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司祭

8 孽缘


因为林府上下一群人过于激动的行为,让被击飞出去的两人全吓了一跳。
    阿若马上愤怒的推开了跌在他身上的人,快速的翻身起来,摸着就要去抢那块玉。
    大概因为执念太重的缘故,居然在十数人围抢中占了先机,硬是让她摸到了这块玉,但是下一该就被那青年失主抓住脚脖子,往后一拉,阿若跌了一下手心没摸稳,这块玉就晃档的掉到了林凡的面前。
    林凡慢慢的拾起这块玉,翻了翻玉身,是块上好的血玉。
    “你的吗?”林凡拎着那玉问现在扭打成一团的两人。
    两人皆无视林凡,继续扭打。
    林凡见地上滚得一身灰的两人,无语的摇摇头,随手将手中之物递给了林府总管。
    “确是长生宝玉。”苏笙略一沉吟,便立时命人分开正在扭打的两人。
    怒气冲冲的两人还未被人架开,其中那年青男子先不由分说的吐了阿若一身的鲜血,吓得阿若不由厉声尖叫起来。
    年青男人在阿若可怕的高分贝尖叫声中,越发的脸色苍白,揺晃了上身两下,就倒了下去。
    苏笙惊得抱住那年青男子,见其奄奄一息,性命欲断,不由的怒瞪向阿若,却见阿若目光浑浊的站了起来,也像那年青男子般揺揺晃晃了两下,就倒了下去。
    众人皆被这突变吓了一跳,苏笙当即抱起年青男子上马,沉声吩咐下去:“速回剑阁。”
    “是!”众人领命,其中有人略迟疑了下,指着那年轻妇人问道:“她呢?”
    “一并带回!”
    我醒来时便知一切成空,所以我没有哭,只是静静的离开了。
    我不是那种失去了谁我就活不下去的人,我不需要在哭哭啼啼中悲叹自已可怜的命运。我的人生就让我自已一个人走下去。
    我不知道命运的指针把我引向哪里,我只须顺着本能向前前进就好了。
    走到哪里算哪里,从此我再也没有家了。
    所以阿若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不知谁家的柴房里时大为的吃惊。
    她甚是恼怒自已,要是自己稍稍控制一下脾气就好了,总是这样,现在吃亏了吧。
    不过自已也不是很难过拉,反正那一巴掌也被自己打回来了。
    所以阿若就转着她那小小的眼睛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出去。
    窗户太高,爬不上去,门也挺厚,估计撞不开了,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狗洞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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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阿若开始抓狂了!
    喊叫,装病,痛哭,撞墙,上吊,割腕,半夜唱歌``````````````````这些能折腾的阿若都用上了,可惜也没引来什么人,还差点赔掉了阿若的半条命。
    最后阿若只能无语的被关了七天。
    若不是三顿还有人送饭。阿若怕是折腾的更厉害。
    七天后,就有人来折腾阿若了。
    那人正是剑阁新认回的少主。
    “你就是那个涝病鬼?”阿若虽然记性不好,还是认出了这人是丢了钱袋的那位,现在只能愣愣的看着现在锦衣华服的年青人。
    那位年青的少主一手捂着丝帕,一边不断的咳嗽,一丝丝血腥味便在柴房里飘荡。可看向阿若的眼色却格外的凶狠。
    “哼!听说你这几天可真有精神啊!”那位少主的脸有些狞狰,“我今天可是来好的来看你的!”
    “哦,我很好啊。你干嘛穿得这么红,想被我气死后当厉鬼吗?”阿若知道来者不善,想着等下必然要的严刑拷打,现在还是骂够本再说。
    那位少主才没有被阿若几句话说得就生起气来。他只是微微一扬头,后面的下人便抬起一个大缸来。
    这要干什么?阿若的心里也不由的打起小鼓来。
    “跟猪一样的脏!”那个少主冷冷的打量着她道。
    “你如果像我一样差不多半个月没洗澡,怕猪都不会认得你和他是兄弟了。”阿若果然还是阿若,嘴巴就是这么硬。
    “嗯,所以本大爷最好心了!”那个少主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直看她脸皮发麻。
    “你想干什么?”阿若看得那只水缸被倒满热水,眉毛不断的抖啊抖。
    “请阿若姑娘洗澡啊。”少主愉快的说道。
    “你有病!变态!□□狂!”阿若果然害怕的捂住了胸口。
    “可惜你好无色相可言,不然等下才得趣。”少主命人把阿若扔进水缸,然后看好戏般的倒在了他那特质的舒适轮椅上。
    阿若在水缸中拼命挣扎,焦急中终让她想起一个人“苏笙救命!苏笙救命!”
    “他出门了,你喊破嘴皮都没用。”少主闲闲得从丫头那换过新得汗巾,再接过热茶,最后吐出那句今阿若火冒三仗的话:“现在剑阁我最大!”
    阿若愤怒的看着这个所谓的剑阁少主,以及他背后那些全带着你认命的接受我家少主折磨的神色的十几名下人。
    最后愤怒到冷静下来的阿若看到自己的衣服依然好好穿在身上,想了一下,其实春天泡热水也挺舒服的。不过这人果真有病,到底想干什么啊!
    “你想知道我到底要干什么吧!”少主冷冷的笑道。
    阿若傻傻的点了点头。
    少主指着旁边一个蠕动的袋子说道:“我所服的一济药中要蛇皮,蛛腿,蝎尾等物入药,结果这些蠢材捉得太多了。我想来想去,扔掉也是可惜,听说泡澡也可强身健体。”
    “你不会要把这袋东西倒进来吧!”阿若虽在热水中也觉得身体冰冰冷的,这世上果真有比她还狠毒之人,这种人怎么不早点病死!
    “真聪明,本小爷让你享受一下这新式药辽法,你可该要好好感激本小爷一番。”少主边说边让下人将袋中之物打开给阿若看,得意的看着阿若脸如菜色。
    虽然那些可怖的蛇虫密密麻麻在袋中乱爬,可就仿佛在阿若自己身上乱爬一样。
    阿若自然是直接晕了过去。
    那位少主才没打算就这样便宜了她,却突觉得手中突然无力起来,茶杯打翻在身上了也不自觉。
    下人还在踌躇要不要真得听少主的命令将手中的蛇虫倒进去时,却惊见那位少主无声无息的晕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
    所有的下人全愣住了,好半天才回神,忙推开柴房的门大喊:“余神医!公子又晕了”
    总管苏笙一回来便是听闻此事,气得拍桌子说道:“少主品行竟如此无良!”
    一旁老家人森伯劝道:“少主品行有差,想是自幼无人教导所致。说到此处,终是我们亏欠了少主。我们请名师回来慢慢纠正便是。致于柴房那妇人,亦非善人。只怕是前世与少主的冤孽,还是早早送下山为是。”
    “唉!也只好如此。”苏笙叹了一口气,又问道:“现在少主如何了?”
    “还在晕迷不醒中。”森伯摇头道:“余神医说少主重病缠身,怕没多少时日了,所以小笙你还是对少主不要太苛刻了。”
    “唉,我如何不知,主人就这一条血脉,岂容断在我手上。”
    “小笙你不必将所有事情皆都揽在身上。当下理应速访天下第一名医冷无命才对”
    “嗯,已派出天府十二部搜寻,现已十日却依然无名医消息。”苏笙面有忧色。
    “顺天应命,顺天应命”森伯咳了咳,忙开怀苏笙道:“少主出生时未被老天带走,老天必定厚待于他,小笙放心!放心!”
    “苏总管!苏总管!”急促的呼叫声音从前院一直传了过来。
    “哟哎!主人不过不在家几年,下人就不懂得规矩了吗?”森伯连连摇头道。
    府内不得大声喧哗,本是最普通的家规。森伯是林府最为忠心的老家奴,林府主人越是不在,他越是守着家规,更恨其它人触犯。
    苏笙则笑笑道:“是素梅的声音,她平时为人最为老实谨慎,此时如此心急必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老成倒是真得!亏她还是府中十几年的丫头了!”森伯还是甚不以为然。
    “苏总管,你看这是什么!”此时府中侍女白素梅已小跑到了门口,只见她呼吸急促,神色甚为激动。
    “不必着急,有什么事慢慢的说。” 苏笙还没说完,便被白素梅亮出之物惊呆了。
    “哪里来的!”森伯比谁都激动的抓了过来,然后热泪不断涌出。
    素梅虽被森伯吓了一跳,但还是慢慢的交待道:“小的被派去更换那位被少主欺负的晕倒的姑娘身上湿漉的衣服,从她身上得到的。这玉绿得这般透,和少主身上的那块不相上下。原是疑心也是她偷的。我又无意间见到那姑娘锁骨处竟有和少主身上很像的胎记,心里已暗暗称奇了。加上这几日,我们家少主和那姑娘总是有些怪异处,您想,少主抬进府上三日方醒,那姑娘也在柴房晕了三日,少主将姑娘吓晕,自已也晕了过去,两人至今未醒。小的又隐约记得当年夫人生的是一对龙凤双生的公子小姐,想来双生子多有感应之说,所以小的不得不冒大不敬的想法,猜她会不会是咱们林府的大小姐啊!”
    不等素梅说完,森伯和苏笙两人已飞身向柴房方向跃去。
    恰恰好路过这间花厅的林凡实在是不由的得摸着自己下巴感叹世事真奇妙,通灵,天运,长生,辟邪四块宝玉就这样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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