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不得不说的故事

72 发烧


昨天下午一直都觉得头疼。我说:“我的头好疼啊,快要两瓣了。”美编mm说:“那不就成了屁股?”一个JJ听了,滑动着转椅探头看我趴在桌子上半死不活,说:“小宝真惨,被催稿催的头都变成屁股了。”190gg也探头看看我:“脸也被催成屁脸了。”
    美编mm问:“什么叫屁脸?”190gg:“我也不知道。就是忽然想到这样一个词。”美编mm倒了杯水给我:“我这里有治痛经的药,不知道能不能治头疼,你要不要吃一片?”我摇头。190gg说:“我有扶他林,你要不要擦一擦?”我感动的热泪盈眶。同志们,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剩下的还是都快拿回去吧。。。。我虚不受补。
    快要下班的时候,回光返照一样的好一点了。回家路上拐到三哥那里,他们今天进货,去关心一下劳苦大众——三哥店里的伙计们。抱了个西瓜,到了店里就不行了。浑身上下都冷,想找个纸箱子钻进去看看能不能暖和点。我抱怨说,三哥你这店里怎么夏天还这么冷啊。三哥看看自己的大背心,再看看其他人汗流浃背,支使我:“你要是冷,就去帮着搬东西。”
    我摇晃着站起来,扶着头:“我头疼~~~~~”三哥嗤我:“你装也装像一点。”我觉得难受的快死,到处都冷嗖嗖的,就没去管他说什么,只想快回家,晃悠着打个招呼说,我回去了。其他人看我这么个反应,还以为我生三哥的气了,都看着我们。三哥终于把我当回事了,把他的脑门顶在我脑门上,想了想说:“四十度左右。”小朱mm说:“啊?那快去医院!”三哥又说:“左右就是加减3度。”
    我好想说,三哥,你别玩了,再玩你聪明的可爱的贴心的勤劳的亲亲表妹就要驾崩了。好在三哥交代了一下后事,就抓著我出门,牵出他的宝贝破自行车,送我回家了。我自然是很郁闷的弓成一只虾米坐在前杠上,不过好在这个位置后背比较暖和。
    三哥烧了壶水泡点米饭,我问:“这是什么?”三哥说:“稀饭。”我无语的吃掉。自己找药出来吃。吃完了嘱咐:“我要睡觉了,你别告诉我妈。上次她叫了个救护车。”
    睡了几个小时,彻底的大烧特烧了起来,冷倒是不冷了,反倒像掉进桑拿浴一样。我醒来一看,冬天的大棉被,纯毛的大毯子,还有一个毛巾被,三座大山都压在我身上。好吧,三哥,我不怪你。我感谢你。起码我这里还有个鸭绒被,没被你盖到我身上来。
    爬起来擦擦身上的汗,在网上写了几个字,踩过地铺上的三哥,回去接着睡。早上脸色依然像腌菜一样,三哥不管我死乞白赖,把我扔进医院打了一针,然后挂吊针。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护士和他串通好了,皮下注射好像扎到了骨盆上,到现在我屁股上的一条神经都在抽动。吊针扎了3下才扎进去。副主编打电话慰问我:“sigh,前几天主编就被吹感冒了,今天你又倒下了。我就说办公室里不应该开空调,还能省电。”
    **************************退烧后心花怒放的小宝**************************
    真是一个热闹的夜晚啊,由于在忙一个项目好几天没露面的表弟听说我病了,买了一袋鸡蛋,一袋红糖和一瓶姜粉给我送来,告诉我,这三样东西可以做成很多种菜:其中鸡蛋可以做成煎蛋煮蛋炒蛋荷包蛋和蛋饼等,可以泡红糖水,姜粉水,可以做红糖姜汤,红糖蛋汤,鸡蛋姜汤,以及红糖鸡蛋姜汤。最适合感冒发烧的人群。-_-
    三哥也来了。他刚进的货转手就卖出去了一多半,给我和我弟每人一张清单,说他喉咙痛,让我们帮他催货款。我做饭,表弟便像黄世仁家的走狗一样,到处压榨杨白劳的血汗钱。
    做了点清淡的东西端上桌,三哥瞅了一眼说:“怎么看着你做的东西就想吐。”表弟喝了口绿豆汤,说:“不会啊,很好喝的。”我说:“要不给你做点红糖鸡蛋汤?”三哥怒:“你当我坐月子啊!”表弟听了,满头黑线。
    吃完饭,三哥就钻进浴室冲水,出来了自觉的往床上一趴,不动了。表弟戳戳他:“三哥,死了么?”三哥说:“给老子滚!”表弟说:“才8点,起来玩。”三哥说:“给老子滚!”我和表弟互相看看,表弟还保持着戳他的那个姿势,一脸无措。我也过去戳戳:“三哥,真是我的床。”三哥呼的翻身坐起,瞪我10秒钟,我以为他要起来了,没想到他又趴了回去,还说:“我不管,你睡地下吧。。。。”
    我觉得他的气场有点虚弱,不太对劲,翻翻他眼皮,瞳孔没扩散。掀掀嘴巴,牙龈没出血。抓着胳膊摇一摇,尸体没僵硬。摸摸额头,鉴定结果出来了。发烧,烧的还不轻。
    好在之前去医院打吊针,还开了不少药回来,正好塞进三哥肚子里。三哥痛恨吃药,得捏着他腮帮子扔进去。希望他已经烧糊涂了,不要记得这件事情才好。表弟在一边杵着,看三哥烧的呼哧呼哧的,问我:“要不要做个红糖姜汤给他。。。。”我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表弟的心灵被我清澈的目光净化,很自觉的刷碗去了。
    前一天的三座大山还没收起来,就又派到用场了。统统压到三哥身上,正掖被角掖的很乐呢,三哥突然睁开眼说:“你想捂死我啊?”我满腹冤屈无处诉:“ 你昨天不就这么捂着我的?我觉得挺有效果的。”三哥蹬掉所有的被子说:“有效果个头,有效果你早上怎么没退烧?”我使出吃奶的劲又给他盖上,压住。真是气死人,发烧了还这么多事。拿凉毛巾盖在他额头上,看我多好,照顾的多周到。
    想了想,发条短信给三舅妈说三哥在我这。三舅妈回条短信:“恩,你们可要保住晚节啊。”我把表弟踢上床,我自己打地铺,表弟说:“行不行啊,你明天别又烧起来了,我自己可弄不了你们俩。”我说:“你把三哥管好就行了,最好压他身上,以防他蹬被子。还有,三舅妈让你们保住晚节!”
    表弟挂在床边上,很委屈:“任务太艰巨了,我想睡地下。。。。我要掉下去了,掉下去了~~~~不是我自己要下去的,是伟大的地心引力~~~~”扑通,真掉下来了,摔得半天没动弹。我忍笑忍的肚子直抽,表弟嘶嘶吸着气爬了回去,这才老实睡觉了。
    半夜起来给三哥换了几次毛巾,灌进去几杯水,早上他便又是鲜活的另类青年一条。本想让他去领略一番骨盆上扎针的销魂滋味,看来是没什么机会了。做了一大盘鸡蛋饼,三个人就着果汁当早餐,表弟说:“要不要撒点姜粉上去?”Sigh,发烧容易治,小白却真是没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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