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媚娘子不谋爱,奸佞王爷借个种

第 248 章 偷偷看他


    青峰回头,疑惑地看着她。
    “怎么了?”
    “我想进城,你能帮我吗?”
    “现在吗?”
    阮棠点头,“嗯,现在,可以吗?”
    青峰看着她良久不出声。
    阮棠了解青峰,若是他不愿,即便是她逼他也没用。
    “是我要求过头了,现在已经很晚了,你去睡吧。”
    青峰轻叹了一声,终是重新走了出来。
    “主子的要求,当小的,又怎么敢不从?”青峰语气满是无奈。
    阮棠朝他弯起唇角:“谢谢你,青峰。”
    “客气的话,就别说了,走吧。”
    “你等我一会儿。”说着阮棠朝屋里跑去,没一会儿又出来了。
    她换了一身夜行服,顺便也拿了自己的大氅披上,青峰的随手丢回给他。
    两个人再次骑上马,快马加鞭往城里赶。
    等到了城门口不远处,两人把马拴好,青峰才带着阮棠,直接运转轻功,朝城里飞去。
    城墙上值守的士兵,感觉眼前掠一个黑影,随即便不见了。
    他疑惑地挠了挠脑袋,“太困了,眼花了?”
    青峰带着她再次去了宁王府,再一次落在沧浪苑的墙头上。
    意外的是,阮棠以为这个时间点了,楚穆该歇下了。
    没想到书房的烛火还亮着。
    “你现在直接去见他,说不定他马上便会让人把你抓起来,你确定你要去?”
    阮棠摇摇头,“青峰,你能帮我搞定门口的侍卫吗?”
    青峰点头,“这都是小事。”
    说着纵身跳下墙头,没一会儿他又回到院墙上。
    而阮棠从怀里掏出一个竹管给他。
    “这个能帮我弄到他的书房里吗?”
    青峰接过她手中的竹管,翻看了下,“你要迷晕他?”
    阮棠点点头。
    “可你迷晕他,怎么解蛊?”
    上官竹溪说过,解蛊之时,必须要在对方清醒的状态下,取他的心头血,而后配着他研制的药,还有他教的口诀,将蛊虫从受蛊之人体内引出,之后毁去便可。
    但这个方法对付不怎么厉害的蛊虫是很有用的。
    就是不知道楚穆的这个有无效果?
    因为上官竹溪也说过,若受蛊之人记忆遗失了,那这个解蛊的方法可能就大打折扣,因为蛊已经深入骨髓了。
    所以上官竹溪又给了她一只黄金蛊。
    而使用这只黄金蛊解蛊的话,须得将它种到阮棠身上,再喂楚穆喝下她的心头血。
    之后,种在成亦柳身上的雌蛊便会有感应,觉察到威胁便会出来争夺,届时要想办法毁了成亦柳的那只蛊虫,那成亦柳种在楚穆身上的蛊便解了。
    只是这样的话,楚穆和阮棠身上的蛊便很难取出来了。
    特别是楚穆身上的蛊,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解了。
    那他们的结果,要么是相爱,要么,也会像现在这般,楚穆依旧忘了他们所有的人,蛊对他不再起任何作用。
    还有这个方法在使用的过程中,如果成亦柳身上的那个蛊很厉害,那两只蛊在争夺的过程中,可能会危及阮棠的生命。
    这也是上官竹溪叮嘱她,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这黄金蛊的原因。
    “我没想给他解蛊,就想去看看他。”阮棠轻声道。
    若是他还记得她,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就会给他解的。
    而且她相信上官竹溪教给她的方法肯定可以,但现在她不敢冒险。
    现在变数太多了,她害怕。
    若是真的有万一,她因为给他解蛊送了命,说真的,得不偿失。
    她已经死过一次了,好不容易老天给了她一次重活的机会,她不想因为就这样断送了。
    现在不给楚穆解蛊,他也不会有什么事,顶多就是不记得她,再糟糕点,就是他爱上了成亦柳。
    青峰有些无语,但还是听她的,再一次跳下院墙,闪身到了书房门口,而后用舌头舔下手指,再在纸糊的窗上戳开一个小洞,将竹管放进去,把里面的迷烟吹了进去。
    青峰做完这些,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他也是造孽了,堂堂一个武林高手,来做这偷鸡摸狗的事。
    他回到院墙上,两人估摸着时间,觉得楚穆应该已经被迷晕,他才提溜着阮棠跳下院墙。
    “别耽搁太长时间,用不了多久便天亮了。”
    阮棠点头,便快步往书房那里跑去。
    她轻轻推开书房门,将脑袋钻进去,看了一眼里面。
    待看到坐在桌案前的楚穆已经匍匐在桌案上了,她才放心地闪身进去,而后将房门关上。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桌案前,而后走到他身旁,伏下身子,看着已经闭着眼睛睡着的楚穆。
    他和以前的他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的他瘦了很多,脸上的棱角分明,五官也变得更深邃了些。
    她忍不住抬手抚上他的脸庞,用拇指轻轻地摩挲着他脸上的肌肤。
    “殿下,你真的忘了我了吗?”说着阮棠眼底微微泛酸。
    而她话音刚落下,她便看到楚穆的眉眼轻轻地蹙了下。
    吓得她连忙把手拿开,人也站直了身子。
    只是等了一会儿,楚穆并没有醒来,只是眉眼依旧紧紧地蹙着。
    阮棠这才放下心来,重新俯下身子。
    她的手这次放在他的眉心,轻轻地抚摸着。
    “是做了什么不高兴的梦吗?眉心蹙得那么紧?”
    不过在她的抚摸下,那眉心倒是一点点地松了下来。
    阮棠忍不住轻笑了下。
    同时眼角也注意到了,被他压在身子下的画纸。
    那纸上并非空白,而是画了画,好似是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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