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沧海勿忘我

第十二章
    一曲终了，泪流满面，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我适合的都只是悲伤，说要爱我和曾给我承诺的人都去了哪里，那些说过的话走过的路呢？都只是过场而已吗？
    承诺只是激情后的无聊消谴？
    从珍贵到泛滥成灾，她亲耳听到他对另一个人说的时候，竟然只有心凉的感觉，是无奈。
    原来那也只是一句话三个字而已。
    她明白，原来把一件事看的越重就伤的越深。于是她变成了盲童，开始欺骗自己的感官。
    可她终究无法忘记自己的本性，那是她的初衷，她都快要忘记，她最早的期望，只是自由。
    是自由。
    匆匆的擦拭，慌乱的下台，无暇以顾她人的目光，出了这个豪华的城堡，她直直回家。
    刚刚坐上红色的的士，还没有擦干泪水，接到的是反的电话，
    他不高兴的声音从他低沉的喉吼里滚了出来，命令她到那个他们所谓的爱的小窠。
    不知道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开始反醒自己一周与他的见面，简直了了无及，她开始自我嘲笑自己的敬业精神。
    然后，是大雨。
    倾盆，司机开始絮叨开了。关于生意不好做，关于政府，关于□□行业。
    无语。
    秋看着车开向另一个方向，车窗的雾气已经看到不窗外的风景，她开始胡乱猜想。等到思絮停止的时候，她看到她在寂寞空气中呵出他的名字，用她的手指画出的雨伞却遮不住他们的风风雨雨。
    “5308号”秋对总台说
    “您的钥匙。”小姐清丽的脸上佳着职业笑容
    重复的播出，是她的剧情，在每一次的她曾经欢喜的约会。原来都只是一种误会。
    红色的地毯那一端不是她的句点，许多人拥有的回忆。
    门开的时候，秋竟然会害怕。为什么？她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却已经给自己套上了枷锁。
    反又是没有表情的表情，她静静的走到离他一段距离的地方，没有坐下。
    没有钟表，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她站着，他则背对着她俯视着那个高大的落地窗下面的景色。
    在他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腿有些僵麻，
    “你想要干什么？”表情像阴郁的天，暴风雨前的平静。
    秋微抬起头看他，没有说话。
    一滴雨水从她的发间滴落到地毯。
    “谁让你跑到PARTY里去的？”反眯起了危险的眼。
    难道你忘了我们的过去，秋有些惊讶而又痛心的想。
    “回答我！”反一把抓住她的臂头，然后轻捏她的下巴，眯起眼狠狠的看着她。
    “怀玉。”她软弱的选择了实话，因为这是她习惯的模式，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的方式。
    “她？”反松了手，“真的是她让你去的？”
    秋的心底再凉一层，于是她低头不语。
    “那你哭个什么劲？”他皱起眉峰
    见秋无语，反更认定了心中的想法，一半的失望一半的习惯思维。
    然后他勾起一种残酷的笑容：“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妥协吗？你不要太天真了。”
    “什么？”秋有些傻傻的问
    “你不用在这里跟我玩什么把戏，我不是三岁孩童，你是不是后悔了！名牌衣服？钻表？房子？？当初你坚持不要的所谓庸俗物质现在是不是后悔了？我不是吝啬的男人，但”他生硬的扳起她下巴，近俯视她：“不要想以此要胁我，我是不会决不可能跟你结婚的。”他双手抱胸回应她一个冷洌的目光而已。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秋在心里用力的呐喊，可是在他面前呢？她却是没有表情，只是用力的眨了眨眼，拼命止住要溢出的泪。
    她想她是错了，原来说来说去，以为自己有爱就可以与众不同。原来也只是众多名牌假冒货其中一员。她们用力挤在市场上，被人买走，然后再被一件一件的淘汰。
    廉价是唯一的可存之处。
    现在连这唯一点都被买主否定了。
    还有什么意义？
    原来误会和错觉都出在她一个人身上。
    该说什么，是该解释清楚，表明心迹，说我只是想一直就这样跟着你，在暗处等待你的召唤？还是……
    她选择了后者，轻声说：“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心中悲哀，觉得讽刺。
    “以后不准你再去那种地方。”反在她身边坐下像是又一次的宽宏大度。
    秋的心中此时好如初冬的严寒，风一阵一阵的狂刮着，没有结束。
    微凉，扣子被全部的解开，空气钻进了她的皮肤，原来是反的吻落上了她的颈和胸前，她躺在宽大雪白的床单，看着没有颜色的天花板，，她开始觉得吻的痛楚，没有欢愉，没有感觉，红色的吻痕落满了她的身子，她忽然感觉自己像一头任人宰割的牛羊，还是一个被人□□的□□。
    她是故意的，她是故意的，反心里狠狠的想。于是他用手和唇也用力的在她雪白身上留下印记。来平息他的怒气。雨点敲打着窗户，然而他却只觉得心慌，他没有多想，也怕心里挖出的是不堪。就在欲望平静了愤怒之后，翻过身子闭上眼，他开始累入梦中。
    却没有听见她那一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