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舞乱世:凤朝吟

第19章


菊衣女子撇撇嘴,一脸的怒气,而那粉衣女子则一脸的委屈在一旁假装试着泪水,嬗舞看慕容莫贳不知所措的模样,心里有些想笑的冲动,但是眼下的情况又不得不瞥住内心深处想要狂笑的冲动。
  “去官府?好啊!我倒是要看看官府能给我们判个什么罪!我可不信这当官的能听信你们胡编乱造的话!”
  嬗舞带着不肖地口气撇了身前众女子一眼,知道这几人无非也只是想说个官府来吓吓他们罢了,可能看出他们是外地人,以为听到官府两个字肯定被吓得半死才故意说出来吓他们。
  可惜啊!她身边就跟着堂堂宪国贳王爷,她会怕去县衙吗?
  “那去了你们可别后悔!”菊衣女子看她一脸的不在乎,倒真是来劲了。
  就这样,他们俩被几个女子拉拉扯扯带到千堰府衙,进府衙大门时那几个女子跟回了自己家似的大摇大摆!衙役们见此情形倒也没说什么,各各表情麻木呆滞,嬗舞还真怀疑这些人是不是石头。
  进了府衙大门,里面的人听到外面击鼓声才恍恍惚惚的跑出来,一见来人各各脸上都不好看,第一个出来的应该是府衙的师爷,瘦瘦的身材,大约四十岁,对着那粉衣女子一个劲的点头哈腰。
  “什么风把薛大小姐请来了!”原来是哪家的小姐,看这架势还是有来头的,不然怎会在这衙门的势头仍不减呢!想必刚才菊衣女子说他们会后悔便指的这般!
  慕容莫贳(四)
  “去把县令大人叫出来啊!”菊衣女子站直了身子,音量贯穿了整个大堂。
  “何人竟在公堂之上大声喧哗!”这时,内堂里走出一个三十岁左右身穿绿色官服的男子,身材偏胖。走路的姿势像只鸭子,一摇一摆的,显然还未睡醒!
  “哟,这不是总督千金薛小姐吗?”那县令恭维的模样,两只眼睛贼亮贼亮地!
  嬗舞来时还以为是什么大角色,做事风格跟柳锦惜一个德行,结果只是个总督千金,不过想想,在地方上也算一个土皇帝了!她有意的看看慕容莫贳的表情,一路到这里,他都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好像这是因她而起,等着看她的笑话一般!
  “县令大人,韵芊受人欺负,总得找个地儿申冤吧!”粉衣女子柔弱地声音,配上那粉嘟嘟的脸,谁看了也要生点怜悯之心,更何况这一看就总督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县令!
  县令一听,脸色即变,声音如雷鸣。
  “哼,哪个狂徒竟然这般放肆?”
  嬗舞与莫贳相互看了看,一脸无辜状,都不作声,整个大堂中一片寂静。
  最后,嬗舞抿了抿嘴,打趣地对慕容莫贳说:
  “这位公子,大堂上的大人好像在问你啊!”
  “大人,草民实不知如何冒犯了这位小姐,更不知如何到了这大堂之上!”
  “大胆!”那县令重重的将惊木堂落下,巨大的声响之后,他们左右两旁的石头才开口吼道:
  “威……武!”
  其声音真是如雷霆般回响在大堂之间,大堂里除了他两的其他人都是一脸严肃,见到此情此景,嬗舞不但没有惊慌的感觉,倒觉得很滑稽!
  “王大人,这位公子看我家小姐绝色相貌妄想轻薄于此,还请大人明察!”菊衣女子马上转变了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走上前跪在了内堂中间,其他几个丫头也跪了下去,只有那粉衣女子未跪!
  “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见了本官,为何不跪?”姓王的县令明显很重视”两个”这个词,这也算了,且不说慕容莫贳,就是嬗舞,自打出生到现在,所跪过的人也屈指可数!
  “王大人怕是受不起这一跪呢!”此时慕容莫贳脸上的若无其事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紧接着的是他冷俊的阴眸!几个女子都不约而同回头看他,被他刚才那一席话更惊到了般!
  “大胆!!”姓王的县令一听慕容莫贳的话整个脸气得青筋暴涨。
  “威……武!”
  又是那两排衙役齐齐的呐喊声,两人完全没被这气势吓到一般。
  “大人误会我家哥哥的意思了,我家哥哥看这位粉衣姑娘都未跪所以随她一通尊敬您!”嬗舞拉长了音调,两只大大地眼睛望着公堂之上地父母官,故作讨好像。
  “再说了,姑娘的丫头们都是咱家哥哥轻薄于她,也我家兄长的福气,看这形势是姑娘看得起才拉来这县衙说理,看不起还不得当街暴毙了!”
  “你看这样,若姑娘不嫌弃,也可下嫁到咱家,咱家虽然算不上什么名门贵族,可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也算门当户对了,自然亏待不了姑娘今日受辱一事!”
  说到这里,嬗舞故意回头看了看慕容莫贳那张脸,他快恨不得把她掐死了,这种时候,她不只幸灾乐祸,还落井下石。他也清楚,那几个女子拉他们来这里,无非就是想听这些话罢了!
  那粉衣女子不说话,埋头盘算着什么。
  “大胆,这公堂之上可是你等说是如何就如何的?”这时,姓王的县令再次大声吼道。
  “大人又误会了,草民只是在为大人解决问题而已!”嬗舞轻轻笑过,余光中不错过莫贳每一个表情变化。
  “姑娘竟然不回答,像是默认了,不过哥哥目前以有十七房姨太太了,若姑娘不嫌弃做十八姨太的话,小弟就称姑娘为家嫂了!”
  “你胡说!他那么年轻,怎么可能有十七房姨太太?”粉衣女子终于按耐不住了,几乎是毫无预警的向嬗舞吼来,刚才那一脸的委屈早就荡然无存,嬗舞隐隐感觉到慕容莫贳在她身后偷偷一笑,还好动作幅度不算太大。要不让她们看到不就知道是嬗舞在中间捣鬼了!
  慕容莫贳(五)
  “嫂子,这可是千真万确的,兄长自幼这方面人缘极好,童养媳就有好几个死也要死在咱家的!”
  “你……”
  嬗舞无奈的耸耸肩,故作无奈的模样说:“我兄长乃家中长子,妻妾成群是在所难免的,纵然这位姑娘说我兄长在大街之上就轻薄了你,就算吃亏了收你做十八姨太太也无妨!”
  薛岂凤那张小脸微微发红,水汪汪的两只大眼睛似乎快流泪了,一脸委屈,菊衣女子见状急忙心疼的说:
  “我家小姐如此尊贵,怎可做小?”
  嬗舞有意无意的扫过她那张极其普通的脸,轻笑着回道:
  “那就没办法了!”
  “大胆,这里可是公堂,岂有你在此叫嚣?”那姓王的看嬗舞说话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肯定怒气冲天,正等着发作呢!这总督府大小姐想嫁却嫁不成,颜面尽丢,当然觉得委屈了,姓王的县令也只是帮找个台阶下,要不她薛岂凤马上自尽都不夸张。
  “大人,我家兄长不过见小姐要倒地,顺手扶了一把,何来轻薄之说啊?”嬗舞换了种口气,一本正经的对大堂之上的王县令解释道。
  “我家里的嫂子各各如花似玉,为兄也不至于跑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吧?若小姐非得要个说法,那也只能委屈小姐下嫁给为兄了!可她又不愿意做小,叫我们如何是好啊?”
  这时,粉衣女子不甘地望了望慕容莫贳,那满眸凄楚真让人心疼,也苦了她对慕容莫贳一见钟情,尽不惜名节!
  “哼!本官岂会听你一派胡言?”姓王的县令歪着个脑袋,冷面赤目的吼道。
  “来人,把这两个狂徒先给我拉下去打五十大板!”
  “威……武!”
  “你敢!”
  嬗舞站直了身体,右手食指指着大堂上的王县令,声音很大,气势也很足。
  紧接着,他们身后马上就涌上来几个衙役,嬗舞抬脚一挥,就将第一个人踹翻在地,顿时大堂里乱作一团,连嬗舞自己都惊讶于她刚才踹出去地那一脚地力量。
  莫贳带则同样惊讶地望着她,很难想象这个七尺高的衙役是眼前这个瘦弱的女子一脚踹翻地。
  “好啊!敢在公堂之上殴打衙役,来人,给我拉下去杖打一百!”
  王县令又是一声暴吼,几乎快要跳起来了,嬗舞转过头,狠狠地盯着他:
  “好你个狗官,打我一百,存心打死我是不?好……我先收拾你这瞎了眼的狗官,看你以后怎么冤枉好人!”
  嬗舞说着,侧身轻松躲过前来抓她的两个衙役,一个飞身向前,就抓住了那王县令肥身前的衣领,另一只手挥手就是一拳,这一拳打得王县令惊叫起来。
  大堂之上连带莫贳都无不各个目惊口呆,眼前一身白衣瘦弱的少年哪里还像是刚才来时那般文弱的书生样子?
  “你个狂妄之徒……竟然在公堂之上殴打朝廷……命……命官,罪该……啊!”
  王县令话没说话,又挨上嬗舞一拳,顿时痛得哇哇大叫,莫贳看着眼前的景象无奈地笑了笑,而他身后又不断涌来想要抓住他的衙役,见嬗舞打得痛快,自己也是几个踢腿,连连踹翻了几个衙役。
  与此同时,大堂里其他女人的尖叫声,更是要命地不断响起。
  嬗舞将王县令打得屁滚尿流之后,又与莫贳一同踢翻了几个衙役,两人手牵手带着一脸兴奋冲出来县衙,一路狂奔。
  毫无疑问,这是莫贳二十年来过得最刺激地一天。
  慕容莫贳(六)
  两人在大街上跑了好长一段路,直到看不见追他们的人影时才缓缓停下来,外面是一片万里晴空。
  他们相视一笑,不用言语就仿佛明白了对方想说些什么,出来了大半天,什么东西都还没吃,下一步当然是找家酒楼解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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