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师弟飞升后屡战屡败

前传 过往


    在小无双出生的那一年,他恰逢乱世,小小的年纪就体会了逃亡的感觉。当时在各地的局势都是动荡不安,不论边关需要守,还有些敌方潜入内部的人制造慌乱。
    散佚刚被下编的那几日,刚好遇上大乱,上次还挺安宁的,而平日除了去杜若芳刷几眼存在度外都挺闲的,他闲来无事便在那周边四处随便逛逛看看。
    在边关离得近的几座城池都受到的伤害都很严重,于是他看见的只是百姓民不聊生,体味的只有百姓大多的居无定所。
    自古以来的因为战争受到的伤害最大的永远是百姓。
    那日刚好小无双在跟着大部队逃散,他们的正前方便遇到的一列敌军,一行人充当守关的卡,对着奔散的想要过去的人就是一刀,不论老幼妇童,一刀封喉。
    散佚肯定是留有些武功的,对付这些人肯定没问题,但是不知道该不该插手,纠结了好一阵,而那些人已经杀了大半了,虽说人各有命,不可大干戈,但终归还是没能忍住。
    散佚一健步冲上去,仅仅用旁边原本有商贩的小摊上拿了一根长竹,因为战乱,小摊都没人了,散佚用那长竹对着前方几人的胳膊、手肘、膝盖……打了几下,凭着自身的一身硬本领将那伙敌军打跑了。
    毕竟还是位上神,无论如何都不该随意杀伐众生,既然插手了,但最大也只能将他们打跑,然后看着身后的那些人,大多残的残,小的小,年轻人就那么几个,为了不吸引太大的注意,只好带着这一干人挖出地道跑出城。
    几天后带着人到了京城旁。
    到了城下,才知道因为边关战争,已经涌入很多很多难民了,守城门的兵对这些查的特别紧,众人只得流连于城门外,自行组建成了一个难民营。
    而散佚一人又怎么可能养活百八十人,这些天把自己身上东西当了去买些吃食,也仅仅只能维系大半月,这下自己身上再也无可当之物。
    散佚独自坐在河边思忖着怎么得更多的钱,对这些自己竟然无能为力:上天给了我怜悯之心却没能给我救济之力。
    小无双看着散佚独自坐在河边,看他微微皱起的眉,虽然人才那么大点,这么些天也还是知道些事情的,安慰他:“大哥哥,你真厉害,大哥哥,其实你可以不用管我们了的,我和叔伯们都商量过了,不应该拖累你,你一看就是个好人家的公子。”看着小孩这样子,心中恻隐更甚,问道:“那无双想跟哥哥学武功吗?”
    小无双:“想!”眼睛都放光了,当即就向散佚行了拜师礼,生怕师父跑了,“别人学武都是要拜师的。”
    散佚看着也挺乐呵,第一次有人这么正经行拜师礼,然后又对无双说:“既然你无姓又拜哥哥我为师,那便跟着哥哥姓吧,其实哥哥我第一眼就相中我们无双了,无双以后必定不凡呢。”
    “好。”以后无双就叫散无双了。
    散佚:“那师父怎么应该放弃徒弟呢?”
    散无双:“不应该……”
    散佚:“所以啊,这些事情哥哥会有办法的,无双好好练武就成。”
    就这样,散佚一边照顾着他们的生活和安全,还一边给小无双教授武学。
    终于有一日,他去当铺回来的路上在京城告示栏看见了一则告示:皇上广纳谋士,国难当头,若有任何计策伐谋,皆赏白银百两。有钱不赚王八蛋,也不好意思再跑去找那小孩拿东西当,便直接揭了榜。
    一开始将士看见这么个年轻小白脸,一点也不信得会岐黄之术,一路到了皇宫,向皇帝献策,对国社稷当真是很有优势,于是受到了重用,赏白银百两。
    用这些钱给难民营人真真吃了顿好的,这件事本来都以为过去了,突然宫里又来人,把散佚请过去了。
    散无双刚开始见了那些人直接拦住了来人,竟然将散佚紧紧护在身后,散佚当时真觉得心里一股暖流升起,最后还是被将士门请走了,散无双当真是特别担心,散佚只让他照顾好营里的人,自己不会有事的,对散佚的话他已经是很相信了。
    然后他进宫又面见皇帝,皇帝对于上次的解围之计特别看好,想问他是否还有好的计谋,但是对于下界之事不能插手太多,很多事情都是有定数的,比如这偌大的国本早该兵败的,但是上次那一计已经影响了很多,残喘到今日,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妥协求保。
    散佚不再献策,做起另一行——算命,这一术他可熟的很,很久很久以前就是个江湖术士,皇帝欣赏的紧,如今散佚一路混到了国师。
    不知对下界不再插手,这国家的命数又会如何?
    皇上特许他一个愿望,而他的所求便是给这难民营的这百八十人落下户籍,并且能够空出一处地方让生活下去,皇帝不单同意了,还让散佚上了灵峰山开设法门,而短短那么几年灵峰门的名气就打出来了。
    散无双回想师父的过往真的很不简单:“小时候,师父白日不光要出去讨生活,还会时不时教授我的武学,就连有时的晚上都不见师父的身影,第二日早早才得回来,师父人真的真的特别好,所以这次离别师父肯定会回来的。”
    李思韪知道他难,但是也不知道他曾经竟然是这么个样子,散无双继续说着:“我是看着师父一步步壮大咱灵峰门,真的很是感触,所以师父对我们是真的很好,当年我们一行人得以在京城落户,有的自谋生计去了,而大多身强体壮的都是留在门内做工或者修习了,所以咱师父在京城中声望才这么高,那京城内有些大商贾可都是我们以前的人呢!如今师父国师位也辞了………”谁又知道散无双大师兄喝了酒会这么爱哭。
    最后还是李思韪将人驮回了房间,怎么每个人醉了都是他来处理后事,当真是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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