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舞乱世:凤朝吟

第40章


你去见母妃了吗?”
  关于它的死,我没再多去查,一只大家都不在乎的猫而已。不过我心里却异常清醒,锦惜啊锦惜,你真的如此恨我吗?
  嬗舞的记忆(番外4)
  里新种的花苗春尽之时便满院绽放,洁丽脱俗的水仙、孤美红艳君子兰、娇小素雅的蝴蝶兰、齐先争艳地海棠花,万紫千红,美景似意。引来许多漂亮的蝴蝶在院里翩翩飞舞!
  这日,我午膳之后,慢悠悠往书方阁的方向走着,这样地艳阳天,好不容易从失去平安大悲伤情绪走出来,心情也爽朗了些,远远看见一只白色小兔蹦蹦跳跳的往我的方向跑来,我欣然一叫,这内院里谁养的兔子啊?正好奇时伸手想去抱它,兔子见有生人,惊恐的逃离我!
  “啊……兔子别跑!”我一见它想逃跑,便奋起一扑,扑得一脸青草,手臂立刻在草地上磨出血痕,心里暗暗叫苦,这兔子还蛮机灵的。
  “咦,这不是呈予公主么!”身后划过一道声音,我一听,急忙忍住疼痛从地上爬起来,只见身上穿的白花褶群上沾满了青色草浆,这下回去新姨又要唠叨了,正想着抬头去看来人,竟是外公的长孙柳锦缇。整个春季的时间,他已长高了许多,肤色也黑了一圈。他远远的走过来,笑嘻嘻的看着我狼狈的模样,笑得更灿烂了,配上那黝黑的肤色,牙色格外白净,五官轮廓如此看来倒是耐看。
  我见他穿着一身似乎是狩猎穿的服饰,背上还背了箭筒,联想到刚刚跑掉的的小白兔,心里已是了然,淡淡的回他:
  “额,原来是锦缇表哥,最近都不常见你!”
  他笑着上下打量着我,笑意中不免有些回味,恼得我心里极为不适。
  “是啊,这一见,便瞧见膻舞妹妹抓兔子的样子!”
  说完,他走近我,伸手拿下我头上一根草叶儿。这个举动是我未曾预料到的,身子顿时僵在那里!
  “膻舞妹妹喜欢兔子吗?”
  他轻轻问我,我从恍惚中醒来,想到此时自己狼狈的样子不免有些窘迫。
  “那么乖巧的小东西,是人见了都喜爱吧……只是膻舞不能喜爱它罢了!”我没管他疑惑的表情,自顾着整理自己的裙子,自从平安死了以后,再没有对什么小动物特别喜爱了,生怕下次又痛心的看见它们的尸体。
  “这话怎么说的?”
  “锦缇表哥就别问这个了!”我继续埋下头,拍了拍身前的衣服,那些草浆依旧停留在我的裙摆上,于是摇摇头作罢。
  “锦缇表哥这身行头,不可能是要对付那只小兔子吧?”我颇有兴致的望向他手中拿的弓箭。
  他听我这样一说,立刻提高了嗓门儿道:
  “胡说,我这是要去兵部练兵呢!”
  我随意笑了笑,知道他性子要强,见他整个人黑了一圈,猜想并非全不属实,于是淡淡地回他:“原来是这样!”
  “当然是这样……只是膻舞妹妹这是要去哪呢?”
  我自顾的往前走,锦缇也跟了上来,取笑的说;“女儿家无才便是德,读那么多书又有何用啊?”
  我无奈的一笑,并未停下脚步回他:“非也,古人常说女要三从四德,在家相夫教子,为贤也。古有武媚娘才智兼得,其天下太平富安,百姓安乐足亦,女子有才又有何不得?莫非天下男子唯恐女子有才胜过已己?”
  锦缇追上来与我同行,有些惊讶的转头看着我说:“嬗舞表妹小小年纪便有此领悟,为兄自愧不如!”
  “表哥言过了……”
  “听竹儿说你还喜好音律,善舞艺!”两人走了一段距离,他又忽而说道另一个话题,语气中似乎有些不相信。
  "只是舞儿闲来无事,依着以前母妃教的胡乱弹弹而已!"
  "那看来以后表哥还真得学习下嬗舞的好学了!"
  “表哥说笑了,膻舞看表哥才是一身的绝活,还想像表哥学习弓箭呢!”我目光再一次扫过他手里的长弓,故意将话题牵引到他身上,意料中他真的来了兴趣,开心的问我:
  “真的吗?那下次我让二叔为公主订做一把弓,专门教你便是,只是这弓恐怕女子难学呢!”
  “那可未必,膻舞听闻古代有一位名叫木兰的女子,代父从军。在军中立下赫赫战功,这些事,为什么从你们男子口中说出就变得那么艰难了?”
  他听我这一席话没有表示否定,用一种欣赏的目光注视着我。
  “膻舞说得既是,是表哥看得肤浅了……”
  一路轻松交谈后,才发现柳锦缇这人为人爽直,心地不坏,与他妹妹大不相同,而且对我这表妹也倍加关爱!既尔少了些隔阂。以后的日子,他在府里时,时常与锦竹一同来找我游玩,他教我骑马射箭,听我琴作诗。
  次年盛夏,连续半个月的雷雨天,大宪以南很多地方惨遭洪灾,为踌灾款丞相府里节衣缩食。锦缇随其二叔南下赈灾,也不知何时回悸阳,我无聊时便同锦竹躲在屋里练习琴技舞艺,回想起那年母妃逼我练习时的情景,不免有些感伤!那时年幼,总觉得是母妃逼着我做这些罢了。没想到,母妃走之后,自己却尤为偏爱起来!
  嬗舞的记忆(番外5)
  说这个季节南方的雨季已经连续了三月,就连悸阳也时常大雨倾城,我靠在屋檐下感受着这夏季的潮湿,数着到柳府两年的点点滴滴,时间便是如此飞逝掉了。
  天空中弥漫着一层水雾,仿佛还要继续这样没完没了的下去。雨滴打落在房檐上发出“滴答”声,随即牵成一条水线,顺着瓦隙中流下。
  “公主,张公公刚才来过了!”
  这时新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牵起裙摆转过身去,见她微低着头,不禁眉头一紧问道:
  “走了?”
  “是!”
  心里顿时一凉,不过脸上片刻又恢复了平时淡淡的神色说:
  “可有交代什么?”
  “张公公是传皇上的话,说今年南方发洪水,政事繁忙,恐怕不能陪公主庆祝生辰了!”新姨抬起目光,已经将起先就预料到的说出来。
  我没说话,新姨当然明白我的失望,继续说道:
  “不过皇上吩咐张公公带来了天下第一琴做为公主的生辰礼物!”
  我挑了挑眉毛,看来父皇还是宠爱我的,这两年也已经给了我不少赏赐了,也许今年是真的灾情严重,要不父皇一定会为我庆祝的,想到这里,不由得对那琴产生了好奇。
  “天下第一琴?”
  “是啊!还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呢,叫凤烙!”
  “在哪里?”
  “已经让满溪放到公主房里了!”
  我来柳府第一年,父皇就特意来听过我弹琴,虽然知道他不过是怀念母妃,可对我而言,也是很大很大的幸福。所以他每一次的到来都是我最大的期盼!
  “公主,你瞧那边,下这么大雨,谁在雨里啊?”
  顺着新姨指的方向,隐约看见一道娇小的身影在雨里往这边跑来,很快便进了院子。
  “是三小姐啊!”满溪大声喊道,待人走近了,还真的是锦竹,这两年与她已经渐渐成为很好的朋友。
  ‘锦竹?”放下茶杯,仔细看去真的是锦竹,心里疑惑这么大的雨她怎么不打伞就过来了?
  她跑进屋里时已全身都湿透了,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急忙吩咐满溪给她找来我的干净衣衫换上!
  “你跑得这么急,怎不打伞就过来了?”
  “嬗舞,你救救残红吧!”还未待满溪为她把衣衫穿好,就欲拉我往外走,力气一下大了许多.
  “残红是谁?”她抓紧我的手划过还未擦干的雨水,顺着我的衣袖流进手臂里,只感觉一阵冰凉。
  “就是锦惜姐姐身边那丫头啊!”听她一说,我慢慢回想起来,应该是我初到府里时,锦惜身旁对我笑的那丫鬟吧,原来叫残红!
  “她怎么了?”
  “她不小心把姐姐的新衣服弄脏了,现在大娘要打死她呢!”锦竹抓着我的手丝毫没有放松,一脸的紧张!
  “一件衣服至于吗?”满溪不平的说着,一边还帮锦竹换着衣服,一旁的几个小宫女也低头小声议论着什么。
  “那残红可与你交好?”我想了想,虽说小小一件衣服不足以如此,但贸然与李氏母女冲突,对我也不是件好事。
  “残红这丫头善良乖巧,与妹妹确实交好,锦惜早知此事,拿我没法便想以残红出气!”锦惜与锦竹的关系也是因为我变得这样,如此说来这丫头也是因我才有此一劫。若我不去救,依锦惜的性子,那丫头肯定没得活了!
  "你去祖母那,把她请过去,现在!"我低头小声的给满溪说.
  满溪是个聪明的丫头,急忙应声去拿雨具去了。见她出了院子,我才接过新姨递过来的伞与竹儿往锦惜她们住的院子赶去.
  嬗舞的记忆(番外6)
  锦惜母女住丞相府东院,赶到时雨越下越大,我身着的小碎花叠裙已湿了大半。还门进大门便隐隐约听到里面有动静,不过因为雨下得太大听不太清楚!
  “打死你这个吃里爬外的小贱人,看你还不听我话,打死你……”
  待我们走进大门,第一眼便看见前厅里站了三两个家丁,各各脸上挂着麻木的表情.其中穿着黄色纱衣的妙龄女子,手里握了根一米多长地鞭子正在不断抽打着滚躺在地的小丫头,那丫头求饶的声音极为弱小,身上的绿色布衣已经破损得能看见身上被抽打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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