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形式虽然看似危及,可苏修却神情自若,仿佛接下来的事情跟自己无关一样。
自己心中知晓,凭借自己一身的本事。
虽然做不得毫发无伤,可翻墙逃走确不成问题。
凭这群手拿长枪,吃着王府俸禄的摆设侍卫。
想拿住自己真是痴人说梦。
对苏修有阻碍的也就是世子身旁那四个侍卫。
说是阻碍也就是费一点点功夫而已。
这般想着,眼神看向身后的暴跳如雷的秦皓轩。
无奈摇了摇头。
这燕王世子,看上去还行,可一到见真章的时候儿,其少年心性一览无余。
人虽然不错,可骨子中那股争强好胜的劲头儿,却一点儿没变呀。
好在此人无需自己保护,燕王世子,楚帝皇侄。
这俩无论哪个名头,都可保此人毫发无损。
苏修面无表情刚要动手。
另一身着白衣的男子站出说到:“且慢世子殿下。”
此刻世子殿下已在盛怒之中,刚要呵斥那白衣男子。
站在其身旁的青衫男子看着站出来的白衣男子,眼珠一转。
两条对紧走两步道宁王世子身前,俯下身子耳语道。
“世子切勿动怒,此人乃是徐州才子崔志,是我朝本届探花。”
“本应赶往朝中任正四品官佥都御史。”
“因其与属下本是同乡,是在下费尽口水,磨破了嘴皮子,费尽千幸万苦才拉拢来的人才。”
“为了以壮咱们百花宴的声势,咱们莫不是听他说一下,看其有何高见。”
“毕竟若是我们真的拿了这燕王世子,凭借燕王的脾气,此事恐怕会很棘手啊。”
秦桂眯着一对鼠眼,十指交叉,上下摸索着自己的肚子,暗自盘算着。
如今在自己主办的百花宴上出了这档子事儿,自己可是颜面无光啊。
若是不动兵戈便将这二人折服,自己也可挽回一些颜面。
自己对荆州那边儿也好交代。
这般想着,秦桂心中便有了决断。
其实,单论燕王世子这个头衔儿,并不比宁王世子强多少。
这秦桂可算宁王老来得子,宝贝的不行。
若是这燕王膝下子嗣众多,这宁王可不会想对荆州交代的事儿。
巧就巧在,燕王膝下也只有这一个孩子,还正巧是个儿子。
那这个孩子的分量可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而且二人情况不同。
这宁王世子是意外产物,是那宁王匪风流债所得。
只不过秦桂他命好投对了胎,恰巧在宁王膝下无子时来了。
此人投胎时,怕是看着时辰来的。
而这燕王之子秦皓轩则不同。
早年燕王与王妃是在战争之中相遇。
这燕王妃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也不是王公贵族、关陇门阀中的大小姐。
她只不过是个猎户人家的女儿。
因有一次,在山中救了兵败的燕王一命。
在日日夜夜的照顾中,二人渐生情愫。
后来,二人是在战火之中喜结连理。
要知道,这在帝王家中,基本属于不可能的事儿。
帝王家的婚事,何时由得皇子做主。
可燕王就是成功了。
当初因为这桩婚事,燕王险些与老皇帝决裂。
据听闻,已经到了是以死相逼的地步。
若不是当今楚帝在中间游说,秦王殿下作保。
有没有今天的秦皓轩还得两说呢。
且燕王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位燕王妃。
而且秦皓轩是早产儿,当年燕王妃为了生下世子,难产而死。
爱屋及乌,燕王便把对王妃的亏欠,和那份爱一同给了世子。
至今为止,燕王都未曾纳妾,更没有过别的女人。
家中一直有一个小屋子供奉这燕王妃的牌位。
由此可见,燕王对燕王妃是多么深沉的一份爱意。
楚帝初登大宝之时,朝中甚至有些流言蜚语,说燕王是为了还曾经的恩情。
才未发兵救援京都。
更有些传言说,是燕王妃临死时的遗愿。
其不希望天下再起战事,不希望看到黎民百姓再度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因此燕王才没争帝位。
否则当年,老皇帝殡天后,朝中九龙夺嫡,整个楚朝实际军力。
除了秦王手中的龙武卫,就当属燕王手中的荆州军了。
且那是,燕王还和梁州真心交好。
那是的梁州骑军之中,不少将领,都是燕王并肩作战过得战友,且个个身居要职。
燕王要是对帝位心存祸心,振臂一会,梁州十万铁骑可被其收入麾下个七八万。
若如此做,燕王手中,那可是一股不小的势力啊。
然而当年燕王并未此坐,而是收兵固土。
并在边关危机时刻,毅然决然率军前往边境驻守。
待京都局势稳定之后,,朝廷派兵镇守边疆。
才接力回到荆州。
对于这样的一位藩王,的独子,宁王世子自知,必然开罪不起。
“停下!”
侍卫听到世子命令一个个原地站立。
“你有何事?”
男子冲着众人笑了笑。
“在下崔志,为今朝探花,收宁王世子您邀请而来。”
秦桂看这这一个有分量的人站出来,还如此给自己面子。
脸上表情多云转晴,逐渐好转。
“崔探花出声制止,有何高见。”
崔志先是朝着宁王世子方向拜了拜算是见礼了。
反身又向一旁的秦皓轩拱手见了一礼。
至于一旁的苏修则是理都没理。
“稿件谈不上。”
“只是,此致盛会之际,不应善动兵戈铁马。”
“有失体面。”
说罢,崔志还故意预留了一些空白,有意停顿片刻。
随后继续说道:“既然刚刚燕王世子殿下说,这院内皆是阿谀奉承,华而不实之辈。”
“那在下便厚着脸皮,斗胆跟二位世子求个情面。”
“值此百花宴上,咱们来个文都如何?”
苏修看着眼前出来的白衣男子,心中暗暗不屑。
此人怕又是一个华而不实之辈啊。
一旁的秦皓轩对自己的文采是相当自信。
随即,一仰头说到。
“怎么个斗法?”
崔志微微一笑。
“若在下可以做出比世子还好的诗词,那世子便得为今日之言辞向宁王世子道歉。”
“在场众人若有人做诗,可以盖过我的,也可随意言。”
“世子意下如何?”
苏修一旁冷眼看着这位探花出的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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