,这一刻她的眼角滑过了几滴眼泪。
烛火不断的跳跃着,她沉默了许久,才开口。
她说:“这一睡不知道你要多久才醒来。”
说着,她颤抖着抚上那安详又宁静的脸,她心爱的人,静静的睡着,她将头轻轻靠上去道:“墨殇我不怕孤独,我只怕你永远就这么睡着,再不会醒来。”
年少时的时光是一生中最美的光景,而那个一袭墨衣手持长剑移动步伐教她练剑的少年,却不断在眼前浮现,永远挥抹不去,是她一生中最美的月光,可如今那个墨衣长剑的少年却再也醒不来了。
人赴黄泉,阴阳两隔,不知今夕何年,奈何桥上再相见。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让她一个人安静的待一会儿,我们走吧。”楚毓对一旁的琴儿道。
元英双眼失神般望着某处发呆,忽然开口道:“阿毓我会好好活下去,因为我有了墨殇的孩子。”
楚毓回头看向她回了句:“好。”
葬下墨殇后元英开始变得振作起来,只是脸上少了以往的笑容,她开始让自己不停的忙起来,让自己不再去想他。
楚毓明白她的振作都是强装出来的。
“臣想请旨去扬州。”
“杨州?”
“对臣想去那里做几个月清官,帮邢大人办办案,抓抓贼,体验一下娱乐的快活。”
“这么多年你也该好好放松放松了,好朕准了。”
“谢皇上。”
小宁正忙着收拾行李,楚毓皱眉道:“我们只是去办案,又不是搬家,用得着带这么多东西吗?”
“将军去扬州的路上一定很辛苦,我们得多带去些备的东西。”
“那也用不着备这么多吧。”
“那也得备着点儿,以备不时之需。”
“阿英我给你熬了粥喝点吧。”楚毓端着粥走进来。
元英接过粥,手放在了肚子上。
“这些日子他一直都在踢我。”她道。
“这个孩子生下来后取什么名字?”楚毓问。
“就叫墨念吧。”
“那说好了,待这个孩子出生后的认我做干娘。”
“好。”元英笑看着她。
“我一定会把你当做亲生孩子一样疼爱的。”她摸了摸元英的肚子笑着说。
“阿毓最近怎么样?”
岚璇懒懒的依靠在美人榻上,裙摆落在地上,冰冷的面具映着寒光,眉眼清明的看着婢女。
“娘娘,楚将军她自行请旨去扬州办案了。”
“皇上这次将楚毓派去了扬州,我有些不放心她。”
“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不过娘娘也不必担心,楚将军她武功那么高,一定不会有事的。”
“是啊,她一个人在风雨中长大,经历的多了,这点困难也就不算什么了。”她轻叹了一声道:“可再怎么样本宫也不能不管她,让灵雪在暗中助她吧。”
“是。”
她和小宁走了一天的路,天慢慢黑透,和小宁在此过夜,深夜她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本折子,近来杨州来了个新上任的新官,上面记载了新官的名字。
她翻看着,却见上面写着与周辞同音不同字的名字,周肆,这个人引起了她的注意,这个叫周肆的人是杨州刚来的一个大人物,她很期待与他的见面,想要了解他这个人,她在上面画了一个圈合上了折子躺了下来。
第二日临近午时,楚毓刚迈进府,便见周辞从屋里走出来,又见一个下人来到他的身边道:“大人,邢大人叫您去用早膳。”
“周辞?”楚毓皱眉看着他道。
此时他抬头也看到了她,“阿毓。”
“我说呢这小小的扬州怎么忽然一日之间来了个周大人,原来这个周大人就是你啊。”
楚毓双手环胸,没有好脸色的看着他:“我说周辞怎么到哪儿都能遇上你?”
“我是来调查见王一案的。”
“那巧了我刚好是来帮邢大人办案的,既然这样,日后我办我的案,你调查你的人,我们互不干涉。”说完她转身要走。
周辞从身后一步步走向她,眼中万般温柔,一字一句对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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