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错棺,蛇王逼我以身相许

第十七章:蛇化发狂 私会情郎被兄长抓包


    锦瑟哪见过这等阵仗,吓得不敢从前门进。
    自己那二哥平时温文尔雅,谦谦公子,在百姓中的口碑极好。
    可凶起来...不用开口,锦瑟小时候就能被吓哭好几次。
    “要命了,我这是该进家门还是不该呀?”
    公主府后院,探头探脑冒出一颗脑袋,一溜烟往树上窜去,灵活得像只狐狸。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领口,青紫的吻痕遍布。
    倒吸一口凉气,急忙把自己裹得像颗粽子。
    “二哥要是看见了,非得打死我。”
    她爬到树梢最高处,往下边瞅,乌泱泱的禁卫军占据了出城的四个门口。
    整个长安城一片人心惶惶,不得安宁。
    断断续续的哭喊声吸引了锦瑟的注意,她朝巷口望去。
    “大人,我们家只有老弱妇孺,没有您要找的人。”
    “求求您饶过我一家老小。”
    百姓纷纷躲在屋内,听着门外禁卫军的搜索、踢打声。
    “继续搜,把四个进城口封锁!”
    一道高声斥令,迎面而来一匹汗血宝马,二皇子一身戎装,攥紧缰绳。
    发冠高束,眉目如剑。
    锦瑟紧咬着下唇,不想事态继续闹大,提着裙子从树枝丫上一跃而下。
    “二哥!”
    没站稳滚了几圈。
    抬起头,灰头土脸地瞧着马上人。
    二皇子戚临瞧见他,眼底飞过地掠过一丝惊喜,攥紧缰绳的手绷紧了些。
    他翻身下马。在四周一片寂静中,轻轻把锦瑟抱起来。
    不发一言地替她拍拍肩上的灰尘。
    “去哪儿了?”
    温柔的语气,却令人心惊肉跳。
    因为他是一个字咬着一个字说出来的。
    身侧的侍从听见这声语气,抬头快速瞅了一眼小公主,默默替她点了根香。
    “二哥知道我贪玩,不就是宵禁时间过了,怕扰到府里的姑姑嬷嬷么。”
    “就...随便寻了家客栈,将就一晚上。”
    冷汗直冒,袖子下的手都有些抖。
    “客栈将就一晚上?你昨日去的是可是戏院。”
    温柔至极的语气,下巴被轻轻捏住抬起,对上二皇子戚临的眼睛。
    “一晚都没出来呢。”
    戚临贴近,温润的手掌贴上锦瑟半开的衣襟。
    “锦儿,莫不是将你二哥当作傻子糊弄?”
    锦瑟听见这句话如遭雷击,怔在原地。
    “二哥我下次不敢了,可是,你怎么能凶我!”
    锦瑟瞬时反应过来,动作飞快地捂住半敞开的衣襟,出来得匆忙。
    还不忘强词夺理地把帽子扣在自家二哥头上。
    “先回去。”
    腰身一紧,被钳制住,眼前的风景晃动,锦瑟被抱上了马背。
    背后紧紧贴着二哥的胸膛,梆硬的铁甲咯人得厉害。
    书房内
    刚刚一下马,落地公主府,锦瑟就被拽着手腕推进了书房。
    “哐当——”
    一声响,后背结结实实地撞上了门扉。
    书房门落下锁扣。
    “锦儿刚才在藏什么,把外衫脱了。”
    二皇子脸上任带着笑,却是皮笑肉不笑,瘆人得紧。
    “我不,锦瑟已经长大了!”
    锦瑟心跳得厉害,死死拽着自己的领口。
    “我将锦儿从小带到大,哪块皮肉没瞧过。
    ”如今却是,敢夜不归宿,宁愿在外边厮混,也不跟二哥提前告知一声。”
    “那些不入流的赃污,比得过二哥吗?”
    笑面虎的皮彻底撕下,二皇子戚临面上的笑意逐渐崩塌,语气越来越冷。
    “刺啦——”一声响。
    锦瑟樱粉色的外衫应声落地......
    【然后呢,到这没啦!】
    【卧槽好刺激,跟情郎春风一度,被哥哥抓包】
    【这哥哥,是正经的哥哥吗?】
    【我怎么感觉他在疯狂吃醋,感觉能把小锦瑟一口吞掉?】
    【好喜欢这个白切黑哥哥,哈斯哈斯!】
    眼见衣裳落地,锦瑟肩头上的......
    镜头前的沈南溪故事还没说话,就被一把按倒在地。
    仓皇中,对上姬染竖瞳,绿色的眼瞳在血月的转化下变为红色。
    嘶嘶的蛇信子吐出,在她小巧的下巴试探、打圈。
    沈南溪整个人像只弱小无依靠的小兔子,被巨蟒捕猎、捉弄,直至吞吃入腹。
    “不准...不准提起他!”
    电脑被一把砸在地上,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姬染沙哑磁性的声音,犹如上好的酒红色佳酿,沁润过木桶。
    “你怎么突然生气了,我的电脑。”
    沈南溪现在是穷的身无分文,心里挂念她那来之不易的电脑,上前就要抢救。
    却被一把打横抱起,丢到软榻上压住。
    姬染手臂暴起,上布满了银色的蛇鳞,隐隐约约有往脸上攀附的趋势。
    这分明是进一步狂化的趋势。
    “不准提他,不准看他,眼中只有我,只可以有我!”
    姬染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蛇尾一把拍倒了窗台上的青花瓷瓶。
    两只血色的红瞳紧紧盯着软榻上的沈南溪。
    “别这样,变回原来的样子。”
    沈南溪心慌得厉害,不断往身后瑟缩。第一次见到他蛇形的完全体,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人形的时候好歹还能沟通,这副模样...可能随时把她一口吞噬。
    眼前的巨蟒弓起
    额上的两角发出不详的红光,长身如锁链,将她禁锢在这一方空间内。
    “娘子害怕我......”
    巨蟒嘶鸣一声,血盆大口张开,淬满剧毒的尖牙闪着寒光。
    “哐——”一声巨响,姬染化做的巨蟒竟撞破了结实的窗台,往外冲出去。
    “姬染!”
    沈南溪看见这一幕,急忙追上去,站在破碎的木窗前看向天空。
    血月还未消散,一条银色巨蟒划破寂静的夜空,往王宫的方向,消失不见。
    “姬染......”
    沈南溪喘着粗气,靠在墙角,看着这一室的狼藉满地。
    妖界王宫内
    空旷的殿内,昏暗的光线,龙涎香的气息悠远,由长及近。
    龙床上孤零零地坐着一个人,她有些憔悴,裹着月色的半透明长纱裙。
    正是学姐林胧月。
    “把我囚禁于此,又从不碰我.”
    “父亲,我该如何是好?”
    林胧月握着胸前的血玉,她知道,这是唯一能够在妖界护佑自己宝物。
    只要有它在,妖界的尊主便对自己百依百顺,捧在手心怕疼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外头传来嘈杂声,匆忙的脚步声
    “王妃......尊主回来了,就是,您先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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